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華社北京3月19日電 自然資源部、生態環境部、國家林草局調查組19日公布關於甘肅省敦煌陽關林場防護林被毀有關問題的調查情況。

2021年1月，有關媒體報道甘肅省敦煌陽關林場防護林被毀問題後，中央領導同志十分重視。自然資源部、生態環境部、國家林草局會同甘肅省政府赴敦煌市開展實地調查。調查組採取遙感影像比對分析、現場勘查、無人機現狀測繪、查閱資料、問詢談話等方式進行深入調查。

一、基本情況

敦煌陽關林場成立於1963年，屬全民所有制林場。2006年進行改制，實行企業化經營。2020年改為差額撥款事業單位，核定事業編製4名。陽關林場距離敦煌市城區約70公里。

關於陽關林場的權屬範圍和面積，有不同的理解，主要在其範圍是只有西南片區，還是也包括東北片區。2004年12月敦煌市政府頒發給陽關林場的《林權證》數圖不符，面積欄填寫的數字是2.57萬畝，該數字與《林權證》所附四至範圍圖不符，圖只有西南片區，面積1萬多畝，不含東北片區。從1990年第一次、2009年第二次全國土地調查的原始台賬和底圖權屬界線看，陽關林場權屬範圍只有西南片區，不含東北片區，土地面積為1.16萬畝。從全國森林資源管理「一張圖」看，2017至2020年連續4年由敦煌向酒泉、省里逐級上報至國家林草局的森林資源更新調查成果顯示，陽關林場的範圍一直是西南片區。由此，調查組認為，陽關林場的權屬範圍為西南片區，面積1.16萬畝。

同時，陽關林場在東北片區有造林管理活動。陽關林場 2009至2018年在東北片區共完成造林3630畝，樹種主要是梭梭、紅柳等灌木林，已成林2200畝。2019年、2020年敦煌市在全民義務植樹活動中，在東北片區共種植梭梭等3100畝，目前未成林，前期的土地平整、植樹溝整理、水路疏通由陽關林場負責。2020年陽關林場在東北片區修建了4.2公里的林區道路。

二、主要問題

媒體反映的相關問題，在西南片區。調查發現，陽關林場在西南片區存在防護林減少、葡萄園增加、毀林開墾、防護林質量下降等問題。

（一）防護林面積減少，葡萄園面積增加。

陽關林場從20世紀70年代嘗試引種葡萄，按照「以林護果，以果養林，多種經營，綜合發展」的思路，在林帶網格內發展葡萄園地。從1990年以來的全國土地調查成果和本次航測情況顯示，陽關林場西南片區現有林地總共是4509.57畝，園地4704.1畝。由於多種經營、毀林開墾等原因，與1990年相比，30年來西南片區喬木林地減少了3850.59畝，灌木林地增加了518.93畝，葡萄園等園地增加了3547.5畝。

（二）存在毀林開墾、無證採伐等問題。

一是違規批准佔用防護林建設葡萄園、棗園等。2004至2012年，敦煌市政府及林業局違規批准敦煌葡萄酒業有限公司（以下簡稱「敦煌酒業公司」）在陽關林場建設沙漠森林公園、種植棗樹、葡萄品種園等。2013至2014年，敦煌酒業公司毀林開墾567畝用於種植葡萄和棗樹，其中葡萄園400畝、棗園167畝。二是違規佔用林地修築工程設施。2013年以來，陽關林場內新修砂石道路等設施，違規佔用林地99.85畝。三是存在亂砍亂伐現象。經現場核查，有7處路邊防護林帶被無證採伐，補充更新不及時，林木稀疏，出現豁口。2010年以來，村民砍伐破壞樹木604株被立案查處。

