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共4字

不可以類推的簡化字:礙〔礙〕 骯〔骯〕 襖〔襖〕可以類推的簡化字:愛〔愛〕

我認為,其中失敗的簡化字有:礙骯襖愛,共4字。

換句話說,我認為這四個字的簡化都是失敗的。

①礙,《說文》的解釋是:「止也。從石疑聲。」

「礙」是「礙」的古俗字,按理來說用來代替「礙」並無不可。但問題是——「礙」還有一個古俗字:硋。從筆畫數上來說,「亥」6筆,「日一寸」8筆。從字理上來說,「硋」形聲,「礙」什麼也不是。「硋」「礙」都是《康熙字典》中既有的古俗字,我們有什麼理由不選「硋」?

②「骯」在古代是另外一個字。拋開合併有可能導致的混亂不談,「月」是「肉」的變形,做偏旁時用來表示人體組織,如肝腿脖等等。「骯」只用於「骯髒」一詞,跟人體毫無關係。

話說小時候我一直沒弄明白鬼為什麼是「髒東西」,直到我看見了「髒東西」這種繁體寫法。

③澳懊襖,其中只有「襖」被簡化成了「襖」,破壞了漢字的系統性。

④愛,有人說漢字簡化後「愛無心親不見」,這不是什麼大的問題,真正的問題在於自從「愛」簡化成「愛」之後這個世界上多了兩組形近字:

曖暖,嬡媛

到底是「曖昧」還是「暖昧」?到底是「嬋媛」還是「嬋嬡」?

從概率論的角度上來說,筆畫數越多,就越容易跟其他的字區分。繁體字中我所知道的易混淆的字只有兩對:書晝,裏裹。現在臺灣把「裏」簡化成了「裡」,所以就只有一對了。簡體字裡面易混淆的字可多了。

B 共20字

不可以類推的簡化字:

壩〔壩〕 板〔闆〕 辦〔辦〕 幫〔幫〕 寶〔寶〕 報〔報〕幣〔幣〕 斃〔斃〕 標〔標〕 表〔錶〕 別〔彆〕 卜〔蔔〕補〔補〕

可以類推的簡化字:罷〔罷〕備〔備〕貝〔貝〕筆〔筆〕畢〔畢〕邊〔邊〕賓〔賓〕

我認為,其中失敗的簡化字有:壩〔壩〕板〔闆〕報〔報〕幣〔幣〕斃〔斃〕 標〔標〕 表〔錶〕 別〔彆〕 卜〔蔔〕補〔補〕罷〔罷〕備〔備〕筆〔筆〕畢〔畢〕賓〔賓〕,共15字。

下面挨個說理由:

①壩〔壩〕〔垻?〕板〔闆〕 表〔錶〕別〔彆〕 卜〔蔔〕,無聊的合併。

占卜bǔ,蘿蔔bo,讀音不同含義不同,根本就不應該合併。

「闆」只用於「老闆」一詞,「闆」是「從門中看」的意思。

「錶」用於「鈡錶」「手錶」等義。

「壩」「垻」古代是兩個字。

「彆」讀biè,「別」讀bié,注意左下角不是「力」字。然後文改會把這倆字合併,統一寫作「別」,左下角改成「力」。

②標鏢膘驃鰾,其中只有「標」被簡化成了「標」,破壞了漢字的系統性。

③報→報,執→執,熱→熱,「幸」和「坴」被合併到提手旁,導致提手旁的字過多。「熱」跟「執」被強行拉上關係,破壞漢字的系統性。「李贄」這人雖然我不認識,但是我知道他的名字讀lizhi,現在「熱」變成「熱」了,以後遇到執字頭的字我還敢直接讀嗎?

