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們的學校總是培養不出傑出的人才?」有人說,是我們對於大師的定義變了;有人說,是時代對於大師的要求變了;也有人說,是學校的問題,是社會的問題,是體制的問題。可是,為什麼不是我們自己的問題?彷彿我們從來不是生而為人,而是學校、社會、體製造就了完整的我們。我們接受的教育從基礎到高等乃至精英,可我們的人格卻從普通到平凡再到平庸。這麼說很殘酷,可事實確實如此。我們怪學校不能將我們培養成大師,可是學校已經配有最好的環境和資源,還要怎樣?我們怪社會,可是社會已經在給讀書人以最好的機遇,還要怎樣?我們怪體制,可是體制已經逐年的改善,況且體制下的我們並不一定就是最壞的我們。那麼,還要怎樣?逼迫我們的真的是學校、社會還有體制嗎?真的,不是我們自己嗎?我們把錢老的問題換一個思路——「為什麼我們成為不了傑出的人才」,我們再來回答這個問題,輕而易舉,你看看我們,你就知道了。我們一直在倡導著給教育以自由,給天才以資源,給讀書人以天下,可是從來沒有說給學生以信仰。我記得北大前幾年的畢業典禮上《人民日報》評論部主任盧新寧有一段致辭是——我唯一的害怕,是你們已經不相信了——不相信規則能戰勝潛規則,不相信學場有別於官場,不相信學術不等於權術,不相信風骨遠勝於媚骨。你們或許已經不相信了,因為追求級別的越來越多,追求真理的越來越少;講待遇的越來越多,講理想的越來越少;大官越來越多,大師越來越少。因此,在你們走向社會之際,我想說的只是,請看護好你曾經的激情和理想。在這個懷疑的時代,我們依然需要信仰。很多人覺得這是在唱高調,可是你看看我們周圍,是不是這樣。昨天給家裡去電話,和爺爺談到自己的課題,我的導師是國家973計劃生物醫用材料項目的首席科學家,連續三次,我的課題是做3D生物列印,是一個短期內並不能創造效益的課題,爺爺從我五歲開始陪讀,昨天的一瞬間我突然很驚訝,他的想法里效益居然是第一位的。在我接受的小學教育里,他不是這麼說的,那麼現在,是哪裡出了錯?我回頭再仔細想想,我們從小一起在校園裡長大的幾個孩子里,我是唯一一個讀了研的,剩下的幾個,一個學化工的托關係去了房地產,一個學機械的翹課背書考上了南京市的儲備幹部,總之,目前看起來,我好像最沒有出息。這麼想來,爺爺的想法情有可原。北大中文系的錢理群教授說,我們的大學正在培養著一大批精緻的利己主義者,我們在精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我們怪大學沒有教我們正確的人生觀、價值觀和思考方式,可是倘若大學真的集中授課教你這些,你是不是又要怪體制不自由,連思考都要人教。我們為自己找各種理由,找盡了借口,為什麼沒有人來承認,我成為不了大師,是因為我根本不想成為大師。人性自私,天經地義,在可預見的未來里,我仍是這批精緻的利己主義中的一個。但是,我更希望我不是。

我覺得教育不是傳授知識?總不能限於標準答案?比如歐洲的強子對撞機是怎麼操作的?這樣的由於研究人員不是靠書本上了知識來操作的?而是邊動腦子邊想問題出在哪然後分析,到底是永導磁鐵出了問題了嗎?還是管道出了問題?在高端物理方面不是考驗你的知識?而是考驗邏輯思維能力和動手能力?要打破常規?挑戰標準答案?不能總封鎖在書上知識方面?這才叫創新?還有興趣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只傳授知識?那這教育是失敗的?


做好一件事,得到一個好效果。做好一,然後二三四五。缺的就是這個習慣。錢學森的問題就是人才問題。人才問題就是教育流程的問題。同樣都是人,不同的流程走下來,區別也出來了。我本來也是個人才啊,但流程走到高中這個節點,我就受不了啦,跳了一個節點混日子,混完日子進社會。

人才問題,也是「一」的問題,一個教育流程的問題。我說的非常精準。流程不診斷,不優化,不更加科學。造出來的人,也還是一樣。


謝謝頭條的邀請,錢老是中國工程學的泰斗,老先生之問可是說到了痛處!有很多關聯的因素,人方面的和教育方面的體制方面的,我不是很了解。不過呢最近幾年國家的創新科技得到了很大的發展,我想再過個10年20年應該會改善很多的,凡事都不能一蹴而就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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