（三）防護林質量下降。

部分樹木因缺水枯損嚴重，喬木林數量減少，導致防護林防風功能減弱。2008年以來，敦煌飛天生態產業有限公司（以下簡稱「飛天公司」）違規在西土溝上游圍湖、修壩，控制下泄水量，造成下游的生態用水緊張。2009至2012年，敦煌市及敦煌酒業公司先後在地勢較低的沙丘中修建塘壩，影響周邊區域補水。2018年，敦煌市政府確定西土溝下游段水資源26%作為生態流量，74%用於生產；每年農業灌溉結束後，11月至12月對陽關林場防護林及育苗地進行灌溉。經實地查看，林場靠近南邊的近600畝楊樹林因缺水而林相殘破，其中約200畝因缺水枯死。

（四）國家公益林調出不規範。

2004年，陽關林場西南片區有國家公益林5500畝。2012至2013年，在國家公益林落界工作中，敦煌市林業局等各級林業主管部門未嚴格審查把關，將陽關林場國家公益林全部調整為地方公益林。

（五）違規挪用國家森林生態效益補償資金。

陽關林場自2013年調出國家公益林後，敦煌市林業局、財政局於2013至2018年，將國家森林生態效益補償資金26萬元違規調劑給陽關林場使用。

（六）違規批准將林地承包給企業。

2007年，敦煌市政府及市林業局違規同意陽關林場將西南片區2000畝林地承包給敦煌酒業公司建設沙生動植物園。2007年和2011年，敦煌市林業局違規同意陽關林場將西南片區1000畝和2000畝林地分別承包給永登碧泊產業有限責任公司、飛天公司開發經營。上述三家企業未嚴格履行承包合同，2014至2017年，敦煌市先後與三家企業解除合同，收回4433畝林地，但567畝林地使用權直至這次調查後，於2021年2月22日簽訂收回協議。

陽關林場的問題由來已久，產生上述問題的原因，既有歷史上林場改革發展中長期積累的矛盾和困難，也有對生態優先、保護優先的理念落實不到位，對林草工作重視不夠，水資源配置不合理，重經營輕保護，內部管理十分混亂等問題。敦煌市政府及林業部門也存在監管不力的問題。

對於上述問題，甘肅省已確定整改方案，由酒泉市及敦煌市具體負責落實，自然資源部和國家林草局負責監督整改。整改工作主要任務：一是對毀林567畝開墾葡萄園、棗園的問題，敦煌市要立即制定具體工作方案，落實目前簽訂的收回協議，儘快恢復防護林用途。二是對水資源分配不合理的問題，敦煌市要重新研究制定水資源分配方案，合理配置水資源，對違規建設的塘壩等設施依法整治，切實保障防護林生態用水。三是糾正陽關林場原林權證的問題，明確權屬範圍的四至邊界，依法進行規範登記。四是對無證採伐、違規承包林地給企業等問題，要依法依規查處，並嚴肅追究責任。

目前，甘肅省已成立整改工作指導組，對核實了的具體問題已經啟動整改工作，同時，針對可能存在的失職瀆職行為，酒泉市委市政府已組成專案組進駐敦煌市，開展對有關部門、單位監管不力、履職不力等問題的調查工作。

同時，自然資源部表示，將和國家林草局一起進一步深入學習貫徹習近平生態文明思想，舉一反三，加強管理。自然資源部、國家林草局將在全國範圍內對林權的確權登記工作深入調查研究，對歷史遺留問題進行清理規範；國家林草局將進一步加強防護林、公益林管理的規範化建設，切實加強監管。（完）

