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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千女兒:父親賭博輸掉傳家寶王羲之碑帖作者:中國書法

張大千《致張目寒書札》

張大千(1899-1983年),原名正權,後改名爰(yuán),字季爰,號大千,別號大千居士,下里巴人、齋名大風堂。張大千四川內江人,祖籍廣東省番禺。1899年(清光緒二十五年己亥)5月10日(農曆四月初一),出生於四川省內江縣城郊安良里象鼻嘴堰塘灣的一個書香門第的家庭。

傳說其母在其降生之前,夜裡夢一老翁送一小猿入宅,所以在他二十一歲的時候,改名猨,又名爰、季爰。後出家為僧,法號大千,所以世人也稱其為「大千居士」。張大千是二十世紀中國畫壇最具傳奇色彩的國畫大師,無論是繪畫、書法、篆刻、詩詞都無所不通。他1914年就讀於重慶求精中學,隨母習畫。1917年張大千與二哥張善孖同去日本京都,學習染織。1919年回上海拜著名學者曾熙為師。不久在松江出家,法號大千。三月後還俗,從李瑞清學書法。1929年張大千任第一屆全國美術展覽會幹事會員。1932年全家移居蘇州,靠賣畫為生。1936年任南京中央大學美術系教授。1940年到甘肅敦煌莫高窟,臨摹古代壁畫二百餘件。1943年在重慶舉行展覽。抗戰勝利後,張大千赴印度臨摹阿旃陀壁畫,並在印度講學,舉行畫展。1950年後先後在歐美以及東南亞各大城市舉辦畫展。1978年遷居台北「摩耶精舍」。張大千病逝於台北,終年84歲。

  青年時期精研古法,臨摹古人名跡,無不得其神髓,後融會貫通前人法度,自成風格。作品題材廣泛,人物、山水、花鳥、走獸皆精。畫人物多采古裝,借人物以抒情懷;畫翎毛花卉或工筆或寫意,清潤秀麗,落落大方;山水涉筆成趣,點畫新奇,富有詩意。

  晚年常用潑筆墨、潑彩描繪風景,獨具風格。

  張大千精於鑒別收藏,出版有《大風堂藏畫》和《張大千畫集》。

  張大千的繪畫從總體上講給人的感受是:酣暢淋漓而內涵深厚的傳統構成,雄奇瑰麗而富於精緻的寫真精神。

張目寒(1902-1980),安徽霍邱人,早年在魯迅任教的北京世界語專門學校學習,曾參加北京著名文學團體「未名社」的發起工作;先後擔任南京國民政府中央執行委員等要職,赴台後曾任後「監察院」秘書長.為于右任先生的重要幕僚。張目寒作為國共雙方共同尊敬的愛國民主人士,始終雅好書畫藝術,與張大千、溥儒、黃君璧、台靜農等著名書畫家過從甚密,一生樂為藝事奔波.張目寒本人亦有多篇藝木研究文章傳世。張大千與張目寒二人的關係,綜合已有的資料得知:二人雖同姓,一為川人,一為皖人,即為同宗.亦屬摯好。在大幹的生平重要經歷中,張目寒的作用舉足輕重。

延伸閱讀(一)張大千的女兒:家父賭博輸掉傳家寶王羲之碑帖

2010年是國畫大師張大千誕辰 111周年,藝術市場再次掀起「張大千熱」。張大千的女兒張心慶女士最近出版了《我的父親張大千》一書,共收入短文六十篇,全書約十萬字。這也是第一本由張大千子女所撰寫有關張大千生平的書籍。張心慶在張家的兄弟姐妹中排行十一,所以張大千有時就稱呼她為「十一」。她的生母是張大千元配夫人曾正蓉。 十歲賣春聯

小時候,我最愛聽父親操著濃重的四川鄉音擺龍門陣,尤其是聽他講兒時的故事。

1939年的夏天,為了躲避日本侵略者的轟炸,我們全家由成都市內搬到青城山的上青宮暫住。父親仍然堅持每天畫畫。我們兄弟姐妹常圍在畫桌旁,一邊看他畫畫,一邊豎起小耳朵,聽他擺龍門陣。

