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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對什麼人也別用情過深,大多時候都是人走茶涼。

天晴多積下雨糧,無論你突然獲得得多少,別一轉眼就全部傾掉。

我一直想你好好讀書,既然你決定好不上學了,那無論遇到什麼,要有骨氣。

你像極了年輕時候的我,這是不好的,你看我現在,都沒有把你教好。

三餐要吃飽,沒事早點睡。

這個社會人心險惡,在外邊,萬事要多留個心眼。

你做了一份工作不能沒頭沒尾的,話要得體,事情要給人做到位。換工作就是重頭開始,不是情非得已,忍無可忍的話,多三思。

你看你胖成什麼樣了,少吃點宵夜,少吃飯,多吃肉。男子漢大丈夫別總是一點肉不吃。(體重120)

頭髮留長多梳一下,看起來跟流浪漢似的,你又不回家睡,你以為你是流浪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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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打工不是出路,看有機會,得勇敢去創,別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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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你這個朋友給我感覺不是很靠譜。但是你相信他,我不攔你。出了事情找不到人說的時候,打電話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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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都說啦!自行車爆胎了不能騎!這下好了吧,補5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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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

人際就是這樣的啦,雜七雜八的東西都那麼重要,那我呢?

其實很多時候你不用管太多的,那些人無可救藥,你這樣總讓我感覺又心疼,又無助。

你怎麼可以讓別人欺負,我都捨不得欺負的人,怎麼可以被別人欺負!

多讀點書,什麼都好。

不要因為任何人放棄你要做的事情,特別是我。我會很難過,討厭你這樣。

你好好想想你早都幹嘛去了,你這樣更讓人覺得心寒。你還不如讓我覺得,你做不到。

你總是不聽我的,我那些為你好的話你都聽不進去,那你憑什麼來說一些為我好的話?

你以為我喜歡做這些事情么!誰天生來熱愛學習?!有各種各樣的愛好,這些都是逼著自己強迫要自己喜歡的啊…

是不是我知道的一切都是幻想,我不認識你了。所有人都知道,但你都不告訴我,還演成我想像的樣子。


讀書改變命運


「你要記住,風水養人,亦能殺人。」為了教會我這句話,爺爺幾乎丟了性命。

風水師,是自古以來便流傳的職業。


中國人講究,有一命二運三風水的說法。


風水之說,從帝王將相,到貧民老百姓,都十分信奉。


我爺爺便是一名風水師。


2003 年我 15 歲,我用攢下的私房錢買了兩瓶老白乾,帶上二斤蝦爬子就去了爺爺家聽他講故事。


我爺倆半斤酒下肚,爺爺就打開了話匣子。


爺爺說他是在死人坑裡被刨出來的。提起這件事兒時他擦了擦渾濁的眼,覺得好像讓他想起了傷心事兒,就連忙道歉,勸他要不就別說了。

可爺爺擺了擺手「沒事兒,這麼多年了過去了,有些事兒總比帶進棺材裡強。」


我讓他別瞎說,誇他的身體在小區里算得上硬朗的老頭,以後沒準還能來個夕陽之戀。這一番話換來了爺爺笑罵著賞了我一記煙袋鍋。我捂著腦袋嘿嘿的傻笑。


「你就當個故事聽聽就行了。」爺爺嘆了口氣後又幹了杯酒,我也聽到了一個改變我一生的故事.


1943 盛夏之際,魯西一帶三個月未曾落下一滴雨,河床乾涸,土地龜裂,老百姓朝不保夕,而當時的關東軍還沒有全部撤離。


爺爺說當地的一名風水師說在衛河下游發現了沙金。日本兵處在掠奪資源的最後階段怎麼可能放過這個機會?隨即讓二狗子(漢奸)以一天九個窩窩頭的工錢去村裡找勞力。這對於當時久旱的魯西百姓來說這窩窩頭就是一家老小的命。


一上午的功夫村裡能動的男子都來了到了河床邊。二狗子梳著漢奸頭大手一揮的讓村民挖,什麼時候挖到沙碩才能停。近百人沒日沒夜的幹活,可長期的挨餓村民體質普遍差,經常有昏倒的。那些二狗子抬著人就往外丟,非但不給糧食,還一頓謾罵毒打。


