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is called "the prisoner of love"?

Lonelin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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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三天塞住的鼻子和不寻常的嗓音,有A型流感的嫌疑,也许前几天不该贪图方便而停留在朋友家,被传染了也完全是活该。

即使如此还是要面对周末两场演出。

即使是才刚分手几天,玩遍所有交友软体直到了无兴致,完成所有待办事项后连续开了六个小时的日剧,失去新意的生活,还是比从前快乐一点点,还是得用这一点点快乐撑住每次两小时的表演工作。

仔细一想,我的生活已经没有和外界有任何非必要的互动了,我是指当面互动。

上班、送印、交通、点餐,接受一些人的帮助。其他时间都是独来独往,自己也没有意识到。

也许是天气太好了,还是假装忙到一刻不得闲,海马回好像降低了它的工作效率,不再像从前记忆力太好,好到无法控制随时随地可能被激起的情绪。

人生中目前做过的最大计划,申请一张硬地专辑的补助,工作渐渐告一段落了。

也许就是因为这样,稍微放下音乐人的身份,对作家身份就多看重了一点。(虽然说是作家,连一篇作品都还没发表过呢。)

也许就是因为这样,又开始用影剧和书籍填满所有空隙,才会在翻出一部绝版日剧时,一口气看了一半,内心还因此震荡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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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地狱。』有个人这么说过吧。一直到她救赎自己以后,这个世界无关她的部分才开始运转,只不过都没有意义了。

我只是想起来,在《Last Friends》里感受到的地狱。

会不会,在大家都早已习惯,我是这么理直气壮地用现在的样子努力活著的时候,我所做的这一切其实都是错的?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为什么我对这个世界上的众多事物没有一点真正的感动?

我的身体和脑都好像麻痺了一样,好久没有遇到足够让我有感觉,然后因为它的美或好而爱上,然后流泪的事物了。

久到我以为我已经不再活著了,除了我还会痛之外,我的知觉好像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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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一个地狱出来,进入另一个地狱,再出来,已经来回第五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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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好好地,生活得像个正常而且无聊到底的路人;

想要能够由衷地那样做,因为这世界上所有的路都是为这样的人铺设的,一切是多么的轻松,如果加上一副不太差的相貌,这样的人从一出生就注定会近乎完美。

我很努力,在和这个世界对话,用尽所有我做得到的方法。虽然传达没有失败,但在我失去感知力的那刻起,我得不到世界给我的回应,我被孤立了。

如果假装自己很骄傲,能够让人更接受自己,何尝不是一种好的尝试?就这么试了将近二十年,只得到一个结论,不诚实,还是自己下的。

理智来说,我知道这样的事绝对没有那么难;但实际体验到的,我不知道这件事怎么会这么难。

面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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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忘记最爱的人离开我已经多久了,前阵子才刚恢复联系,心里假装很平静,事实上早已躁动不已。

只是一边做著很多工作,就能找借口让自己不再一直想著,时间在我们之间的作用力有多少,妳还剩多少,我还在多少。

即使是和其他陌生人说话,无非也是在寻找各种影子,美丽的或是神秘的,自由的,妳的。

我可能很快乐,也可能我的自我认知只是我的天大误会,但无从求证,因为我失去感觉了。

没有能够恒量的标准,因为我在猜五次地狱都是假的,所以我从来不明白什么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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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我依旧是个没有长进的笔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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