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在書桌旁邊打手沖,一下沒忍住很意外的噴到了書架上科耶夫,塞尚,莫奈,加繆,席勒,卡夫卡,海涅,黑格爾,康德,叔本華,尼采,雅思貝爾斯,雅各布森,胡塞爾,海德格爾,梅洛·龐蒂,阿爾都塞,馬爾庫賽,索緒爾,列維·施特勞斯,葛蘭西,德波,鮑德里亞,福柯,德里達,拉康,柄谷行人,東浩紀,羅蘭·巴特,巴迪歐,德勒茲,齊澤克,阿甘本,馬克思,恩格斯,鄧曉芒,陳嘉映,弗洛伊德寫的書上。


「我們使你既不屬天,也不屬地,既非有朽,亦非不朽,這樣你就能帶著選擇的自由和榮耀,按照你喜歡的任何形狀來塑造自己,彷彿是自己的製作者和鑄造者」—Giovanni Pico Della Mirandola


①人生就是學校。在那裡,與其是幸福,毋寧是不幸纔是好的教師。因為,生存是在深淵的孤獨裏。 ——海德格爾

②人活在自己的語言中,語言是人「存在的家」,人在說話,話在說人。——海德格爾

③死作為此在的終結乃是此在最本己的、無所關聯的、確定的、而作為其本身則不確定的,不可逾越的可能性。——海德格爾

(第三句闡述了海德格爾在《存在與時間》中極其重要的一個哲學觀點即「向死而在」,人們自出生以來就被拋於「沉淪狀態」,我們有各種困擾,此在總已經在被拋的「去存在」中先行作為可能 性而能在。然而,作為能在的存在者(可以理解為我們每個人),此在有可能本真地在世,也可能拋棄自身而作為常人在。在海德格爾死亡論中,死亡「把自身的一種從它 的此本身產生出來的持續的威脅敞開著」,死亡是 讓人畏的。在畏死中,此在無處可逃,諸神隱退,萬物 消融,此在「直面」死亡本身。在這種死亡所營造的虛 無化背景當中,此在試圖沉淪於常人已無可能。)

④上帝死了 ——尼采

(第四句話被很多人提及,但是往往誤解其真實含義,又或許是對尼采本人及思想並不熟悉。「上帝死了! 」尼采這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宣告對整個西方傳統形而上學而言,可謂晴天霹靂。 「上帝之死」完成了立足於存在者角度的傳統形而上學的終結,揭露了西方哲學虛無主義的本真面目,崩解了上帝全知全智全能的最高價值體系,重估了一切的、固有的、歷史的價值,解構了西方形而上學的傳統理性,解放了人類生命的強力意志,終結了基督教之上帝至善的倫理道德。上帝死了,然後呢?我們應該怎麼辦?在尼采看來,是教條化的基督上帝之,是傳統理性的絕對權威之死,是人類腐化的絕對信仰之死,是制度化的虛偽道德之死。因此,擔憂之帝無需擔憂,人們將迎來希望的曙光生命重生,存在重構,價值重估。 尼采隨後又提出了他的自由意志 ,有興趣可以自己瞭解)

ps:看到這個問題的另外一位回答者引用尼采「每一個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對生命的辜負」然後進行的分析,我暫且不敢苟同。尼採的生命意志哲學應當放在當時的社會背景下和他的哲學體系下分析,而不行該僅僅就表面字義理解為心靈雞湯。

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故幾於道。居善地,心善淵,與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動善時。夫唯不爭,故無尤。——老子《道德經》第八章

老子很看中水,認為水具有接近於道的精神品質,故而雲:"上善若水」水流而下,處卑濕垢濁的特性,與道常謙虛不盈滿的品性相合。虛而無形的東西才具有無限的含藏,任何盈滿都是有限的。道虛無形,所以含容廣大,生生不息,成為天地萬物的總根源。道沖虛不盈的特性,體現了道含藏處卑、謙下不爭的品德,而這正是人道修養所要效法的對象。

做人也是如此,像水一樣,不爭不搶,不刻意為名利追逐,具備謙遜的大德,夫唯不爭,故無尤


人類至今一切的歷史,都是階級鬥爭的歷史。


弗雷格曾有一個目標,就是構建一種理想語言,這種語言像數學一樣精確。於是他把一個句子(命題)就看作是一個函數,比如,「x是一個哲學家」這個句子就是一個函數,也就是命題函數。為什麼呢?

因為我們可以給x取不同的值,這樣這個函數就可以得出不同的值,也就是真值。真值就是要麼真要麼假。

比如,將「蘇格拉底」代入x,那麼「蘇格拉底是一位哲學家」的真值就為真。將「蔡徐坤」代入x,那麼「蔡徐坤是一位哲學家」的真值就為假。

把對命題的真假判斷類比為函數計算,這個就是弗雷格要乾的事情。當然,真值函數畢竟不是數學函數,所以可能也正因為如此,我們國內翻譯這個命題函數的時候喜歡把它翻譯為「命題函項」或「函式」,其實「函項」「函數」英文都是「function」。我覺得直接翻譯成函數挺好,更易於理解弗雷格的意思,翻譯成函項或函式就有點自作多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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