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洪武13年(1380年),劉氏第146代祖-劉二十四郎(有志公之子),從八六公的居住地-易坑頭移往漳平的久鳴村。自北宋年間(1119年,重和二年、宣和元年),八六公移居易坑頭後,時隔261年,易坑頭的劉氏子孫,已繁衍至一定的人數,使得居住地的承載量不堪負荷,二十四郎公因而從原鄉遷出,尋找新天地。漳平的久鳴村,即是他相中的落腳之地。然而,由於久鳴村的腹地狹小,使得二十四郎公的孫子-劉勝源又再遷往安溪的珊屏定居。雖然,劉氏在久鳴村定居的時間不久,但它卻是珊屏劉氏來台前,在大陸的最後一次遷徙,因此當地也有重要意義。

2017年8月6日,在返台的當天,劉氏宗親會於早上前往當地祭祖。久鳴村,位於現今的福建省漳平市溪南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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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晚上,我們定居於漳平市的一間酒店。由房間往下看漳平市全景,其目前也正在開發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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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抵達之前,已先通知久鳴的劉氏宗親,故遊覽車一到,他們便熱烈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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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鳴的宗祠,雖經過整修,仍保有過往的廟宇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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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祠入口,其對聯稱「久鳴」為「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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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當地的宗親,發送我們每人一頂印有「久鳴劉氏」的標誌鴨舌帽,給我們做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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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親們特別在祭祖前,以舞龍舞獅的表演做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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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祖開始時,按慣例,也是劉氏的長輩站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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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祠不大,使得在空間內的人數看起來相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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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鳴劉氏宗祠的牌位,僅六座,這即是因二十四郎公的孫子移往外地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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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溪珊屏一氏祖-劉勝源的牌位,放在最左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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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鳴宗祠的坐落地,屬於螃蟹穴,其象徵著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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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看後方隆起的地形,真的像螃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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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祖結束時,宗親請我們吃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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鑲在宗祠左側牆上的捐贈芳名錄,發現上面清一色都是來自台灣與珊屏的劉氏子孫(即劉氏宗親會與劉毅齋祭祀公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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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望著久鳴村的全貌發現,由於腹地狹小,使得房舍密集,或許這即是劉勝源為何要向外發展的重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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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地也為高速公路的行經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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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氏宗親會長-劉啟群致贈當地宗親禮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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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宗祠旁,有立旗桿座,這意味著二十四郎的子孫有獲得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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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時,宗親們放了許多枚鞭炮歡送我們離開(來的時候也是如此)。他們使用的鞭炮,非傳統的形式,而是新型的戰車鞭炮。

 

久鳴村,與易坑頭和珊屏相比,可說是一處過渡地帶,二十四郎公的後人,僅在此待了三代,就選擇往外遷徙,尋找新天地。劉勝源向外遷徙的急迫性,可從當天的祭祖行程感受到,即當地的腹地的確不大,使得承載量與資源不足。因此,向外移動,是必然的趨勢。然而,這次的遷徙,可說是珊屏劉氏來台灣前,最後一次在大陸的遷徙。因此,以歷史意義來說,它也是珊屏劉氏在上溯的第一站。至今,移居台灣的劉氏宗親,仍會捐款給當地的宗祠,使得他們與當地仍保有強烈的連結。至今,每當台灣的劉氏宗親回去祭祖,他們都會熱烈歡迎,且當地仍維持過往純樸的鄉村生活。從當地的聚落形貌與居民生活,可推敲二十四郎公移居之初的生活形式。

 

參考資料:

劉建輝、劉新木總編篡(2004)。彭城堂 劉氏族譜。新北:劉毅齋祭祀公業(未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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