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期末折磨得要死不活回家路上来的灵感

→超喜欢午后慵懒宁静的氛围

→没有CP纯粹兄弟日常,短(太久没写

→突然发现这种场合懒的担当(?)都是一松?(?

※※※

那是在延续了好几日低温后终于出太阳温暖起来的某个非假日。

「……あーー」难得不是窝在家里而是走出门的一松懒洋洋地在儿童公园旁的长椅上瘫著,没什么精神垂著的双眼直直望著一望无际的蓝天。

时值中午过后一点多个小时,又是上班日(当然对尼特而言跟假日是没什么区别的),路上几乎没几个人影,空气中充斥著不符合冬天的温吞气息,属于都市紧凑的生活节奏似乎也在气氛的影响下跟著和缓了速度。

恰到好处的阳光,恰到好处的凉风,恰到好处的温度,久违的好天气让人不禁有了放下手头工作睡一觉的欲望,瘫在椅子上动也不动的一松更是差不多要睡过去了。

阳光穿过树荫晒得他暖洋洋的,合著枝叶的摩擦声与鸟啭完全是在催著人入睡,对于越发下坠的眼皮他压根儿没打算多抢救一下,视线也随著他的放任逐渐转暗——

「ぼえばぁー!どぅ!」

……如果头顶上没突然响起听著很耳熟的叫声的话。

一松挣扎著撑开了眼皮,突然变强烈的光线刺激得他眼眶有些湿润,连连眨了几次眼才适应过来。
然后看著很眼熟的身影就这样带著灿烂的黄出现在视野中。

他默不作声地瞅著以奇妙的姿势悬挂在树干上不时发出「ぼえばぁー!」这类谜之叫声同时露出谜之表情的弟弟,整个人犯懒的状态下让他连开口都不想,结果就这么看得他都快能够把那奇妙的状声词当安眠曲了才总算对上视线。

一时安静,停了很久的鸟鸣再度悠悠响起。

最后还是一松先开了口。

「……在干嘛?」他问,抬手拈起落在脸颊上叶子——那玩意儿大概躺在他脸上半小时有了。

「学鸟叫!」十四松很干脆地应了一句,声音中的精神满满把空气中的慵懒泡泡全部炸个精光。
嗯,仅限他周遭的。

「……不会那样叫吧,鸟。」似乎完全不觉得兄弟的行为有任何奇怪的地方,一松只是吊著没精打采的眼神淡淡吐槽这么一句。

「好像是这样!」十四松仍然以不是很符合人体工学的姿势挂在树干上,脖子因为从后面往下看仰成似乎随时要出事的角度。

一松缓缓扇动了几下睫毛,最后含糊不清地嗯了声。

天边的浮云在又沉静下来的空气中悠悠哉哉地从这头飘到了那头。

「一松兄さん,脖子不痛吗?」十四松突然开口,呈现不科学角度的头偏了偏。

一松眨了眨眼,不管怎么看都是在树上的人(的脖子)比较危险吧。

「……你不痛吗?」他反问,稍微活动了下因长时间不动而有些酸痛的肩颈,喀喀作响听著让人牙酸。

「嗯……有点呢。」十四松望著天空思考了小片刻后老实回答道,一个翻身趴在树干上。

「嘿……」一松没有半分要叫自家弟弟下来的意思,只是头继续靠著椅背,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一松兄さん,眠たい?」十四松歪头,长长的袖子在半空中微微晃了晃。

后者嗯了声,意识在逐渐闭起的眼皮下轻飘飘地落入舒适的黑暗中。

十四松眨了眨眼,身体一放松也睡了过去。

鸟鸣又再度悠悠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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