台灣的民調結果可信嗎？by 左聯今天我們就來談談和台灣人有關的第二個話題：台灣民調的可信度。首先，開宗明義，對於論題的核心辭彙要有清楚，正確的認識。否則越討論就越糊塗了。所謂民調指得是通過統計學的手段或者方法搜集公眾對於某一或者多個相關公共政策論題意見的過程和結果。西人把民調稱為opinion poll(意見的總和)這是完全符合上述黑體字部分的關於民調的定義的。 好了，在清楚了民調的定義的前提下，我們來看看民調的結果是否值得相信。事實上本篇的標題應該為：論世界個民主國家民調結果的不可信性。何以有此說法？讓我們把時光先倒流回公元1929年，地點放在民主國家中的，甚至世界所有國家中的最強國---美國。當時時值美國經濟危機全面爆發，美國的胡佛政府還再堅持自由主義經濟政策，加劇了危機的惡劣程度。因此胡佛政府不得不面對一次大選。胡佛先生的對手就是唯一一位連任四屆的美國總統R.D.羅斯福。胡羅二人競選時期，美國公眾也都是熱評如潮。一家報紙以電話民調的形式抽樣詢問了1050人，有效樣本為1032人，在百分之九十五信心度和對應的百分之二點五重要度（significant level）的規範下，預測民意認為胡佛會繼續當選。那麼這個預測準確嗎？答案不言自明了，史實告訴我們大選結束後黯然下台的正是那位民調中顯示會勝選的胡佛先生。這是為什麼呢？難道是作民調的機構作弊嗎？非也，原來當時來說有電話的多是佔據人口比例少數的高收入階層或者用一句中共術語講都是為數不多的資本家。因此統計取樣選定的目標人群本身就不具有代表性，根本無法代表美國全體選民的意見。所以出現這樣的民調烏龍事件也就不足為奇了。 再來看看今日美國的一個例子。第二次海灣戰爭期間，美國曾經出現過百萬人大遊行反戰和反戰母親等等一系列反對對伊拉克繼續駐軍的民意表達行為。但是在反戰母親一事被華盛頓當局平息後不久，美國的CNN民調顯示超過六成三的美國民眾支持布希總統頂壓不撤軍的決定。並支持美軍在伊拉克繼續打下去。這一民調結果本身就於不久之前民意的另外一種體現反戰遊行所傳達的信息大相徑庭。一方面是廣大人民群眾對於戰爭的反對。另外一方面是權威當局公布的統計數字顯示其實大部分民眾還是支持對伊拉克動武的。筆者當時自己也給搞糊塗了。 那之後不久，筆者有機會親自去美國洽公。到達LAX（洛杉磯國際機場）之後和來迎接的當地美國人James Hamel(詹姆士韓麥爾)先生閑聊了起來。韓麥爾先生似乎對於華盛頓當局當時的某些做法很不感冒。他告訴筆者「你知道嗎？那些所謂支持伊戰的民調結果根本就是公開撒謊。」 「噢？不是說超過六成三的美國民眾支持布希總統頂壓不撤軍的決定嗎？」我感興趣的反問道。「那是自然，他們選擇了接受民調的人。（英文原文是「Yeah, all right. They actually hand-picked the survey participants.」）」原來韓麥爾先生一語道破天機，處於政治的需要在華盛頓當局的授意下美國媒體進行民調的時候有意選擇了政治傾向性和華府保持高度一致的特定人群，比如美國軍工企業以及能源企業和其它建築工程公司。這些單位的成員因為伊戰可以給企業自身帶來利益，所以自然是有問必答，且提供的答案都是政府所希望得了。即便偶有偏差也都無所謂了。這也就是為什麼明明佔據人口大多數的美國普通群眾在遊行反戰，但是所謂的民調結果居然還是支持政府決策的原因了。 以上我們講得是由於統計學取樣時的疏忽或者由於政治需要故意在不具代表性的特定人群中取樣往會造成表面精確的統計結果成為無法代表真實情況的垃圾數據的原因。而由垃圾數據表明的結果也不過是無法代表真實情況的垃圾結果。那麼除此之外，還有什麼因素可以導致民調和事實不符合呢？還有一條就是處於政治需要蓄意調整民調取樣時的重要度（significance level）從而蓄意歪曲了結果。比如按照某些行業規定，要論證某一個問題，作為判定取樣結果是否有效的重要度一定要設定在至少百分之二點五方為有效，否則得到的就是無效或者不全面的結論。明明行業要求是百分之二點五的重要度，處於政治需要硬給改成百分之五把原本該否決的結論就可以在瞬間變成可以予以確認和接受的結論了。而對外宣傳的時候這些背後的統計學的道理政府或者某一執政黨是根本就不會說的。因此缺乏耐心和細緻的現代人往往就盲目接受了政府公布的所謂民調結果並作為判定事物的依據了。這是十分危險的。這樣作往往會使得需要公眾來決定的公共政策決策過程出現重大紕漏。因為本應嚴謹，認真的統計學結果已經被有意的篡改了（deliberately touched）。 