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文只是本人閱讀過程中一些要點的臨時摘錄,非自己的閱讀心得與有序/有意識的整理。

作品常常顯示它產生的條件,或者甚至顯示這種不產生的條件(例如布朗肖),同一語言會在文學中到處流通、使用,進入其背面。如此,書本就被寫書的人從反面來理解,再無所謂詩人或小說家的存在,而只剩下書寫本身。

1.評論的危機

作家只應以某種言語的自覺性為特性,體驗到語言的深度,而不是它的工具性或美感。新批評在孤立的批評活動中,肯定地成為一項名副其實的書寫活動。

話語的言語毫無疑問正在發生變化,這本身使評論家與作家靠近。

今天在精神分析與結構主義的相互作用下,我們把言語視為符號或真實。

2.語言的多元性

意義的變化並非由於人們的習俗的相對視角的不同而引起的,而是作品的開放性:作品同時包含多種意義,這是結構本身使然。作品提示多元的意義,由人去隨意支配。

閱讀的規例不是字面意思的規例而是暗喻的規例,即語言學的。語言學並非為了減少語言的模糊性,它只是為了理解它或者可以說是為了建立這種模糊性,使這種模糊性變得有章可循。

文學著作所依附的象徵語言在結構上來說是一種多元語言。作品不受任何語境所環繞、提示、保護或操縱,任何現實人生都不能告訴我們作品應有的意義。象徵本身也具有批評的功能,而批評的對象就是語言本身

3.文學科學化

文學對象的本質是一個書寫對象

文學科學感興趣的是由作品產生的生成意義,也可以說是可生成意義的變異,它不詮釋意義,而是指出意義的多方面功能。

在文學科學中,作者與作品不過是分析的起點,分析的最終目的應該是語言

4.批評

批評所能做的,是在形式——即作品,演繹意義時「孕育」出某種意義。

意義在結構上並非由重複而是由區別產生的,一個罕有的詞語一旦在一個排斥或相關的體系中被發現,那麼它跟一個常見的詞語同樣有意義。

語言不是主體的謂項,它就是主體本身,象徵的重要性時它不懈地表明我是我的無。批評家把它的語言加在作者的語言之中,是主體與語言的融合,因而批評和作品就是文學,文學向來只是主體的虛無

批評是一種有深度的閱讀,能在作品中發現某種可理解性,一切隱喻都是無實質的符號,批評家只能延續而不能削減作品的隱喻。

5.閱讀

閱讀到批評是慾望的轉移,欲求的不是作品而是它自身的語言。言語圍繞著書本迴旋:寫作、閱讀。批評只是這個過程中的一瞬間,它把我們帶向同一,也就是書寫的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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