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寒冬,輕啟開合的雙唇,窒息的氣氛。

名為解語花的男人讓腦袋空白了數秒,接著笑著吐出這鋒刀刃。

 

    「……吳邪,我以為你很聰明。」

    轉身、空留雪地上兩點珍珠淚,他在霧氣散去之前,笑著離去。

 

    五臟六腑錯位似的痛,他知道自己等到了──

 

    那句「我回來了」

    然卻一切都是錯過,滿路上也都是過錯。解語花用盡一生,去演一齣青梅竹馬的悲壯、又或是悲愴。

    吳邪在他身後、也在他身前,總是遙不可及、卻又近在身旁,暖如春風、卻也冷如冰霜,吳邪是他生命的一切、卻也完全的微不足道。

 

 

    「小花。」他說。

    我在。


    「我好好活著,你能接受我了嗎?」

    茫茫的眼神,對焦在尚未滿溢的盈眶淚水,好讓世界在眼前撼動,他妄圖去製造一種孔雀效應,好讓對方更容易對自己動容,卻只是可笑的掩耳盜鈴。

  

    我真的以為、其實你很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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