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我是一个轻度智力障碍残疾人(有轻度智力残疾,残疾人证)我反对法西斯主义与社会达尔文主义,国家社会主义(纳粹思想)以及皇汉极端民族主义,这是我编的昭和故事

《一个昭和男儿忏悔,我是谁?》

2019年,4月28日,在神奈川的寿地区,一个老者静静的躺在病床上,等待著他人生的这一刻,寿是一个贫民窟,住在这里的都是失去工作能力的人,或者是年轻的尼特族和乡下来神奈川打工的外地人,及借金欠债者,你的脑子里思绪万千,因为你知道你的大限已到.....

我叫桥本隆太郎,是一个日本鬼子,中国人都这么叫我.....

我干了许多令人发指的事情......至今我都不太愿意回忆,我在中国战场所做过暴行,以爱国名义的暴行.......

我的父亲是一个商人,参加过大正天皇时期的大正民主运动,我的母亲当时也参加该运动

后来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了,刚刚成年的我,参加了战争,虽然父亲极力反对我这个独生子参加战争,但对于国家与星辰大海的使命感,毫不动摇的我,还是选择,前往中国青岛战场与那里的德意志军人作战,在前线我的心里总是想著国家主义英烈乃木希典在日俄战争时的名言:七生报国

战争结束后........

日本夺取了德意志帝国在南太平洋的诸多岛屿领土,并建立了南洋厅来进行管理,我光荣退伍,

但是由于战后爆发了广泛性,世界性的经济危机,我家的株式会社还是破产了....

然后就爆发了米骚动与关东大地震,我的母亲稻田美佐子与我的父亲桥本龙介双双身亡,当时的日本十分的不稳定而且混乱,在经济危机与米骚动发生后,极端的民族主义与国家主义甚嚣尘上

我开始变得十分仇视,琉球人,虾夷人,朝鲜人,台湾人,与中国人,就在那一天的我生平第一次用武士刀砍下别人的脑袋,是的,用武士刀砍下一个活人的脑袋,因为爱国。

虽然日韩合并了但是那些朝鲜人总是想独立建国,如果不干掉他们,留地不留人,对于日本来说,他们总归是一个威胁,因为世界上只有一个日本,我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之后狂热的我第一次了解到了来自义大利的法西斯主义,我被深深的吸引,民族主义思想爆棚的我

参加了当时的一个激进组织血盟团

我们的成员共14 人,以农村青年和学生为主体。我们准备采取「一人杀一人」的方针,准备暗杀井上准之助、团琢磨,西园寺公望等20人,我们想以此「打倒政党、财阀和特权阶级」,在日本实现「君民共治」的法西斯制度

因为当时帝国已经在满洲取得了重大的胜利并把那里变成了皇道乐土,我们认为国内的进展还是显得过于捉襟见肘了

1932年2月9日和3月5日,我们接连刺杀了一个银行家和三井财阀的领导,此二人对日本社会的经济和政府的金融财政上有很深影响力。

但是.......

日本警视厅迅速查获并逮捕了,我们血盟团的全部成员,于翌年6月开始审判,1934年11月判处井上日召、小治正、菱诏五郎无期徒刑,其余分别判处3—15年有期徒刑,我被判处5年有期徒刑

1940年11月.............我出监狱前的最后一晚

欧洲大陆的战争已经爆发了,帝国确在中国战场深陷泥潭,我在监狱里一直关心著前线的战事与国家的未来,大和民族的未来必须由吾辈守护!

终于我又上了战场,我来到了中国战场,一个我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我加入了,岸田师团,在中国南方的一个小县城驻扎,这里的山区有赤色分子领导的军队,与国民党领导的军队在与皇军对抗,我们经常被暗枪偷袭,许多士兵尤其是马夫经常被击毙,因为放马的时候总是中国人最容易射杀皇军的时候......

小田园晋司是我军中的好友他是兵库县人,他死在放马途中,在一条无名的中国小河边.....

我们总是在扫荡,对于中国山民和它们的村子必须全部烧光,有用的东西,可以让人生存,生活下来的东西必须全部抢光,看见人也必须杀光,因为..........它们都是敌人

都是阻碍大和民族前进的敌人

我杀了孕妇,我杀了老者,我杀了无数个婴孩,在我眼里它们都不是人....

直到我被新四军俘虏.......

那是一次改变我人生轨迹的意外事件......

我们连队来到了一处山区扫荡赤色分子,在我们扫荡完毕停下来吃,鱼肉便当的时候,一颗子弹射中了我的屁股,把我的尾骨给射裂了,另外一颗子弹射中了我的膝盖,我痛不欲生,不能坐下也不能站起来,痛的晕头转向,倒了下来.....