來源：新華社

整個調查內容比較複雜， 但如果要定性，其實只看整改要求就行了。

整改工作主要任務：

一是對毀林567畝開墾葡萄園、棗園的問題，敦煌市要立即制定具體工作方案，落實目前簽訂的收回協議，儘快恢復防護林用途。

毀林是存在的，面積為567畝。但也只是要求制定工作方案、落實回收、儘快恢復。

二是對水資源分配不合理的問題，敦煌市要重新研究制定水資源分配方案，合理配置水資源，對違規建設的塘壩等設施依法整治，切實保障防護林生態用水。

這是個新問題，有樹枯死，但和砍樹無關，要求是「重新研究、依法整治」。

三是糾正陽關林場原林權證的問題，明確權屬範圍的四至邊界，依法進行規範登記。

這是個老問題，也就是之前爭議很大的「面積不符」的問題。但現在只是要求明確四至，規範登記，顯然已經把這個問題定性為歷史問題，「存在理解不同」，而不作為責任問題。

四是對無證採伐、違規承包林地給企業等問題，要依法依規查處，並嚴肅追究責任。

這才是關鍵問題，只有這一條涉及到了「查處和追究責任」。

而無證採伐，違規承包具體指什麼呢？

就是下面這段。

至於新增的3000多畝葡萄園，除了包含在567畝中的400畝之外，其餘均定性為「按照「以林護果，以果養林，多種經營，綜合發展」的思路，在林帶網格內發展葡萄園地」。

甚至都沒有體現在整改要求里，應該是被認定為正常經營。

所以結論大致如下：

1、媒體之前說的「剃頭式砍伐」、「萬畝砍伐」應該是不存在的，是數據錯誤，要求改正，沒有追責。

2、存在（相對）少量的毀林問題——567畝，要求恢復，也沒有追責。

3、存在重大的不合規經營——違規承包，這其中包括上面的567畝，還有違規佔地99.85畝和村民砍樹604株（已被查處）。這一條是要追責的，責任不僅是敦煌政府和林業局，還涉及到了「敦煌酒業公司」。敦煌政府和林業局是違規批准，敦煌酒業公司是違規開墾，估計其中還有更加複雜的利益糾紛，林場似乎反而不在這件事的責任人範圍中。

陽關林場的主要責任是另一件事：違規佔用林地修築工程設施，99.85畝。

4、經濟方面存在26萬元的國家補償金違規調劑，沒有給出整改要求。大概是因為調查組僅包括自然資源部、生態環境部、國家林草局，經濟問題不屬於調查組能夠定責的範圍。

甘肅省自查報告的細化版，對一些模糊的地方進行了更加詳細的說明。

可以明確的是：

1、沒有萬畝防護林被砍，甚至於林場的面積也就萬畝

2、葡萄園的面積自從1990年至今變化了3000餘畝，在甘肅省的通報中說成了果園。這比較符合之前傳言的大多數防護林在90年代末期被砍伐。但是傳聞不一定可靠，因此還是沒有說清防護林到底是什麼時候砍的。是2000年前還是2000年後。

3、其實有種樹

4、明確了林場是可以種葡萄的，是一種科學的策略，但是在執行的過程中有問題。

補救措施當然有，趕緊退贓吧。這個時候了，不知道紀委監委還認不認。

2021年1月20日，《經濟參考報》刊發報道《萬畝沙漠防護林被毀 敦煌防沙最後屏障幾近失守》，隨後引起輿論大嘩。1月20日當天，甘肅省敦煌市外宣辦官方微博回應稱，對報道反映情況，敦煌市高度重視，迅即成立工作專班，就相關問題依法依規開展調查。1月26日上午，甘肅省陽關林場問題調查組發布了《敦煌市陽關林場防護林被毀問題調查情況通報》。3月19日，自然資源部、生態環境部、國家林草局調查組3月19日公布《關於甘肅省敦煌陽關林場防護林被毀有關問題的調查情況》。至此，甘肅省敦煌陽關林場防護林被毀事件有了權威調查結果。

總的來看，《調查情況》顯示，陽關林場在西南片區存在防護林減少、葡萄園增加、毀林開墾、防護林質量下降等問題，但並未支持此前媒體所報道的，該林場「萬畝沙漠防護林近十餘年來持續遭遇大面積『剃光頭』式砍伐」的說法。

針對《經濟參考報》的報道、甘肅省的《通報》以及自然資源部、生態環境部、國家林草局調查組公布的《調查情況》三方數據，我們可以進行一下對比。有關林場內防護林的面積。據《經濟參考報》的報道，根據權威部門製作的衛星遙感影像圖，2000年陽關林場林地防護林面積約為2萬畝，而2017年陽關林場林地面積僅5000畝。而該報記者現場勘察測量認為，2021年1月，防護林面積不足5000畝。

