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安,這裡是灼翼。

不忍說這篇是我背到快死掉的產物,大家看看笑笑就好,別當真別當真,啊哈哈哈...


【之前背書氣到說要寫的司馬安石(不要給人家改姓)】

(現代恩愛語氣...(笑))

「嗯...今天天氣真好。」

「吵死了,要滾快滾。」

北宋神宗年,朝廷大變法。

居於舊法的司馬光和新法的王安石成為兩派的代表,時常在早朝等批評對方的法不合於時。

不過安石老兄常被壓制住就是了。

對付安石遊刃有餘的司馬光也十分樂於跟他吵來吵去,嘛,這畢竟是平日偶爾的樂趣嘛,看到自家小情人這麼有精神的跟自己吵。

是的,你沒聽錯,自家小情人。

兩個人雖然在朝廷言語波濤兇勇,但可沒少聽蔗民們相傳司馬大人又偷偷跑到介甫宅去的傳言呢──雖然是被認為想要暗殺掉安石他老兄啦。

兩人常常在夜黑風高的時後吵吵嘴,吵著吵著就不知道為何被帶到牀上...

「唔啊!你這傢伙又偷偷竄進來了!」「我們家的衛兵到底是多沒用!為什麼不能阻止成功一次啊!」「要、要睡覺你回家睡!呃啊啊你不要自動鑽到我牀上!可惡這樣的話我就乾脆說地板──啊啊不要抱我!放開─嗯!你、你在摸哪裡,嗯啊啊....」

...諸此之類的話,據說常被王安石家的下人聽聞,早已見怪不怪的,女僕們甚至有些亢奮呢。

不過....好景不常。

在神宗即位的那一年,司馬光就隱約的知道了。

"果然,介甫還是不明白自己錯在哪兒了呢。"

被朝廷排擠,再加上自己手邊有資治通鑑需要全心編寫...不得已之下,只好先隱居起來,處理手邊的東西之後再好好處理國家大事。

但,他還是放不下自己的小傢伙。沒有忘記當他晚上又竄進他家,面有沉重的告訴他這事時,他驚訝和難過的眼神。雖然只是一閃而逝,但熟知小情人個性的司馬知道,前者時常什麼話都悶在心裡不說,情啊愛啊什麼的,幾乎都只有在小情人在牀上腦袋不太清楚得情況下聽聞。

跟朝廷中人報告過這件事,被準許可以退職之後,他整理整理了自己在朝中的辦公物品,走出宮外,意外的看到小情人正在等自己。

兩人先是客套的噓寒幾句,然後就沉默了一陣。

受不了沉默的司馬率先開口天氣好云云,但卻被安石冷冷的諷回去。

頭痛的嘆了一口氣。自家的小情人還真是彆扭。雖然自己就是喜歡他這點。

「....介甫。」


「就說你很吵了!要走還不快走!真是的,沒了你之後,新法實施起來就會清鬆許多了耶!」

「介甫。」

「啊啊~可能之後都會有好久沒那麼清鬆了呢!晚上終於不用再被你操來操去的,辛苦了我的腰....」

「介甫!」有些心疼小情人自暴自棄的朝諷,司馬光上前一步,由空著的右手抓住小情人的肩,卻在安石抬起頭看向他時愣住了。

王安石雖然極力忍住,但還是免不了眼睛浮出一些水色。

在司馬光的眼裡卻極為心疼。

「介甫,我...」

「你真的很沒毅力耶!為、為什麼就不能再跟我多吵幾次啊!憑你的、憑你的實力,怎麼可能贏不過我嘛!」

「...不是這樣的,介甫,你聽我說....」

「那個什麼通鑑的真的那麼重要嗎!重要到連宋朝連皇上都可以不用管了嗎!重要到....連我都可以被你丟在這裡了嗎....」

「什...」司馬光一愣,但自家的小情人卻更快一步的把臉埋在自己胸前。

「君實....你個混蛋.....」微微的哭音夾雜在裡面。

司馬光慌了。他不知道自己的小情人打擊會這麼的大,甚至叫了自己的"字"....

