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薛姨媽應該是曾有心替二玉保媒的,只是王夫人不同意罷了,甚至,我覺得薛姨媽本來是給黛玉保過媒了的,只可惜黛玉命薄,無福享受而已,畢竟她是慈姨媽嘛。不如就看我編一段吧。

卻說薛姨媽家去,偏生的薛蟠正等著她,命丫頭子倒了茶,巴巴的自己接過來,送給薛姨媽,「媽今天去看寶兄弟和林表妹,他們怎樣呢?」

薛姨媽嘆息了一聲,說道:「這兩個孩子都大好了。媽就估摸著寶玉病的奇怪,也好的奇怪,這會子媽可是真明白了。明兒得空,得去找你姨娘去。」

薛蟠說道:「可是林表妹這事可以定下了?」

薛姨媽嘆道:「你就死了那份心吧,雖然我想著這事兒,不料你妹妹開個玩笑兒,倒招出了紫鵑那丫頭的一番話。媽算是真明白了,這兩個孩子只怕是拆分不開。」說完了,悶悶的回到自己房裡坐下。

薛姨媽楞楞的想著,本來覺得來京靠著自家姐妹,也算個背靠大樹好乘涼。可是萬一寶玉這實心孩子,真的為了黛玉,鬧出個三長兩短來,可怎麼著, 她心裡可是清楚,自己的寶貝女兒,心思只怕是真落在了寶玉身上。

薛姨媽悶悶的想了一夜,早起又命同福同貴,拿了些新巧的頑意兒,就去王夫人那裡。老姊妹倆個坐著說說家常,薛姨媽因笑著說道:「昨兒個我去林丫頭那裡,可笑寶釵還要給她作媒,央我來和姐姐說合說合。」

王夫人也笑道:「寶丫頭要和我說合哪個?」

薛姨媽看著她笑著,也就順勢兒說道「我和寶丫頭都覺得寶玉和他林妹妹挺般配的,他們兩個,人物兒,家世兒也都還相當。前兒紫鵑那丫頭,那麼一鬧,這也是閤府都知了。」

王夫人聞言,楞了一楞,慢慢說道:「論理,寶玉比著林姑娘還差了一些的。我就是擔心著她的小身子骨兒不好將養。上月史小侯爺還給她保媒,說要嫁給東平王府的小世子,他舅舅都以身體不好,正將養著,不好提親說合。這會子,猛的說寶玉,他老子還不知道要惱到哪樣。寶玉這實心孩子,心兒倒實,就是不肯用功讀書,惹的他老子,生氣個不了。這不是又觸了霉頭么?」

薛姨媽訕訕的笑著,兩人不免又尋些其他的話兒說著。


本人剛好寫得一篇好文,且略做修改,來答這一妙題。

這日晚間,品著紅樓,看到慈姨媽愛語慰痴顰這一回,不知不覺就困頓起來,恍恍忽忽墜入夢境……

看那薛姨媽和寶釵從瀟湘館中走出,兩個丫環提著燈籠,幾人在昏喑的夜色中漸行漸遠,自己似乎不受自己控制,竟隨著她們也向遠處走去,而她們卻渾然不覺,跟著薜姨媽母女回到梨香院,所幸無人發現,見丫環婆子關了門戶,侍候完薛姨媽等回房安歇,也自離去。

我卻若有仙術一般靜靜地站在薛姨媽面前,恍忽中自己竟是那天上司掌人間風月之事的警幻仙姑,竟開口說道:「我乃太虛幻境警幻仙姑也,你且聽我細言。」那薛姨媽驚的合不上嘴,許久才回道:「仙姑有事請吩咐!」原來自己真的就是警幻仙姑,薛姨媽也完全相信於我。

「近日聽聞絳珠妹子所言,你願與絳珠妹子和神瑛保媒,可有此事?」姨媽忙回:「不知仙姑口中絳珠妹子和神瑛是誰?故不敢亂答」警幻道:「是那投胎轉世到賈府的賈寶玉和黛玉,她兩人本在人間就該當有一段孽緣,你若促成,也是你的一大功德。」那姨媽這才明白,忙道:「仙姑所言極是,我正有心,只是小女寶釵也似乎戀那寶玉,故內心也實實憂鬱,不知如何是好!」警幻又道:「你且不必憂慮,凡事自有天意,那寶玉終是你們薜家之女婿。」薛姨媽忙笑道:「此話怎講?請仙姑明示」警幻笑道:「天機不可泄露,你自照我說的去做就行……」說完此話,警幻突然消失了,剩下我還在薜姨媽房裡,我慌亂中想躲開,怕被那姨媽發現,壞了二玉的好事,誰知她自四處找尋仙姑,從我面前經過也未看到我,原來自己竟是隱身之人,我能看的到她,她卻看不到我,遂放寬了心,且看她如何行事。

薛姨媽找尋不到仙姑,突醒悟自己真遇了神仙,發了一陣呆後自去安歇去了,那姨媽躺在床上百般尋思今夜的奇遇,又暗暗籌劃給二玉保媒之事,朦朦朧朧漸漸睡去,不知不覺天已大亮,有丫環在喊:「寶姑娘起這麼早,太太還未醒呢」只聽那寶釵的開門聲,並低低的喊媽媽聲,一陣亮光,她竟看到了我,大聲喊「你是何人?」慌的我趕緊去躲,誰料竟撞在牆上,一陣疼痛,猛然醒來,原來竟是一場痴夢!

真真是一場幽夢同誰近,千古之人獨我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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