我記得,那天父親是這樣開頭的:「你們這些娃兒,什麼事都不懂,既不好學,又不勤快。我像你們這個年紀的時候,就開始寫字來賣,還能自己糊口了。」

「我記得很清楚,十歲那年的大年三十,你們的阿婆給我做了雙新鞋。那個年頭,總喜歡把娃兒的鞋做得又長又大,說是娃娃長得快,明年還可以穿。我穿上新鞋,喜歡極了,趕緊往外跑,去找我的好朋友逮貓(捉迷藏)。我們最喜歡在老城牆頂上來回地追跑,牆頭很窄,而且,沿著城牆蓋的民房房頂蓋瓦的一邊是搭在城牆上的,一不小心就會摔到住家戶的屋頂上。這次,我跑得太快了,加上穿的鞋又大,摔了一跤,一腳踩破了人家廚房屋頂上的瓦,一隻鞋也掉進了熱騰騰的炒菜鍋里。鍋裡面恰好是香噴噴的回鍋肉,準備吃團圓飯的。這下可闖了大禍。那家的大娘氣得火冒三丈,大聲地吼起來。我一聽,嚇壞了,急忙脫下另一隻鞋,拉著小夥伴,光著腳拚命地往家跑。進了家門,我讓小夥伴在門口放哨,我則趁大人忙著辦年貨不注意,悄悄地把床腳下的舊鞋穿上,拉著小夥伴撒腿就跑,一口氣跑出城外。好不容易停下來喘口氣,小夥伴急忙問我:『張老八,我們沒錢怎麼辦?我們去哪兒?』我笑著說:『我身上還有幾個銅板,我們先去找個雞毛店(四川話,指設施特別簡陋的小客棧),住下再說。』

我們找到一家幺店子(四川話,指小客棧),一進門忙著跟店老闆打招呼:『大爺,我們在這裡只住一兩天就回家過年,多少錢?我們馬上付錢。』接著,我把整個店仔細地看了一圈,門上什麼也沒寫,什麼也沒掛。我就問:『老闆,這大過年的,為什麼大門上也不貼上一副春聯,喜氣一點兒?』老闆嘆著氣說:『想是想,可沒人會寫呀!這大年三十,家家戶戶都很忙,去找誰啊?』我忙說:『老闆要是不嫌棄,我倒可以獻醜,給你寫一副對子!』老闆嘴上沒說,但看錶情他心裡肯定在想:你一個毛孩子行嗎?我看出他的心思,也不管他同意不同意,徑直拿起櫃檯上的紙和筆,寫了一副對子給他:『老闆,你看行就掛上,不行就算了。』老闆接過去一看,非常驚訝:『好一手字,寫得真好!過年掛上一副童子寫的對聯,大吉大利,來年一定走紅運,好極了!』然後,他笑容滿面地問:『小兄弟,你小小年紀就能寫出這樣好的字,是哪位名師教你的?』我說:『我的老師是我娘、二哥還有四哥。今天我出來寫春聯,是想賺幾個鞭炮錢,免得伸手向父母要錢。這副對聯算送給你的,分文不收。我還想借用你這塊寶地擺個攤子寫春聯。大家滿意,我呢,賺幾個火炮錢,過一個快活年!』老闆笑得嘴都合不攏了,經他一陣張羅,不一會兒,果然來了許多人,爭先恐後地要找神童寫對聯。從早到晚,這雞毛店裡都擠滿了想要春聯的人。第二天一大早,又來了不少人。我一副接一副不停地寫對聯,而我的小夥伴則成了我的小賬房先生。正當我和小夥伴望著已經鼓鼓的小紅布袋高興得不知如何是好時,人群中擠上來一位老大爺,站在寫春聯的方桌前,一把抓住我的手:『張老八,你在這裡呀!還不趕快回家,你娘老子、哥哥們不知你上哪兒去了,急得要命,正到處找你呢。馬上跟我回家去!』這就是我生平第一次賣字,收穫還真不小呢!」 (佚名)

