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0000000004 drift along

 

最近大多都是維持著10度以下的氣溫,就連客運也不得不配合外頭的天氣而在車廂裡面開冷氣。我原本以為只要上了車就不冷,殊不知我天真的可憐。

春天勒(吶喊)。

晚上從桃園回到台北後想說在過年前和一個朋友碰個面,說來慚愧,但我約莫兩年前在某個志工團體看過他一面之後就一直有想要認識他,但無奈那時候我大概是六人行裡面Monica高中時候的身材,走過路過一定會錯過的那種樣子。我私心的覺得算了吧別費神了,把這份想認識對方的心情默默藏在心裡。

約莫一年後Monica出社會了,也變得稍微瘦一點,偶然的再非主流交友軟體上看到這個人,覺得面熟後的兩秒就想到是這個謎漾男子,於是say hi之後默默地見了幾次面到現在(中間也穿插著看看電影這種偽情侶約會的橋段),帶著一點點不知道是不是在曖昧不知道是不是要往友達以上的步調邁進的情況下過了若干個月份。為什麼慚愧呢,我始終覺得某種程度上好像沒有對對方坦白一切。

...但我又想到,一切都攤在陽光下,好像很多原本朦朧的美感就會消逝了。

(ok,以上都在廢話)

迷樣男子不是台北人,因此即將搭上返鄉熱潮在春節時回家鄉過年,於是我約了他晚上在充滿了很多有錢人才能念的X大學生群聚的公館星巴克裡聊聊天吃點點心。其實我是很自私的想要跟他訴說我最近除了錢包不見之外也對生活和工作感到迷惘。意外的聽到他說他非常欣賞他原本C大的研究所老師(應該是研究所吧),說到她一直是一個很知道自己要幹嘛而且努力不懈的做到底的那種人,她覺得他很佩服他也期許自己和那個教授一樣學著對自己的生活更加嚴謹。

他說「畢竟我一直都是一個比較苟且的人。

...一語驚醒夢中人啊!現在迷惘的一切原因好像都找到了解答。

從他講到那一句話之後我就震懾在這句苟且的漩渦之中(大概像伊藤潤二的漫畫那種漩渦差不多。),之後他跟我講的一堆話我好像都沒聽進去(希望他不會看到這篇網誌)

最後還是鼓勵我至少還有35個月可以好好想想該走去哪裡。

紅鞋女孩登月不成蝶個狗吃屎之後我就一直覺得,好像人生不是真的可以自己說了就算的。就像那天紅鞋女孩壓根兒沒想到會要登月一般。

我的人生因為苟且,「豐富」了不少,而且大部分是荒誕不羈的那一個部分。

必須得告別苟且才行。

finger corss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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