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是要襄陽隆中拿證據,那可是鐵證如山,多如牛毛。叫某廟拿證據,估計就是日白扯,只能編些連自已都不信的鬼話。

建安二年到建安十二年,顛沛流離的諸葛亮十年隱居於襄陽城西十三公里之隆中山,終因皇叔三顧,以「隆中對」定鼎三國。 此史事由來,眾多原始史料傳承有序,隆中也從未挪移。「兩銘兩注」,讓諸葛亮隆中故居的歷史地位無法撼動。

王隱《蜀記》的內容後世稱為《諸葛亮宅銘》,後六十餘年荊州別駕習鑿齒觀亮故宅作《諸葛武侯故宅銘》。南朝劉宋裴松之注《三國志.諸葛亮傳》「躬耕地」時,引入習鑿齒《漢晉春秋》:「亮家於南陽之鄧縣,在襄陽城西二十里,號曰隆中。」後北朝的北魏魯陽太守(南陽父母官)酈道元在《水經注》中把「亮宅」記在沔水而非淯水,並釐清了整個脈落。

但行政區劃有變更,史志亦有載。建安十三年(諸葛出山第二年),鄧縣、山都等已入襄陽郡,37城的「南陽」郡已解體(襄陽郡、義陽郡、南鄉郡分之大半)。隋開皇年間,「破」南陽郡更為鄧州(治穰縣),宛縣更為南陽縣,始成現南陽區劃之雛形。

《大元一統志》始言躬耕於南陽卧龍崗,不過是篡改《荊州記》的內容;明襲之,但都不否定隆中。清將南陽卧龍崗校正為傳說。 南陽卧龍崗無文獻支持,僅以「南陽」二字圈佔隆中故居地位。

其實襄陽境土四大塊之一就是「南陽盆地」。「南陽」這一古地理概念,由太行山至伏牛山,是不斷變化的。「躬耕於南陽」,理解成宛城區,不過附會。

總之,諸葛亮沒到過宛城,出山前也不認識宛縣的誰,這一點兒讓所有「南陽說」淪為廢話,自欺欺人而已。而隆中,則有習鑿齒與時人書信、《先賢傳》、《襄陽記》等充足證據鏈,容不得南陽說胡扯。

因此,在國家行政行為中,隆中為「諸葛亮故居」;南陽卧龍崗不過「武侯祠」,一個「築物以像之(隆中)」的紀念性建築一一諸葛廟而矣,借秦漢「南陽」郡之名和早期諸葛亮「躬耕於隆中,往來於襄陽」的史實,碰瓷罷了。

其實「躬耕地」的說法就是日白鬼扯,是九十年代幾個南陽文化流氓為爭諸葛故居,依「臣本布衣,躬耕於南陽」,偷梁換柱、顛倒黑白、胡扯亂談,炮製出的「造假」語境而已。至今一些小鬼天天乾坤大挪移,其實水平比幾個老鬼還不如。

很簡單,在哪兒生活就在哪兒種地、讀書、娶妻生子,「躬耕地」不過「故居」的偷換概念而已!哪有在襄陽讀書、生活,跑到三百地外找張綉、曹操包塊荒山種地的邏輯?坐飛機、地鐵還是沃爾沃?一群傻子,即使那樣也叫「包地」而非「躬耕」!


襄陽要想讓隆中成為南陽,首先就得挖空心思讓隆中擠進南陽郡,可就這一點也比登天還難。

「襄陽說」認為,習鑿齒說的「亮家於南陽之鄧縣,在襄陽城西二十里,號曰隆中」,這是諸葛亮「躬耕於襄陽」最有力的證據。的確,這似乎能證明「亮家於南陽之鄧縣」,但如果習鑿齒的話是鐵板釘釘的證據,那他說的「自漢以南為南郡,自漢以北為南陽郡」是不是證據?又說「襄陽有孔明故宅」。自相矛盾,所以習鑿齒這些話要麼都信,要麼都不信。當然,襄陽會說「襄陽有孔明故宅」是東晉時的區劃,此時已有襄陽郡,隆中已經歸屬襄陽了。可是你們好好看看,隆中立的那塊著名的「譚碑」明明白白寫著「北周省鄧,隆中隨屬襄陽」,北周晚東晉多少年?這樣互相打臉的史料讓「襄陽說」的臉面往哪擱啊?另外,習老先生從來沒有說過這個「亮家」有「草廬」,從來沒有說過諸葛亮在隆中「躬耕」,從來沒有說過「南陽之鄧縣隆中」是「南陽」!選擇性失明是史學研究大忌,只看風月寶鑒的正面而不看反面,最終只能是自扇耳光的笑話!

「襄陽說」認為:「不能把兩郡邊界以沔水為界絕對化,東漢時,南陽和南郡已開始突破沔水界線,如南陽郡之武當、筑陽、山都三縣均在沔水之南,即是明證。」真是可笑,難道《史記》包括襄陽人習鑿齒說的兩郡以漢水為界的記載不絕對嗎?哪部史書有對這種「絕對」狀態改變的記載?正眼看看歷史地圖,武當、筑陽、山都三縣是在漢水南岸嗎?西和南分不清嗎?再說了,論證秦漢時期南陽郡、南郡的分界問題應該有三個基本前提:一,必須是兩郡的分界;二,必須是以漢水為界;三,必須是漢以南為南郡,漢以北為南陽郡。而南陽郡武當至筑陽三縣根本不與南郡相鄰,而是西與漢中郡的楊、武陵、房陵縣相鄰,與兩郡分界無關。南陽郡與漢中郡的分界是大巴山、武當山主脊,不是漢水。而且這三縣在秦設南陽郡時均已存在,縣治亦在漢水之西(或南也行),怎麼是東漢才突破沔水界限?當時武當至茨河的漢水兩岸,各縣都是跨江設置的,絕不是小的例外。從武當至山都段的漢水全在南陽郡境內,漢水西距漢中郡的交界處都有百里之遙,這段漢水根本不存在南陽郡和南郡的分界問題,是南陽郡的內河而不是界河。南陽、南郡相鄰的以漢水為界的只有今茨河至東津這一段東西走向的漢水,「襄陽說」怎麼能連這一點都看不明白?笑話!

