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紅樓夢》,最讓人感動不已,以致於淚眼婆娑的是第九十八回《苦絳珠魂歸離恨天,病神瑛淚灑相思地》,就在後四十回中。

《紅樓夢》由於當時時局與時代的局限性,一開始的傳播都是手手相抄,對於卷帙繁多的《紅樓夢》,用毛筆一字一字的抄錄,無疑是項浩大的工程。累月經年以致幾年方能抄錄完成,其艱難程度是現代人所難以想像的。由於抄錄者的水平參差不齊,其中的增減漏補,不一而足。導致各版本之間的大同小異在所難免,所以出現了現在流行的好幾個版本。一直到了出版商程偉元出版《紅樓夢》之時,世上流行的都是前八十回。

程偉元非常喜歡《紅樓夢》,並且像張愛玲一樣深為《紅樓夢》只有前八十回而遺憾,於是,處處留心,時時在意,終於於一處得到後四十回的書稿,雖然散亂不堪,卻也喜出望外,遂邀好友高鶚一同整理。可以想像,當時的散稿,雖然只是後四十回,對於用毛筆書寫的稿紙來說,也是非常繁多的。所以,要逐頁校對,分清次序,就像打亂的拼圖,要重新組合起來,做到卯榫相接,也是一項非凡的工程。然而,程高二位先生,為了保持原稿的高度準確,只是對明顯錯亂的次序,進行了糾正,其他的遣詞造句卻未敢擅做改動,基本保持了原有的樣子。這一切在程偉元,高鶚為《紅樓夢》作的序中說的很明白。

然而,胡適先生在研究紅樓夢時認為,後四十回為高鶚偽作,這個結論一直影響了近百年。

我認為,《紅樓夢》後四十回基本與前八十回一氣貫通,並無明顯的語言風格的變化,人物形象神情相似,可以判定為同一作者所作。更重要的是,《紅樓夢》是一部具有正反兩面的偉大作品,正面是風花雪月的愛情故事,反面是清興明亡的血腥歷史,這一點是再高明的續寫著所做不到的,這也是判斷續書真偽的試金石。而在我們通行本的後四十回中,這一特點與前面是一致的。例如,林黛玉之死,書中寫道:

香魂一縷隨風散,愁緒三更入夢遙

在《紅樓夢》中,香,指的是中華,明朝。風,是清風,指清朝。林黛玉是指南明,所以林黛玉之死就是香魂隨風散了。後面,「探春李紈走出院外又聽時,唯有竹梢風動,月影易牆」,竹同朱,風,清風,指清。月,明月,指明。這一句就是說,朱明被滿清搖動,明朝的天下移到別家去了。試想,那個續《紅樓夢》的作者能夠寫出原來作者的本意呢?所以,這個讓胡適認為是高鶚所續的版本就是原作者所寫的。


不喜歡,相當不喜歡。

文筆,一讀就感覺不對勁,和前80回,相差太大了。人物語氣,說話風格,全變味了。

前80回,各人有各人的特點,說話語氣各個不同。如鳳姐的潑辣風趣,寶釵心思細膩,說話得體,賈政的古板嚴肅,特色鮮明,活潑生動。

後面續書,一回都不忍卒讀。人物走樣了,襲人不是那個襲人,紫鵑那是那個可愛的紫鵑,千人一面絮絮叨叨。

狗尾續貂。


寧吃仙桃一口不吃爛桃一筐。後四十回我是讀不下去的。原因來自兩個層面:

情節方面:後四十回的劇情其實前八十回已經埋伏的十有八九,讀懂了前八十回的草灰伏線,就會發現後四十回劇情與人物思想的不合理,最簡單的,賈政在七十幾回裡面自己已然名利之心見灰,對寶玉無心仕途經濟的狀態已經表示默認並接受,然而續書立即扭轉風向,嚴命寶玉再入私塾,格外突兀;而且全書是由盛轉衰的步調很明顯,從最初的鼎盛祥和母慈子孝到家業衰敗亂象環生,而後四十回卻完全不顧前八十回的趨勢,開始莫名其妙的「回暖」;精明睿智的賈母突然變成了王夫人的2.0版本,從寶黛愛情的護航者變成了調包計政策的推行者,那份昏聵和涼薄讓人驚心。

2,文字方面:忽略情結後,後四十的文字味若嚼蠟,完全沒有前文的精緻耐讀百看不厭,那感覺就像一把花生米,開始吃的滿口噴香,而突然就是一個壞籽,破壞了前面積累起來的口感。


很慶幸先看周汝昌老爺子講紅樓,沒看過後四十回高顎續書。我與高顎續書絕緣,但願周師在天有靈使我輩末學有生之年得見後三十回雪芹紅樓真書。

說句唐突先賢的話,總覺得在哪位先賢墓室能找到紅樓真書。

書中寶釵言到她祖父是個極愛藏書的!

有一對聯無法找到原始回答位置借貴寶地一用

錢塘江橋 五行缺火

上海下雨 乾坤倒置


不喜歡,沒法看。

前八十回王熙鳳、賈母都是偏愛黛玉的,一心促成寶黛婚姻,後四十回畫風突變,熙鳳、賈母夥同王夫人一起設局、使出偷梁換柱之計坑黛玉,這就脫離了曹公原著的初衷,所以說後四十回完全是狗尾續貂。


不喜歡《紅樓夢》後四十回,因為我越看越覺得氣憤,續作完全沒有前八十回耐看,也歪曲了曹雪芹的原意。香菱是個命運悲慘的女孩,受到薛幡的正室夏金桂的迫害和折磨,怎麼會因夏金桂誤食自己的投毒而幸免於難呢?薛幡把香菱當玩偶,怎麼可能因夏金桂的死而把香菱抉為正室呢?賈母如此疼愛黛玉,怎麼可能會用調包計來寶玉娶寶釵呢?傷害黛玉,不是外祖母能做出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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