對此，甘肅省新聞發布會稱，媒體反映的「2萬多畝林地」實際上是林場經營管理面積，陽關林場區域內長期僅有6000餘畝防護林，現有防護林面積6979畝。

在《調查情況》中，提及的陽關林場西南片區現有林地4509.57畝，與東北片區造林已成林的2200畝，這兩個數據之和約為6700畝。此數據與甘肅省《通報》里提及的防護林面積基本一致。

針對葡萄種植面積增加的問題。此前《經濟參考報》報道指稱，兩張衛星遙感影像圖片中的2017年陽關林場地類分布示意圖顯示，葡萄種植面積達萬畝以上。

對此甘肅方面稱，近些年來當地葡萄園地面積也無明顯增加。根據調查，2006年林場承包改制時實有葡萄園地面積3304畝。通過衛星遙感資料比對，2006年至2011年間，葡萄園地面積沒有發生變化。2012年，承租林地的敦煌葡萄酒業公司通過殘次林改造，新建葡萄園地400畝。至此，林場實有葡萄園地面積3704畝。2013年以來，葡萄園面積再無增加。

《調查情況》指出，陽關林場存在防護林面積減少，葡萄園面積增加。從1990年以來的全國土地調查成果和本次航測情況顯示，陽關林場西南片區現有林地總共是4509.57畝，園地4704.1畝。由於多種經營、毀林開墾等原因，與1990年相比，30年來西南片區喬木林地減少了3850.59畝，灌木林地增加了518.93畝，葡萄園等園地增加了3547.5畝。

至於毀林面積，《經濟參考報》的報道稱，地處庫姆塔格沙漠東緣、曾經擁有約2萬畝「三北」防護林帶的國營敦煌陽關林場近十餘年來持續遭遇大面積「剃光頭」式砍伐，萬餘畝公益防護林在刀砍鋸伐中所剩無幾。

關於是否存在毀林行為以及毀林的面積，《調查情況》顯示，陽關林場存在違規批准佔用防護林建設葡萄園、棗園等。此外，2013年以來，陽關林場內新修砂石道路等設施，違規佔用林地99.85畝，還存在亂砍亂伐現象。《調查情況》稱，陽關林場存在毀林開墾問題，但毀林面積遠遠小於「萬畝」。

除了以上幾個方面，《調查情況》還指出，陽關林場存在防護林質量下降、國家公益林調出不規範、違規挪用國家森林生態效益補償資金和違規批准將林地承包給企業等問題。

至於補救措施，對於上述問題，甘肅省已確定整改方案，由酒泉市及敦煌市具體負責落實，自然資源部和國家林草局負責監督整改。

參考內容：

敦煌陽關林場毀林調查結果公布 曾毀林開墾567畝

甘肅稱敦煌防護林無明顯退化 未威脅生態環境

中央調查組發布敦煌毀林調查結果 認定毀林開墾567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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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一下關於陽關林廠的時間線

2020年10月-綠會起訴陽關林廠

2020年11月-b站第一個關於敦煌防護林的文章出現

2020年12月16日-法院以葡萄能防沙固風為由判綠會的起訴「被調解」

2021年1月8日-b站與抖音第一個關於敦煌防護林的視頻出現（現查到，可能還有更早的）

2021年1月20日-b站出現關於敦煌防護林新聞的視頻

2021年1月20日-敦煌表示要調查敦煌防護林的情況

2021年1月22日-圍脖敦煌防護林點擊量突破3億未上熱搜，某明星吃了4個韭菜盒子7萬點擊量上了熱搜

2021年1月22日-新華社發聲

2021年1月23日-某up發布了大量關於敦煌防護林的視頻被無效的視頻

2021年1月23日-人民日報發布信息:甘肅調查組成立

2021年1月24日-敦煌防護林非常短暫的衝上熱搜

2021年1月26日-甘肅調查組發出報告

2021年1月26日-傳出央視調查組開始行動的消息

附錄:

這次甘肅調查組，敦煌方面說1月20日開始調查，但人民日報說甘肅調查組成立於23日，以人民日報報道為主，甘肅調查組調查了三天的結果，我概括一下:

1.未發現被大規模砍伐

2.就砍了3平方11顆（楊樹可以種的這麼密集？）的樹

3.沒有砍樹種葡萄

4.陽關林場自己不規範

2021年3月19日最新消息最新消息

陽關靈廠毀壞超3000畝防護林，葡萄地增加超3000畝

貪污受賄挪用公款一氣呵成，現在都被新華社爆出來了?