④「備」字本有古俗字「俻」,很明顯這個字是草書楷化的,文改會覺得這個字不夠簡單,改成「備」。

去掉單人旁,就等於去掉了和「備」字的聯繫。而且新造了一個字出來,增加了漢字字數。

⑤罷〔罷〕,不應該類推,頂多推到「擺」字。

最搞笑的是把「羆」類推簡化成「羆」,羆=罒+熊,羆≠罷+灬。

⑥筆〔筆〕

第一,我們現在已經不用「毛筆」了。

第二,破壞了和「書畫」二字之間的聯繫:書畫。

⑦畢華,有沒有人覺得這兩個字很難看?

看看它們對應的繁體字:畢華。

畢華是一體的,要恢復就要一起恢復。其實我覺得「畢」還好,但是「華」這個字我實在接受不了。

這兩個字是民國時期漢字拼音化的產物。

⑧幣〔幣〕

破壞聲符,而且「幣」字形過於簡單,容易跟「帀」「市」等字混淆。

⑨ 斃〔斃〕補〔補〕賓〔賓〕,這三個字放在一起說。

不要亂改聲符,原因如下:

Ⅰ.「賓」讀前鼻音bin,而「兵」讀後鼻音bing,這種似是而非的聲符還不如沒有。

Ⅱ.「補」和「卜」都讀bu,但是以「卜」為聲符的字應該讀pu:撲僕。讀音相同不代表可以做聲符,一個字讀什麼和以它做聲符的字讀什麼是兩個概念。

簡化前:捕哺補,撲僕簡化後:捕哺補,撲僕看出不和諧了嗎?

Ⅲ.比、斃、斃,讀音相同,而且「比」也有以它為聲符的讀音相同的非簡化字「庇」,我為什麼還要說「斃」字的簡化不好呢?

因為在「斃」字中,不僅「死」是義符,「敝」也是義符,「敝」只是兼聲符而已。「斃」還有異體字「獘」,可以說在「斃」字中,「敝」是比「死」更重要的義符。這種聲符兼義符的結構在漢字中比比皆是,所以聲符是不能隨便換的。

「賓」「補」「斃」都是文改會自造的字,這三個字是沒有歷史的,增加了漢字的字數。

C 共37字

不可以類推的簡化字:才〔纔〕 蠶〔蠶〕燦〔燦〕 層〔層〕 攙〔攙〕 讒〔讒〕饞〔饞〕 纏〔纏〕懺〔懺〕 償〔償〕 廠〔廠〕 徹〔徹〕塵〔塵〕 襯〔襯〕稱〔稱〕 懲〔懲〕 遲〔遲〕 沖〔衝〕醜〔醜〕 出〔齣〕礎〔礎〕 處〔處〕 觸〔觸〕 辭〔辭〕聰〔聰〕 叢〔叢〕可以類推的簡化字:參〔參〕倉〔倉〕產〔産〕長〔長〕嘗〔嘗〕車〔車〕齒〔齒〕蟲〔蟲〕芻〔芻〕從〔從〕竄〔竄〕

我認為,其中失敗的簡化字有:燦〔燦〕層〔層〕懺〔懺〕償〔償〕 廠〔廠〕 徹〔徹〕襯〔襯〕懲〔懲〕 沖〔衝〕醜〔醜〕礎〔礎〕處〔處〕觸〔觸〕聰〔聰〕 叢〔叢〕倉〔倉〕產〔産〕長〔長〕嘗〔嘗〕車〔車〕芻〔芻〕從〔從〕竄〔竄〕,共23字。

下面挨個說理由:①粲燦璨,其中只有「燦」被簡化成了「燦」,破壞了漢字的系統性。

②嘗〔嘗〕償〔償〕,「嘗」字屬於草書楷化,丟掉了聲符「尚」和義符「旨」,「旨」在古文中是「美味」的意思。其實「嘗」有約定俗成的俗字「甞」,你為什麼不用呢?

③「醜」「醜」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漢字,不應該合併在一起。

④礎〔礎〕,這個簡化字沒有歷史,是1957年文改會自造的。有人可能無所謂,我個人不喜歡這種文改會自造的字。除此之外,這個字沒有什麼問題。

⑤產〔産〕,右下太空了,缺乏漢字美感。

⑥長〔長〕,草書楷化的產物。其一是不好看,其二「長」還有常用異體字「镸」,「套」「髟」等字都要用到,只簡化一個破壞漢字系統性。

⑦處〔處〕,容易和「外」混淆。「処」是「處」的本字,為什麼不用呢?