延伸閱讀(二)張大千的驚世情緣 女人緣、敦煌緣、富貴緣、藝術緣,生前風光沐浴,死後金鼎罩身,他被稱為「黑猿轉世」,是中國畫壇的奇才。

 1000萬台幣一面牆,張大千金字招牌惹的禍

  位於台北故宮旁的摩耶精舍是中國國畫大師張大千的最後住所,而這裡也是張大千長眠之處。然而生前風光的張大千,死後連住所中刻有張大千題字的一道牆,都成了鄰居覬覦的寶物,起因是摩耶精舍的這面牆,侵佔了鄰居的土地約13坪(將近40平方米),摩耶精舍在張大千過世之後,就捐給了台北故宮博物院,鄰居就直接和故宮博物院打官司,經過法院判決,故宮博物院必須付出5年的租金作為侵佔土地的後果。

  與其說「張大千侵佔民宅」,還不如說張大千這塊招牌太閃亮所惹的禍。按理來說,侵佔他人土地,解決方法很簡單,就是把侵佔的牆面打掉再往內移即可;只是這道牆刻有張大千的題字,就成了價值連城的古迹。鄰居深知,故宮為了力保張大千的遺作,就得付出一定的代價,逮到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時機,這塊頂多價值360萬新台幣的土地,有了張大千的「黃袍加身」,鄰居要價1000萬台幣,在雙方對價格沒達成共識的情況下,最後只好走上訴訟一途。

  摩耶精舍的一面牆,極可能遭到搬遷的命運,讓台灣的張大千收藏迷掀起了收藏的熱潮,其中表示高度興趣的就是,全球前三大筆記型計算機製造商———廣達計算機董事長林百里。林百里在收藏界愛畫成痴眾所皆知,不但收集了張大千大部分的仕女圖,以及張大千各時期的作品,還收集了大陸畫家石白齊等名家畫作。

  為了展示這些名家作品,林百里在位於台北近郊的工廠,特別設置了一個畫廊———「廣雅軒」。為了掌握拍賣場有關張大千畫作拍賣的最新訊息,並鑒定張大千畫作的真偽,林百里還聘請前台北故宮博物院院長秦孝儀,擔任廣達文教基金會董事長。秦孝儀在張大千生前,他時常到摩耶精舍走訪。秦孝儀說,張大千的作畫習慣是和三五好友,邊談天邊創作,所以張大千的筆觸他相當熟悉。據了解,張大千將156幅圖和摩耶精舍所有財產全數捐給故宮,兩人的交情是主要原因。

  當故宮沒有張大千展時,在台灣能看到最多的張大千畫作的地方就是廣雅軒,不過想進入廣雅軒可不是那麼容易,只有廣達企業的座上賓,才有機會目睹張大千的畫作。秦孝儀說,林百里很多大客戶都是在這種充滿中國古意的氣氛中,談成大筆大筆的交易。林百里曾對媒體表示,這些「美女」雖然個個都有上千萬新台幣的身價,不過養她們既不會對老婆產生威脅,而且還是一次買斷,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目前在廣雅軒的張大千畫作,已經超過上百幅,收藏量直逼台北故宮。

  研究張大千將近十幾年的台灣大學藝術研究所教授傅申表示,張大千一生的畫作超過3萬幅,即使多產,張大千畫作還是收藏家的最愛;有人把張大千的畫比喻為畫界的龍頭股,在拍賣場只要一出場,舉牌喊價絕對是此起彼落。傅申認為,張大千的畫之所以能在生前大賣,死後仍繼續飆漲,這和張大千充滿傳奇的一生有莫大的關係。兩位女人開啟他的藝術大門

