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默默地变成另一种商业行销的手段,所以第一个祝我生日快乐的,是发型设计师,也不是太令人意外。
对于自己的人生没有什么特别的期待,越来越没有目标,下一步是什么都令人惶恐,想的当下念书或许是比较好的,不管是不是要念研究所。

说到这就要回到生日的旅行。生日是不是这天或许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赋予生日的意义。

高中以后才约莫比较有生日做些什么的记忆,高三在逸仙楼外的庆生非常奇妙,可能那时候帮大家庆生是一种纾解压力的形式吧,那时候大家聚在一起的感觉也真的很好。

大学以后,大一的庆生跟传概课的powerpoint很有趣,大二则是在河堤外的庆生,大三在文化杯彩排中度过,从大三那次之后,我就知道单纯享受生日是不太可能了,会有越来越多事情与责任了。或许因为这样,22岁生日才显得那么特别。我在苗栗南庄参与赛夏族的矮灵祭。

要先坐客运到竹南,再从竹南车站坐客运到南庄,再从南庄坐公车才会到向天湖。前往南庄的路上,夕阳有些迷离。从报纸上读来哀凄神圣的祭典,实际看到会是什么模样?



很难拍得清楚的照片,或许就是很难描述的心情吧。



祭典是肃穆的,过多的观光客,却使得气氛显得诡异。如果我们不懂其本身的意义,出现干扰的成分应该大于其他吧。



于是可爱的小女孩,也只是成了一种文化上模糊的影子。





尽管身处同一个国度,我们是否还依然抱持著异国情调,去认识其他的族群?

于是天明人潮散去以后,或许才能看到赛夏族人的坚持传统吧。







向天湖祭场的天明,也一样是那么朦胧。



而向天湖的静谧,也或许早已活在历史中,而不是现实了。



一年过去,对于这个社会的认识,文化的理解,我多了多少?受伤以后,没有了今年的生日旅行,希望脚伤好了以后我能弥补自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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