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里總是充斥著各種幻想,揮之不去。就像生活裏的失敗者,因為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而用幻想去彌補自己的無能。就像此時我手上沾著黏糊的洗衣液,用肥皂洗不凈又懶得再洗一次,坐在電腦前視圖寫下什麼偉大的字眼。

我一直不喜歡用電腦記錄腦子裡的想法,我還是喜歡用筆做日記,也不知為何今天突然想用電腦寫下一些沒有意義的感想。可能懶得寫字吧,今天是練題的第二天,注意力依舊渙散,時而摸摸手機,時而摸摸電腦,就連什麼也不做時也會放空發獃,想著街上偶遇明星帥哥之類的事情去了。之前百度了一下我得的這種病,有人說是天才病,得了這種病的人在興奮與抑鬱交替之間都能創造出美麗的東西,如梵高,如太宰治。這兩位都是我相當喜歡的。梵高的畫作,我不懂得從美術角度欣賞,但當我看到真作時,不由自主的被吸引,越靠越近,直到工作人員說,不要靠這幅畫太近,會破壞的。我纔回過神來,梵高的畫於我而言看到的更多的精神力,一種說不出來的吸引力。而太宰治更是如此,我並沒有什麼文學的功底,從我寫下的字樣便可知道我辭彙量的缺乏,也不太懂得描繪自己的想法。但當我看太宰治的作品卻覺得我與他心心相惜,當時覺得有些可笑,我們不在同一個國度不在同一個時間從未相見的人,又何談心心相惜呢,但那真的是我的想法,我時常讚歎怎麼會有人寫出這樣美好的文字,與我的閨蜜分享。而我的閨蜜和我說,他就是個話癆。我哈哈一笑說,我也是。彷彿從書中找到了一個知己,我買下了所有能找到的他的作品,最後看的一本女生徒,卻怎麼也看不完。或許,不想就此道別吧。直到後來才知道,所有的惺惺相惜都不過是因為我們是病友罷了。被同樣的苦痛糾纏,被同樣的失控撕扯,我們永遠不會知道下一秒,會是什麼樣子的。也直到後來才知道為何他喜歡喝醉,而我酒精過敏只能保持清醒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若可以,或者我也會選擇這樣的逃避吧,就像我每次害怕失敗害怕失誤時不停的幻想著自己如何優秀如何聰慧,就像酒精一樣,讓人上頭。

乾一杯吧,朋友。我們,不醉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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