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不知有民,清朝給侵略者送錦旗;民不知有國,為八國聯軍打頭陣

1900年,大清朝慈禧太后以光緒帝名義向各國宣戰,結果就是一敗塗地不堪一擊,八國聯軍一路打到北京城。1900年8月14日,八國聯軍攻打北京,慈禧太后早嚇得往西安逃。北京徹底淪陷,八國聯軍在北京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從紫禁城、中南海、頤和園中偷竊和搶掠的珍寶更是不計其數,民族災難國之大恥。可令人想不到的是八國聯軍中有一支中國人的軍隊,這就是英國人訓練的「華勇營」。

「華勇營」為八國聯軍衝鋒陷陣,為虎作倀,助紂為虐。普通老百姓又在忙什麼呢?八國聯軍攻佔天津,老百姓的獨輪車隊浩浩蕩蕩為八國聯軍送糧草進城,當地民船組成的運輸船隊通過白河往北京為八國聯軍運送物資。

八國聯軍攻打北京城,老百姓百姓竟然在扶梯。侵略者進入京城,百姓居 然齊齊站在河沿,靜靜圍觀,擺出一副與己無關的看熱鬧神態。

先不要指責老百姓沒有覺悟,麻木不仁,看看大清朝的官員的表現就知道了。

八國聯軍進京之後,清朝官員就敲鑼打鼓,抬著轎子給八國聯軍送錦旗去了。錦旗一共兩面,一面上寫「祝效華封」,另一面上寫「萬國鹹喜」。「祝效華封」包含兩層意思,一是表示祝賀,祝多壽多福多男,二是被祝福者接受祝福就是俗人,不接受纔是聖人。而「萬國鹹喜」是「世界共享大和諧」之意。

給侵略者送錦旗這也是天朝的一大發明瞭,內戰內行,外戰外行,專門欺壓老百姓,這樣的朝廷還有什麼希望呢?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早在第一次鴉片戰爭,中國老百姓並沒有組織反抗。

《經典影像背後的晚清社會》這本書如此描述,「實際上三元里抗英只是這次戰爭中很零星的羣體性抵抗事件,而在當時,更多的中國民眾則選擇看熱鬧,或者與英國人做買賣,或者充當嚮導。據記載,當英軍剛剛登陸後,就有許多當地民眾聞風而來,向洋人兜售蔬菜、牲畜和糧食。而當英軍艦隊在珠江和清軍作戰時,居然有成千上萬的民眾興高采烈地站在遠處觀戰,就好像過端午節看龍舟比賽一樣!另據朝廷的統計,在此次戰爭中竟抓獲了1200名幫助英軍的漢奸。」

「當英軍發布廣告以每份情報二十銀元的價格懸賞時,浙江沿海的一些百姓居然每天能給洋老闆提供數十條情報,從而上演了一場全民潛伏的諜戰劇。」

三元里抗英,是因為人們聽說英軍強姦當地女人之後,老百姓才投入戰鬥,但這與保衛大清朝是沒有什麼關係的。

在第二次鴉片戰爭中,英國艦隊突破虎門要塞,沿珠江北上之時,沿江兩岸聚集了數以萬計的當地居民,他們以冷漠的、十分平靜的神情觀看自己的朝廷與外國侵入者的戰事,好似在觀看一場表演賽,當掛著青龍黃旗的官船被擊沉,清軍紛紛跳水時,兩岸居民竟然發出象看馬戲看到精彩處的噓噓聲。

英國統帥巴夏禮目擊此景,十分疑惑不解。然後問其買辦何以至此,買辦說:國不知有民,民就不知有國。

我們這個民族有個特點就是漢奸多,帶路黨多,唯唯諾諾麻木不仁的看客多。這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呢?