事實是:

① 防護林減少，葡萄園增加

三十年內，西南片區的

【灌木林】增加了518畝，

【葡萄園】增加了3547畝

【喬木林】減少了3850畝

（目前西南片區林木總共是4509畝

園地4704畝）

②存在毀林開墾、無證採伐

（敦煌酒業、13年毀林567畝、違規佔用100畝林地修工程、存在亂砍亂伐）

③防護林質量下降

（敦煌飛天生態公司、違規圍湖、違規修壩、控制水量導致下游生態用水緊張、林場600畝楊樹林殘破，其中200畝缺水枯死）

④國家公益林調出不規範

（04年陽關西南片區應該有5500畝【國家公益林】、但是12～14年敦煌林業局各級林業部門「未嚴格把關」，把陽關林場國家公益林全部調整為【地方公益林】）

⑤挪用國家資金

⑥違規承包?

真正讓我感動的是，這種「後續」不再被淹沒於媒體的沉默中。?

整理一下關於陽關林廠的時間線

2020年10月-綠會起訴陽關林廠

2020年11月-b站第一個關於敦煌防護林的文章出現

2020年12月16日-法院以葡萄能防沙固風為由判綠會的起訴「被調解」

2021年1月8日-b站與抖音第一個關於敦煌防護林的視頻出現（現查到，可能還有更早的）

2021年1月20日-b站出現關於敦煌防護林新聞的視頻

2021年1月20日-敦煌表示要調查敦煌防護林的情況

2021年1月22日-圍脖敦煌防護林點擊量突破3億未上熱搜，某明星吃了4個韭菜盒子7萬點擊量上了熱搜

2021年1月22日-新華社發聲

2021年1月23日-某up發布了大量關於敦煌防護林的視頻被無效的視頻

2021年1月23日-人民日報發布信息:甘肅調查組成立

2021年1月24日-敦煌防護林非常短暫的衝上熱搜

2021年1月26日-甘肅調查組發出報告

2021年1月26日-傳出央視調查組開始行動的消息

附錄:

這次甘肅調查組，敦煌方面說1月20日開始調查，但人民日報說甘肅調查組成立於23日，以人民日報報道為主，甘肅調查組調查了三天的結果，我概括一下:

1.未發現被大規模砍伐

2.就砍了3平方11顆（楊樹可以種的這麼密集？）的樹

3.沒有砍樹種葡萄

4.陽關林場自己不規範

2021年3月19日最新消息最新消息

陽關靈廠毀壞超3000畝防護林，葡萄地增加超3000畝

貪污受賄挪用公款一氣呵成，現在都被新華社爆出來了?

事實是:

① 防護林減少，葡萄園增加

三十年內，西南片區的

【灌木林】增加了518畝，

【葡萄園】增加了3547畝

【喬木林】減少了3850畝

（目前西南片區林木總共是4509畝

園地4704畝）

②存在毀林開墾、無證採伐

（敦煌酒業、13年毀林567畝、違規佔用100畝林地修工程、存在亂砍亂伐）

③防護林質量下降

（敦煌飛天生態公司、違規圍湖、違規修壩、控制水量導致下游生態用水緊張、林場600畝楊樹林殘破，其中200畝缺水枯死）

④國家公益林調出不規範

（04年陽關西南片區應該有5500畝【國家公益林】、但是12～14年敦煌林業局各級林業部門「未嚴格把關」，把陽關林場國家公益林全部調整為【地方公益林】）

⑤挪用國家資金

⑥違規承包?

真正讓我感動的是，這種「後續」不再被淹沒於媒體的沉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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