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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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原不老,为雪白头;绿水本无忧,因风皱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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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丽已伫在原地半晌,百思莫解那两颗不翼而飞的蛋究竟塞到哪儿?

 

两盒二十颗蛋,早中晚各一颗﹝汽油涨,福利相对减少,雇主对伙食费抠很大﹞,六天按理也该留下两颗才对,怎冰箱都倒著翻还是不见蛋?该不会是皮皮偷吃驾祸?也不对,这只丁点大的狗连走路都会翻筋斗,怎动得了冰箱?

 

『二个﹝哥﹞,偶敢对阿拉发誓,什么都脏﹝涨﹞,不会乱刺﹝吃﹞蛋!』她红著眼眶想为自己翻案。小丽的印尼国语常把一声变四声,四声又变一声的,没仔细听真不清楚她在讲些啥么碗糕。

 

坚定且略显激昂的语气几乎以死明志,看来是寃枉了她。

 

那晚微醺到黄昏市场的小杂货舖,记得是以八十元买了两盒白蛋﹝黄壳的土鸡蛋贵得让人脸绿,欣赏就好。﹞,比平常省了两元,政府稳定物价的决心令人动容。何况,记者会上江兄不也脸不红气不喘的拍胸脯夸夸而谈:『民生物价持续平稳,涨跌约一两ㄆㄚ而已。』近日耸动的涨价传闻,都是嗜血的媒体及反对阵营搞出来的名堂。

 

既然找不到蛋,索性走趟农会超市和市集,各买盒白蛋比较,真相终于大白,我不但被市场的小贩当美国盘子,还险些逼老实的小丽想办法下蛋。实在难以咽下这口鸟气,先转个弯到市场找那个八婆理论,然后再到物价平稳小组寻回那两颗平白蒸发掉的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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