  張大千,本名張權,出身四川內江的望族,家裡10兄弟,僅有一個姊姊,張大千排行老八。幼年時期,家境優裕,提供了張大千肥沃的習畫土壤,從6歲起,母親和姊姊瓊枝就教他作畫。張大千曾說:「這兩位女人可以說開啟了我的藝術大門。」15歲不到,張大千就常和文藝界人士高談他對繪畫和書法的觀察,展現出不凡的天賦。「不過張大千從不以繪畫天才自居,生前他常對我們說,七分人事三分天。」張大千在台灣惟一的嫡傳弟子——台北師大教授孫雲生說:「大師不斷告訴我,勤勞是繪畫的絕對條件。繪畫首重勾勒,次則寫生,其次才到寫意。」

  張大千重視寫生,一生中遊歷了將近50個國家,無處不畫,曾經在印度、阿根廷、巴西、英國、美國等國家住一段不短的時間,使得張大千的創作融入了中西方的山川峻闊,更讓每幅畫作的背後,多了大時代的流浪感。在那個交通不發達的年代,張大千需要的不僅是體力,還有那股對藝術的執著與毅力。

  出身四川的張大千,深知畫家不想窮苦潦倒一生,就必得到十里洋場打天下,只有豐衣足食,畫家才有發展的空間。張大千20歲到上海打天下,24歲嶄露頭角,而他闖出名號的竟是「仿古畫」。所仿摹名作幾可亂真,尤其仿石濤的畫作更是一絕。當時上海畫壇還有人以「石濤再生」來稱當時還不是很有名氣的張大千。張大千仿古畫騙了不少收藏家、鑒賞家,也讓他賺進白花花的銀子。

  張大千還收藏曆代名師古畫,年輕時就懂得「以畫養畫」的生財之道。台灣大學藝術研究所教授傅申說,張大千習畫的對象不拘泥於清朝石濤,上溯唐、宋、元、明,縱橫百家,恣意臨摹,縱貫千年,融會貫通。張大千曾經向他的友人表示,這些名人古畫就是他的老師,收藏曆代名師古畫是把這些穿越時空的名師請回家中。

 張大千將仿古畫的功力用到極致,就是遠赴敦煌石窟,臨摹古壁畫,這項巨大工程奠定了張大千的大師地位,也開啟了世人對敦煌的研究之路。

  1941年,戰事讓昔日繁華的上海色變,張大千返回四川老家,隱居青城山。張大千深知亂世中,是他沉潛學習的好時機,於是帶著二夫人黃凝素和三夫人楊宛君,以及孩子和學生,經過3個月的長途跋涉到敦煌莫高窟,一呆就是兩年半,共完成276幅畫作。為了發現早期壁畫,張大千撥開了壁畫的外壁,發現隱藏在底層的早期壁畫。不過當時有人認為,張大千臨摹壁畫的行徑,是為了成就自己的名利,不惜破壞千年古迹。這項傳言,曾困擾張大千多年。

  當記者詢問傅申有關張大千這種兩極化的評價時,傅申說,據他多年研究發現,張大千第一次被傳出到「敦煌盜寶」的負面消息,其實是得罪了當地的一名小行政官員。在敦煌,張大千在白天除了要和工人研究挖掘石窟的方式,還要和學生共同臨摹壁畫,到了晚上還得應付一些應酬畫,生活既繁忙又艱苦。當時向張大千求畫的人甚多,為人爽朗的張大千幾乎是來者不拒,慷慨待人。

  4個老婆與一段苦戀

  在張大千的字畫上經常看到「大千居士」的落款,其由來,是他生命中的一個小插曲。張大千20歲那年,從日本學習染織返回上海,不久即到松江禪寺為僧,寺內主持逸琳法師賜名「大千」,從此以大千居士名號行世。張大千曾經向秦孝儀錶示,當時遁入空門的真正原因是,自幼和他感情相當好的表姊謝舜華、也是他的未婚妻突然病逝,而當時他回到上海為了堅持繪畫的道路,必須放棄日本所學,彷徨苦悶之際,選擇了逃避。秦孝儀轉述,在多次聚會中,曾經拿這段歷史揶揄張大千,說張大千如果當和尚,肯定是個花和尚,因為張大千這輩子的風流韻事,真是多不勝數。

