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关东300年,现在变成逃离东北,宝地变贼窝东北到底怎么了?

文/肥猪满圈

闯关东,大家都知道,其实就是中原地区人群向无人烟地区或者是人烟稀少地区移动的一个过程。闯关东,前后持续了300余年。

闯关东的历史原因太复杂,我在此不格外论述之。中国有句老话儿叫「人挪活树挪死」。当然了,当时限于条件,树挪死。现在把北京的树挪到纽约,树也死不了。当然了,死不了是得有植物学专家保护,因为必定术业有专攻。40个中国植物学专家外加一个美国纽约植物园园丁,肯定能够保证这棵树不死。

其实这41人组成的庞大的高水准的植物学家们保护树不死的队伍,就美国园丁一个人干活,就足以保证树死不了。其余的中国40位顶级的植物学家们,只需要从天文 地理 历史 人文 宗教 立法 法律 制度以及什么主义什么精神什么思想去论述保护树的论文就可以了。他们太高级了,不适合干人类园丁们干的粗活儿,因此,负责从北京把树以活的姿态运到纽约这种活儿,还是美帝国主义的园丁们来干即可。

这40个中国植物学家,是断然不能参与的。他们又是给树输液,又是搭遮阳棚,又是施肥又是配置营养液又是防尘又是保温又是加湿又是除霾,树到美国,能活不能活,还真就不好说了。

说人挪活,其实闯关东还真不是人挪活。闯关东有多重形式,其中最重要的,就两种,一种是官闯,一种是私闯。官闯的,叫移民,私闯的,叫流民。从山东半岛坐船即从青岛穿大连便向蓬莱向旅顺的那种,或者是从陆路,严著渤海湾,哪儿有吃的去哪儿那种,这叫流民。主体是皇帝最关心的困难奴隶,这些人,其实都混到没吃没喝甚至是无儿无女的份儿上了,也就谈不上地域和尊严了。哪儿有饭吃,今儿我吃饱,明儿我九霄云外上西天我也干。好歹,撑死总比饿死强吧?

在清朝历史上,确有几次大的移民,这是官方组织的,具体年代事件,我就不展开谈了。但是朝廷的意思是你们现在住的地,山东河南等地,人口稠密,人均几亩地,活得不舒坦,朝廷允许并且保护你们到东北那嘎达,地广人稀,不谈人均几亩地,地,有的是,沃野千里,随便种。而且是整村的编制,你们这几百人或者几千人几万人还是原来的村治,原来的公社书记大队书记村委会主任计划生育干事民兵连长村委会副主任村农工商总公司总经理包括原来的村霸地痞流氓夫人穷人人选不变。整编制搬迁,要活一起活,要死一块死。

其实朝廷打的是人文关怀的牌,但是朝廷官方组织的「官闯关东」的内裤是造成有人居住的事实,实际上是让这些移民们来戍边。万一战事纷争起,至少我也可以坐地起兵,至少圈里存量的年轻猪数量够,存栏的量存在,这是朝廷的真实目的。

因为沙皇狗熊亡我之心不死,时刻窥视我江东六十四郡,我得把东北地区变的羽翼丰满,显的生机勃勃一些,在人数上,和沙皇帝国狗熊更胜一筹。我比你人多,要占,也是我占你的地儿,你休想窥视我大清江山。我们的土地虽多,地域虽大,但是,我们每一寸土地都不是多于的。

中国人骂人最恨的,就是杂种一词,其实中国东北,现在不是杂种的人种,我个人估计,应该早就不存在了。

你看现在某某女演员,甚至包括东北的卖身女,都在标榜自己,我4/1的俄罗斯血统,我8/1的皇军血统,我5/1的以色列血统,我6/1的皇协军血统。至于5/1是怎么来的,我还真不知道。我估计是她爷爷和一个以色列大叔合作开发的他爸?那也不太对啊。

总而言之啊,就这意思,现在你还真别觉得杂种是骂人,实际上杂种确为杂交,我们常说的水稻或者玉米杂交水稻多少多少号,属于优良品种。

东北人,确实杂交的普遍程度远高于中国内地人,这是事实,不容争辩。

首先东北人原住民是满族什么鄂伦春什么锡伯族什么朝鲜族什么辽人什么契丹人什么蒙元人等等吧,但是又加上百余万的入侵者沙皇人苏联人俄罗斯人,还有百余万日本人,再加上大约前后得有1000万的山东人河南人陕西人江苏人等等。你想想这一地区,300余年各种性器官觥筹犬牙交错。可能我写的不太好听,但是,这就是铁打的历史事实。你看东北人今天的大个儿,男女身高普遍高于全国平均水平很多,而且男的女的长的,单论长相,也强于中国的平均水准一大块吧。

我提醒一句,别一说杂种,就不高兴。杂种是优生优育,贵州广西相对杂种少,你看看他们,都和没长开的地瓜地瓜我是土豆似的,你愿意吗?