我太爺雖說是村長,可在一眾盛氣凌人的二狗子面前也是一點轍沒有。第三天正午當頭的時候,怪事發生了,有人喊說挖到雕龍的石板,挖到棺材了,村民和日本兵頓時圍了過去。到了近前一看,那石板大龍雕刻的栩栩如生,兩隻拳頭大小的龍眼是用翡翠鑲嵌而成,乍一看那綠光幽幽的龍眼好似要吃人一樣。


日本軍頓時就連說三個「吆西」,讓村民把棺材挖出來。山東文化底蘊深厚,殯葬文化也很發達,當時的老百姓很多吃不上飯都被迫走上盜墓賊的行當,所以遇見棺材大家也就見怪不怪了。


可就當眾人要動土的時候,幹活的一名老人跑了過來,他趴在棺材板上就喊「使不得,這棺材不能挖啊。」


「你不要胡說八道,皇軍川崎大佐在這兒,有什麼不能挖的!」憲兵隊的隊長問。

老頭又磕頭又作揖的哀求,他說這個棺材大有來頭,是戰國時期用來鎮壓河道氣運的石棺,棺中困著的是衛河龍王,又說誰要是動了要倒大霉的。


二狗子們為了表現對皇軍的忠誠,憲兵隊的隊長上來就給老頭一記槍托,左右護法又把老頭一綁,他還美其名曰的說龍王爺也得聽天皇的。


迫於生存的壓力,其他人不敢多言又繼續幹活。可剛動了一鋤頭,怪事發生了。先是棺材周圍發生強烈的地震,隨後三個月未曾下雨的魯西地區竟然下起了雨水。


老百姓都樂瘋了,認為這是天降吉兆。當天下午棺材表面完全揭露,好大個傢伙,這尊石棺有七八米寬 20 多米長,只有表面露出。


天黑了,太爺領著窩窩頭剛到了家,也不知是怎麼想的,竟然拿著一個窩窩頭出了門送給了今天挨打的老頭。那老頭姓張是村裡的算命先生,太爺爺用著一塊窩窩頭和一碗涼水就將已經奄奄一息的老張頭在鬼門關上救了回來。


第二天一早老張頭堵著門告訴我太爺說村裡要遭難,勸他趕緊走。可我太爺卻不以為然,說被小日本鬼子禍害了這麼多年,還能有多大的亂子?故土難離思想讓太爺選擇了逆來順受。


老張頭見我爺爺固執也沒有辦法,就在地面上分別撿起六塊兒小拇指大小的石子分別給了爺爺他們哥六個,還囑咐說石子絕對不能離身。一切工作都在正常進行著,幾十人圍著棺材挖出一個深 2 米,長 40 米的坑,棺體還是看不到底,誰也吃不準這棺材的深淺。


一直干到了正午,忽然有人大喊說棺材往外滲血,嚇得嗷嗷直叫跪在地上開始磕頭。怪異的事情遠還沒結束,緊接著就是十幾人的哀嚎,憲兵隊跑上前疑問,十幾人竟然同時失明了。片刻的功夫又有五人像是瘋了似的撞死在棺材前,而剩下的人要麼是渾身生瘡躺地哀嚎,要麼是痴傻呆蔫像是丟了魂似的喃喃自語。


整個施工現場亂了,周圍人急的直跺腳但就是無人敢上前,忽然天空響起一聲炸雷,距離石棺五米範圍的地面轟然塌陷,那近前的四十多人像是下餃子似的掉進了溝中被泥土掩埋。


大石棺此刻完全揭露,讓人吃驚的是這口棺材的側面竟然是用透明水晶製成。仔細看過去棺中無屍,只有一條黑色的鯉魚在水中游來游去,並且在棺內底部放置了很多的金燦燦的財寶惹人眼饞。

魚是不可能在密閉的棺材裡長時間生存的,這是常識。那些日本兵也被眼前的怪異所震撼了。有人回村子叫人,轉瞬間那些死掉人的家屬開始哭著撈屍體,但怪事又發生了,四周的方溝好像能吃人一樣,只見人下去,未見人出來。


沒多久眾人發現了不對勁,也沒人再敢上前。村裡算命的老張頭一瘸一拐的來到岸邊指著棺材直拍大腿「這是個禍害,大家聽我的勸,快點埋上吧。」


日本人覺得老張頭懂什麼,就讓二狗子把他給綁了,詢問怎麼才能把棺材打開,老張頭就是只有一句埋棺。日本人一生氣免不了一頓拳腳,眼看折騰剩了半條命的時候,這傢伙竟然一狠心咬斷了自己的舌頭。氣的小日本哇啦大叫要處死他,這時太爺出了面,以全村人的名義將他保了下來。