⑧叢〔叢〕,這個字太可怕了。其實「叢」在《漢書》中就有簡體字「樷」了,從林從取,結構並不複雜,完全可以採用。

「叢」是民國時期漢字拼音化的產物。

⑨沖〔衝〕,古有「沖」「衝」二字,音同義不同,文改會直接合併成「沖」了。

⑩竄〔竄〕,「竄」音cuan,「串」音chuan,這種似是而非的形聲字最討厭了。而且這個字沒有歷史,是陳光堯自造的。

陳光堯是誰?陳光堯1906-1972,他有一個稱號叫做「漢字簡化之父」。

⑾懲〔懲〕,我認為「徵」「徵」二字不應該合併,那麼「懲」也就不應該簡化成「懲」。

⑿襯〔襯〕,既然「親」被簡化成「親」,那麼「襯」也就應該被相應地簡化成「衤親」。

⒀徹〔徹〕

簡化前:徹底,清澈,撤退簡化後:徹底,清澈,撤退

⒁廠〔廠〕,這個字太可怕了。

⒂懺〔懺〕

「懺」音qian,「懺」音chan,在古文中是完全不同的兩個字,不要隨便合併漢字。

但是「懺」確實屬於需要簡化的漢字,我們來看看這個字如何合理地簡化。

很明顯「懺」主要是聲符「韱」難寫,這個字怎麼寫呢?「戈」字上面一個「從」,下面一個「韭菜」的「韭」。而且還不僅是這一個字用這個聲符,漢字中一共有三個常用的以「韱」為聲符的字:

懺纖籤

其中,「懺」被合併到「懺」,「纖」被合併到「纖」,「籤」被合併到「簽」。只能說文改會實在是太喜歡合併漢字了。

一般遇到繁難漢字不好簡化的時候,我們可以參考日本經驗。日本不用「懺」「籤」二字,不過還好他們用「纖」字。

日本把「纖」簡化成「繊」,「韱」上面的「從」換成「十」,下面的「韭」換成「業」,我覺得這個簡化不錯,「懺」「籤」也可以類推著這樣簡化。

⒃車〔車〕,這是一個草書楷化字。

什麼是「草書楷化」?「東」字就是「草書楷化」的傑出代表,「東」是個會意字,從日從木,象徵著太陽慢慢升起,意為太陽升起的地方。而「東」這個簡化字也是有年頭的,這是東晉大書法家王羲之所寫的「東」字:

有人把「東」字寫成這樣:

這是不對的。我們來看王羲之的寫法,注意兩點:

中間和上邊的兩橫是要跟接下來的筆畫連起來的。這個簡寫的「東」字上邊並不是個「七」字,而是「日」字我嫌他太麻煩不想寫我就畫個圈代替。同樣「草書楷化」的還有「樂」「異」,其實「異」字的上邊並不是「巳」字,它只是畫了個圈而已,這個「巳」代替了「田」字以及「共」字的上半部分。同理,「導」字簡化成「導」,上面也只是畫了個圈而已。

草書楷化有以下幾個問題:

Ⅰ.難看草書是一種為了方便書寫而創造出來的字體,一定要寫得龍飛鳳舞纔好看,楷化之後是很難看的。你看人家王羲之的「東」字,每一個拐角都是圓潤的。而草書楷化的「東」字把每一個連筆都去掉,把每一個筆畫都拉直,這是很難看的。當然,這也有可能只是我的主觀感受,不能作準,但是下面幾點是客觀的。