其实中国内陆人,包括山东河南什么四川陕西山西等等,3000年中国历史上,至少存在几十次或者是百余次的各种杂交,感兴趣的可以参考一下五胡乱华。尤其是山东,比如山东你今天看看地名啊,莱州、蓬莱、莱阳、莱山、莱西、莱芜,所有的这些「莱」,可能都和古莱国有关。

具体到古莱国有之亦无,现在并无历史定论。如果有,那至少应该是夏商周或者更早的时期,距今至少3000年以上,也就是公元前1000多年的事儿了。但是山东这么多的莱字地名,足以说明,山东半岛和「莱」有关,几乎是毫无疑问。

我个人认为,古莱国人,应该是类似于今天的印度人或者是烤羊肉串的那伙人,什么阿布都热西提新疆吐鲁番大娘们儿那伙人。我无确凿证据,今儿仅是信马由缰,哪儿说哪儿了,这是纯的,我的个人看法。

简单说说我老家,我们李家,到我这一代是第11代,说白了,也就300年左右,300年,我家的历史已无可考。只有传说,口口相传之,祖上,包括我爸也说:「乾隆年间,出山东家,登州府」。

咱算算,300,今年是2017年,100年前那是1917年,大清刚灭亡。再往前100年,是1817年,乾隆的儿子嘉庆皇帝掌权时期。再往前100年,1717年,是乾隆的爷爷康熙皇帝掌权时期,公元1717年是康熙56年。

所以说,乾隆年,出山东家,登州府,我认为是可能的。我是第11代,今年46岁,如果从康熙56年,再减去46年,那不正好是乾隆年间的乾隆中期吗?

康熙一共当了61年皇帝,康熙56年已经是康熙晚年了。康熙的儿子雍正皇帝,只做了13年黄帝就归西了,46-18不正好30左右吗,所以说我个人算应该是在乾隆二三十年的时候,我的祖先们出的山东家。

对了,登州府,仅是今天的山东蓬莱市。

至于我的祖先,是流民,是私闯,还是官闯,服从政府「分配」的移民,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个人,倾向于服从党和政府的移民政策,属于移民。因为如果单纯私闯,不应该留在承德,而是应该取道,也去东北了,闯关东,属于书面语言,其实还有一个更民间的词儿,叫下东北。

再说我家人啊。我的老爷爷,我们家的「老」字,在特定的辞汇里是最小的意思。「老爷爷」,就是我最小的爷爷。老爷爷,是我爷爷最小的弟弟。老舅,就是最小的舅舅,老姨,就是最小的姨,老叔,就是最小的叔叔。

我的老爷爷,当年是65军的,身高应该在2米2左右,和姚明差不多。抗美援朝的立大功者,他们一个炮兵旅,就他一个活著的,全旅战死。韩战结束,回到家乡,吃喝嫖赌,吸毒嫖娼,到不是无恶不作啊。负责全县供销社,按现在,是全县供销社董事长兼总经理吧。

当时的供销社一项重要任务就是收购农副产品,包括药材,羊皮,羊毛等等。当时,任何东西,都分等级,其他人都是压等级。比如你是二等羊毛,他说三等,你不就是少卖钱吗?但是我老爷爷,收购任何东西,都是一等,他不压榨老百姓。但是最终,当和政府压榨了他,他的供销社主任给撸了。

老爷爷把家族留给他的数十亩地也输光了(他一个人就有四五十亩好地),家徒四壁,一望无际,在加上运动频仍,没法活了,下东北了,从此再无音信,应该是死在东北了。

我们家老人都记得,当年,老爷爷走的时候,唯一抱过的,就是我(老爷爷20余个侄孙子侄孙女,我是其中一个),说小宝啊,爷爷走了,这辈子不一定再见到了。

老爷爷,和我洒泪而别。但是那时候我太小,今天我完全不知道更不记得。但是,很多老人都告诉过我。我估计啊,当年,我应该和老爷爷配合的很好,卖萌耍贱应该是一应俱全。

我父亲那一辈,我爷爷7个子女,2女5男,大排行是1老大我大姑2老二我大爷(大伯),3老三我二大爷4老四我二姑5老五我父亲6老六我四叔7老七我老叔(小叔)。

我大姑,估计得有1米8左右,我第一次见到我大姑的时候是在沈阳,那时的我大姑已经快80了。沦陷前,逃婚,不服从我爷爷给她找的小妾的三房身份,结婚前一天夜里,远走他乡,去了东北,后流落哈尔滨,再也没回到过家乡。一儿一女,女儿和丈夫吵架喝药死亡,儿子现在做安利,来过北京找过我,老提安利,我不愿意理他。

我大姑应该是没了了,我估计活了80几岁应该不到90吧,说白了儿子忙,可能顾不上她。

我大爷(大伯),年轻时当过八路军干过国民党军也干过自卫队(地方武装)等各「军兵种」,沦陷后因为当过国民党军等「各军兵种」差点被整死,后来释放。我来到人世之后,大伯最疼我,我几乎是大伯养大的。大伯20年前去世,享年78岁,是我们家最短寿的一个。

