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題。最近天天做夢啊啊啊而且每個夢都很有趣...所以開始期待起做夢來了

不知道大家都做過什麼樣的夢呢?好玩的還是恐怖的,都來說一說吧。


雖然上了年紀,但還是夢見自己青春年少,會在很多場景里看到讓自己傾心不已的美好的人,在他看到我的一瞬間,我不由得笑起來……


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夢,夢的開頭不記得了,就從記憶開始的時候說起,記憶的開始是這樣的,我站在一個屋裡吃著好吃的,忽然進來了一個男生,長得很像我的一個親戚,但是應該不是吧,記不清他的樣子,我還是個懵懂無知的少女,本來我有個很好的姐妹,但是那段時間她不跟我玩了,而我選擇坐在那個男生的腿上,我感覺他好像有些喜歡我,我也喜歡他,因為父母對他的喜歡,我們自然而然也在一起了,他說他被我深深地吸引,無論是貴族小姐的氣質,還是曼妙的身材和周身的氣質,我一直以為我是幸福的,結婚後,他經常出差,畢竟他的工作就是這樣,直到我閨蜜說,他有了我丈夫的骨肉,哭著求我,收留他,我的婆婆也答應了,雖然我們生下來的都是貓。因為這個事情,我叫了我爸媽,爸媽很心疼我,但是因為老公的再三堅持,哭著求我,也把閨蜜送到很遠的地方,時間就這樣流逝,我們的日子似乎回到了從前,因為我的兒子更加優秀,毋庸置疑,他是以後的掌門人。我也接受了那個私生子,後來我又懷孕了,生下來另一隻小貓,也是個男孩,婆婆很高興,我的生活更好了,直到有一天,我在電視上看到閨蜜說,我是個神經病,把她趕出家門,她穿的光鮮亮麗,即使受過高等教育,依然是可悲的靈魂,原來,她恨我擁有著先天優秀的條件,佔據了本該屬於他的位置,萬萬沒想到,他還把我說成一個瘋子,在我不熟悉的地方,逼仄的村莊,把我逼到絕路,甚至我的婆婆,也相信了,我用了最快的速度,把他推開,開著車,帶著我的兒子衝到警察局。叫回了我的爸媽。因為我怕下一秒鐘被人群圍住。但是我帶了三個孩子,有一個是婚前,幾乎不露面。走入警察局,警察看著我眼神充滿可憐,可能他也沒想到,有這樣的女人,我先讓孩子們呆在這裡,隨後跪在警官面前,警官也趕緊跪下,我說出我們從相識到結婚,一切都那麼美好,只因為他沒有管住自己的下半身,我哭的泣不成聲,最終我還沒來得及看到渣男渣女的下場,……


對於一個每天都做夢的人來說,如果認真仔細地說起自己做過的夢,估計能寫幾本書出來。

我一般把自己做過的夢分為兩種,第一種叫做正常的夢,第二種叫做噩夢。

正常的夢:

1 在教室里上課或者聊天玩耍,一般都會有他(一個從小就認識的男孩子,喜歡了好多年)在。

2 夢見親戚及表兄妹,場景一般在外婆家。

3 夢見父母家人,場景一般在自己家。

4 夢見一些認識但很久沒有聯繫過的人,自己一些不認識的人。

5 夢見已經去世的親人。

6 到處找廁所,上廁所。

7 撿錢。

8 會飛。

噩夢:

1做數理化等各科試卷,參加大型考試之類的。

2 發生戰爭,無法逃脫。

3 有人追殺,無處遁形。

4 鬼壓床。

5 跟人吵架,歇斯底里。

6 夢到一些可怕的動物,比如蛇,狼什麼的。

每天醒來都覺得甚是疲勞,關鍵是做了什麼夢都能記得。


做過很多稀奇古怪的夢,高三時壓力挺大,經常做夢,做完就忘記的那種夢

???????????

一.無明長夜,誰為燈炬

這真的是一座適合隱居的小城市,老屋,古寺。我租住在寺廟附近的老房子里,暮鼓晨鐘。

老屋的庭院里一片安靜。門廊前,幾株蜀葵愜意生長,修長的枝條上綴滿緊緻的花苞。庭院內花木蔥蘢,芭蕉碧綠,灌木蓬成了小山,龍膽草在瓦罐里蔓延,長滿青苔的石頭水缸里,睡蓮一塵不染,水波粼粼,烏黑幽深的水有如墨汁,沉澱積攢著,倒映著小小的天。庭院中央有一口井,井台上安放著木軲轆,深入有石子掉落髮出的幽響。恰逢一陣終身從空中悠悠傳來,清澈悠長。

寺院的窗就下有僧人在靜靜打坐,香爐升起裊裊輕煙,在堆疊的經書上一圈又一圈的繞著。夏雨打著窗外的樹葉,偶爾有一兩滴跳入窗內,沾濕了他的衣角。案台上點著微弱的香燭,忽明忽暗。

僧人睜開了眼,他消瘦長須,像是眨眼就要乘風羽化了去,眼神淡漠,但仔細看,他的眼中似有星辰大海,碎花塵埃。彼時的他似乎期頤有逾,歷盡滄桑,卻也還看得出,他總溫柔以待這世間的林林總總。

僧人是在凝望那蠟燭,也許他是不願看到這火光就此熄滅,他想要以身為炬,燃著佛祖的火光,照亮無名的黑夜。

或許就是一個僧人的信仰。

再回首,那段暮鼓晨鐘的歲月,恍然已如隔世。

只記得佛問:「無明長夜,誰為燈炬?」

睜開眼,我想我有了答案。

二.李子樹

春雨落下來,一滴、兩滴,落在屋前的小水坑裡。門前的李子樹已開花,白白嫩嫩的,風一吹就不住搖擺。潔白的花骨朵兒打著轉兒,像大海中央的漩渦,在邊緣捲起白花,卷向更深的裡面。