「襄陽說」認為:諸葛亮寫《前出師表》時,雖然已經於二十年前設立了襄陽郡,但由於其強烈的大漢正統思想及對曹魏篡漢的不滿,當然也不會承認這種以曹魏為中心的行政區劃,所以說「躬耕於南陽」就理所當然了。這是又一個「想當然」了,哪個史料能能證明諸葛亮有這種想法?建安十三年(208)曹操設襄陽郡時有「曹魏」嗎?當時仍然是東漢,設襄陽郡的詔令仍然是漢天子的詔令,曹操僅僅是策劃者和執行者。另外,《三國志·關羽傳》載,劉備「以羽為襄陽太守」,這是誰的行政區劃呢?是諸葛亮不承認「曹魏」設立的「襄陽郡」嗎?笑話!

在「襄陽說」嘴裡,三國時期襄陽郡是絕對不能承認的,因為一承認襄陽郡,就沒有辦法去偷竊「躬耕於南陽」了。但可惜的是,「襄陽說」不承認的襄陽郡除了劉備、諸葛亮承認,後世為他們著述記載的陳壽、習鑿齒也承認。如《蜀書七·龐統傳》:「龐統字士元,襄陽人也。」《蜀書九·馬良傳》:「馬良字季常,襄陽宜城人也。」《蜀書十一·向郎傳》:「向郎字巨達,襄陽宜城人也。」《襄陽耆舊記》中龐德公也是「襄陽人」,同期的馬良、向郎均為「襄陽宜城人」。而同時的南陽人黃忠、文聘、韓暨則註明為:「字漢升,南陽人也。」「字仲業,南陽宛人也。」「字公至,南陽堵陽人也。」(均見《三國志》)上述傳記表明,在這一時期,襄陽和南陽是對等的,都是郡,同時,漢水北的鄧城、鄾二縣此時已屬襄陽郡,不論漢水南岸的今隆中地區是否屬江北鄧縣,在此階段,在諸葛亮和陳壽的心目中,已升格為郡且管轄著今隆中地區的襄陽絕對不可能和同為郡並遠離漢水的南陽混為一談的,今隆中更不可能和南陽畫上等號。所以,別把個別人的臆想強加給諸葛亮,別鬧自以為是的笑話!

「襄陽說」還有一個極其固執的觀點,一口咬定南陽郡一定是跨過漢水管轄隆中的,最具代表性的就是那本原先東漢時期南陽郡、南郡以漢水為界,隆中屬南郡。而在襄陽出面開了一個會後就將東漢和三國時期兩郡以漢水為界修改成南陽郡跨漢水向南繞著隆中兜一個圈子,從而將隆中圈進南陽郡的著名《地圖集》了。我就奇怪了,初版兩郡以漢水為界的依據是什麼?後來改動版跨漢水將隆中劃給南陽郡的依據又是什麼?大量史書記載的「秦兼天下,自漢以南為南郡,自漢以北為南陽郡」,建安十三年「魏武盡得荊州之地,分南郡以北立襄陽郡」,包括漢水北岸新設鄧城、鄾二縣同屬襄陽郡的史實可以棄之不顧嗎?魏晉時期漢水南北都屬襄陽郡了,中間的隆中怎麼可能不屬於襄陽郡?《漢晉春秋》原書早已散軼,現在能看到的是後人所集,你怎麼保證「南陽郡鄧縣」這幾個字不是後人擅自所加?何況《漢晉春秋》也沒有說這個「南陽郡鄧縣隆中」在漢水南岸啊?你們的「北周省鄧縣,此後隆中遂屬襄陽」明顯與歷史記載相悖!除了鄧城、鄾二縣,《襄陽縣誌》還記載今襄陽縣漢水北岸「西魏時改置樊城、安養二縣,屬河南郡。北周時,撤樊城縣。隋朝時,安養縣屬襄陽郡。唐天寶元年改安養縣為臨漢縣;貞元中,改臨漢縣為鄧城縣。南宋紹興五年(1135)撤,併入襄陽縣」。打臉吧?我就奇了怪了,看看這一帶的地理狀態,襄陽西的萬山屬於襄陽是沒有爭議的,而西邊不遠的泥嘴(現在改名卧龍鎮了,改名似乎是襄陽的特長)根據湖北學者石泉先生考證和當代《襄陽縣誌》記載則屬於中廬縣,《資治通鑒》也記載「西山,謂萬山以西,中廬縣諸山也」,這應該也沒有什麼問題。而萬山和泥嘴中間就窄窄的幾里路,往南山溝七八里就是隆中,住著諸葛亮一家四口人和二十畝耕地,襄陽地方志記載清代這裡虎豹出沒,民國時期交通還是「襄陽西門,舊有小路,沿萬山起伏崎嶇不平,行者每以為苦。」就這麼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襄陽為什麼就是不能管轄?而南陽郡為什麼非要在萬山和泥嘴中間這個窄縫插進去管轄這個小山村不可?魏晉以後更是要穿過鄧城、鄾二縣,以及後來的安養、樊城二縣彎彎曲曲輸卵管一樣管轄這個漢水南岸的小山村。兩郡又不是夫妻,非要行這種無厘頭的「周公之禮」嗎?這恰恰就像清代著名史學家趙翼所言的:(用《漢晉春秋》這樣的野史孤證)「反據以駁正史之訛,不免貽譏有識」啊!