Ⅱ.丟失字義

繁體的「車」是個象形字,儘管過了幾千年,我們依然能看出這個字是一輛「車」,「草書楷化」之後的「車」字看不出來。倉〔倉〕,《說文》中是這樣說的:「榖藏也。倉黃取而藏之,故謂之倉。從食省,口象倉形。」也就是說「倉」字的本義是「糧倉」,從食從口,口是象形的。侖〔侖〕字從亼從冊,「亼」是「集」的古字,「冊」是「冊」的本字,臺灣現在用的還是「冊」。侖〔侖〕是論〔論〕的本字,古時候我們看《論語》,不用打開書,光看這個「論」字就能感受到一股濃濃的書香之氣迎面撲來。有人開玩笑說:古時候跟人「理論」是掉書袋講道理,現在「理論」是帶把刀,你不聽我的,我就砍你。

丟失字義的直接負面作用就是導致字形相似,以至於我們書寫的時候必須要寫得很工整,否則就容易跟別的字混淆。來體會一下:

設沒 倉侖 滄淪 傖倫 車東樂 棟櫟 煉爍 馬鳥 駝鴕 風鳳 匯江 譽謄 尤龍 擾攏 疣龐 歷厲 羅歲 風岡區兇

然後為了區分字形,又定了很多亂七八糟的規矩。比如「揀」簡化成「揀」之後為了和「東」字區分,規定「東」字倒數第三筆是豎鉤,「揀」的倒數第三筆是橫折鉤。但是看過上述草書楷化過程的人應該知道,「揀」字的倒數第三筆應該和前面的「七」字連起來寫,所以那一筆不應該是左折,而應該是右折。事實上,在草書中,「東」和「柬」這兩個字是不分的。

再比如某些字在一些時候草化,另一些時候又不草化。「言」在做左偏旁時草化成「訁」,「金」在做左偏旁時草化成「釒」,「食」在做左偏旁時草化成「飠」,「柬」在做右偏旁時草化成類似「東」字。這種做法割裂了漢字之間的聯繫,比如很多人會把「請柬」讀作「請束」,如果「揀」字不簡化,想來這種事情是不會發生的。

Ⅲ.對書寫提速影響不大

可能有人認為「魚(魚)」這個字簡化得好,四點改成一橫,多方便。 但是如果要我來寫這個「魚」字,我會怎麼寫呢?我會這樣寫:

,底下我打個波浪線就行了。也就是說,表面上看,「魚」簡化成「魚」很好,但是實際上,沒有人是會去寫「魚」字底下的那四個點的,大家都會打個波浪線代替,所以這個簡化是沒有必要的。

同理「糹」簡化成「糹」是沒有必要的。「釒」底下的兩點在書寫時完全可以省略,省掉了兩點的「釒」就跟「釒」的筆畫數一樣多了。古漢語中,一個漢字在做偏旁時省筆畫是很常見的一件事,「玉」在做左偏旁時通常都會寫成「王」,「犬」在做偏旁時通常都會省略那一點。「飠」我們省略掉中間的「彐」,然後把所有筆畫連起來寫,就變成「飠」了。簡而言之,這種簡化可以在書寫過程中由書寫者自行完成。書寫者也可以決定潦草到什麼程度,像「樂」「樂」這種把左右兩個「幺」全都省略掉的做法我想大部分人是不會選擇的,而類似「熱」「煮」這樣的字如果趕時間我也可以把底下打個波浪線代替,不用寫得那麼正規。有一點我想不明白,為什麼文改會要把「釒」「飠」的第二筆規定為橫,按照原字來說應該是點才對。

Ⅳ.印刷體和手寫體之分

古代這種草書只用於手寫體,「東」字古代印刷體寫作「東」,手寫體寫作「東」或者「東」,我們沒有必要把印刷體的「東」字也簡化成「東」。

就好像英語字母也是手寫體和印刷體分離的。下面這個我們知道是英文字母k的手寫連筆形式。

此字體一般只用於手寫,不用於印刷。也就是說,一般英文印刷還是用k,手寫用上面這個,或者手寫也可以用印刷體的k。 假如我現在提議:為了方便書寫,規定的所有的k都要用上面的連筆形式,包括印刷體和手寫體。你會怎麼想呢? 我想你大概會說:這人腦子秀逗了吧?