這突如其來的秋雨,也不知打碎了多少含苞欲放的好夢。

殘花還綴在繁枝上,與之相稱的是落白滿地。我伸手去碰,卻又恍惚意識到此刻正是雨幕垂天。只得訕訕收回了手。我和她,終究不屬於一個世界。

好一棵李子樹啊!就那般挺立在雨簾之中,一襲白衣勝雪,青絲微動,漠然的眸兒里,憂愁打了幾個轉,終又是在那一潭清池的安撫下歸於平靜。她冷眼看著雨里煙外,又透過雨水來瞧我,一個轉身,白裙微擺,掉落更多的鉛華,卻又不管那般,只用那死水般平靜,不見一絲微瀾的眸子瞧我。

我被瞧得有些慌了,轉過頭躲開她的打量。她也不惱,淡然把目光移開,又看向遠方那裊裊升起的青山遠煙。

我知道她又想遠方了。

雖然她不曾知道遠方究竟是何模樣。

我獃獃望著她,隨即輕嘆一聲,也罷。

這世間又有誰,真正知曉遠方的模樣呢?這樣思量,我踱步走進了房間。

房內,我想著遠方;房外,殘花綴滿繁枝,滿地落滿芳華。

三.林深時見鹿

天上有星,一閃一閃的,葉上有露,也一閃一閃的,天上的月亮,白白嫩嫩的,皎潔可人。

夜黑黑的,伴著淺淺的腳步,樹林深處,也黑漆漆。慢慢地,一頭鹿從中走了出來,角上也沾染了些許露水,如我這夜幕人一般,就那麼巧的,同時踩在了夜的尾巴上,步步踱來,不帶一絲慌亂。

鹿角斑痕點點,眼神卻如我眼前那潭水那般純凈。鹿角上是一條條蜿蜒的根脈,不知道是不是她從心中抽出的蔓延的血管。有些觸目驚心。她的腳步仍是淺踱,腦袋輕透,來到了我身邊。

我同她站在湖邊,看星星和露水一閃一閃,她的眼神一直透著湖水的光芒。

她走到水中央,蹄子帶著星光,用嘴嘬起時間的想像。

紅塵如海潮,滄海一粟,她在這漆黑冰冷的黑夜裡,不轉頭看我一眼,只低頭拾尋。

是夜,點點星空一閃一閃的,葉上的露珠也在夜間危垂。

鹿從黑暗中來,回到黑暗中去,她用風塵僕僕的腳步經過了一個不認識的自己。從此往後,她可以去世界上任何一個地方。

而我,另一個她,還停在原處,貪戀安穩浮世,不願前行,只由靈魂飄去遠方。

四.你若是那世間最有思想的人

你若是那世間最有思想的人,可否告訴我那漫天星辰打算告訴你的秘密?

「你來這世間有多久了?」

「不過一天。」

「一天?那你便是資質過人了。既閱盡紅塵,只待天劫了?」

「蜉蝣閱盡人間,也只半天。天上一天,人間一年,時間足夠。」

「……,你這小仙怕是忘了,這凡塵俗世乃人間,怎可與天上比擬。」

「所謂天上人間,全憑個人定義。我說這繁華人間,是完全可與天上相比,我喜好這煙火氣。」

「呵呵呵……」

「世間一切渺小如斯,在所謂天上人間,兒女情長不過浮雲,揮之即去。仙人看凡人,就似凡人看螻蟻一般,他們在世上也不過走過數十載春秋,受司命排的種種命格所困。種田的大多終身窮困,讀書的大多志不能展,養在深閨的好女兒大多嫁個王八丈夫,可她們仍然歡歡喜喜地過。反觀天上,又有哪幾位仙人是快活自在的呢?」

「呵,你這說教功夫可還行。」

「……」

「你不願離開這人間,可是有什麼……?」

「不願便就是不願,仙人何必強求。」

「……,是我莽撞了,你這小仙……便再放你在這凡間待上幾載罷。」

「多謝仙人。」

「不用,」白衣仙人揮袖離去。

一個墨衣青發男子立於岩石旁,任風吹散他的青發。烏桌上置有三杯香茗,同飲之人,已當離去。只見香茗之中,兩杯微熱,一杯早已涼。

「人走茶涼,說的便是此番情景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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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01年的小「水瓶」,我叫~杜若君~

~「夢拾逝景」~杜若做過一些印象深刻的夢,拾取了一些片段,說給你們聽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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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在這~


很多夢都不記得了,印象里幾年間有做過相同的夢,但不記得是什麼了。

做過一個很悲傷的夢,夢裡我要救一個人,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救,就是很悲傷地要去救她。很多細節忘了,只記得兩個場景,我站在一個像是金屬的大門前,大門上方的鎖被移開,兩旁的人推開門,我走進去。還有有一個畫面是我開著飛機衝破了屋頂,擁抱天空~也不知道我救到人了沒有,醒來後那個悲傷的感覺讓我印象很深,就是不知道為啥這麼悲傷。

第二個夢傾盆大雨,整個世界都是水,有的地方水已經淹到了七八層樓。我在小區里,看到不遠處有一個人倒在地上,身下分不清是雨水還是血水,我媽在後面喊我但我沒有回應。然後場景一轉,我在外婆家,有一個人告訴我這是66億年一次的……,然後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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