不僅無法證明古隆中是諸葛躬耕地,相反可以證明古隆中的原型——東晉襄陽人習鑿齒定位的「亮家隆中」不是諸葛躬耕地。

諸葛亮《出師表》說:「臣本布衣,躬耕於南陽」。襄陽說者認為「南陽」是指南陽郡,南陽說者認為「南陽」是指南陽城(宛城)。

東漢荊州七郡包括南陽郡和襄陽所屬的南郡。當時荊州(城)代指劉表荊州牧所襄陽,以南郡(城)代指南郡郡城江陵,以南陽(城)代指南陽郡城宛城,文獻典藉中實例很多。如果在這一史實認定上釆雙重標準,肯定荊州城(襄陽)而否定南陽城(宛城),或把諸葛亮的「荊州朋友圈」曲解為「襄陽朋友圈」,就不要在下面跟貼辯論了。

習鑿齒《襄陽記》「樂宅戍,南陽城南九十里」,這個「南陽」是宛城而不是南陽郡;後《出師表》「操困於南陽」,這裡的「南陽」仍然是宛城而不是古隆中;《後漢書.天文志》「四年六月,漢兵起南陽,至昆陽。」——昆陽(今葉縣)為南陽郡屬縣,如果這裡的「南陽」不是指宛城而是指南陽郡,請大家翻譯一下《後漢書》里的這句話,試試會不會凸錘?

「躬耕於南陽」之「南陽」二字可以指宛城,卻不可指「南陽之鄧縣(隆中)」,理由之一:《出師表》、《三國志.諸葛亮傳》》只提南陽、荊州,不提「南陽之鄧縣」,更不提鄧縣「亮家隆中」;理由之二:只有南陽郡城宛城才可稱「南陽(城)」,鄧縣只能稱「南陽(之)鄧縣」,所以東晉襄陽人習鑿齒稱(亮家隆中)「於南陽之鄧縣」;除非諸葛亮說躬耕於「南陽之鄧縣」,「亮家隆中」才有資格跟南陽卧龍崗就躬耕地問題掰手腕。

國家文物局認定的「明清建築」古隆中是不是原版諸葛故居(亮家隆中)還是兩說,拿古隆中來碰瓷「躬耕於南陽」更是名不正言不順。習鑿齒《漢晉春秋》說:「亮家於南陽之鄧縣,在襄陽城西二十里,號曰隆中」。這句話關鍵詞:「家於」、「南陽之鄧縣(隆中)」;同一事件,權威史籍《資治通鑒》表述為:「初,琅邪人諸葛亮寓居襄陽隆中」。這句話關鍵詞:「寓居」、「襄陽(隆中)」。上述兩句話中,「家於」和「寓居」是同一個意思,即「居住於某地」(顯然不是「躬耕於某地」);而「南陽之鄧縣(隆中)」和「襄陽(隆中)」則明顯歧異,問題就出在隆中的歸屬問題。

習鑿齒《襄陽記》載:「秦置南陽郡……自漢以南為南郡,自漢以北為南陽,漢因之。」這句話意思是荊州的南郡、南陽郡(在漢水東西走向那一段)的分界線是漢水,而整條漢水既與兩郡有關且東西走向的河段為漢水之茨河—東津河段,而習鑿齒定位的「亮家隆中」恰好在這一河段的漢水南岸(屬南郡地盤),它如何又會同時屬於「自漢以北為南陽」的「南陽之鄧縣」?不明覺厲嘛。顯見,習老先生在《漢晉春秋》里把諸葛亮的家安在了一個「子虛烏有」的地方並稱之為「隆中」,此時距諸葛亮去世已經170年。隆中到底歸哪裡管?結合習鑿齒《襄陽記》「襄陽有孔明故宅」和《資治通鑒》「琅邪人諸葛亮寓居襄陽隆中」的說法,個人認為隆中做為諸葛亮「躬耕於南陽」之前諸葛家族故居,屬東漢襄陽地盤更靠譜,與諸葛躬耕地沒有關係。

「南陽諸葛廬」矗立河南南陽卧龍崗上千年,已成為歷史文化符號、中華文明印記。襄陽說者和現代襄陽人何德何能,非要著魔似的給諸葛亮換茅廬,給中華文明搬家?國人認可、歷史答應嗎?

就如襄陽說無法證明諸葛亮說過「隆中」是躬耕地,無法否定諸葛亮說過「躬耕於南陽」一樣,「躬耕南陽」從來不是、永遠也不會是襄陽隆中。襄陽說一廂情願拼接史料、歪曲事實的鴕鳥心態,只能與歷史和現實愈加脫節。

(南陽卧龍崗武候祠始於魏晉、盛於唐宋,「千古人龍」牌坊初建於明代)(襄陽古隆中及「古隆中」牌坊同時出現於1893年—清光緒時期)

坊間傳說某市運作專家會支持諸葛亮躬耕「隆中」、變造「古隆中諸葛亮故居」題字醜行敗露,主事者涉貪收監,官場地震「磚」家反水。某市爭躬耕地無望,全城魔症集體錯亂——感覺丞相在那邊盯著,誰蹦得歡就帶誰走。

南陽諸葛廬,西蜀子云亭。「諸葛廬」做為諸葛亮「躬耕南陽」的象徵,根植南陽卧龍崗上千年,這是人民的選擇,遠勝於靠運作老鼠會揠苗助長的古迹克隆中心

(光明日報2013年5月27日國學版刋文《漢之南都,時勢英雄》,肯定東漢南陽城—宛城具備造就一代偉人諸葛亮的政治土壤)


襄樊為搶諸葛亮躬耕地篡改了哪些東西? ①把岳飛過南陽,夜宿卧龍崗書寫的《出師表》拓片搞走,把題跋里「過南陽,夜宿卧龍崗"字抺掉…掛到襄樊"隆中"。 ②諸葛亮死200多年後,根據襄陽習鑿齒一句:好像(號曰)城西二十里有亮宅。把叫了幾千年阿頭山改為隆中山,1893年又改為古隆中。(孔明一輩子沒提過,到死也不知道隆中在哪) ③2002年3月下文再把泥嘴鎮改為卧龍鎮。 ④2010年11月26日又把襄樊改襄陽,⑤2003年五次去北京人教出版社「公關活動"將《草廬對》篡改《隆中對》,把南陽註解為襄樊一帶(詳見《襄樊晚報》2003年7月18日報道市長親自去)。 後覺得不爽,聽說下一步要直接改稱湖北省諸葛亮市。 ⑥1990年襄陽象跑項目一樣,商請中風一年多的地理"磚家"譚其驤寫下"隆中歸南陽郡…"題詞,襄陽立即刻在石頭上,如今豎在"隆中"門口。譚磚家不久中風複發,說了假話被諸葛亮召去陰間贖罪。 ⑦襄樊丁寶齋編《隆中志》時,收錄的古詩涉及南陽諸葛躬耕地的字詞,竟敢全部篡改為隆中,無恥之極。(這人屬於不負責任的垃圾學者) 就連金庸筆下虛構的郭靖,黃蓉也編入當地名人錄。在襄樊雕像了。 針對襄樊不停造假歷史,作家二月河在《南陽把諸葛亮讓給誰》文中說:一、歷史不是泥巴捏的;二、歷史不屬於有錢人。


