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往往是無聊且沒什麼意義的,只是因為我是人,我希望自己能做些什麼,改變眼下毫無生趣意義的生活,所以我在努力,想要做一些事,讓自己和身邊的人快樂,讓生活變得有生氣煙火氣,我時常感受到想說的話悶在胸口裡,想找人傾訴,殊不知最好的對象便是自己。自己原來覺得時間會抹平身上的傷口,殊不知自己方纔是醫治自己的良藥。有時的孤獨,其實正是上天給人們自己舔舐自己的機會,他從未期待過人們向他祈禱,請求贖罪。反而我們是自由的,我們應當向自己懺悔,用無奈和孤獨去抹平心靈深處的傷痛。正如同加繆所說的,正因為生活沒有意義,所以更值得我們一活。


沒辦法改變的,你只能忍受它,這不是怎麼做到的,而是不做的結果。

並非主動,而是被動


你看過等待戈多嗎?

兩個男人一直在等,等戈多的到來。

看到結尾,戈多是誰,沒人知道。也不重要。

他們在等的,是一個註定不會來的人,這是荒誕派戲劇。

我們在等的,到底是什麼呢,什麼時候纔可以等到呢,你能說出答案來嗎?

我始終不能確定地說出答案,或者我根本就不知道在等什麼。

這是荒謬的生活。

你會在某個瞬間陷入迷茫,覺得什麼都沒有意義。

這是虛無主義的陷阱。

本不該把知道和做到放在一起。

他們難道不知道那是個不會來的人嗎?那為什麼還要堅持呢?

這何嘗不是一種念想、一個寄託、一個支撐。

我們總是說生活怎麼樣,怎麼樣,語氣裏充滿著莫名的困惑與失望,但是我們依然不可避免地存有一絲僥倖,萬一,萬一……期待,盼望……

讓我們堅持下去的,往往不是豐滿的願景,而恰恰是在掙扎中的一點亮光。

有時候,只是那一點,就能治癒一切。

哲學課本里,就有這樣一個例子。一位禪師問他的三個徒弟,怎樣用東西填滿整個房間。大徒弟和二徒弟左思右想,一個買了很多茅草打算堆滿房間,一個也差不多。但是最小的徒弟只拿出了一根蠟燭和一根火柴……

我們要找的,也不過是那一支蠟燭和一根火柴。


這個問題你完全可以去讀一下加繆的書,非常受用


要解答這個問題的話我覺得可以去先看看加繆和薩特的書


當然是天天做白日夢了,我就是一個靠白日夢激勵自己的正能量好人,我,存在於現實,無關所謂認識。


什麼叫做「還堅持生活」?

難道不是活在世上就一直在生活嗎?

但凡活著的人都在堅持生活呀?

所以 這個問題正確的表述應該是:

知道生活的荒謬還不自殺是怎麼做到的?


就用加繆來舉例吧。我想,加繆也不是在十幾二十歲就知道了生活的荒謬,當時年輕的他沒有意識到世界的荒謬,而是像一個普通人好好活著。直到他思考、創作、寫書,才逐漸的發現了生活的荒謬。因此,生活是荒謬的這一觀點 是一個被很多人思考、且長時間思考才得出的觀點。

而我們現代人的問題是,年紀輕輕就知道了別人耗盡一生才知道的道理,因此也就沒有往後生活的勇氣了。別人用一生的經歷和思考得到的結論,屬於「未來」的智慧,而被站在「現在」的我們,當作教條,享受著不屬於我們的智慧,這不也是很荒謬的嗎。

所以回答題主的問題,加繆一開始也並不知道生活的荒謬,所以他很正常的「堅持生活」。

而我們好像沒得選擇,因為一旦知道了荒謬,就不可能再跳出來,但是生活還要繼續,那怎麼辦呢?加繆用他一生的經歷告訴我們,成為「生理自殺者」——肉體的自殺,「哲學自殺者」——尋求哲學和宗教的洗禮,「反抗者」——知其不可而為之。 而我覺得,樓上有位答主用《等待戈多》的例子回答得很好,那就是把答案交給時間和未來。


假如生活是「荒謬」的,那麼,努力去超越生活的荒謬,也許可以成為一種生活動力。


畢竟已經意識到了「活著」,意識中保留著存在著的狀態,也許腦中還保留有不想觸及危險性的生物本能。


一個字,窮


想想明天能喫到自己喜歡的生煎包,夢都是美的,


雖千萬人吾往矣


轉換下態度,意識到人生是無意義的、生活是荒謬的,在這種前提下,看起來前方一片虛無,懸崖峭壁,但我們擁有著當下的時間,每一分每一秒的幸福快樂痛苦悲傷等各種情緒都真真切切的屬於當下的我們,這種人生的確定感、掌控感是充實的,希望你把這種意識到人生終點虛無的思想變成翅膀,這樣就不會再害怕前方的深淵,反而眼裡出現的會是崖上蔚藍的天空。


生活的本質就是看清了真相依舊熱愛生活。


不知道,但總覺得生活並不是那麼無聊,偶爾也有開懷大笑的時候。或許是畏懼死亡吧!


那就是生活此時此刻最真實的樣子。正常保持自己的節奏就好了,每天該什麼時候就作什麼時候的事情。實在是沒有什麼,那就按部就班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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