Ⅴ.浪費大量碼位

東東、車車、話話,這些都應當視為同一個字的不同字體,在編碼中佔同一個碼位,他們之間的區分完全由字體文件來完成。但現在不是這麼做的,這些字全都有各自獨立的編碼,這對編碼空間的浪費太大了。

⒄聰〔聰〕

這又是一個奇葩簡化字,因為「聰」已有約定俗成的簡化字「聦」。論筆畫數,「聰」17筆,「聦」15筆,「聰」15筆。論字理,「聰」中的「囪」表音,「聦」中的「匆」表音,「聰」什麼也不是。不管怎麼看,「聰」都不佔優勢。更重要的是,「蔥」被簡化成「蔥」,然後「聰」簡化成「聰」,而不是對應的「聦」。不帶這麼玩人的

為什麼在《簡化字總表》中找不到「蔥」字呢?因為這個字被放到《第一批異體字整理表》裡面了。

你看磚家多聰明,他們知道這兩個字的簡化實在是太奇葩了,放在一起會形成強烈的對比。於是他們就把其中一個放在《總表》裡,另一個放在《一異表》裡,這樣你就看不見這個對比了。

再說說「總」字。

這也是一個失敗的簡化字,這個字的異體字很多,輸入法裡能打出來的有以下八個:總摠緫総捴縂搃總這裡面「總」字筆畫數最少,只有9筆,那麼它是不是最好的呢?我們同樣來看看日本人的簡化方案,日本人選擇了「総」。「總」9筆,「総」14筆,但是如果我們在手寫過程中把「糹」簡寫成「糹」,那麼「総」就只有11筆。然後「総」有聲符「公」,有義符「糹」,「總」什麼也沒有。多寫兩筆,一筆添上聲符,一筆添上義符,這種事你做嗎?反正我是肯定會做的。當你寫「總統」「總結」的時候,有沒有一種微弱的違和感,好像少了一點什麼?其實就少了一個絞絲旁。「總」字的問題就在於:它一不表音二不表義,我要這個字何用?我還不如寫成漢語拼音zǒng,算上聲調也不過5筆,我還能表音,「總」這個字有什麼用?莫說拉丁化漢字難認,那是你通篇都用拼音的結果,我在裡面偶爾摻上一兩個拼音,大部分還是用漢字,完全不會影響閱讀,就像日本在文字裡摻假名一樣。

PS:「總」這種字在學術界有一個稱呼叫做「記號字」,就是既不表音也不表義的字。這種字在傳統漢字中不是沒有,比如「年」字就是記號字。

⒅層〔層〕觸〔觸〕

破壞聲符

⒆芻〔芻〕

「急」的繁體字是什麼?

答案還是「急」。

「煞」的繁體字是什麼?

答案還是「煞」。

「芻」是古已有之的漢字部件,「芻」「芻」合併會破壞「芻」的表音能力。

⒇從〔從〕

「從」是「從」的甲骨文字體,早就不用了。為啥不用?因為它有缺陷。

「木」的含義是tree,「林」的含義是trees,「森」的含義是many trees,可以很明顯地看到這三個字的含義是遞進的。

那麼為什麼「人」的含義是people,而「從」的含義是follow people,「眾」的含義是many people?

可見「人」「從」「眾」這三個字的含義並不存在遞進關係,也就是說「從」這個字並不能很好地表義,所以後人給他加上行字旁,再加上走字底,變成了現在的「從」字。從某種意義上說,行字旁和走字底比之前的兩個「人」字更重要,因為「從」不僅是follow people,也可以follow其他東西。

從兩個「人」到follow,這個思維跳躍性太大了,還不如像日本一樣簡化成「従」,把倆「人」去掉。

鎮樓圖是日本的「東寶株式會社」,日本簡化了「寶」字和「會」字,但是沒有簡化「東」字,可以說簡化得相當不錯。

《簡化字總表》中那些糟糕的簡化字2(D-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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