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語

在發布文章之前,我考慮了很久。

這篇文章並不是科普文章,本來也並不在我的寫作目標中。

這篇文章講的是我瞭解「精神病態」這個詞的經曆始末。我是通過什麼方式接觸到這個詞的,又為什麼會在精神病態領域答題。

本文內容涉及:

  1. 不要主觀代入;
  2. 為什麼不要隨便辨認反社會型人格障礙者;
  3. 阿斯伯格;
  4. 我是什麼樣的人;
  5. 我過往答案的不足;
  6. 普通人能辨認反社會型人格障礙者麼?

眾所周知,即便一個人再怎麼不會為情緒所動——人總會有意無意地試圖把利益天平往自己這一邊擺。我在這篇文章的最開始強調這一點,之後我不會再次提及。

你可以當做茶餘飯後的消遣讀讀開心,也可以作為尋找我「邪惡證據」的「自白書」來試著蒐集證據,你可以嫌浪費你時間直接右上角點叉。

重申一遍,寫這篇文章在我的計劃之外。


#0 喜歡自我代入的人們

有不少人讀答案,喜歡主觀代入。我想說,你產生主觀代入,認為你很像我,這是很正常。現實生活中認識我的人,有大約10%的人明確像我表態「你跟我很像」,不明確表態的不知道有多少——但是他們後來都承認,我跟他們一點都不像。

為什麼呢?覺得跟我很像,只不過是我沒「開車」而已。沒什麼。我很早就知道普通人的小心臟承受不起我開車,所以我通常情況下根本不作聲。本來我沒有任何義務清除你的主觀代入感,但是我見到太多主觀代入感強的人自己跳進自己的圍城,所以,我決定直接清除各位的主觀代入感。

我過去不可避免的經歷過無數單行道,即使是一個我的克隆出現,她無法複製我的經歷,自然就無法瞭解我的感受——何況是你呢?

#1 我是誰

跟大多數同齡人一樣,我剛成年的時候也在試圖探尋自我。但是我碰到一個困難:

我找不到參照物。

我的同齡人也好,長輩也好,親戚也好,無數人跟我說過,「我覺得你跟我很像哦」,但是我一點都不覺得我自己跟他們像。另一方面,這些人中的一部分,也會試探性的提問我,「我感覺你有點不一樣……」

但這裡有一個關鍵的問題:我當然跟他們不像,但是我也找不到我的參照物——我不是他們,那麼我是誰?

#2 新的起點:人生中最低谷

平時的我,一旦有一點受挫,立馬會關注到下一個積極的機會,所以雖然不敢說我總是快樂的,但是我認識的人會說我是開心果。

因為小時候家裡的緣故,不斷地向我灌輸「融入羣體」的觀念,因為年幼無知,加上我固定的思維模式,我在潛意識中把它作為唯一的目的,所有的話,行動,思維,全部圍繞「融入羣體」這一目的展開。而且我的手段也比較單純,就是學習普通人的那一套處事邏輯。大概有十幾年都是全身心投入地做這件事,從行動到潛意識,再到快樂情緒來源和憤怒情緒來源,全部都是。

我想讀到這裡你基本也猜到了:經過十幾年的努力,我意識到自己絕無可能成功。

Q1:社交達人:你一定社交能力低下吧?

我還是比較討人喜歡的。但是討人喜歡並不意味著我跟其他人有共鳴,某種隔閡感一直存在。如果把這話,說給當時我在現實生活中認識的任何一個人聽,那個人一定會100%認同這一點。我不在場時,這種隔閡感也曾被多位相交甚密、關心我的朋友們相互之間確認過。

Q2:多愁善感者:那你一定覺得很沮喪吧?

