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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白石作為近現代繪畫大師,在工筆蟲石與大寫意花鳥上都造詣深厚,而在教育學生的問題上,他一直堅持著8個大字,為「學我者生,似我者死」,當然,這句話也只是針對齊白石的弟子,而在學校當老師的日子,便是另當別論。

我們先說中央美術學院,如果直接問齊白石在央美教學,是不太嚴謹的,因為中央美術學院的前身為國立北平藝術專科學校,齊白石前去北平藝術專科學校教學,主要是徐悲鴻在其中說服。

徐悲鴻當初親自上門請齊白石前去教學,齊白石是死活不同意,最主要的原因怕自己誤人子弟,自己一沒文憑,二沒資歷,把孩子們教壞了不僅誤了別人,還毀了自己名聲,因此齊白石怎樣也不答應。

徐悲鴻三番五次的說服,最終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不用齊白石講授,只需要在課堂上作畫就行,讓學生們看著就好,齊白石在徐悲鴻的軟磨硬泡下勉強答應了。

當然,並不是完全看著徐悲鴻的面子,其中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看在錢的面子上,當時給齊白石開價一節課4塊錢,一連上三節課,這筆錢在當時可是高薪了,因此齊白石還是欣然的答應了。

當然,講課的方式也很簡單,那便是齊白石作畫,學生們觀摩,方式簡單粗暴,然而齊白石講課有一個問題,那便是他對女生,總是十分親切,對於男生,便是愛搭不理,這與齊白石大師風流多情也有著很大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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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沒趕上那個時代,沒有現場聆聽、觀摩。但對於齊白石老先生受邀,受聘於央美還是關注過相關資料的介紹。據說,齊白石先生也是「誠惶誠恐」,畢竟不是科班,也未曾東渡留洋,在高等學府任教,談何輕鬆自如。但就繪畫來說,老先生自然是駕輕就熟,美得渾然天成一般。徐悲鴻先生作為時任院長對院校任教的師資資格想必也是深思熟慮,酌情良久的了,他能體會到齊白石先生的心境,也深諳學子們對「名家」授課的渴望。因此,他安慰白石先生:你只管畫…

常言道,言傳身教。在教學上,一是理論,二是示範。想必齊老先生的教學,畫,多於言。對於,高等學府的學子,更多的也只是「實踐」,講學的教師通常也是業界的「高人」,否則難以服眾。現代教學中,代小學的課,你要具備認證和專科以上學歷,中學代課你要具備本科以上資質,以此類推,在大學裡只有博士有資格帶研究生…這是通常的套路,個別的「精英」也能有機會在高等學府任職執教。想必齊白石先生屬於後者,這樣一班人,「實踐」多於「理論」,好在齊白石先生比較「全面」,金石、書畫、題詩作賦樣樣通,在高校的學子面前,還不至於會被難倒,更何況是「人民藝術家」,倍受大眾的尊敬和愛戴。


要想知道齊白石是怎樣授課的,我們沒見過,那就要從他的藝術風格上去分析一下。

齊白石是個熱愛生活的人,他的畫里的動植物都那麼可愛,向我們傳遞他那熱愛生活的積極的情緒,讓我們產生愉悅的共鳴。他是位真正的藝術大師。

為了探究他是怎樣授課的,有必要介紹另一種風格的藝術家,他們是厭惡生活的,是用藝術作品表達消極情緒的。比如表現派大師愛德華·蒙克,他的名作《吶喊》表現的是西方人內心極度孤獨的痛苦;同時畫作中還充滿低沉、神秘、恐怖的氣息,表達了作者對社會醜惡的憎惡情緒,也能引起觀眾強烈的共鳴,所以愛德華·蒙克也是一個真正的藝術大師。

有的人的藝術手法是通過上課學習培養的;有的人是通過仔細觀察感覺生活自己琢磨出來的。你認為那種人講出的課更有說服力呢?我認為是後者。齊白石就是後者。

但是,光有藝術細胞不行,不能在課堂上準確形象地表達出來也是沒用。

齊白石不只有很高的繪畫藝術方面的造詣,金石篆刻、吟詩做賦也很精通。既然他文學藝術水平這樣高,那他講課一定是沒問題的了。

他的學生有幸可以和他的藝術思想零距離接觸,比聽根據精彩嚴謹的教案轉授他人的藝術的課程要更容易理解藝術的真諦。

只可惜那時候技術落後,沒有留下齊白石授課的影像資料,我們只能推測猜想,不能親耳聆聽大師的教誨。


好象並沒有請過齊白石去中央美院講課一說……


徐悲鴻先生請齊白石到北平藝專教學生畫畫,齊白石說自己只會畫不會講,徐悲鴻對齊老說您只管畫自己的畫不用講學生們看您畫就行……


真不好意思沒趕上聽課,不知道齊白石是如何講課的


平時怎畫的,就怎樣講解的,把自己的體會說清楚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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