當時他們日本人還需要我太爺幫忙發動群眾替他們幹活,所以也就沒再繼續為難。棺材中的財寶太過於誘人,小日本讓人搭建了木橋想湊過去起棺,可剛踩在了木橋就會有人跌落而亡,連續死了四五個村民後也就沒人敢再上了。


日本人不答應,就拿著槍逼著人上,又連續死了二十多人後才意識到不對勁。他們拿大炮轟用炸藥炸都是沒起色。棺中的黑色鯉魚始終不緊不慢的游著。


就在一籌莫展之際,請來的風水師出了一個餿主意,說他能把棺材起出來,但必須要支付他黃金百兩而且還要移居日本。當即川崎大佐就同意了。


風水師說這口石棺的坑需要用人命來填,每丟進十條人命,棺材當中的液體就會下降一寸,直到液體流的乾淨,那棺材自然就能打開。


小日本樂壞了,數不清的金銀財寶就像是魔咒一般讓他們做下了泯滅人性的事兒,那晚十二個日本兵帶著二狗子把全村的男女老少都綁起來站在坑邊。400 多人不論男女老幼均挨個推進了進去。


棺材內透明的透明液體果然按照風水師的說法開始緩慢的消失,石棺上的龍頭棺材板也在一點點的挪動。就當開棺的一瞬間,金銀財寶忽然變成了一顆顆的血淋淋的人頭,一陣腥臭的氣味兒傳出,隨後棺內開始有黑色的液體向外泉涌。


電閃雷鳴間,暴雨猶如銀河倒瀉般灌入大地,原本乾涸的河床開始有了河水,隨著水位的升高那條通體漆黑的鯉魚自棺中躍起落入河水之中。金光閃現,河面上緩緩浮現了一龐然大物的虛影,轟鳴的雷聲好似龍吟一般狂吼不止,那虛影在原地盤旋了幾圈後逆流而上,轉瞬間消失在翻騰的河水中。

老張頭那晚拼了命的在江水之中的泥坑裡,將我爺爺在死人堆里刨了出來。隨後一個月後的某一天,衛河、漳河、滏陽河、滹沱河等河流水位暴漲,四條河流同時決口。洪水肆虐後,霍亂疫情隨之席捲而來,腐屍遍地,白骨擋路。魯西大地一片哀鴻!


爺爺說他昏迷了一個月,醒來時是在山上,那段時間他和老張頭啃樹皮,吃樹根蚯蚓和蟲子,直到洪水退去後二人才下山。


說到這兒爺爺哭了,他說放眼望去除了死人就是死人,最嚴重的時候甚至連只烏鴉都看不到。我查過那時候的資料,整個魯西一帶死了 43 萬人。


勸爺爺別哭了,他說沒事兒,這都是過去的事兒了。我又問他那些日本兵和風水師後來怎麼樣了?他告訴我風水師也不知道在哪得知了財寶的消息,起了貪念後想利用小日本觸動禁忌,誰成想自己也搭上了性命。


我的心裡其實有點半信半疑,畢竟自己是長在紅旗下的人,爺爺好似看穿了我的想法,他笑著說讓我好好學習,有些事兒就當故事了。


蝦爬子吃完後,我就纏著問爺爺那個老張頭到底是幹嘛的?


爺爺這個時候就會變得一臉嚴肅,而且神態特別莊重的說:「那是一個有本事的人。我看風水的本事,都是從他手中學到的。只是學個皮毛而已。」


我當時大驚失色,我爺爺這麼厲害,都只是皮毛。那個張老頭得多厲害?


只是當我詢問張老頭的結局時,爺爺沉默了一下,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我好奇的問:「爺爺,那衛河龍王禍害了那麼多的人,怎麼沒人管管?就像是電視上演的神話片兒似的降妖除魔。」

「什麼降妖除魔的。」我爺爺抄起煙袋鍋打了我下,又說:「都多大了還看這些用不著的東西,沒看新聞聯播說嘛,社會經濟在發展,國家需要像樣的人才,考不上大學以後你就準備去放羊吧。」


為此我只是呵呵的傻笑,說實話對於爺爺我充滿了好奇,來的次數多了,他也樂得開心,每次都給我做好吃的,可一旦我問起闖關東這一路發生了什麼,他總會以「說了你也不信」的話敷衍我。


