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來隋煬帝並不好女色,就是太心急了,有點暴君的潛質,但是隋煬帝,對於後世的影響,遠比李世民要大


蒙曼:「他(楊廣)是個暴君。為了征討高句麗,實現自己的政治理想,他不顧客觀條件,任性妄為,把百姓和國家都拖進了災難 中,所以叫暴.....他(楊廣)是昏.....在這第三時期, 他已經不知道自己的責任是什麼,也不想履行什麼責任了,只是渾渾噩噩地混日子,所叫昏君。」

方誌遠:楊廣是中國歷史,上最昏庸的君主之一。以天下為易事,視民生為兒戲,已經深入到楊廣的骨髓。

本來不想回答的,看到其他人又扯李二,怒了。楊廣接手一個盛世帝國,敗成狼煙四起遍地遺骸的亂世,李二接手一個千瘡百孔四分五裂的破敗江山,整成了路不拾遺夜不閉戶河清海晏萬國來朝的治世,哪裡像了?二世而亡咖請和胡亥鎖死!


我已經回答過類似問題,避免被知乎當相似內容刪了,這裡只寫重要內容。

只看前期勉強夠到明君,算上中期暴君,總的來看,昏君都不為過。

很多人有一個誤區以為大運河就是楊廣修的,其實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我國的水利工程各朝各代都在修比如楊廣他老爸楊堅就修過。

而隋唐大運河其實最早在夫差手中就已開始,還歷經曹操,孫權等人。(雖然當時不可能叫這名字)

楊廣在位時,運河本身就已經到了十分高的水平了。

也就是說楊廣要做的,只是略作一些新規劃,把原本分離的水道連在一起,以及疏通部分河道。雖然當然不是小工程,但根本不能和完整修一條大運河相比。

不然憑當時的生產力,他在位啥也別干就挖河都不一定幹得完。

而且其實大運河的作用歷史並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大,這個大運河不完全是今天我們說的京杭大運河,隋唐大運河在南宋時就因河道湮塞沒什麼用了。元及之後基本是靠忽必烈的京杭大運河了。隋唐大運河在唐時確實有不小的作用,因此皮日休這樣說不無道理,但要把它作為給隋煬帝辯護的理由,說什麼功在千秋,那實在是無稽之談,頂多功在後一兩代。

最後加上蒙曼老師的說法:「隋煬帝是大暴君,只是,暴君不是昏君,隋煬帝雖然無德,但是有功。只是他的功業,沒有和百姓的幸福感統一起來,所以才會有「巍煥無非民怨結,輝煌都是血模糊」的說法。換言之,他沒有處理好功在當代、利在千秋的關係,反而成了罪在當代、利在千秋,這才是隋煬帝最大的問題。」「他是個暴君。為了征討高句麗,實現自己的政治理想,他不顧客觀條件,任性妄為,把百姓和國家都拖進了災難中,所以叫暴君……他是昏君……在這第三時期,他已經不知道自己的責任是什麼,也不想履行什麼責任了,只是渾渾噩噩地混日子,所叫昏君。」


1,繼位時有開皇之治的雄厚基礎,北方的突厥被成功分化。去世時,天下大亂,隋朝中央權威不存,「古之戎狄,未有盛也。」

2.科舉制到宋朝真正完善,在隋煬帝時期。。。。已經被錘爛了,不說了。

3.今日所用大運河系忽必烈所修,隋唐大運河起源始於春秋,隋煬帝所做限於聯通各處前朝水利所成。而且到唐初已經出現較嚴重的淤塞,終唐宋兩代都不得不對其進行多次大規模的疏浚修補。

自己看著辦吧。


他是暴君,不是昏君,他並非昏庸無能,

只是暴虐眾生而已


這不是昏君是什麼?翻開整個隋朝大業年間的歷史,全是人民的斑斑血淚。

「隋開皇中,戶八百七十萬」「末年離亂,至武德有二百餘萬戶」(能告訴我,這是什麼成就?這是什麼影響?)

元年 三月丁未,詔尚書令楊素、納言楊達、將作大匠宇文愷營建東京,徙豫州郭下居人以實之

「徙天下富商大賈數萬家於東京。辛亥,發河南諸郡男女百餘萬,開通濟渠」《隋書》

三月,丁未,詔楊素與納言楊達、將作大匠宇文愷營建東京,每月役丁二百萬人,徙洛州郭內居民及諸州富商大賈數萬戶以實之。

尚書右丞皇甫議發河南、淮北諸郡民,前後百餘萬,開通濟渠。自西苑引谷、洛水達於河;復自板渚引河歷滎澤入汴;又自大梁之東引汴水入泗,達於淮;又發淮南民十餘萬開邗溝,自山陽至楊子入江。渠廣四十步,渠旁皆築御道,樹以柳;自長安至江都,置離宮四十餘所。庚申,遣黃門侍郎王弘等往江南造龍舟及雜船數萬艘。東京官吏督役嚴急,役丁死者什四五,所司以車載死丁,東至城皋,北至河陽,相望於道。(作死之旅從這開始,真希望那些吹隋煬帝的,能安心的去服勞役)