当我醒来时,我已经在反战同盟的办公室里了,八路军的女战士非常漂亮,男性士兵也非常有文化

彬彬有礼,它们会说日语,非常关心我的起居与健康,与军部的恐怖宣传相比,完全是天壤之别。

我在这里遇到了,许多来自日本的军人,我们开始在一起聊这场战争,我们想自己的亲人,我想我的妹妹与姐姐,还有我在日本的智力障碍残疾人弟弟,反战同盟是一个了不起的组织

它是由日本共产党,头目早稻田大学的野坂参三教授建立的我们在哪里学习并了解军国主义的实质

我不愿意承认,也不愿意忏悔我曾经犯下的罪恶,虽然我杀了不少的中国人,但中国人民并没有报复我,而是继续这样好吃好喝的照顾我,我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与混乱的漩涡之中....

终于我决定逃跑,我想回日军....

那天晚上我与来自朝鲜的山崎与来自台湾的平田说好一起逃,但是山崎出卖了我们,我与平田被带到了反战同盟的办公室接受批评,我并没有被杀害,在那一刻,我留下了忏悔的眼泪.....

我杀了,这么多的中国人,还想逃跑,它们竟然没有杀我,竟然还想把我这个法西斯分子挽救下来

在那一刻,我蜕变了,我成为了一名反战同盟会员,为了无产阶级与广大劳动者的福祉而战斗

1940年10月19日,蒋介石以国民党政府军事委员会正、副参谋总长名义致电八路军和新四军强令将在黄河以南的八路军、新四军于1个月内开赴黄河以北。11月9日,八路军与新四军复电何应钦、白崇禧,据理驳斥了国民党的无理要求,但为顾全大局,仍答应将皖南新四军部队开赴长江以北。而蒋介石对此不予理睬,仍按原定计划密令第三战区顾祝同、上官云相将江南新四军立即「解决」。

1941年1月4日,皖南新四军军部直属部队等9千余人,开始北移。1月6日,当部队到达皖南泾县茂林地区时,遭到国民党7个师约8万人的突然袭击。新四军英勇抗击,激战7昼夜,终因众寡悬殊, 弹尽粮绝,除2000余人分散突围外,少数被俘,大部壮烈牺牲。军长被俘,副军长,参谋长突围后遇难,政治部主任牺牲。这就是震惊中外的皖南事变,是国民党第二次反共高潮的高峰。

我在这场战斗中被国民党军俘虏,之后我又在一次战役全歼国民党军的战役中

我又重新被日本陆军,带回.....

由于曾经被中国军队俘虏,我不被陆军所信任,我被要求前往满洲加入关东军的地方守备部队

因为反对战争在加入关东军不久,我又被剥夺了军人的身份,前往虎头要塞,成为要塞一个要塞军属劳工,我被安排与台湾人,朝鲜人一起干活,我们没日没夜的搬石头铺水泥,修建要塞,完善要塞,为了对抗苏联军队,许多人因为营养不良与疾病都死去了,甚至包括我的弟弟,他是一个轻度智力障碍残疾人,当我来到虎头要塞时,我惊奇的发现,他也在这里,面黄肌瘦的他看到我甜甜的笑著说到欧尼酱,大丈夫.....我的心里百感交集,军国主义,泯没人性的军国主义让我们在这里相见。

之后我又在慰安所里惊讶的发现了我的姐姐与妹妹,原来她们加入了女子助战团....

崩溃的我完成的疯了.......昭和时代~呀,你是多么的残酷无情,我们的国家怎么了?!

1945年8月8日,日本被完全惊醒,8月9日午夜刚过,苏联的进攻行动便在三条战线上同时展开。

苏军成钳状地包围著和西欧大小相若的满洲地区,苏联红军分别从西面、北面和东面进攻满洲。在西线,红军穿过蒙古的山脉和沙漠,在开战后的最初18小时,苏军使用了运输机把部队空降到各大小机场和城市中心,以及通过空军为超出陆上补给线的部队提供补给。苏军的陆空夹击之下,日军毫无招架之力。

苏军以高度机械化的绝对优势迅速击败关东军和伪满军。8月11日「满洲国」政府官员开始乘火车撤退。主要的战斗持续了约一周。在8月15日电台宣布日本无条件投降,并在翌日开始停火。溥仪也在8月17日宣读《「满洲国「」皇帝退位诏书》,宣布满洲国政府解散,满洲国正式灭亡。8月18日,关东军司令山田乙三下令满洲地区及朝鲜北纬38度线以北的日军解除武装,停止战斗。

战争终于结束了,但是我的姐姐与妹妹死了,在虎头要塞,她们被死在了要塞里死于苏联空军的轰炸机,她们被活埋身亡,或许这也是她们的解脱吧.....我的弟弟死于感染,因为没有盘尼西林,我只能眼睁睁的看著弟弟死去,虽然他是一个轻度智力障碍残疾人,但他是我目前唯一的亲人了....