這個問題,本應由襄陽說者來回答,小編卻讓我來答。那我就免為其難地說一說。

襄陽隆中有後世不少書籍所記載,但無一例外地標註其來自於《漢晉春秋》所言。也就是說,後世的所有記載,如同現在的文章轉載一樣,只起延續和傳播作用,不涉及原創問題。也就談不上權威二字。更談不上有多麼大的說服力。必竟是文字形式的傳說而已。其源頭皆指向《漢晉春秋》。

《漢晉春秋》是何方神聖,竟有如此的號召力呢?原來它是東晉襄陽民間作家習鑿齒所寫的野史。習鑿齒自幼聰明伶俐,愛賣小聰明,其所著史書混亂。古代著名的國史學家裴松之評論說,習鑿齒前言不搭後語,以互相矛盾而著稱。史學界對其褒貶不一。如他的早期作品巜襄陽耆舊記》著:「襄陽有孔明住宅″。此本書實際上就是早期的襄陽地方志,專記襄陽本地的人和物。具有一定的可信度。而他晚年作品《漢晉春秋》卻寫:「亮家於南陽鄧縣,襄陽城西二十里,號曰隆中″。明顯矛盾、觀點對立。哈哈!!大家說說這個習鑿齒的話,是否可信?描述顛三倒四。象這種話語反覆之人所言,法庭是否會釆信呢?大家都來當次法官,評一評!

另外,襄陽城於魏初被曹仁一把火燒成廢墟(歐廟城區遺址)。當時的隆中位於(古)襄陽城西北四十里處。因此習鑿齒的「襄陽城西二十里,號曰隆中″。就是一個謊言。

歷史上最早記載,諸葛亮躬耕地的史書,是官方《蜀記》。《蜀記》所言:鎮南將軍劉弘去諸葛亮故居祭拜,命秘書作祭文說,「天子命我於沔之陽…登隆山遠望,軾諸葛之故鄉″。沔之陽指漢水以北地區。而隆中在漢水南邊。由此看出,《蜀記》明白無誤地排除了,漢水南邊的「隆中″,是諸葛亮故鄉的可能性。

因此說,我們根本無法證明,襄陽隆中是諸葛亮的躬耕地。如想證明它為躬耕地。前題條件是:隆中必須在漢水以北某地方,方可。看來襄陽隆中想當躬耕地是不可能了。還是該信諸葛亮所說:「臣本布衣,躬耕於南陽″。


1989年底襄樊派人攻關社科院歷史所副所長朱大胃,邀請『』襄陽說『』學者開了個諸葛亮躬耕地問題討論會,沒有『』南陽說『』學者與會,當時沒有結論;時隔近三年後的92年7月,襄樊丁寶齋跑北京找到朱大V,炮製了一份《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舉行諸葛亮躬耕地問題專家論證會的結論意見》(鋼筆手寫稿、未署名、未存檔、未發表——三W產品),由丁寶齋帶回襄陽交差並公開大肆宣揚,至今還被『』襄陽說『』吃瓜群眾PO到網上唬人。此『』結論『』視數百年躬耕地爭議為空氣,揚言古今史學界『』一致認定『』諸葛亮躬耕襄陽隆中,『』決不可能『』躬耕南陽卧龍崗,歷史上從來沒有異議。見諸報端後受到南陽說學者和全國網友大範圍公開質疑,社科院和朱大V均無回應。


諸葛亮:臣本布衣,躬耕於南陽。

這個南陽是南陽郡,而非南陽之南陽。

比如,你是河南省人,還是河南人?這個河南省與河南人是同一個概念。河南省里沒有河南市,所以發答案就一個概念。

但再問,你是吉林省人,還是吉林人?這就存在兩個概念了。答案是:我是吉林省長春人,但不是吉林市人。如果吉林省人出了省到河南鄭州,有人再問,你是吉林人嗎?吉林人肯定回答,我是吉林人。如果在提問的時候,身邊有個吉林省吉林市人,肯定會追問,你是吉林省吉林市人嗎?所以,南陽郡與南陽市也不是一個概念。況且南陽郡與隋朝南陽縣也有年代差。

宛城改南陽是隋朝時代,諸葛亮說:「臣本布衣,躬耕於南陽」的時候,宛城就是宛城,宛城跟南陽郡是父與子關係,不要亂了輩分,南陽郡管轄宛城。

諸葛亮城門上亂彈琴,不僅嚇跑了司馬懿,還讓南陽人分不清楚南陽郡與南陽市。


今天的襄陽隆中是1800年前東漢末年卧龍諸葛亮的躬耕之所,是劉備三顧茅廬之地!這是一千八年來史書連續不斷的共同記載。

首先,隆中是諸葛亮躬耕地最有力,最無法辨駁的史料證據是當今南陽人祖先編寫的南陽地方志。

1、明嘉靖《鄧州志》

該方誌是明朝嘉靖年間鄧州知州潘庭楠主持編撰的。該書第二卷「郡紀」中明確提到

「十二年, 備三顧諸葛孔明於隆中。本傳徐庶見備於新野,備器之。庶薦諸葛孔明家於南陽之鄧縣號曰隆中。」

該書第三卷「帝紀」中介紹劉備生平時再次明確提到「備因徐庶之言,三顧孔明於隆中。」

2、清乾隆《新野縣誌》

清乾隆十九年編修的《新野縣誌》是新野縣僅存的舊志中最完整的一部。

該志書卷七「古迹」中說「建安十二年……是年(劉備)三顧諸葛亮於隆中。」又說「諸葛亮字孔明,本琅琊人,寓居襄陽隆中….」

3、清光緒新修《南陽縣誌》

清光緒年間南陽知縣潘守廉主持編撰了《南陽縣誌》。該志書由當時在南陽文壇、政壇享有盛譽的四進士、六舉人、七秀才等17位名儒顯要組成強有力的編纂班子,歷經5任知縣,歷時6年,四易其稿,於光緒三十年刊刻問世。因其編纂質量較高,後被《續修四庫全書提要稿》收錄其中。

