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殺了我,

還把我吃了。

哎對了

我是只湯圓,

黑芝麻餡的,

很甜。


全文完結

耽美文預警,涉及部分未來科技。

風格可能略沙雕。

他殺了我,這是我目前為止死掉的第一百三十二次。

今年是福帝十七年,一個科技的新紀元。而我只是體感遊戲里一段儲存用的數據,準確的說,是遊戲中的存檔點。不知道是哪個喪良心的程序員,將存檔點設置成殺掉才能存檔。

可這TM是個戀愛遊戲啊!老子是被攻略的人啊!只能殺掉存檔是什麼鬼啊!老子不配擁有愛情嗎!

眼前大致四十歲出頭的男人,油膩的外表下,依舊能依稀見到他過去的英姿。每次他滿身是血的站在我面前,就拽著我在模擬草坪上,碎碎叨叨地念著他的過去。

他說他是個警察。

他說他曾有一個本可以白頭到老的愛人。

他說他的愛人因他而死。

他說愛人把他忘了。

雖然眼前這個男人,殺我千百遍,可每次他同我坐在草坪上,聊著他的過去,聊著他的愛人。我的內心總會溢出些許悲涼,我覺得他很孤獨。

每次我勸他想開點,甚至勸他放棄過去重新開始的時候。他總是沉默不語,起身殺掉我,退出遊戲。

還記得,我第一次看見他的時候,他激動的抱住我,雖然感覺不到疼痛,卻也能知道他用了很大的力氣。我就這樣抱著嚎啕大哭的他,站了整整半小時,沒有一句話。

那也是第一次存檔,他舉著刀雙手顫抖,猩紅的雙眼有些泛腫。我不明白他的猶豫,最後是我自己拿過那把刀扎在自己心上。

因為,我好像,不願意看他傷心的樣子。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我漸漸期待再見到他,聽他講過去,講日常瑣事,問我今天穿什麼衣服。

根據他的講述,我漸漸拼湊起他與他愛人的過往。

那時是福帝十三年,他帶著一隻小隊,去圍剿盜取政府中心數據的恐怖組織餘孽。不料內部出了叛徒,小隊中所有人的家人都被綁在這個地方。包括他的愛人。

槍抵在他愛人的頭上,只要他同意做間諜,這裡所有人都能安全離開。

然而那些無辜的百姓,可能每天要面對威脅,恐嚇和殺戮。

他開槍了,那把抵在他愛人頭上的槍也發出一陣巨響。

救護飛船上,他始終沒放下過他的愛人。醫生告訴他,子彈打穿了他愛人的頭部,部分神經受損,數據丟失。即使把他的思想數據上傳雲端,他也會忘記以前的事情。

他簽了數據上傳同意書。

可由於雲端中心工作人員的疏忽,那串被殺的記憶數據和存檔數據一併被傳送上來。

每次告別,都要親手殺了愛人。不然就會被遺忘。

可哪怕死掉千萬次,我能記得他,依舊能站在他身邊,就已經很滿足了。

全文完


決定寫古耽,是甜文哦。寫著寫著不自覺地把我的木夕作品《亦正亦邪》的人物代入進去了。:)

他殺了我。用那把從不離身的凜雪劍。我感到胸口處傳來撕裂般的疼痛,隨即大股血液不受控制地從身體里流出,濺在地面上,綻開一朵朵刺目的鮮紅。

他明知我最怕痛。

我倒在地上,倚靠著牢房潮濕又粗糙的牆面,像一條狗一樣。

呼吸間全是濃重的血腥氣,讓我想作嘔,意識也漸漸昏沉。但我不顧劇烈的疼痛,倔強地強行睜著眼看著他面無表情的臉,試圖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一點痛苦、後悔或者不舍。

可惜,什麼都沒有,他的眼神如一泓清泉般無波無瀾,好像一劍穿心的只是一個素不相識、卑賤若蟻的敵人,而不是他朝夕相處十五年的師弟。

是了,我本就是魔教之人的遺孤,否則怎會在這陰暗的牢里?正邪不兩立,這是師父從小便教導我們倆無數次的道理。我早該想到,他得知此事時,會將我除之而後快……

我只是沒想到,他會這麼毫不留情,事情會發生得這樣快。

我終究是心裡存了些許期盼的。只是現今這殘忍的事實卻狠狠打了我的臉,讓我意識到自己是如此的可笑,如此的自作多情。

他淡淡地將劍拔出,乾脆利落,將劍上沾的血往地上抖了抖。他素來愛潔,也素來愛惜凜雪。這副樣子,跟我以前看他殺其他魔教弟子一樣,我也無甚不同。

我從未如此憎惡過他那張清俊的臉,也從未如此嫉妒過那柄凜雪劍。

我忽然感覺心很累,緩緩閉上眼,我想我要睡了。我好像有很多話想對他說,末了卻什麼也沒說出口。

因為我聽見了一句,「我只恨十五年前不該撿回你。」

意識陷入一片黑暗。

我猛地坐起來,驚惶地大口喘著氣,我沒死?