他对于这个世界的美好,与善良一直激励著我,在这个军国主义的地狱之地虎头要塞活下去...

现在他死了,我已经生无可恋了,当我想用捡来的武士刀切腹自杀的时候....一个苏联士兵抓起了我的袖口,突然就把我控制了起来,当我醒来时,我已经在前往西伯利亚的卡车上....

昭和20年(1945年)12月末,战败没多久我们就从满洲北端渡过阿穆尔河(黑龙江)进入苏联领土西伯利亚。

这里距渡过阿穆尔河到达布拉戈维申斯克(海兰泡)还很远。一路上一户人家都看不到,只有一条笔直的通路,两侧全是荒野。

在那条路上,除我们自己外每个人还得背上苏军从满洲抢夺的物资行军。只见成千上万的日军战俘,背著高粱、大豆,自行车轮胎在西伯利亚雪地上迈著沉重的步子走路。

布拉戈维申斯克车站近旁,到处都是先期到达,等待列车的日军战俘。我们则等到第二天中午就坐上了货车。

我们坐上的车厢由木头做成,非常粗陋,却要塞进一百多人。车厢被分为上下两层,空间狭小得连转个身都不够地方。上层只开有一扇小窗,其他既没有厕所也没有电灯。货车车门已经损坏,为防止寒风从缝隙中钻入,里面特地用毛毡简单捂住,整个就一破烂车厢。

当时我们之间流传的尽是些从西伯利亚经海参崴回日本的传言。虽然是传言但我们基本全都相信是真的。

如果真是途经海参崴的话,那我们这列货车就应当从布拉戈维申斯克出发,在西伯利亚铁路主线的贝洛哥斯克

这就证明所谓回国的传闻都是谎言,他们是想把我们送去西伯利亚;这真是无言之中让我们知道了真相。

从满洲奉天到黑河的路上也时有耳闻说要把我们送去西伯利亚,但我们根本不相信只把它当成无聊的传言。最有力的证据就是之前从未听苏联方面说「要把你们送去西伯利亚」之类的话。

可惜我们过于一厢情愿,把别人想得太好心了。如果当时扣押我们的人直白地说:「你们全体人员将被送往西伯利亚,并处以3到5年的劳改。凡是军官和战犯嫌疑人都将受到审判。」的话,那又会如何呢?结果肯定会一片混乱,接著就是上演各种悲剧了吧。因此也就故意不说「送你们回国」,直到带进自己国家境内前都采取蒙蔽我们的办法。

当我们一旦明白自己的命运后,车厢内昨天还像郊游一样的气氛一下就变成通宵守灵一般死气沉沉。

我在西伯利亚劳动的地方是制盐厂。真没想到在这种远离大海的西伯利亚腹地里居然还能取到盐。不过更让人惊讶的是那座制盐厂看上去居然是这么破破烂烂的。

这工厂位于我们劳动营隔壁,是一座古老的木质建筑。听说建于以前双帝制时期(可能指17世纪末到18世纪初,费多尔死后,他的两个儿子伊凡和彼得同时登基为帝的时候。——译),此处历代都是利用犯人劳动。工厂里阴森森的,窗玻璃全都破碎,到处都可以看到严重的损伤;简直就像鬼屋一样随时会冒个什么东西出来。

可就是这么个破工厂居然一天也能产30吨,而且还是优质盐,用来向西伯利亚各地供应消费。这工厂制盐的方法也很简单:从地下汲取卤水,放到锅里煮成盐。除了汲卤和输卤外,全都是人工作业。

作业内容大概可分为烧盐工(向煮盐的大锅提供煤炭的火夫)、出盐工(将锅中煮出的盐取出)、运盐工(将盐,煤炭运走)、以及杂役四种。

工厂分3班,每班8小时轮班作业。早班从早上8点到下午4点,晚班从下午4点到12点,深夜班从12点到第二天早上8点。

劳动营里的配给如下:黑面包350克,杂粮450克,蔬菜600克,鱼50克,肉50克,砂糖20克,其他还有油、盐、香烟等等。

杂粮以软粥(喀夏)的形式分派,蔬菜是指蔬菜汤。

而砂糖则须事先向所有人员征询意见后再于当天以实物的形式交付给我们。每个人分配到的20克砂糖大约相当于一勺的量。

每个人拿到砂糖后,有的就直接舔著吃,有的放在黑面包上吃,还有人存上4、5日的量后再一次吃掉,吃法各式各样。量虽然只不过一勺而已,但对每天辛苦劳动的我们来说却是仅次于黑面包的重要物资。