該《南陽縣誌》在介紹卧龍崗諸葛忠武侯祠時說:「按南陽有諸葛忠武侯廬始見唐宋人集,至元明皆有敕賜廟學、祭品、碑而名益著,或謂侯實家襄陽,南陽之祠非是。考三國志亮隨其叔父依荊州牧劉表,是時表軍襄陽,亮宅在襄陽為信。水經注謂沔水經亮舊宅是也。」

又說:「然漢荊州八郡南陽居首襄陽四為鄧縣實隸南陽,故侯自表謂『躬耕南陽』。漢晉春秋亦謂亮家南陽之鄧縣在襄陽城西二十里,以此推之,南陽祀侯固宜歷代,迄今築居以像之,與隆中並稱,於以見侯德感人之深,而民之好之,攸同前有所因舉,莫敢廢況。南陽於侯其名稱自昔為著,尤非他邑比哉!今考原本舊志列入流寓而附考於此。」  南陽縣誌明確承認「(諸葛亮)侯實家襄陽」,「南陽之祠非是」,「亮宅在襄陽為信」。而且還明確承認因為「漢晉春秋亦謂亮家南陽之鄧縣在襄陽城西二十里」,所以「南陽祀侯固宜歷代」,只是「築居以像之,與隆中並稱.....」。也就是說南陽卧龍崗只不過是為了滿足人民對諸葛武侯的愛待之情,才在卧龍崗「築居以像之」。像的是「以此推之」之前「漢晉春秋亦謂亮家南陽之鄧縣在襄陽城西二十里」的隆中亮家啊!即卧龍崗不過是模仿襄陽隆中而已!

4、《明嘉靖南陽府志校注》

該書「古迹」條中關於《嘉靖乙酉撫民右參政許復禮奏請敕賜廟額祭文爰定祭品知府楊應奎增修大備事載碑記》(簡稱「明嘉靖碑記」)提出質疑說:「案,碑援襄藩光化王奏請頒題額祭文,因謂此亦隆中,蓋非。或又謂侯為漢襄陽人,尤誤。三國志侯傳注引漢晉春秋亮家於南陽之鄧縣,在襄陽城西二十里,號曰隆中。此漢隆中確屬鄧縣,不屬宛。漢時襄陽為南郡屬縣,縣境西止十一里,故水經注謂襄無西。」 校注說所謂「卧龍崗亦隆中」的說法是「蓋非」,即是錯誤的!針對的是「明嘉靖碑記」中提到「(卧龍崗)此亦隆中地,蓋秦以襄陽隆中為南陽郡也。」原來如此,大概因為襄陽隆中秦時屬南陽郡,後來不屬於了,所以南陽人就把卧龍崗附會成「此亦隆中地」!

同時校注還承認了襄陽隆中在漢時確實屬於南陽郡鄧縣,襄陽縣西十一里確實為襄陽縣西界,襄陽確實無西!這些可都是南陽教育學家明明白白寫進南陽府地方志的實據!

該校注「流寓」條關於「諸葛亮漢末流寓葉縣」再次提出質疑說;「案,亮三國志卷三十五有傳魏略曰亮在荊州遊學,每晨夜常抱膝長嘯。漢荊州刺史治襄陽,所領有南陽郡。亮家於襄陽城西二十里屬南陽郡鄧縣,故亮自稱躬耕南陽。葉縣屬穎川郡,隸豫州。若亮寓葉,不得謂南陽荊州也。」 這裡校注否認「諸葛亮漢末流寓葉縣」,再次肯定「亮家於襄陽城西二十里屬南陽郡鄧縣」!

其次,最早提出諸葛亮躬耕於隆中的是南北朝劉宋著名歷史學家裴松之。他在為正史《三國志》中「躬耕隴畝,好為梁父呤」作注時引用「《漢晉春秋》曰:亮家於南陽郡鄧縣,距襄陽城西二十里,號曰隆中。」這是最早將「亮家」與「躬耕地」聯繫起來的史書記載,證明在裴注《三國志》中,躬耕地就是亮家,就在距襄陽城西二十里的南陽郡鄧縣隆中。

此外、從西晉到現代有大量的歷史記載都證明了諸葛亮躬耕於襄陽西的南陽郡鄧縣隆中,並形成了連續不斷的歷史證據鏈。

  • 西晉《蜀記》云:「晉永興中鎮南將軍劉弘至隆中,觀亮故宅,立碣表閭,命太傅掾犍為李興為文曰:天子命我,於沔之陽,聽鼓鼙而永思,庶先哲之遺光。登隆山以遠望,軾諸葛之故鄉。……昔爾之隱,卜惟此宅……今我來思,覿爾故墟……」永興為晉惠帝司馬衷的年號,距諸葛亮死時約70年,此為最早之記載。

  • 東晉人習鑿齒《漢晉春秋》云:「亮家於南陽之鄧縣,在襄陽城西二十里,號曰隆中。」

  • 南北朝北魏酈道元是我國古代有名的地理學家,他以學風嚴謹、注重實地考察而著稱。他在《水經注》中說「『隆中』,在今襄陽縣西二十里。襄陽故城即今縣治。沔水經『隆中』,歷孔明舊宅,即至襄陽城。」 「沔水(即漢水)又東徑隆中,歷孔明舊宅北,亮語劉禪云:『先帝三顧臣於草廬之中,咨臣以當世之事』,即此宅也。