當時我瞬間腦海里閃過無數念頭和線索,我已經徹底意識到,因為打一開始我的目標就是不可實現的,因此我失敗了。接下來我立馬轉移到了下一個目標。上一個目標的失敗,讓我的注意力得以轉移,我全身心的投入到了下一個目標身上。僅此而已。

Q3:可能有自視甚高者會說,努力這麼多年居然還不放棄沉沒成本,你傻吧你。

首先,當年的我,平時的目標無非喫飯睡覺交朋友上課寫作業……「融入普通人」並非一天到晚在我腦海里盤桓,它起始於我幼年早期,因為家裡人不斷灌輸,潛移默化根植於年幼的我觀念深處。就好比中毒的人未必知道自己中毒,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往往已經病入膏肓。

#3 冰凍三尺

直白點講,就是努力了十幾年的事情徹底失敗了。

但我並不十分在意——至少一開始一點也不在意,因為我的注意力集中在我定下的下一個目標上。但是我瞄準的目標,其複雜度和難度之高,致使我一開始就受重挫。

而十幾年來不斷嘗試不斷受挫,我不知不覺養成了一種行為模式:不顧性命的行動,不計代價只看結果。這是一種什麼思維模式呢?我有自我認知,建立在我對自己的瞭解上,我的合理預測,就是我活不到三十歲。

但是如果你要完成一個目標,通常來說,你得活著。我意識到了自身行為模式的致命性,最關鍵的是,這一行為模式,不但不能幫助我達成目的,相反,會對我構成嚴重阻礙。

不知道屏幕前的你看不看日本動畫。有個很有名的原創動畫叫《叛逆的魯路修》。還記得魯路修給朱雀下的Geass麼?

一方面是為了完成目標,另一方面,剛失敗呢我也要賭氣的——

我親自給自己下了一個心理暗示。

#4 阿斯伯格

任務難度太高的時候你會怎麼做?

如果是當時的我,我會說我需要資料。

這是我接觸阿斯伯格這個羣體的起點。

包括我在內,社會上的人對於阿斯伯格存在很多稀奇古怪的誤解,但是至少在學術領域,阿斯伯格的比例是相當高的。因此,我一腳踏進了阿斯伯格者羣聚的世界。除了當時必須的各種資料(專業上的,還有其他我感興趣的學科,還有我平時生活中需要用到的某些學科知識),阿斯伯格式的思考比較理性,能引起我一定的共鳴,所以,作為當時我能找到的唯一線索,當然行動本身,對於剛剛失敗的我,也是一種心靈上的安慰,我開始了我的探索。

你知道進入阿斯伯格的世界,一定會接觸到什麼麼?