「介甫.....我很抱歉....」

「我不要聽道歉!」

「我....唉....」司馬嘆了一口氣,執起身下人的下巴,低頭就是一吻。

王安石沒有抵抗,就只是突然愣住為什麼他要吻他。

「介甫,我可以承諾你,我會在回到朝廷。」司馬光離開安石的脣時,第一句話就是這麼說。

王安石皺眉,「我是問你為什麼要走!我、我也不想要你在回來──」

「有很多原因....對不起,介甫...我現下無法告訴你...」聰明如介甫,怎麼可能不知曉這種說法是在說一些無法見人的事....「可是我跟你發誓,我不會丟下你一個人...朝廷被你這樣一亂,我怎麼可能不管。」

若聽前半段是有些心跳的話,王安石一聽後面的話就是有些慍色。

「怎樣啦!都要走了就是還要在刺我幾句嗎──」

「安石。我還是要跟你說,你用的方法是對但是...用人真的要換。」司馬有些認真的跟他這麼說,讓臉色微紅的王安石也沉默。

苦笑了一聲。「那可是我親筆寫公文說要用人啊,我怎麼可能說換就換呢?」

「唉,你真是....」司馬揉了揉太陽穴。

「而且...留下爛攤子的話,你就不得不回來收拾了嘛...」小聲的喃喃,卻還是逃不過司馬光的耳畔。

司馬莞爾一笑。

「果然,還是跟朝中的人說一下我帶你走好了。」

「什、什麼!?」

「你不知道你只要稍微反駁一下,臉就會脹紅的可愛啊,身為你老公的我好怕你會被別人喫掉呢。」

「纔不會──有這種變態思想的人只有你而已──」

「"只有"啊,我可以聽成專屬用法嗎,老婆你居然這麼熱情我好開心。」

「我、我纔不是你老婆!要當也是當你老公!」

「嗯──可以啊,如果你能反壓我的話我叫你老公也可以唷。」

「───你快滾啦!!」

─就這樣,在司馬光要上路的那一天,發生了此款之事,其實這本可以被記錄流成後史,但很可惜路過此地方緣一公里的人不是被滅口就是消失,所以我們只能由兩人的轉世云云的來透露此事了。

「屁──這種事如果留成正史的話我還不如不留名青史──」

「嗯?不行啊,介甫你得跟我一同恩愛閃死後人啊。」

「你去死啦──」

「都死了還要我再死啊,介甫你也真絕情。」

兩位,都成鬼成仙還轉世幾百年了,可否別再閃了?

(完)

後記:


↓好像有點晚的兩人生平介紹,可不是抄國文課本上的喔呵呵呵──

司馬光,字君實,生於1019年,卒於1086年,年六十八。
王安石,字介甫,生於1021年,卒於1086年,年六十六。

兩人的故事是在距期末好像還有三、四個禮拜中間(?)時寫的,原因是因為背書快要死掉了。
現在想起來還是很心酸啊為什麼司馬你那個訓簡示康不是高二才會教嗎王安石你那個傷仲永好難背啊機哭修───
咳,於是這篇就誕生了,恭喜兩位?(??
事實上查一查發現以上兩位的資料才發現兩人是同一年死的還差那可愛的兩歲是怎麼回事啊啊啊啊這兩人該不會一同殉情(不(光隱居洛陽跟金陵就知道不可能(別這樣
* * *
不忍說他們的故事其實並沒有那麼歡樂,因為兩人大概都是二十出頭時成為朝人(?)(朝廷的人),然後分離的時間佔了他們大半歲數,兩人再度見面的時候,國家已陷入動亂,而且君實他老兄回來收介甫的爛攤子時間只有八個月....然後就死了...
應該兩人再見面的時候會有這樣的對話:

「唷,我回來幫你收爛攤子了!」
「我才沒留什麼爛攤子!你這傢伙隱居的也太久了吧!」

...不忍說這樣的對話由兩個六開頭的高齡人士說出來我還是不能想像畫面,所以停留在兩人都還年輕的時候就好(ㄍ
然後歡迎轉噗唷喔喔~兩人閃得要死的同年死(重點錯)一定要讓大家不能直視這兩隻可恨的WWW

P.S.背書的時候還是很想死就是了(滅)


BY 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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