  • 南北朝劉宋盛弘之《荊州記》云:「襄陽城西十里許,名為隆中,有諸葛孔明宅。」「宅西有三間屋,基跡極高,雲是孔明避水(暑)台。……齊建武中,有人修井,得一石枕,高一尺二寸,長九寸,獻晉安王。習鑿齒又為宅銘。今宅院見在。」

  • 南北朝蕭梁鮑至《南雍州記》載:「隆中諸葛亮故宅,有舊井一,今涸無水。

  • 唐《晉書·習鑿齒傳》記載「習鑿齒從滎陽太守任上回襄陽後,給恆祕信中說: 「每定省(襄陽)舅家,從北門入,西望隆中,想卧龍之吟;東眺白沙,思鳳雛之聲。」

  • 唐吳從政《襄沔記》說:「晉永興中,鎮南將軍、襄陽郡守劉弘至隆中,觀亮故宅,立碣表閭,使太傅掾犍為李興為文」。

  • 唐李善為《文選·出師表》注引《荊州圖副》:「鄧城舊縣西南一里,隔沔有諸葛宅,是劉備三顧處。

  • 北宋王欽若等輯《冊府元龜》:「蜀諸葛亮,字孔明,琅琊陽都人。……玄素與荊州牧劉表有舊,往依之。玄卒,亮家於南陽之鄧縣,號曰隆中。亮每自比於管仲、樂毅。……先主詣亮,凡三往,乃見」。

  • 北宋司馬光《資治通鑒》說:「初,琅邪諸葛亮襄陽寓居隆中,每自比管仲、樂毅;時人莫之許也,惟潁川徐庶與崔州平謂為信然。州平,烈之子也。」

  • 南宋王象之《輿地記勝》「萬山:元和郡縣誌雲,在襄陽西十一里,與南陽郡鄧縣分界」「隆中:漢晉春秋,諸葛亮家南陽,在襄陽城西二十里,號曰隆中。蘇東坡『隆中詩』云:『諸葛來西國,千年愛未衰,誰言襄陽野,生此萬乘師』。」「三顧門:諸葛亮雲,三顧臣於草廬之中,自此門出故

  • 南宋袁樞《通鑒紀事本末》「初,琅琊諸葛亮寓居襄陽隆中,每自比管仲樂毅。」該書是漢民族第一部紀事本末體史書。

  • 元代郝經《續後漢書.諸葛亮列傳》:「卒,亮居隆中,躬耕隴畝,好為梁甫吟。【原注漢晉春秋曰:亮家於南陽之鄧縣,在襄城西二十里號,曰隆中。】」

  • 明謝陛《季漢書.諸葛亮傳》:「玄卒,亮躬耕隴畝,好為梁父吟,家於南陽之鄧縣,在襄陽城西二十里,號曰隆中。」

  • 明魏顯國《歷代相臣傳?諸葛亮》:「漢晉春秋曰亮家於南陽之鄧縣在襄陽城西二十里,號曰隆中」。

  • 明宣宗朱瞻基親自編寫的《歷代臣鑒?諸葛亮》說:「諸葛亮…寓居襄陽隆中。」

  • 明代弘治年間襄陽襄簡王強佔隆中做為陵寢,前後與朝庭的奏章往來卻充分證明隆中是躬耕地。襄簡王朱見淑奏請佔用隆中武候祠修建自己的陵墓,朝廷准奏云:「武侯草廬故址,封為藩陵」!可見明代朝庭認可隆中為「武侯草廬故址」!此後不久,暫理襄陽府事的光化王朱祐質及左長史林光又在隆中重建武侯祠,並上奏皇帝說:「隆中亮廟歷唐、宋、元、皆知崇奉,實非異端淫祠之比!」由此可見隆中之外的「亮廟」不過是「異端淫祠」而已!

  • 明正德二年,明武宗朱厚照批准建廟,並御賜廟額「忠武」。

  • 明嘉靖四年監察御史王秀又重修了武侯祠,進士鄭傑撰《重修諸葛武侯祠記》。

  • 明嘉靖十九年(1540年)隆中立「草廬碑」,當時的著名書法家江匯題字,正面書「草廬」,背面題「龍卧處」。

  • 《大明一統志》襄陽府《山川》條說:「隆中山,在府城西北二十五里,下有隆中書院,漢諸葛亮嘗隱於此。」又《古迹》條云:「諸葛亮宅,在府城西二十二里隆中山下,蜀漢諸葛亮所居。宅西有避暑台。因昭烈三顧亮於草廬,有三顧門。」

  • 清代《讀史方輿紀要》《襄陽府·襄陽縣》下云:「隆中山,府西北二十五里,諸葛武侯隱此。」

  • 《大清一統志》襄陽府《古迹》條:「諸葛亮宅,在襄陽縣西隆中山東。劉備三顧亮於草廬之中,即此宅也。」

  • 清楊希閔《諸葛武侯年譜》:「元卒,侯寓南陽襄鄧間。」「侯家於南陽之鄧縣,在襄陽城西二十里,號曰隆中。」

綜上可知,1800年來歷朝歷代的各類史書,甚至包括南陽人先祖編寫的地方志都明確承認今天的襄陽隆中是東漢末年諸葛亮的躬耕地。正如南陽地方志《明嘉靖南陽府校注》所說「亮家於襄陽城西二十里屬南陽郡鄧縣,故亮自稱躬耕南陽。」


如何證明?查看史書記載就行了!目前所有關於諸葛亮出山前(也就是躬耕)的史書記載都是襄陽隆中,非常一致,無任何矛盾,包括所有當時和他交往的人,同期師友,記載都在襄陽活動。南陽一再搶奪躬耕地,說躬耕地在南陽卧龍崗,截止中華人民共和國時代,任然沒有一個史書記載諸葛亮到過宛城(當時的南陽),沒得一個史書記載卧龍崗和諸葛亮有關係。

下面再次列出距離諸葛亮最近的幾個互相印證的史書記載來:

一、最早記載諸葛亮生平事迹的是西晉史學家陳壽的《三國志?蜀書?諸葛亮傳》。傳曰:「亮早孤,從父玄為袁術所署豫章太守,玄將亮及亮弟均之官。會漢朝更選朱皓代玄。玄素與荊州牧(治所在襄陽)劉表有舊,往依之。玄卒,亮躬耕隴畝,好為《梁父吟》。身長八尺,每自比管仲、樂毅,時人莫之許也。惟博陵崔州平、潁川徐元直與亮友善,謂為信然」。……  《三國志?蜀書?諸葛亮傳》諸葛亮出山之前的活動軌跡一直在荊州牧劉表附近,躬耕時和博陵崔州平、潁川徐元直交往,當時他們都在襄陽學習。相反,諸葛亮傳中除了諸葛亮說了句「以向宛洛」以外,沒有提到半點宛城,諸葛亮的活動範圍也離宛城幾百里。 

 二、最早明確記載諸葛亮躬耕地的著作是晉王隱(陳郡陳縣人,今河南淮陽人)的《蜀記》。《三國志?蜀書?諸葛亮傳》裴松之注引《蜀記》曰:「晉永興中,鎮南將軍劉弘至隆中,觀亮故宅,立碣表閭,命太傅掾犍為李興為文曰:『天子命我,於沔之陽,聽鼓鼙而永思,庶先哲之遺光,登隆山以遠望,軾諸葛之故鄉。……昔爾之隱,卜惟此宅,仁智所處,能無規廓。日居月諸,時殞其夕。……今我來思,覿爾故墟』」。  明顯提到「至隆中,觀亮故宅」,和「昔爾之隱,卜惟此宅」很明白的指出隆中就是他家,也是當時躬耕的地方。另外《晉書 劉弘傳 陶侃傳 李密傳》里都對這段的歷史背景有所記載,包括《資治通鑒》,很明顯永興中劉弘駐的是襄陽(南陽說領軍人物、博物館副館長張曉剛撰文故意篡改史料說劉弘當時駐宛,令人不齒)  石小生對此腦洞大開,寫了4片臭文,妄圖顛覆至隆中,觀亮故宅的史事。下面是他的雷語:  1、傳所謂伏龍、鳳雛,正在於此,亦隆中也。該碑文也可作為上述推測的一個輔證。(傳字很重要)  2、當然,上述幾點都只是推測,沒有任何直接證據,後世的碑文只能參考,不能作為定論的證據。但「南陽說」的解釋顯然比「襄陽說」的祭拜兩段論和「沔之陽」即為隆中的解釋更靠譜些。(亦隆中比真正的隆中更靠譜?)  3、《河南等處承宣布政使為乞賜祀典題額》碑有:…. 亦隆中也。 在西晉以前襄陽附近沒有「隆山」、「隆中」的地名。(小生該不會想的是西晉比《河南等處承宣布政使為乞賜祀典題額》碑時代晚吧?)  4、劉弘「登隆山以遠望,軾諸葛之故鄉」的祭祀活動與勉縣一帶武侯遺迹的地理方位十分接近。(他忘了「登隆山以遠望,軾諸葛之故鄉」之後的「惜爾之隱,卜唯此宅」吧,想把三顧地也搬到定軍山去吧)  5、至此,對《蜀記》「沔之陽」的解讀就有了隆中、南陽、勉縣三種說法了,應該說三種說法都不能以現有史料肯定「於沔之陽」為其中之一地。依我之見,三說中勉縣說為五成,南陽說為三成,襄陽說僅兩成矣。當然,這只是個人看法(全靠猜測,個人看法就成了五成、三成、兩成。不知道他這比例得來的。考證劉弘至隆中,竟然通篇不引用有關劉弘的歷史記載。)  6、「隆中」一名開始出現在一些野史之中:《三國志》卷三十五《諸葛亮傳》引東晉王隱的《蜀記》曰:「晉永興中,鎮南將軍劉弘至隆中,觀亮故宅.....(在他的眼裡《三國志?蜀書?諸葛亮傳》裴松之注、《漢晉春秋》、《太平御覽》、《水經注》、《晉書》、《資治通鑒》...都是野史,但好像他忘了卧龍崗到元代才和諸葛亮因「傳」才聯繫的,之前沒一個「野史」記載)  7、鎮南將軍劉弘至隆中,觀亮故宅.....小生考證這件事竟然通篇忘了主角劉弘,對晉永興中劉弘動向不加任何考證!!!  8、這些記載表明,劉弘這次奉「天子命我」的官祭,如不去諸葛亮葬身之處的沔陽武侯祠,而去他年輕時的尚無任何紀念場所的隱居、躬耕之地尋訪舊宅,是不可思議的。(他又忘了「至隆中,觀亮故宅」!!胡扯把觀亮故宅說成去諸葛亮葬身之處,這是多大的BUG啊? 奉「天子命我」的官祭,竟然碣文通篇不提「官祭」之事)  小生的腦洞是多麼的發達啊,僅僅依靠一句話就杜撰出幾篇長文,可他忘了碣文後面的內容,忘了前後照應。想想也正常,他前面撒的謊,後面要不斷的去圓謊,怎麼能不出差錯呢?  