自從知道爺爺是風水師後,我就想向他學風水,可每次爺爺都對我破口大罵。


「你好好去上大學不好嗎?為什麼要學風水。」


「可風水師很賺錢。」


誰知道爺爺更惱火了,指著我的鼻子罵道:「哪有風水師賺錢的,能賺錢的都是騙子。」


我不理解這句話,爺爺也不想解釋。


2005 的 7 月,一個噩耗,徹底讓我的家庭陷入了困境。


父母所在的工地突然倒塌,我的父母都死於這場災禍當中。


等我得到消息,瘋跑去了醫院,爺爺已經到了,眼看著大夫推出了父母的屍體,我徹底崩潰的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爺爺也是一直抽著煙抹眼淚,我說什麼也無法接受這個現實,可人死不能復生,一切都要照常進行。

出殯那天爺爺一滴眼淚都沒掉的親自主持著葬禮,殯儀館守靈當晚爺爺用柳樹條編了兩個小人,又拿香灰把小人擦了個遍,嘴裡叨咕一些我聽不懂的話隨後便用紅布將小人包住。後半夜時我彷彿能聽到陣陣的哭聲,雖然很詭異但我卻沒有絲毫的畏懼感,死者是我至親,我甚至希望能與他們的靈魂相見,可註定一切都將是天人永隔。


第二天父母被火化了,按照風俗,骨灰需要在家中過了頭七,可爺爺卻在當天帶我坐車去了棋盤山,好不容易到了山頂後他竟然把骨灰盒要了過去,迎著風,父母的骨灰全都灑在了空中。


我當時就急了,那可是我爹媽的骨灰!也是我唯一緬懷先人的精神寄託,可讓我爺爺這麼一灑就都沒有了!我哭著質問爺爺到底是為什麼,他是我父母,難道就不是他的孩子么!


可爺爺又是習慣性叼著煙袋鍋嘬了幾口,渾濁的眼好似在回憶什麼,半晌後他開口說:「你個小孩子家家懂個什麼,骨灰這東西灑了對他們好。」


我擦了擦眼淚還想分辨,爺爺砸了我一煙袋鍋讓我別墨跡跟著他走。覺得爺爺有點奇怪,從昨天晚上的柳樹條編織的小人兒我就覺得不對勁,只是一直沒倒出功夫去問。


下了棋盤山又坐著公交去了八十一中方向,到了一所小區的公園尋了小半晌,忽然爺爺大手一揮指著腳下的黃土包對我說:「挖三尺三寸。」


我說我又沒帶尺,怎麼知道什麼叫三尺三寸?可我爺爺好像不怎麼喜歡解釋,就是讓我挖。我這兒也沒工具就跑去五金店買了個小鏟子,一個多小時後我被驚住了,這處地坑的下方竟然起了一層白霜,泥土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著彩虹般的光芒。


我吞咽了口唾沫不知該如何是好,爺爺忽然讓我停,他磕了磕煙袋鍋,大步走到我旁邊。接著,他在兜里拿出了那晚他編織的小人兒輕輕的放置在了土坑裡。尤其爺爺也不知道在哪拿出的針,竟然給小人兒點了口鼻眼耳,兩枚小人立刻變得栩栩如生,彷彿有了靈氣兒一般。


就當土完全掩埋後,爺爺居然放聲大哭,那凄慘的哭聲將我也感染了,隨即我爺倆抱頭痛哭足足十幾分鐘。爺爺揉了揉眼對我說:「孫子啊,給你爹媽磕九個頭,咱們就走吧。」


爺爺紅腫的雙眼不像是在開玩笑,沒辦法我只好照著做,等到一切結束後回到了家,我便把一肚子疑問倒了出來。


爺爺愣了一下,凝視著我的雙眼,嚴肅的叮囑我,不論他和我說了什麼,都不能外傳,否則必會遭大禍。我連忙一口答應,我哪還顧得了那麼多,這些疑問就像是螞蟻在心口爬似的讓我渾身難受。


聽完了爺爺的話我才知道,原來人橫死(死於災禍)的人,是不入輪迴的,需要在人間受難將餘下的時間度過後才能走進黃泉路,但陰陽有別,魂留在陽間是要忍受陽火之苦。所以他扎了兩個小人兒代替我父母受苦。燒掉的骨灰只是父母的軀殼,所以丟了也不算什麼,何況棋盤山秀麗,藏有龍氣,這骨灰也能保證我的子孫後代氣運旺盛。