我摸了摸身下,睡的還是熟悉的床榻,室內也還是熟悉的擺設,我仍在自己的房間。

是夢?我長呼了一口氣,拭去了眼角濕濕的淚痕。發現自己出了一身冷汗,這是被魘著了。我決定去沖個澡。

邊沖澡,我邊苦笑,不久前得知自己魔教遺孤的身份後,最擔心的事情就是師兄翻臉不認人,日有所思,結果晚上竟然做了這樣的夢,唉。

穿上新的衣衫,我心裡還是一陣忐忑不安,後怕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神思恍惚間,不知不覺走到了師兄的院子。

我躊躇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到師兄的卧房前,這麼晚了,他應該睡了吧。

果然,卧榻上的師兄身著寢衣,闔著雙眸已經入眠。算了,我還是回去吧。

剛轉身邁出一步,就聽見一道微啞的嗓音:「既然來了,何必又走。」

我微顫了一下身子,以師兄那高深的內力怕是早感受到我來了。無奈地轉頭望去,對上師兄帶著些困意的眼眸。

「何事?」

他沒有動身,依舊倚在塌上,微微蹙眉。

我看他這副樣子,竟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不由自主地想起來方才夢中的情景。

他見我怔怔的一副丟了魂的樣子,也不說話,以為是出了什麼大事,神情也嚴肅起來,坐直了身子:「到底什麼事?」

我回過神來,一把抱住了師兄,他身體一僵,過了須臾也伸手回抱住了我,我這才稍感安心,訥訥地道:「做了個噩夢。」

「……」

「師兄,今晚我和你一起睡好不好?」

「多大了?又不是像以前那樣還是個小孩子。」

「可我就是想抱著師兄睡,就這一次,好不好?」

「你都說過多少個一次了。」

他話雖如此說,還是給我讓出了一部分床榻。

「我要睡裡面。」

「……有區別?」

「感覺比較安心。」

過了片刻,他問道:「做了什麼夢?」

我躺在他身邊,沒有回答,而是問了他另一個問題:「師兄,假如我是魔教的人,你會怎麼辦?」

「我不喜歡假設沒有發生的事。」

我固執地追根究底:「你想想嘛,你會怎麼辦啊。」

他像是思考了一下,過了一會兒回答道:「勸你回頭是岸。」

「那要是回不了頭呢?我是說,像灼華那樣是前任魔教教主的兒子,假設啊。」

又是沉默了一會,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我好怕他會雲淡風輕地吐出「那就殺了你吧」幾個字,我的手緊緊攥成拳,嘴也抿了起來,心急如焚地等他一個答案。

「那就……」 他瞥了我一眼,說:「那麼緊張做什麼。」

啊!不能讓他看出我的心虛來。我故作深沉道:「我沒有緊張,還望師兄認真回答。」

「這跟你做的那個夢有關?」

「嗯……應該是吧。」我模稜兩可地說。

「所幸為兄武功尚可。」

這是什麼意思?我納悶了,轉而又想到,他這是暗示武功好到可以輕而易舉斬殺我了。我感到心一剎那間沉了下來,整個人像落到了冰冷的湖水裡,本來雙手抱著師兄手臂,此刻也慢慢鬆開了。

「呵。」我似乎若有似無地聽到他喉嚨里發出一聲輕笑。

「我說的是,足以護你周全。」


他殺了我,我也殺了他。

在我死後,我的魂魄飄啊飄,飄到了一個異世界的嬰兒身上,就這樣,我在這個世界長到了16歲。

那天,我這個身體的父親領回來一個與我年齡相仿的少年,與我說,他以後就是我的弟弟了,我在這個「弟弟」的身上感受到了他的氣息。

我知道,是他回來了。

我主動向父親表達了我想要帶弟弟熟悉一下環境的意思,父親欣然答應。

我與他聊了幾句,確認了身份,我們就以兄弟的身份生活了下去。

什麼?你問後續?