我二大爷也是解放前参加工作,从50年代的县级干部一直干到80年代的乡级干部,越干越抽抽,不会来事儿。前几年去世,享年86岁。

我二姑,沦陷前工作,结婚。沦陷后在热河省政府工作,也就是承德,后来热河被肢解,二姑和二姑夫被分到辽宁省工作,沈阳市。二姑夫早已仙逝20年,二姑仙逝四五年,享年83还是84岁。沈阳的二姑,也是最疼我的人之一。

好像是在我们这一辈,我们一共大约20个人吧,所有的叔叔姑姑大爷们,普遍疼的就是我,估计是因为他们都是干部,就我爸一个农民吧,我不知道。

老五,就是我爸,大排行老五,男的排行我爸老三。我爷爷7个子女,最终给我爷爷奶奶养老送终的,就我父亲一个人,我的其他的叔叔大爷姑姑们,她们的爹妈啥时候死的,他们基本都不知道。我父亲其他的姊兄弟六人,好像是没有过爹妈似的。所以说有时候叔叔大爷姑姑们疼我,现在我觉得是应该的。他们欠我爸的,疼我,是应当应分的。

我父亲今年83了,工作不突出职位不突出赚钱不突出就腰椎间盘突出多年,几个月前自己拄拐还可以这屋挪那屋,现在就这屋了,出不去屋儿,已经俩月了。大小便全部失禁几个月了。说白了,自己的亲爸,嗷时间了。哪天走了,都正常。一周前,我在家伺候老爸一周,天天给老爸擀面条吃,他吃的貌似很爽,饺子已经不爱吃了,他说咬不动,但是面条可以。

去年,我给我爸刮胡子,我拽著我爸的手,把衣服往上撸,意思是不能让水湿了袖子,我拽他手的地儿,我爸说我给掐的,手上的大血印子,现在还在。一年了,愣是没下去。实际上是我捏著他的手往上撸袖子捏的,可见,到了什么程度吧。

但是老爸思维清晰,啥啥都知道,一丁点不糊涂,什么什么都知道。目前饭量尚可,一天吃两顿饭,喝水挺多。喝水越多,尿的越多,真的挺不好弄的,裤裆整天湿著,换了就尿尿了再换,几天多次,什么尿不湿纸尿裤,都不太好使。

最遭罪的,就是尿。几天前,我和妹妹说给爸插上导尿管,不就解决了吗?妹妹有点不太同意,此事暂罢,我估计,过段时间还得插,至少比啦啦尿强吧,我是这么想的。

老六,我四叔,年轻时一表人才,据说长的很好,我父亲姐儿俩哥儿五个,长的都挺好的,可以说都是一表人才,长相普遍高于一般家族。我四叔,是我至今没见过的人。四叔在黑龙江依兰县种马场,具体哪儿不知道。我打算2018年,无论如何,我得去看看他,如果,他还活著。据说四婶是四川人,生了三个孩子,四叔的俩儿子我都见过,都比我大,女儿没见过,但是也早已失联多年。四叔的大儿子,20多年前就是东北骗子,骗了老家好多人。不联系的主要原因,就是他们逮谁骗谁。

哎,我家里的东北人啊。

老七,我最小的叔叔也就是我老叔,工作单位在沈阳空军,退休住在辽阳。老婶是上海人,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死于文革。四婶兄妹三人,被赶出上海,去最边远的地区甘肃天水。一个兄弟被车撞死,一个兄弟估计健在甘肃天水。老叔3子女,和我都有联系。

我前年还特意去了辽阳一次,看望老叔,和老叔待了一天多,老叔身体挺好的。

目前健在的,我父亲83,四叔我估计也得80了,老叔也得七十七八了我估计。

本来写闯关东,现在关东人又闯全国甚至是占领全世界,但是没想到在我家耽误了这么久。

其实我家,不也是这个国家这个民族历史的一部分吗?你看我家,支离破碎的,甚至我连四叔的面儿都没见过,我都不知道四叔住在哪是死是活,不正是这个国家的真实写照吗?

中国人,或者说黄河人,闯了300年关东,终于把关东闯的民不聊生残垣断壁饥不择食损失殆尽了,现在又有数千万从关东闯出来,尤其是东北人是如何占领三亚的?

我说东北人占领三亚,是最近有一个读者天天和我说老李写写东北人占领三亚吧,我们真的没法在这儿生活了。

真的,写著我的家族史,我不得不抹了一把眼泪。老父亲那么大岁数了,他不是完全不懂我在做什么,他也时刻担心我的安全。我每一次在他身边,他说的最多的就是别写了,干点别的吧。

可能,这就是中国人的父亲。他们自己不敢牺牲,他们也舍不得儿子冒点险。

泣泪如雨,写不下去了,对不起大家,没能文如其题目。其实我可以改题目发表,但是,我喜欢原汁原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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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01月22号于京师北平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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