  張大千共娶了4個老婆,原配曾慶琴、二夫人黃凝素、三夫人楊宛君、四夫人徐雯波。20歲短暫出家3個月後,張大千在家人的安排下和曾慶琴結婚,而當時他就已經有了偏房黃凝素。愛聽戲的張大千在35歲那年遇上了唱京劇的三老婆楊宛君。據傳,楊宛君的手指頭特別好看,張大千不少仕女圖所畫的手,大部分都是楊宛君的玉手。48歲時張大千遇上18歲的徐雯波。徐雯波是張大千女兒心瑞的同班同學,經常到張家觀看張大千的畫作,興起了拜師的念頭,沒想到拜師不成,最後成了枕邊人。據張大千向友人轉述,如果讓徐雯波拜了師,他就無法娶得美嬌娘。1950年後,徐雯波就一直是跟隨著張大千,她是所有妻子中,最受寵愛的一名。

  張大千最令友人津津樂道的是,抗戰隱居在青城山期間,曾經讓3位老婆共處一個屋檐下,還能相安無事。秦孝儀說:「對於女人,張大千真有一套!而且張大千看似其貌不揚,每位老婆都是如花似玉!看張大千的仕女圖不難發現,有不少美女畫的是徐雯波,而另一位經常出現在仕女圖的女子,則是中國畫壇才女李秋君,而她則是張大千一生中最懷念的女人。」

  張家和寧波望族李家是世交,張大千22歲從四川到上海發展時,認識了李家的三小姐李秋君,當時李家二伯父原本要將秋君許配給張大千,怎奈張大千已有妻小;秋君是名門閨秀,豈可列為偏房。張大千年老時曾向友人表示,當年他遇到秋君,只能用「恨不相逢未娶時」來形容這段刻苦銘心的戀情。為了表達對秋君的敬意,張大千還將兩名子女心瑞、心沛過繼在秋君的名下,秋君也因此而終身未嫁。

  根據《張大千的世界》一書記載,秋君擅長書法,在大千的畫作上,常有秋君為他題籤。張大千《九歌圖》長卷的最後三折,《河泊》、《山鬼》及《國殤》的原辭,就是李秋君用楷書抄錄的。而兩人的親密關係,從張大千一到上海就必定住進李府,就可看出。張大千在上海期間的畫室「大風堂」,就設在李秋君的畫閣「甌香館」里,兩人除了沒有肌膚之親,私底下和夫妻沒兩樣;秋君甚至還可代張大千收門生,接受叩頭大禮;兩人生前甚至還相互寫了墓碑,希望死後同穴合葬。風流的張大千,也有柏拉圖式的戀情,讓他的愛情史多了浪漫的情愫。

 張大千離開大陸後,經常向友人詢問有關秋君的消息。1972年,張大千在香港舉辦畫展,全權委託秋君的弟弟安排,在揭幕式中,張大千才知道這位和他情逾金石的秋君已在1971病逝上海。秦孝儀說,當時張大千在悲痛之餘,精神恍惚,久久難言;為了哀悼秋君,張大千親筆寫了長達8頁的信札,自稱「將以心喪報吾秋君也……」由此可看出兩人堅定的愛情。

  除了和秋君的這段苦戀之外,張大千還有韓國和日本的兩段異國戀情。當然這些戀情都是在四位夫人的允諾下進行,而這兩位異國戀人都轉化成張大千筆下的美女。秦孝儀笑說,張大千有黑猿轉世之說,他體內對愛情的渴望和需求,比一般人來得旺盛。而他人生中一段段曲折的愛情故事,更為他的仕女圖帶來豐富的故事題材。

 翻開中國畫壇的名畫家,大都是生前默默無聞,畢生過著清苦寒酸的日子,死後能聲名大噪庇蔭子孫,也是難能可貴;然而張大千不但生前過得風光,死後還能金鼎罩身,在中國畫壇里,絕對是異數。 (據《生活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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