而那個坑,按照爺爺的說法,是一處風水寶穴,堪稱全瀋陽僅次於帝陵的位置。但由於北陵和東陵的穴眼已經被帝王所佔,老百姓再想往裡入也是不可能的。


努爾哈赤遷都瀋陽後民間一直流傳著一個傳說,千山、龍崗山、吉林哈達嶺皆發源於長白山,三個龍脈的結穴中點(總穴位)就是瀋陽。努爾哈赤深信「傳統風水」,按照風水先生的指點,他在當時的東京城西南角修建娘娘廟;東門裡修建彌陀寺;風嶺山下修建千佛寺;想用三座廟把神龍壓住,以保龍脈王氣。


但是,三座廟宇只壓住了龍頭、龍爪和龍尾,城裡的龍脊樑並沒被壓住。於是龍一拱腰,就要飛騰而去,一直向北飛到渾河北岸。努爾哈赤以為龍是奉天旨意,命他在龍潛之地再修造城池,於是一座新城便拔地而起,並將此命名為「奉天」。


東陵北陵二穴,分別是升龍穴,雲龍穴,這兩處王穴可鎮大清江山國運,要不是最後陰盛陽衰,大清王朝也不會最後落了個悲慘下場。而我父母所埋的地方坐落在龍背,稱之為騎龍穴。瀋陽龍性生氣屬水,柳樹屬陰,但由於龍脈被鎮的緣故,穴口的位置會有著一層屏障。也正因為這個屏障卻能保我父母不受陽火之苦,直到期滿後自有陰差來接。


聽完了爺爺的敘述我好似了解到了另外一個世界,可畢竟我們活在當下,俗世間的事兒還是要解決的。


包工頭鋃鐺入獄,卻並沒有賠錢。因為他的錢已經因為賭博輸光了。


沒有辦法我們只能認命。以前居住的房子也被房東收回,生活變得拮据,我和爺爺相依為命。日子久了走出悲傷的情緒後我對那個玄之又玄的風水產生了好奇,每天纏著爺爺給我講一些天干地支什麼的。


為了養我,爺爺又一次重新做起了風水先生的行當。俗話說的好,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老洞,因為我是他的後代,所以對於這方面領悟還是比較快的。


兩年的時間裡,也見識了一些許多不為人知的事情,也讓我更加對風水產生了興趣,但爺爺說這玩意兒了解了解就行,沒什麼大用,只有好好學習才是正道。


我高二上學期那年,爺爺出去做活,我一個人看家,而就在那天我們家來了一名客人。


打開門,進來的人五短身材,大鼻頭,按照爺爺的說法,這種面相的人祖蔭深厚,多為富有之人。可他偏偏生的嘴唇薄如紙,面頰無肉,一副尖酸刻薄的面相。


男子一進門就客氣的說:「小師傅,你爺爺在家么?我從遼中那邊慕名而來,我父親想要遷墳,想讓師傅給點個穴。」


「不好意思先生,我爺爺出去做活,估計天黑前能回來。」


可男子卻好像很急,一聽爺爺不在非要我過去給他點穴。看過風水書的人都知道,三年尋龍,十年點穴,這點穴是最難的,我只不過是一個剛剛摸到門檻的人,哪敢去給人點穴啊?萬一點錯了,可就是大事兒了。爺爺常說「點高三尺出宰相,點低三尺浪蕩光。」說的就是點穴來不得半點馬虎,必須準確無誤,不能偏高偏低、偏左偏右而稍有差池,否則會出人命大事。


我勸他等我爺爺回來再說,可中年人卻好像很著急似的,他在兜里拿出了三千塊錢,遞給我說:「我也聽人說你和你爺爺學了很多年,我這個穴不打緊,已經都找人看好了,師傅點穴時臨時有事兒走了,遼中那兒騙子多,我在朋友得知你爺爺是這行的大師,所以大老遠跑來,你可不能白讓我跑一趟,只要去遼中給我隨便一點就行,酬金三千,包路費。」


這可是三千啊!現在高中生活也不好過,補課亂七八糟的一大堆,爺爺養我已經很吃力了,這三千塊錢,能讓我們爺倆好過很久。可我心裡又犯起了嘀咕,眼前的中年人長得就是一副守財奴的樣,他會這麼大方?