士卒腫足,死者什四五。方亦得疾,卒於道。(不服勞役的話,隋煬帝粉絲考慮下當兵?)《資治通鑒》

二年 先是,太府少卿何稠、太府丞雲定興盛修儀仗,於是課州縣送羽毛。百姓求捕之,網羅被水陸,禽獸有堪氅毦之用者,殆無遺類。《隋書》

課州縣送羽毛,民求捕之,網羅被水陸,禽獸有堪氅毦之用者,殆無遺類,鶴恐殺其子,自拔氅毛投於地,時人或稱以為瑞,曰:「天子造羽儀,鳥獸自獻羽毛。」所役工十萬餘人,用金銀錢帛巨億計。帝每出遊幸,羽儀填街溢路,亘二十餘里。(這說的誇張了,不過楚王好細腰,美人多餓死,也算正常?)《資治通鑒》

三年 發河北十餘郡丁男鑿太行山,達於并州,以通馳道。

發丁男百餘萬築長城,西距榆林,東至紫河,一旬而罷,死者十五六。(加油,您家底厚著呢)《隋書》

又詔發丁男百餘萬築長城,西拒榆林,東至紫河。尚書左僕射蘇威諫,帝不聽,築之二旬而畢。

是西域諸胡往來相繼,所經郡縣,疲於送迎,糜費以萬萬計,卒令中國疲弊以至於亡,皆矩之唱導也。(打腫臉當胖子隋朝版?)《資治通鑒》

四年 春正月乙巳,詔發河北諸郡男女百餘萬開永濟渠

秋七月辛巳,發丁男二十餘萬築長城,自榆谷而東。九月辛未,征天下鷹師悉集東京,至者萬餘人。(沒事,灰色畜生多著呢!!)《隋書》

春,正月,乙巳,詔發河北諸軍五百餘萬眾穿永濟渠,引沁水南達於河,北通涿郡。丁男不供,始役婦人。(真是遺憾,為什麼不是明帝粉絲干這事?)

夏,四月,詔於汾州之北汾水之源,營汾陽宮。

秋,七月,辛巳,發丁男二十餘萬築長城,自榆谷而東。

五年 ,制民間鐵叉、搭鉤、槊刃之類,皆禁絕之。《隋書》

駕東還,行經大斗拔谷,山路隘險,魚貫而出,風雪晦冥,文武飢餒沾濕,夜久不逮前營,士卒凍死者太半,馬驢什八九 (還是哀嘆,粉絲干多好,何必傷當時民眾?)《資治通鑒》

六年 醜於端門街盛陳百戲,戲場周圍五千步,執絲竹者萬八千人,聲聞數十里,自昏達旦,燈火光燭天地;終月而罷,所費巨萬。自是歲以為常。(有錢也不給你老百姓用!!)《資治通鑒》

七年 於時遼東戰士及餽運者填咽於道,晝夜不絕,苦役者始為群盜。甲子,敕都尉、鷹揚與郡縣相知追捕,隨獲斬決之。《隋書》

其受選者三千餘人,或徒步隨船三千餘里,不得處分,凍餒疲頓,因而致死者什一二。

 壬午,下詔討高麗。敕幽州總管元弘嗣往東萊海口造船三百艘,官吏督役,晝夜立水中,略不敢息,自腰以下皆生蛆,死者什三四。

秋,七月,發江、淮以南民夫及船運黎陽及洛口諸倉米至涿郡,舳艫相次千餘里,載兵甲及攻取之具,往還在道常數十萬人,填咽於道,晝夜不絕,死者相枕,臭穢盈路,天下騷動。

又發民夫運米,積於瀘河、懷遠二鎮,車牛往者皆不返,士卒死亡過半,耕稼失時,田疇多荒。加之饑饉,谷價踴貴,東北邊尤甚,斗米直數百錢。所運米或粗惡,令民糴而償之。又發鹿車夫六十餘萬,二人共推米三石,道途險遠,不足充餱糧,至鎮,無可輸,皆懼罪亡命。重以官吏貪殘,因緣侵漁,百姓困窮,財力俱竭,安居則不勝凍餒,死期交急,剽掠則猶得延生,於是始相聚為群盜。(來了來了,王薄,你不是一個人在戰鬥!!)《資治通鑒》

八年 總一百一十三萬三千八百,號二百萬,其餽運者倍之。癸未,第一軍發,終四十日,引師乃盡,旌旗亘千里。近古出師之盛,未之有也。(來了來了,高句麗,辣個男人來了)