三、是東晉著名史學家xi鑿齒(襄陽人)。xi鑿齒在其著作《漢晉春秋》中說:先主見諸葛亮於隆中。亮家於南陽之鄧縣,在襄陽城西二十里,號曰「隆中」。(這和諸葛亮自稱「躬耕南陽」並無矛盾)他在其著作《襄陽耆舊記》中說:「龐德公,襄陽人,居沔水上……諸葛孔明每至其家,獨拜公於床下,公初不令止。」  「先賢傳云:『鄉里舊語,目諸葛孔明為卧龍,龐士元為鳳雛,司馬德操為水鏡,皆德公之題也。』其子山民,亦有令名,娶諸葛孔明小姊,為魏黃門吏部郎,早卒」。  「黃承彥,高爽開列,為沔南名士,謂諸葛孔明曰:『聞君擇婦,身有醜女,黃頭黑色,而才堪相配。』孔明許,即載送之。時人以為笑樂,鄉里為之諺曰:『莫作孔明擇婦,正得阿承醜女』」。  對於xi鑿齒如此詳細、明白的記載,是躬耕卧龍崗說永遠的噩夢。於是他們杜撰了:《晉書 習鑿齒傳》中有此文字記載:「齒好著述,而文辭散亂,矛盾相衝。其書意可觀者,皆父兄所代,文體混漫,羞澀難解者,齒之撰也。」故意抹黑xi鑿齒,妄圖顛覆躬耕隆中說。但是《晉書 習鑿齒傳》並沒有這樣的記載,相反全是對習鑿齒的稱讚:  鑿齒少有志氣,博學洽聞,以文筆著稱。  尋而襄鄧反正,朝廷欲征鑿齒,使典國史,會卒,不果。  彥威跡淪寇壤,逡巡於偽國  另外《晉書 習鑿齒傳》中也記載了(桓)溫弟秘亦有才氣,素與(習)鑿齒相親善。鑿齒即罷郡歸,與秘書曰:『吾以去(年)五月三日來達襄陽,觸目悲感,略無歡情,痛惻之事,故非書言之所能具也。每定省家舅,從北門入,西望隆中,想卧龍之吟;東眺北沙,思鳳雛之聲;北臨樊墟,存鄧老之高;南眷城邑,懷羊公之風;縱目檀溪,念崔、徐之友;肆睇魚梁,追二德之遠,未嘗不徘徊移日,惆悵極多,撫乘躊躇,慨爾而泣』」。  從另一個側面證明習鑿齒關於亮家的描述非虛。 

 四、北魏酈道元《水經注》說:「沔水又東逕樂山北,昔諸葛亮好為《梁甫吟》,每所登游,故俗以樂山為名。沔水又東逕隆中,歷孔明舊宅北。亮語劉禪云:『先帝三顧臣於草廬之中,咨臣以當世之事』,即此宅也。車騎沛國劉季和之鎮襄陽也,與犍為人李安共觀此宅,命安作《宅銘》云:『天子命我,於沔之陽,聽鼓鼙而永思,庶先哲之遺光。』後六十餘年,永平之五年,xi鑿齒又為其宅銘焉」。  …… (這裡說的很清楚了,劉弘觀亮宅就是現在的襄陽隆中,南陽哪些無恥之徒偏偏從表面理解古文「於沔之陽」,是酈道元知道多還是他們知道古文多?) 

以上幾個距諸葛亮年代最近的史書無一不把躬耕地指向隆中,並且互相印證,無任何矛盾之處!

之後還有很多,包括《資治通鑒》等在內的歷史典籍都承認「亮家在隆中」「躬耕在隆中」,一直到現代,並沒有任何文獻,任何人對上述文獻表示反對。就在一二十年前,南陽說的幾個代表人物杜撰史料,猜測臆測,只對襄陽說的證據挑刺,不拿自己的證據,說以上史料有誤。妄圖混淆視聽,顛倒是非,弄假成真,但史實是改變不了的,這樣的人只會令人不齒,遺臭萬年!

1989年12月,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邀請北京師範大學歷史系等北京地區各歷史研究機構和高等院校史學專家共27人,舉行了諸葛亮躬耕地學術論證會。3年後(1992年),中國社科院歷史所出具了《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舉行諸葛亮躬耕地問題專家論證會的結論意見》。

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舉行諸葛亮躬耕地問題專家論證會的結論意見

近年來,國內有的報刊發表了一些關於諸葛亮躬耕地是在襄陽還是南陽的討論意見,並由此影響了國家有關職能部門的某些決策。這一情況,引起了史學界的關注。為此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和北京師範大學歷史繫於1989年12月6日聯合邀請北京地區各歷史研究機構和高等院校史學專家共27人,舉行了諸葛亮躬耕地學術論證會。會上,大家一致認為:

一、歷代史籍文獻記載諸葛亮躬耕隱居之地在襄陽隆中是始終一致的;

二、東漢末年,南陽宛(今南陽市區)一帶戰亂頻仍,中原士人避亂荊州(襄陽)。劉備三顧茅廬時,宛屬曹操的地盤。荊州是劉表治所。諸葛亮的叔父同劉表是故交。因此,他和他的叔父只能住在荊州(襄陽),而絕不可能住在宛縣(今南陽市區);

三、諸葛亮在襄陽結交了眾多的名士師友,他的親戚全都住在襄陽。諸葛亮的親友中,沒有一人住在南陽宛縣;

四、元代以前,今南陽市區沒有任何有關諸葛亮隱居的文獻記載和文物古迹。元代以後,今南陽卧龍岡才出現了武侯祠紀念性建築;

五、諸葛亮躬耕地問題,在古今中外史學界,是一個沒有任何疑義的問題。所有有關三國史的論著,均認定諸葛亮躬耕隱居之地在襄陽城西20里之隆中。在國務院1986年12月8日公布第二批國家歷史文化名城名單的文件中,亦明確指出襄陽為「隆中諸葛亮故居」,而南陽則為「武侯祠」,這對兩處名勝地的內涵作了科學的表述。

鑒於以上理由,論證會一致認定諸葛亮躬耕地在襄陽隆中,而決不可能在今南陽市區卧龍岡。

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章)

1992年7月5日

以上是隆中躬耕地的確切證據,我們在從另一方面來看卧龍崗:

古代地理類的著作《水經注》《讀史方輿紀要》,對山川、河流等記敘詳細,對發生在當地的歷史事件也有記敘。兩部書記對隆中發生事件記載諸葛亮住此地,出山之前就在這。相反,對宛城附近的卧龍崗,隻字不提,前者可能當時還無其名,後者沒有諸葛亮在宛城附近事件!,所以無所記載了!

《清一統志南陽府》一《山川》:「卧龍崗,在南陽縣西南七里。起自嵩山之南,綿亘數百里,至此截然而止。迴旋盤繞,相傳諸葛草廬在焉。」(看清楚,是相傳)

請南陽拿卧龍崗半點史書記載來!不服來辯,請勿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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