我有些吃不準的又問了一遍「當真就是隨便一點給三千?」


「沒錯,我還能騙你么,要不然錢先給你拿著。」中年人說著就把錢賽到我手裡。


我一咬牙,反正遼中也不遠,沒抵擋住三千塊錢的誘惑,可誰知道因為這貪心,這次我差點把命丟了。


兩年來我與爺爺也學了一些風水行當里的知識,拿著羅盤和燈芯隨著男子出了門。看到他停靠小區外的奧迪轎車時,我心裡還暗暗竊喜自己果真相面相對了。路上得知她姓劉,今年六十二歲。


仔細觀望他子女宮氣色鴻運,典型的兒孫發跡的徵兆,我這路上也有點發懵,就劉先生這幅祖墳上冒青煙的面相,怎麼可能會選擇遷墳?


握著爺爺的傢伙事兒,心裡緊張的要命,生怕把生意搞砸了毀了爺爺爺的名聲,但他把車停靠在團結水庫不遠處我徹底懵了。


這地方我小時候和父母來過。眼前一片大麥地,四目望去,全無任何風水寶地的徵兆。要知道按照葬書所講「氣乘風散,界水而止」來說,這裡就是凶地,因為水有吉凶之別,而風則為害。這裡處在河邊,四通八達,大風呼呼的刮,根本就算不上一處好穴,要是按照我所見,甚至可以說是一處凶地。


再者水庫年年都有淹死人,免不了怨氣橫生,以陰養怨,以怨養屍,此地甚至很有可能發生屍蔭,輕則子孫衰敗,重則斷子絕孫,完全與好穴不沾邊啊。


看到這兒,我徹底糊塗了。就問劉先生這裡就是他所說的寶穴?


劉先生給我比划了下眼前近百米的位置,有點催促的說:「小師傅,就是這裡,你隨便給我點一個。那個風水先生臨時有事兒來不了了,可我這遷墳日期不等人啊,幫個忙。」


我有點摸不到頭腦,把自己的簡介和對方說了一下,可人家劉先生認了死理,就說他那師傅是在上海請來的知名大師,不會錯的。


這讓我有點猶豫,爺爺經常教導我,男子漢大丈夫要行得正,走的直,這害人的穴我萬萬不能點。可當我把厲害闡明後,那劉先生非但不死心,還又給我加了兩千塊錢。


當時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財迷心竅了,甚至心裡還安慰自己,萬一劉先生出去找了別人,那可是全家幾代人的性命,我儘力的試試,萬一找到了折中的地方,也好幫人家免除災禍。


在這種心裡安慰下,讓劉先生避開,我拿出了長明燈(銅製燈盤的油燈)點燃後,在水庫旁邊開始尋摸著,越找心裡越驚,團結水庫地處平原,水位上漲的話,很容易會被湖水倒灌,連墳都沖沒了,哪兒還有什麼風水?


從下午一點,我一直尋摸到了快四點,終於在距離岸邊的一處土丘的地方停下來。葬書有說「地有吉氣,土隨而起,形若圓珠,魚鱉」(平地上的氣脈是隆起的土包)。


我將長明燈置於前,火光卻紋絲未動,河風絲毫影響不到這塊地方。


蠟燭火苗不會動,則說明此地藏風聚氣,雖說土包的側面被兔子打了洞,但在此立穴,應該沒有問題。就當我剛準備告知劉先生穴眼的位置時,不知何時我爺爺竟然跑了過來,見他一臉黑線地拉著我便走。


邊走還邊罵那個劉先生缺德,甚至路過他的奧迪車時爺爺還吐了口水,帶著我直奔向了劉家崗子村裡。爺爺表情嚴肅的對我說「一切等回家再說。」


我像是犯了錯的孩子大氣兒都不敢喘,後來發現爺爺竟然和村子裡的人很熟,村長竟然主動讓他家兒子開車給我們送回了瀋陽。


剛進家門,我爺爺很氣憤的叨咕:「那個缺德帶冒煙的王八犢子今天差點害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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賒刀人、剃頭匠和傀儡師:那些民間古老行當的隱秘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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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佈於 2020-10-15繼續瀏覽內容知乎發現更大的世界打開Chrome繼續逆旅行人Arthur逆旅行人Arthur不知道該怎麼說

一句話

做人要本分

至今才懂其中深意

生而不平

所謂本分

就是階級

就是要清楚自己的出身

然後不要妄圖超越

而是要理性點

做自己該做的事。。。


一句話

做人要本分

至今才懂其中深意

生而不平

所謂本分

就是階級

就是要清楚自己的出身

然後不要妄圖超越

而是要理性點

做自己該做的事。。。


將來當老師或者醫生,然後沒聽他們的選了水利水電工程專業,在大山溝溝里搬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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