當然是我幹了他以後我們就成親了。


遊戲原型一夢江湖。借知名梗。男男。瞎寫。

一。

他殺了我。

匕首穿透身體的那刻,站在大街中央的光頭小人啪地撲倒在地,然後我屏幕灰了。

我沒點復活,不死心地趴在地上,打開當前頻道接著敲字:「不要嘛老婆~」

他丟下個「滾」,人消失得飛快。

我嘆口氣,在復活點重生,然後被一個輕功技能再次秒到灰屏。

唉,差點忘了,一個暗香消失,可能是走了,也可能是隱身。

二。

檢查一下,加點,全肉;洗鍊,全肉;技能點,全肉。

完美,我就是肉盾本盾。

我打開包裹,用掉僅剩的一個傳音。

「尋找id名叫打死禿子的暗香,看見他的幫我轉告他,老婆,我在我們的定情點等你。」

世界被傳音攪得熱鬧非凡,我正逐條篩選有用信息,屏幕突然就紅了。

我在當前頻道敲字:「哈哈,我又升血了,你輕功能秒我?!」

屏幕里蒙面的小人停頓了一下,然後補了一刀。

他殺了我。

三。

這是我的第四十二次挑戰。

「尋找id名叫打死禿子的暗香,看見他的幫我轉告他,老婆,我在我們的定情點等你。」

輕功如約而至,但我的屏幕沒有絲毫顏色變化。

「放棄吧老婆。」我打字道。

蒙面的小人補了一刀。

「今天你必須跟我回家。」

又補了一刀。

「一日為老婆,終生為老婆。」

他忍無可忍,把所有技能都丟出來,試圖揍翻我。

我滿足地摸著滑鼠,看著可可愛愛的蒙面暗香怪笑:「我已經是個成熟的少林了,你不要掙扎了。」

他發了句滾,又連了一套招。

淦,我屏幕紅了。

四。

在我進行第五十二次挑戰時,他崩潰了。

「你他媽一直纏著我幹什麼!」

我回道,「阿彌陀佛,一日為老婆,終生為老婆。」

暗香攥著小匕首一刀一刀切我,「我男的!男的!」

「入夢幫你打了,輪船幫你開了,天天逗你開心,現在你跟我說你是男的,曹,男的也得給我趴著!」


他殺了我,終於。

這是第五十二次嘗試。

在此之前我們分別試驗了上吊、安眠藥、割腕等等等等的方式,除了快穿文主角,大約也沒有誰死的次數比我多了。

這些似死還生的經歷,讓我不禁對吉尼斯世界紀錄有點特別的想法……

-

其實他下手不可謂不狠,我還記得第四十三次,他割開我頸側大動脈的那回,我懷疑他幾乎要把我的腦袋砍下來了。

鮮紅的血液霎時間迸噴出,我艱難地轉動眼珠,入目是滿牆壁的鮮血。

可我就是死不了。

血液的流勢減緩,那割得深入咽喉的刀痕肉眼可見地在恢復,不到半分鐘便回復原樣。

我直直地盯著身前的鏡面,剛才我透過它欣賞自己噴射出的艷紅血液,現在則可以觀察到,我蒼白的臉色再次紅潤了起來。

只有浴室牆壁地板上還未乾涸的血跡,昭示著一分鐘前、這裡發生過的瘋狂。

「你為什麼就是死不了!」

我緩緩地抬頭看向他,被割開過的地方早已完好無損,可我好像依然能感覺到,被撕裂般的疼痛。

他停下了踱步,深吸了一口氣,未待同我對視,他便再次低吼了一聲。

那把刀子被他哐當一下扔在地上,浸在了血里,接下來便是一些,於現代人類文明來說不太文明的詞句。

我沒有笑,但我猜在他眼裡,我臉上的紅潤氣色,大概要比笑容來得更為嘲諷一些。

他俊秀的面容上,從沒有一刻失去過猙獰。

我理解的,鍥而不捨、用盡手段地去殺一個人四十多次,對方甚至給予無限的配合,但四十多次卻無一成功。

任誰,都是會瘋的。

而我嘛,形聲聞味觸無一或缺地體驗死亡的味道,又重新回歸完好如初的狀態,循環往複四十餘次,我大約也已經瘋了吧。

還好,第五十二次,我們成功了。

(疲憊的人沒有下文)


他殺了我,因為我是個渣子,我發現我最愛的還是他,萬分幸運,我遇事不決量子力學的重生了,經過我死纏爛打[此處省略三十萬字]他終於原諒我了,he成就達成


他殺了我,我殺了他,黃泉路上手牽手,奈何橋頭續前緣。


推薦閱讀: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