七月壬寅,宇文述等敗績於薩水,右屯衛將軍辛世雄死之。九軍並陷,將帥奔還亡者二千餘騎。

密詔江、淮南諸郡閱視民間童女,姿質端麗者,每歲貢之。 《隋書》

遼東數出戰不利,乃嬰城固守,帝命諸軍攻之。又敕諸將,高麗若降,即宜撫納,不得縱兵。遼東城將陷,城中人輒言請降;諸將奉旨不敢赴機,先令馳奏,比報至,城中守御亦備,隨出拒戰。如此再三,帝終不悟。既而城久不下。(秀令人智息的操作)

九軍渡遼,凡三十萬五千,及還至遼東城,唯二千七百人,資儲器械巨萬計,失亡盪盡。《資治通鑒》(送給高句麗的京官,居然要貞觀年間才得以收斂,隋煬帝,你不羞愧嗎?)

九年 發丁男十萬城大興 《隋書》

謂蘊曰:「玄感一呼而從者十萬,益知天下人不欲多,多即相聚為盜耳。不盡加誅,無以懲後。」子蓋性既殘酷,蘊復受此旨,由是峻法治之,所殺三萬餘人,皆籍沒其家,枉死者太半,流徙者六千餘人。

是歲,詔為盜者籍沒其家。時群盜所在皆滿,群縣官因之各專威福,生殺任情矣。《資治通鑒》

十年 二月辛未,詔百僚議伐高麗,數日無敢言者 .....甲子,高麗遣使請降,囚送斛斯政。上大悅。八月己巳,班師。(總算結束了)

三月,壬子,帝行幸涿郡,士卒在道,亡者相繼。癸亥,至臨渝宮,禡祭黃帝,斬叛軍者以釁鼓,亡者亦不止。《資治通鑒》

十一年 八月乙丑,巡北塞。戊辰,突厥始畢可汗率騎數十萬,謀襲乘輿,義成公主遣使告變。壬申,車駕馳幸雁門。癸酉,突厥圍城,官軍頻戰不利。上大懼,欲率精騎潰圍而出,民部尚書樊子蓋固諫乃止。齊王暕以後軍保於崞縣。甲申,詔天下諸郡募兵,於是守令各來赴難。九月甲辰,突厥解圍而去。《隋書》

突厥急攻雁門,矢及御前;上大懼,抱趙王杲而泣,目盡腫。(偉大的隋明帝,留下了悔恨的淚水?)

帝遣間使求救於義成公主,公主遣使告始畢云:「北邊有急。」東都及諸郡援兵亦至忻口;九月,甲辰,始畢解圍去(世上只有姐姐好啊)

會仍議伐高麗,由是將士無不憤怨。(還想來?不過你已經沒有機會了)《資治通鑒》

十二年 帝自八年以後,每夜眠恆驚悸,雲有賊,令數婦人搖撫,乃得眠。(還是小孩子呀,需要人哄著睡)

帝曰:「老革多奸,以賊脅我!欲批其口,且復隱忍。」蘊知帝意,遣河南白衣張行本奏:「威昔在高陽典選,濫授人官;畏怯突厥,請還京師。」帝令按驗,獄成,下詔數威罪狀,除名為民。(掩耳盜鈴後繼有人啊)

朝臣皆不欲行,帝意甚堅,無敢諫者。建節尉任宗上書極諫,即日於朝堂杖殺之。甲子,帝幸江都。(偉大的明帝,終於來到了這個夢開始的地方)

帝疏薄骨肉,蔡王智積每不自安,及病,不呼醫,臨終,謂所親曰:「吾今日始知得保首領沒於地矣!」(相煎何太急隋朝版?)

十四年 上崩於溫室,時年五十。蕭後令宮人撤床簀為棺以埋之。(救不了了,等死吧。哦,已經死了)

普天之下,莫匪仇讎,左右之人,皆為敵國。終然不悟,同彼望夷,遂以萬乘之尊,死於一夫之手。億兆靡感恩之士,九牧無勤王之師。子弟同就誅夷,骸骨棄而莫掩,社稷顛隕,本枝殄絕。(這個評語真是足夠說明隋煬帝的一生,呸)

所有楊廣的粉絲們,指著運河邊的骸骨,高句麗的京觀,發自內心的說上一句,你們是真的喜歡他嗎?

我不知在你們眼中人命是什麼,人一生可以重來嗎?

歷史書上的一個個數字,他們是真實存在的人命啊,就這樣被葬送,難道你們沒有憐憫之心嗎?

所謂十室九空,大業十四年的時間裡,深刻演繹出這個詞語,三國戰亂多少年,加上瘟疫流行,也不過如此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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