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2/5即兴短打

*标题很痛

*东喔叟

*虐大哥啰虐大哥^q^

*或许猎奇(?

 

OK请往下↓

 

 

 

      东乡喜欢小孩子,尤其是小男孩。

      亲朋好友都知道这件事情,也知道他的柔软心性。每一次,当他看到放学时间揹著摇摇晃晃的大背包走出校门的背影,他眼中的温柔便满到要溢出来,就像吃了一大匙精纯的蜂蜜。他喜欢打薄的后脑勺,连著细细的灰色胎毛绵延到后颈,汗水会沿著毛顺向下流,流进时常不整齐的衣领;他也喜欢脏球鞋上的白袜,以及在那之上的黝黑小腿。他也喜欢直笛、水壶和路队旗。

     在他自己也是个小男孩时他并没有很用心在功课上,但英文课教过的一段童谣,他却记了一辈子:

     小男孩是什么组成的?

     小男孩是什么组成的?

     剪刀和蜗牛,和小狗的尾巴。

     小男孩是这些东西组成的!

     是的,泥土的芬芳中藏著锋芒,每次他看见小男孩总是被戳得心痒痒。他喜欢看小男孩落单,也喜欢看他们一群打打闹闹,但他更喜欢看的是兄弟。两人一组买一送一,带有迷人的身高差,如果是三兄弟、或更多那就更理想;双胞胎又是另一种感受。

     他习惯随身携带零食糖果,每次见到可爱的小男孩,他总是忍不住拿出来分送给他们。见到他们满足的吃食的样子,好满足好满足。和他们一起玩,好快乐好快乐。

     带他们到稍远一点的地方去玩,简直就像当上国王。东乡享受施舍、享受他们亮晶晶的目光。

     唯有这样才可以让他忘记自己的人生有多么失败。    

     我还是个好人吧?即使杀了三个人十五只猫三只青蛙一百只跳蚤,我可是会教小孩子做功课的呢。

     我是一个善良的强盗。

     他这么告诉自己。其实直接要他帮他看中的小孩子写功课他也不介意。即使帮他们写过功课之后,依然被拒绝了也不介意。只要十个里面有一个愿意用身体交换就够了。

     这便是他的人生意义。现代人真愚昧,习惯用维生方式来决定一个人的价值。这算什么呢?吃饭不过是把饭变成屎的过程罢了。在真正的心灵滋润面前,这些显得微不足道。维生方式又算什么呢?「你说对吧,小松君,你看到的一切根本都不重要。别忘了我可是东乡喔?那个好人东乡喔?」

    「所以,你什么都没看到喔?你只看到一片温暖的景色对吧?」

     小松十年的人生里从未感受过如此巨大的生命威胁。他最喜欢的颜色是红色,面对眼前一片光亮的橘红他却死命挣扎,因为炭火已经烧焦了他脸上的汗毛,一丝一丝的痛楚正渗入脸皮。他用嘴巴呼吸,因为鼻孔吸入的气息已经灼热到会烫伤气管的程度了。

     从第一眼见到他东乡便觉得这孩子不一样。明明是六张一模一样的脸(嗯,这也是他特地寄宿到松野家的原因),他就是特别原汁原味--纯粹的孩子气却透著成熟韵味,东乡从未想过这种组合能如此完美。完美到想舔遍他全身,里里外外包括表皮和内里、腹膜和内脏;真想把他拆吃入腹,完全消除自己和他之间的界线,合而为一。他是如此的不一样,让人想在他身上留下印记。

    「我--不--是--小--松--」

     不,唯有你我不可能错认。东乡揪著指尖的头发用力往下按。

     哇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变声之前的声音好好听,好像女人。他把小松的头从火盆中拉起。

    「你什么都没看到。你看不到这里,也看不到我。你什么都看不到了,对吧?」

     小松紊乱的呼吸著,吸入火焰热气和煤灰令他低低的咳嗽。他的双眼紧闭,烧焦的睫毛像缝线似的嵌入已然黏住的上下眼睑。就在东乡以为他再也张不开眼睛时,那双眼睛却缓缓张开了。

    「我不是小松……」

    那双眼睛颤抖的张开了,很细的一条缝。满是烂肉的整张脸都在颤抖。

    他的声音很细微,眼睛却依然明亮。即使只能张开一小条缝,但似乎没有受伤。

    「你不是小松,那么你是谁?你说说看呀?」

    小松蜷伏在地上啜泣,泪水中的盐分刺激伤口使他一阵瑟缩。东乡又揪起他的头发,一把抓起一旁的剪刀,往他的一双眼缝戳下去。

    哇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又是一阵好听的叫声。剪刀本来就是小男孩的成分之一呢。他在两个眼窝里分别用力捣了几下,然后俯下身去,舔舐殷红的血和晶亮的水晶体。

    果然不愿说出任何一位兄弟的名字呢。 

   「我最喜欢你这一点了。」

 

==================

  

旧作东乡梗科普见此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