龔自珍的兒子龔半倫,有名的漢奸帶路黨,就是他帶領英法聯軍把圓明園洗劫一空,然後又做英國公使的翻譯, 代表英國和恭親王談判,百般刁難。恭王怒道:「你等世受國恩,卻為虎作倀甘做漢奸!」 。 龔半倫回曰:「我們本是良民,上進之路被爾等堵死,還被貪官盤剝衣食不全,只得乞食外邦,今你罵我是漢奸,我卻看你是國賊。」

龔半倫振振有詞,為自己辯護,不管怎麼樣,認賊作父禍害國家,就是大節有虧。但一點他說的是事實,國賊貪官逼良為娼。「天下興亡,匹夫有責」,都喊了幾百年了,為什麼人們還是無動於衷呢?在老百姓眼裡,天下是皇帝的,是愛新覺羅的,和老百姓沒什麼關係。清朝三百年的統治,最大的功績就是造就了一個奴性的民族。當年的史可法等民族英雄很有骨氣和自尊的,吳三桂之流只能算是民族敗類。清朝用屠刀毀滅了民族的不屈挺拔,用文字獄禁錮了人民的思想。長期專制的結果就是百姓心目中只有一家一姓的意識,缺乏國家、民族的整體觀念。正如魯迅所言:中國人看到日軍殺中國人,他們只是圍著看熱鬧,認為與己無關。

梁啟超說:「長期殘忍地壓制人民,使人民變成奴才,讓人民的脊樑已經彎曲,而在面臨外敵入侵、大亂當頭之際,又指望人民在自已面前仍彎著腰當奴才,而在外敵面前直起腰來反抗,這不是白日做夢是什麼?「

大清朝的老百姓就是一幫臣民,用魯迅說的話就是「做穩奴隸的時代」「做奴隸而不得的時代」,忠誠忍耐順從而不知尊嚴為何物。所以當時的梁啟超認為中國人奴隸意識太盛,人們沒有國家觀念,不參與國事,沒有合作精神。馬基雅維利有句名言:「造就最強大國家的首要條件不在於造槍炮,而在於能夠造就其國民的堅定信仰。」

梁啟超說:「我國以開化最古聞天下,當三千年前歐西獉獉狉狉之頃,而我之聲明文物已足與彼中世紀相埒。」可是在西方列強侵略和清朝統治之下,大眾變得麻木不仁陳陳相因,只知道做安分的臣民,不知道國民是什麼。

梁啟超說:「國民者,以國為人民公產之稱也。國者積民而成舍民而外,則無有國。以一國之民,治一國之事,定一國之法,謀一國之利,捍一國之患。其民不可得而侮,其國不可得而亡,是之謂國民」。

從臣民到國民這是民族發展的必然趨勢,一個奴性的民族是沒有前途的。這就是為什麼梁啟超鼓吹「新民說」,魯迅先生要改造國民性的原因。只有「拔去奴隸之根性,以進為中國之國民」,才能建立真正的現代民族國家。要不然爭先恐後當漢奸的歷史悲劇還會再演。


這是個假問題。任何時代,任何社會裡,「民眾」都是差不多的麻木或者不麻木,清朝後期的「民眾」也不可能例外。題主的所謂麻木,不過是建立在一些有限的個別資料基礎上。

儘管我拿不出具體資料證明,但清朝後期的「大清退位」證明,當時的民眾大多數不僅不麻木,而且很有擔當和對民族的熱情,不然,清室不會被迫退位。

少數人麻木的證據,並不能證明多數人是否麻木。


一言以蔽之:國若不知有其民,民必不知有其國。


說老百姓麻木的人要不就是傻子,要不就是別有用心。在民眾的心裡,藍眼睛大鼻子的那幫人跟騎馬留長辮子的根本就沒有分別,但是生活總得繼續過,所以誰願意掏出真金白銀來尋求幫助那就幫誰唄。當初明末的時候可不是這樣,只要安上一個通敵的罪名,老百姓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袁崇煥就是死於這種盲目而巨大的愛國熱情,那麼這件事是百姓錯了嗎?我覺得也沒有,不是百姓愚昧,這是信息不對稱的必然結果,百姓熱愛這個國家,然而國家發生的事情只有局內人才能完全明瞭,所以一個非常高效的策略就是把官方高層當做自己人,無條件相信自己人的話,這樣可以很大程度發揮出基層的能量。當然,相對的後果就是總有人會利用和愚弄民意,然而這不是民眾的錯,他們已經採取了最優的策略,缺失得是廟堂上引導和運用的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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