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

这是喜欢上海贼的第六年(笑)

也是亚特手机的一周年生日(洒花

欧洲向,粗口(#),里设定有

没问题的话,那么正文开始。

 

  糟透了,这开始。

 

  一推开自家酒吧沉重厚实的木门,迎面而来的腐烂尸臭味令Sanji皱眉,第七起了,这都,他妈的是有没有这么饥渴?

 

  答案显而易见的是有,更别提那随著越发灿烂的晨曦而成等比聚集的人潮,围观的不论记者也好,报社也罢,加一加是都快拆了那吧台,光是从阁楼看他就反胃。

 

  混帐吸血鬼。

 

  从时间推算起,估计是凌晨三点初的事,店,除了Sanji外,再没其他人,而且阁楼锁的设计,只能从内部打开,换而言之,一楼的酒吧整的成了个密室。

 

  密室。

 

  「喂,偷吃还忘了抹嘴──」

 

  Sanji调侃,无视对方恶狠狠的视线,拎著报纸自顾自地继续说著案情报导。

 

  『Knigjt酒吧于今早发现有平民遇害,被害者约为二十上下的青年,没有任何外伤,除了颈部有两枚清晰的齿痕……』

 

  「是吸血鬼。」Zoro出声,语调平淡的仿佛在说别人的事般。

 

  当然的,只是仿佛。

  

  七坪大小的阁楼,便是他的全部。对于名吸血鬼来说,是也没甚么好挑的了,毕竟能够在日间给予他个自由活动的空间,还管吃管住,足够了。

 

  谁叫他是被捡来的呢?

 

  初见面是在某个冬季。那时的「他」还是个孩子,小小的,却皮的很,蓝海似的双瞳一眼的清澈,仿佛能够沁人心脾──

 

  不是仿佛,Zoro微笑。

  

  后来就这么的缠上了他,从偶尔的小点心、酒到三餐,慢慢的追加,直到现在──

 

  同居。

 

  当然,当事人对于这,是矢口不认帐的,只说是职业病的泛滥,见不得别人饿著,除此之外,没有然后。

 

  「喂,你的嘴是终于烂了不成?──好端端的干嘛不回话?」Zoro后半句硬生生的直接吞下肚,此刻的Sanji正被人,如果那称得上是人的话,用过长的甲片撩住他的颈部,一脸陶醉似的死盯著瞧。

 

  显露出的獠牙,Zoro是再清楚也不过的了。

 

  「喂,放下,那家伙,你动不起。」

 

  擅闯进来的男子,抽出另只手,稍微拨弄下遮住视线的淡金发丝,接著让骨骼间发出喀喀声,头垂直地转了一百八十度,「如果,我说不呢?」

 

  然后男子裂口,咬下──

 

  「混帐!」

 

  几乎是同时间的反射动作,Zoro将手边的银制小刀扔了过去,笔直地插入男子的脑门,但看著他那嚣张过头的脸,纵使是他,心里也有个最坏的底了。

 

  「喂,吸出来,老子宁可被你咬也不要给个来路不明的混帐王八蛋……」

 

  「……」

 

  「臭藻类,你不是贵族还什么的吗?这点破事你能处理的吧?」

 

  「……」

 

  「他妈的你是还在犹豫什么!」

 

  「可别给老子喊痛。」

 

  在那个瞬间,Sanji看到Zoro眼底闪过的怒气,那是种有点复杂的情绪,包含了这些日子来的点点滴滴,以及──他最深的抱歉。

 

  Sanji是知道的,他对于他,一直以来都还是有保持著一定距离,不然怎么想,能够跟吸血鬼住个七八年还只是个人类,怎么样都不可能。

 

  以单细胞藻类而言,这样的体贴,是该表扬。

 

 

意外的短暂其实。

 

单手抚上伤口,Sanji还没多少实感自己也成了吸血鬼的眷属。

 

「够漫长了,今天。」

 

  「可能因为是生日吧?」

 

  「呵,你记得。」

 

  「从没忘过,」停顿了会,虽然是多此一举,Zoro决定还是告诉Sanji,「吸血鬼可没有女的,这常识还有?」

 

  「你以为老子是谁?」一贯的恶口后,Sanji转身,「不过,至少,还笑得出来。」

 

  后来的后来,Knight酒吧的K被悄悄地拿掉,成了间只在午夜营业的Bar

 

后记:

小香生日快乐w

感谢一起度过的第六年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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