反社會型人格障礙。

不不我並不是說阿斯伯格有反社會型人格障礙。我在說,普通人對這個羣體的誤解,決定了只要你步入他們的世界,就一定會接觸到這個詞。

瞎貓就是這樣邂逅死耗子的。

#5 孤島

學習的過程是枯燥的,我也需要調劑。

這個世界是很大的,但也是很小的。可能最開始你是孤零零地在荒島上當魯濱遜,但很快,天性使然,你一定會找到跟你有共鳴的前輩魯濱遜。

奇妙的是,有的魯濱遜會把自己的經驗寫在漂流瓶裏,放入大海,希望之後的魯濱遜找到資料,並從中獲益——這可能是人的一種天性。

作為小魯濱遜,你可能撿到很多很多的漂流瓶,但其中很多漂流瓶,你一定是讀不懂的。

原因很簡單,老魯濱遜們未必用同一種語言文字,你也不是精通各國語言的通才。

當然,怕小魯濱遜讀不懂,老魯濱遜們會專門通過一些方式表態:我希望你能從中學到東西。

短短一個多月之後,我就撿到了第一個漂流瓶。

我獲取到了關於我的第一個線索。

#6 思維模式的轉變

好像還沒說過我的新目標是什麼。

我喜歡破解難題。我希望把自己培養為破解難題的顧問。

在情感上,普通人從未認同過我;理智上,我也從未認同過普通人。

我嘲笑我自己是智障,死磕一個永遠無法實現的目標十幾年,我嘲笑普通人急功近利,本來我自己都可以作死自己,普通人偏要逼人太甚,結果適得其反。

為了破解各式各樣的難題——說白了,全是我自己的人生困局,我必須學會各種各樣的思維方式。

不要忘了,我是那種不惜一切代價達到目的的人——轉變某些對我有害的思維模式,雖然說過程很「恐怖」(在其他人看來很恐怖,在我看來很難受),但還是可以做到的。

# 7 父母

關於我的父母。我無論如何不能原諒他們從小到大叫我怪物孽障我後悔生下你你以後就是殺人犯——

(小聲:試著問一下,自家小孩子七歲不到,說自己小孩子以後是殺人犯,這樣的父母應該很少吧)

這樣的話語,態度,潛移默化的毒害我十幾年,最終導致我各種極端的行為和思維模式。我不是特別理解真正意義上的他人即地獄是什麼意思,但是他人差點把我送進地獄,我已經深刻的領會其中崇高的品德,和高尚的情操了。

畢竟,相由心生,這麼大的心態轉變,就算在大多數人看來表情舉止無異於平時——但我對家人的態度已經徹底轉變。覺察到我不對勁,那段時間我的家人開始建議我去醫院掛號診斷。現在想來,從他們的一貫做法來分析,我不認為這其中有哪怕一丁點的關心,某種意義上,是在誘惑我主動去做一些對我來說不可挽回的事情,來印證他們的某些猜測。

雖然那時候我潛意識還是相信他們是「關心我」的,但是,很可惜,很可惜哈——無論在什麼樣的心情,什麼狀態下,我的智商始終是在線的——出於某種近乎本能的謹慎考慮:我沒去醫院。

你猜我現在怎麼想的?幸好沒去。

那是一段相當黑暗的時光,但回想這個被我立即否決的提議,我心情是相當愉快的

但是我要說:在絕大多數場合下,你應該去醫院,必須去醫院。因為通常來說:你真的只是抑鬱症而已。

#8 我走過很多單行道

我似乎很擅長追蹤。

對於我不理解的疑問,我會一直追蹤下去。

前面提到,阿斯伯格。接觸阿斯伯格意味著我一定會追蹤下去,追蹤下去意味著,我一定會接觸到反社會型人格障礙。

我並不認同命運論,但我不得不承認,這是一段單向的因果鏈。我找到我的新目標,決定了我最終會追蹤到阿斯伯格(因為阿斯伯格自帶困局),而我的思維模式,決定了我不達目的決不罷休,而一直追蹤阿斯伯格,就意味著我一定會追蹤到反社會型人格障礙——追蹤反社會型人格障礙,意味著我最終一定會弄清楚精神病態的準確含義。

也許在很多人看來,我有很多中間選項,比如,放棄,不再關心阿斯伯格,自然就不會再追蹤下去,最後也不會接觸到精神病態。而事實是,不存在這一選項。我的注意力模式,決定了我盯上一個目標,就會做到底。這是一條單行道,中間沒有任何其他選項——對於我來說,沒有這樣的可能性。但是並不是說,只有這一種可能性。比如——我可以選擇繼續老目標,繼續執迷與融入,在求不得的困境中繼續我的春秋大夢。

所以,從事實來說,這就是一條單行道。我有很多不尋常的地方因此父母著意灌輸「融入的觀念」,這決定了最後我一定會遭遇失敗——如果我沒有真的把自己作死,最後就一定會接觸到關於「我是誰」的信息。

這就是為什麼我把新目標定位在:破解難題。

我自己就會遇到很多困境,因此我必須首先成為自己的顧問。

但是,為了避免你誤解,我不是偏執型人格。我是個很會摸魚打醬油的人——我會中途順便做其他事情——而且還會考慮放棄目標。但不論中間過程怎樣,目標最後一定是完成(或者失敗),並且我不可能空手而歸。