作為一個階段性結論我們得知：所謂西方民主社會的民調結果，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因為那實在是處於利益的需要而故作調整後的結果。 接下來再來談談台灣的關於統一還是獨立這一公共政策問題的民調結果。窺一斑而可見全豹，見微而可知著，上述民主最強國家美國的民調結果尚且如此多的內幕況還是個年輕民主政治實體的台灣乎？貓膩就更多了。從歷史上看，在早期國民黨統治台灣的權威時代，蔣介石有言在先「誰台獨我就槍斃誰。」再加上當時全島唯一的報紙中央日報時不時的通報類似「匪諜某某（或者台獨分子某某某）已於民國xx年x月x日於綠島（或馬場町）槍決」這樣題目的新聞，全島上下更是除了一片蔣總統萬歲的聲音以外再也聽不到不同的聲音了。所以可以肯定的講就算當時在台灣搞民調支持統一的也必然是百分之百。誰敢不支持？不支持就要掉腦袋。但是那樣的高壓下的民調數據真實反映民意了嗎？沒有。同理，民進黨上台後，公然開始對於藍色陣營進行打壓和迫害，前高雄市長因所謂的經濟犯罪問題潛逃就是一例。他的太太在面對台灣媒體的時候就曾憤憤不平的說「現在台灣是綠色恐怖。」也就是說雖然在今日台灣相對來講時代進步了，不會反對執政黨或者陳水扁就要掉腦袋了，但是政府總還會花樣繁多的找你的麻煩的。你不是藍營嗎？我綠營就查你黨產，查你貪污。你不是施明德紅杉軍遊行嗎？我綠營就在國慶當日公開用軍方的狙擊手瞄準你施明德明晃晃的武力威懾。 因此所謂台灣今天接二連三，連篇累牘的支持獨立的民調結果不外乎是以下三種情況： 第一，統計學取樣時的疏忽導致結果無效 或者第二，由於政治需要故意在不具代表性的特定人群中取樣導致結果無效 又或第三，在綠色恐怖橫行，不到台灣不知道文革還在搞的，在政府有意製造的全民搞台獨的國家恐怖主義支配下廣大人民群眾就是支持統一的也不敢講不敢說，因此導致民調結果失真。 以今天台灣的情形來看，民進黨當局是內外交困，焦頭爛額了。外交方面，原台灣所謂邦交國宏都拉斯在邀請陳水扁訪問的同時居然公開宣布和中共大陸建交，弄得正在宏都拉斯參加外事活動的陳水扁好不尷尬，還得強顏歡笑的奉陪到底，會議後騎馬，跳舞的活動還得厚著臉皮參加。儘管他已經是非邦交國的所謂國家領導人了。自古以來恐怕都鮮有這樣的外交案例。再加上，陳水扁三番五次的出爾反爾，爾虞我詐徹底惹惱了布希，華盛頓當局更公開宣布為了不在台灣地區關鍵的一年 2008年傳達錯誤信息，中止對台的F-16先進戰機軍售案。台獨的唯一外部武力支持一下子被釜底抽薪了。也就是說以台獨為黨綱的綠色民進黨當局已經走頭無路，四處碰壁了。但是島內情況似乎更不樂觀。曾幾何時，陳水扁當局抓住泛藍陣營的貪污腐敗問題大作文章，追查黨產起勁的不亦樂乎。但是陳水扁自己卻於最近連連爆出貪污醜聞，而且還是和他本人-所謂的總統閣下直接或者間接相關的醜聞。弄得連他台南老家的農民在接受採訪的時候都不得不無奈的說「如果啊扁實在作不好就換人來作吧。」 因此，窮途末路的民進黨當局只剩最後一招了，利用自己行政資源的優勢偽造一些所謂的民調結果給台獨主義勢力打氣加油，擂鼓助威。其政治運作的惡劣程度連原台獨教父李登輝都看不下去，更憤憤不平的在給台聯黨的集會訓示中指出「整天在哪裡搞運動，他不作實事嗎？！被選上，是要做事的嗎。不做事怎麼可以？即便是國民黨人家至少還有捷運，還有十大建設可資一談，他（指陳水扁）有作什麼嗎？不行了啦......(根據TVBS新聞片段的記憶轉載，不可能每個字都是原話，但大體意思沒有變化)」 小結論：不難看出台灣民調的結果屬於上述可能情況的第二和第三種了，即：由於政治需要故意在不具代表性的特定人群中取樣導致結果無效；或者，在綠色恐怖橫行，不到台灣不知道文革還在搞的，在政府有意製造的全民搞台獨的國家恐怖主義支配下廣大人民群眾就是支持統一的也不敢講不敢說，因此導致民調結果失真。 因此，不難看出所謂民調結果，不僅台灣的不可信，美國的不可信，其實是無論那個國家的民調結果都不可以完全相信。套用一句中共國台辦發言人的話來對全篇總結的話那就是「聽其言，觀其行。」而獲悉台獨的民進黨當局製造的虛假民調數據結果自然是聽其言了，而重點在後面更實質的部分---觀其行，這也正是下一集的題目：台獨取得了實質進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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