还是当俘虏好

自从被扣押后过了一年多,在劳动营里经常会听到类似「当兵还不如当俘虏好。」、「幸亏我被俘。」的言论。

凡在西伯利亚有过扣押经历的人,对土豆和黑面包都会留有各种回忆。而我,在西伯利亚记住的第一个俄语单词就是「卡尔托起卡(土豆)」。

进劳动营后没多久,在工厂吃午饭时,俄罗斯大妈在熬盐的大锅旁边就著火在烤小土豆。就在这时候,她们教会我说土豆的俄语「卡尔托起卡」。(也有人叫它「卡尔托菲」)

在苏联,黑面包和土豆就是主食。在工厂上班的俄罗斯人的午饭基本上都是这种土豆。从家里拿来生的土豆,放到工厂里的熬制车间烤熟,再撒上些盐就这么吃,另外就只有水喝。饮食非常简朴。

快到中午的时候,就会从各个熬盐车间里飘来一股烤土豆的香味,这对腹中空空的我们来说真是致命的诱惑。每当她们开饭的时候,我们就躲得远远的,啃著指甲眼看著她们吃完后再回来。

这样子真是既可怜又可悲。这和我在中国南部作战的时候,被瘦弱的中国孩子和老人盯著看我们吃饭团的情景是一样的。

扣押期间他们会给我们发香烟,但却没有酒。估计所有劳动营都这样。

发给我们的所谓香烟,其实是一种切成碎末的烟叶,被称作「马霍卢卡」的东西。我们就用这种烟叶卷进边长5、6公分的正方形报纸里来吸。

具体卷法就是在纸的一侧排好烟丝,然后用纸卷成圆筒,卷完后在纸末尾内侧上沾些口水轻轻按好就做成了支卷烟。接著把纸卷的两头稍微拧一下,再轻轻敲几下墩实纸筒里的烟丝。最后用手撕掉纸卷拧住的部分就可以吸了。

昭和23年(1948年)7月5日,终于等到走出劳动营踏上回国之路的这一天啦。

出发前我们被要求对随身物品进行检查。所谓随身物品不过就是饭盒、杂物袋、还有一张毛毯而已,除此以外就没有什么值得检查的贵重物品了。手表早在进入西伯利亚的时候基本上都给苏联兵掳走,就算有几条漏网之鱼也早就都给换成黑面包、土豆下了肚子。

我们排成5列纵队接受苏联方面最后的检查后一齐登上了舷梯。

船上有股浓浓的日本乡土气息。船长和护士们则在甲板上站成一排向我们致意:「这些年诸位受苦了,我们就是来接你们回家的。」

说著便对我们郑重低头行礼。看到这情景我不由心中涌起一股热流,真想开口回复说:「谢谢你们。」

可又一想:跑在最前面的应该是那帮给我们发红纸(入伍通知书)的人才对啊……可能他们正值战败没空,可我直到复员以后也还是从没收到过任何代表国家发出的正式道歉。

惠山号轮船满载2100多人,意气风发很快就又出港了。启航不久船上的广播就通知道:「本船预计后天抵达舞鹤。」

那天船上吃的是白米饭、鱼、牛肉干还有豆沙包。其中白米饭和牛肉干可真好几年没见到过了。登上这船就意味著已经回到日本了。

船上的负责人已经把上船人员登记造册,这样第二天就能把会在舞鹤上岸的消息传往各自家乡去。也就是说明天虽然还漂在海上。

「是日本,是日本啊!」每个人都边盯著逐渐接近的岛屿边嘴里嚷嚷著,眼里包含泪光。自从收到红纸被招入军队,离开了家乡整整8年。

是在眼前逐渐靠近过来的日本却依然如此美丽。根本看不到战争的影子,依然是个郁郁葱葱的国家。

火车抵达了新町车站。老家的火车站还是和以前一样没啥变化。

我踏上站台首先就向赤城山鞠了一躬。8年前正是从这里出发走向战场,那时候我向赤城山挥手告别

之后孤苦伶仃的我经历了,日本历史上的诸多变故,极右翼法西斯主义作家三岛由纪夫在自卫队宿舍大楼切腹,中日建交,赤军的浅间山庄事件,90年代的奥姆真理教东京沙林毒气事件,经济泡沫崩溃等等,失去的20年,在我113岁了,长期以来我一直为了中日友好永不再战,而努力奋斗,我去了中国南京的大屠杀遇难者纪念馆,我与右翼分子做斗争而被自民党当局监控,我是一个日本八路,我是一个在西伯利亚接受审判的战争罪犯,我是谁?

我是一个民族主义者?一个国家主义者?一个法西斯?一个受害者?加害者?我是历史

我是....记忆深处的痛苦之源.....我是桥本隆太郎一个侵华日军老兵,一个忏悔者....

今天我的灵魂将得到解脱......

老人颤颤巍巍的自言自语到,他闭上了眼睛,安然的睡去......

1天后中国驻神奈川领事馆发来致哀文稿,中国人民的老朋友,日本八路军战士桥本隆太郎

于2019年,4月28日去世享年113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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