# 9 插曲

我帶著「我是不是反社會型人格障礙」的疑問,去問我認識的人

毫無意外的被一票否決了。

但是接下來我做了一個(在我現在看來很錯誤的)決定:我說了我的情緒反應。

我認為很正常,所以我只是帶著疑問的口吻描述了一下。

此舉引起了對方的注意。

走到這一步,我已經很接近「精神病態」的信息了。之後我收到來自這位大神的一些建議,比如說要學會做規劃啊之類的——要知道,當時我不知道這個概念的,所以這一條建議,毫無意外的被我無視了。也許我本來應該重視的——至少表示一下感謝。

對了,這個小插曲的結尾(當然,對話肯定不是這樣的。大意):

「我想給你戴裝置做實驗啊」

「雅美蝶!」


# 10 開始在知乎上寫答案

我開始在知乎上寫關於反社會型人格障礙的答案。

我一向是先行動,然後在行動中一步步理解自己的目的。

現在回過頭來看,我的核心目標是:破解難題。

很多人把實際上的阿斯伯格者,誤認為是反社會型人格障礙者,我希望儘可能地把這個難題解決掉。

# 11 開始系統地瞭解ASPD

普通人是在情感的驅使下行動的。對反社會型人格障礙者的誤解和妖魔化,決定了普通人會憎恨他們(當時我不理解普通人會有「恐懼」這種感情)。人在憎恨的驅使下,是聽不進不同意見的。

第一,我需要儘可能的講清楚反社會型人格障礙的實際含義;

第二,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將「反社會型人格障礙」去妖魔化;

第三,闡明各種「反社會型人格障礙者辨認法」的不科學性、危害性和不可靠性;

——讓人憑自己的理智,主動停止這一行為

你不會真的以為,我一心認為自己一定可以成功吧?!

正如我前面所說,我不是偏執型人格,我中途會各種開小差打醬油去幹別的事情。

#12 被自己的答案打臉:我不是普通人

任何人都會自我欺騙。

普通人會自我欺騙「我是阿斯伯格」「我有抑鬱症」「我有反社會人格」;

或者保守一點的,會問「我是否變成了反社會型人格障礙者」這種試探性的問題;

不那麼普通的人,接觸太多信息之後,也會自我欺騙的。比如說——覺得自己變成了普通人。如果只是這麼想,固然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如果真的這麼做了——會被現實打臉的。

我被我自己的答案打臉了。當然,答案本身倒是正確的。

我開始上Quora,還是老一套,獲取資料,解決疑問,為目的服務。

# 13 立場的困境

為防萬一,我先確認了一遍這個:我沒有什麼可以治癒但久拖不治的問題,比如抑鬱症雙向情感障礙之類。

我的回答面臨若干困境:

首先,我不可能親自跑去醫院去診斷一遍,然後抱著診斷書在這裡敲答案。醫院的病例保存年限是三十年——身上揣著個定時炸彈還一揣揣三十年?!沒有人會這麼做的。這決定了我的回答範圍是很有限的。我不可以自稱精神病態者然後打著精神病態者的名號寫答案——我沒有這個許可權這樣做。

其次,為了答題的有效性,我必須給出參考資料。為了給出參考資料,我必須判斷什麼資料是正確的,什麼資料是存疑的,什麼資料是錯誤的——你不會真的認為,我的智商可以做到一找一個準,在一瞬間把所有資料的正誤全部分辨出來吧?我靠的是自己的經驗。因此這是困境之二:萬一我找錯了豈不就誤導大眾了?

(註:關於我讀過的資料的特點、偏向性和可靠性,我會專門寫一篇文章分析)

最後,為了達成目標,我需要解決一些問題。

# 14 政治遊戲

在我開始寫答案之前,我就已經大致知道哪些人會關注這一話題,哪些人有可能支持我。哪些人有可能反對我——哪些話我想說就說,哪些利益點我絕對不可以觸及。

說說在我意料之外的,對反社會型人格障礙感興趣的人:

  • 成人ADHD:100%出乎我意料。ADHD者對於反社會型人格障礙的態度因人而異。
  • 抑鬱症痊癒者:100%出乎我意料。在犯過某些錯誤之後,我決定保持我一般的步調,輸出一些經得起考驗的正能量。其他一概不聞不問。
  • 雙相情感障礙者:以前不知道這個詞。
  • 邊緣型人格傾曏者:有可能屏蔽
  • 偏執型人格:直接屏蔽
  • 邪惡論擁護者:這類人故意關注我,希望從我的回答中找出反社會型人格障礙患者「邪惡」的「證據」。直接屏蔽
  • 反社會的反社會型人格障礙者:你猜。

有的人可能認為我對所有人都是很溫和的。我認為你有必要知道這些信息:你看不到的地方有這些事情發生。


# 15 普通人能辨認反社會型人格障礙者麼?

首先方法肯定是存在的。看病歷。

但是如果你偷看病歷的話,在一些國家是違法的行為。

其次,據我所知,大多數所謂的」辨認反社會型人格障礙者」的所謂「方法論」,辨認出來的是自戀型人格者。當然了,這樣的辨認法為什麼會被一些人信以為真呢?因為首先這個方法一定可以辨認出自戀者和馬基雅維利主義者。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

自然,有ASPD的社會性病態傾曏者,有ASPD的精神病態者也會被辨認出來。當然了,還有一些中二病也會中招。

但是我要告訴你,這只是小概率事件。

大概率會出現如下情況之一:

  • 自戀者
  • ADHD
  • 抑鬱症痊癒的人
  • 阿斯伯格

為防你不理解,我換個說法。

比如我告訴你,反社會型人格障礙者有兩條腿,讓後讓你去一間有100人的屋子裡去找。

你有2%左右的概率成功找到反社會型人格障礙者。你有1%左右的概率找到自稱反社會型人格障礙者的自戀者(因為他們很自戀,對照「反社會型人格障礙辨認指南」之後會這麼對號入座)

如果你覺得什麼人有可能威脅到你,遠離這個人。如果你覺得有什麼人有可能對你不利,儘管想你的對策去,但是第一,請不要用錯誤的方法,第二,請不要傷及無辜

另外,據個人不完全統計,喜歡「辨認然後打擊反社會型人格障礙者」的人,自己有很多反社會行為,並且最後自討苦喫的居多。姑且理解為,偷雞不成蝕把米,自作自受吧。


# 16 關於我

首先我當然不是反社會型人格障礙。其次我並不特別關心自己是不是精神病態。早在我知道精神病態這個概念之前,我就知道自己是什麼人,我也早就解決了我自己的問題和困境。但是我意識到,其中任何一環,只要我是阿斯伯格,或者乾脆一切正常的普通人,我就一定做不成。所以且不論我如何如何——把其他人辨認為反社會型人格障礙者,這樣做是不對的。

有時候我在想,我獲知「精神病態」這個專有名詞,還真是繞了一個大彎子。如果當時我一找就準,最開始就找到精神病態(而不是阿斯伯格),結果會怎樣?

首先從一開始這樣的可能性是不存在的:我一定會從阿斯伯格找起。

但假設真的有另一個起點存在:至少我不會那麼的在意阿斯伯格。

我在這篇文章中提到了許多「單行道」,我想說的是,除此之外,我遇到過的所有事情,都是有很多種選擇的,我也很滿意自己的選項。即便是這些「單行道」,實際上我已經給出了我自己的回答——「標準答案」之外的回答。

可能有的人疑惑,你不是退乎不玩了麼?呃,人的行動是有慣性的,我畢竟幹這個事情也幹了好幾年,就好像當初我做一件事情幹了十幾年,停下來也花了一個多月時間,慣性使然。除了不斷地學習之外,我還得不斷修正過去的回答。很多答案一開始可能確實答對了,但是不知所云,或者重點不明。

Quora上的資料,10%,我覺得我比他們做得好。其餘90%,能為我平時生活提供很多有效的解決方案。


有關精神病態的一些有用的資料,放在下一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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