缟先魏螙|西都失去了信任感。我最討厭把利益掛在嘴邊,但是現在我會要求男方把我的名字寫進房產證,我覺得自己很噁心。沒有感情,只有利益。我以前不是這樣的,我才二十四歲,選擇了一個騙我說養得起我,有住的地方的人。我不是要求有車有房的人,我只想過得平淡,有住的地方,不用我操心。存款不用太多,過著恬淡的小生活。我不用任何人養我,女人要學會自強,我從不喜歡靠男人生活,我掙錢買我的包,你掙錢存你的小金庫,生活費共同承擔就好,我不要求對方養我讓我揮霍。但現在什麼都變了,住的地方要我掏房租,家裡沒錢了,一直勸我住回娘家,以前的一切說的都是假的。沒有感情束縛,沒有利益糾纏。我現在對世界都失望了,什麼感情,這世界上還有嗎?有人被騙婚嗎?


我也是被騙婚被騙40萬彩禮包括房子被颳走。目前準備起訴離婚

我家招的上門女婿,是我爸徒弟,認識十幾年了,教他手藝。我媽很喜歡他,說他老實勤快(裝的老實,勤快是為了錢),在我上學的時候就讓他來加我,後來聊下來我和他說我們不合適,他還是在我實習期間不請自來的每天來接我,美名其曰說 對我爸媽對我家很有感情,來我家做上門女婿的話不用培養感情吧啦吧啦,我想著,我媽這麼喜歡他,他也挺有良心,那麼就成吧。後來呢非要我去他老家,去了之後回來就馬上要買房,說什麼再不買就要買到老家去,我想著你來我家做上門女婿,房子買老家去肯定不行,我就讓我媽媽給他首付錢買在了本地!他說他是來做上門女婿的,房子要寫他名,不然別人瞧不起他,我們家也答應了,我想著,反正都是我們的,寫誰都一樣。於是傻不拉幾寫了他名字。。後來再過了一年,去領結婚證我想房子加上我的名字,已經加不上了,他用老家戶口本買的。。後來呢我們家就讓他把戶口遷來,他推三阻四的沒遷,說生了孩子遷過來,他又想要孩子,我以為他喜歡孩子所以要孩子,其實不是的。。孩子一出生,他又嫌棄,說女孩子是別人家的,虧本的,然後讓我爸要錢買貨車,要我爸開店,我爸給他看貨車,店不想開的,他氣不過我爸氣不過我,就住在新房子里不回家了,十幾天不回來,回來也不和我講話,不回來也不會和我打招呼說一聲,把我家當旅館,想來就來,不來就不來,後來我徹底明白,他處心積慮的就是為了錢! !等我反應過來了,我馬上要求離婚,他先是煽情的還想騙我,說他是忍住不回家的,我執意要離婚,他說他是不會同意離婚的,搞笑,你不同意我就不能起訴了嗎!他還想騙我和好,藉助我家世掙錢,我家彩禮他拿了40萬,靠我爸又掙了幾十萬,他怕名氣不好,怕本地人對他嗤之以鼻,怕他沒生意了所以想和好,終歸還是在考慮的是他自己的利益!!月子里他對我冷嘲熱諷,對孩子不管不顧,我和我媽照顧孩子,心很累,好幾晚是哭過來的,明明是你想要孩子,為什麼對孩子不聞不問,這是我當時內心的疑問,現在我已然清楚明白。。決定離婚後,他不肯,甚至還帶著親戚來我家鬧,其實是想和好,但是方式錯了,他二姐說,我們沒給他彩禮,說買了房兩夫妻應該去新房子住,qunima的,什麼叫做上門女婿!叫我去新房子住,不應該你給我彩禮錢了,他么的就是騙婚!!目前準備起訴!彩禮是現金要不回來,就把轉給他錢買房的錢給要回來!氣死我遼,怎麼會有這麼噁心的人!附上渣渣照片一張 江西進賢人,本人浙江人

還有對我說的很過分的話,比如 我有車有房,什麼女的找不到!

在他眼裡,女的就是阿貓阿狗隨便找一隻!自己女兒也不愛的不來看的,當然我也不要你的撫養費,你給我滾蛋就是了,渣渣一個,白眼狼


隱瞞傳染病算不算?治不好的那種。而且婚後發現他並不愛我,只是正好我傻傻的不介意他沒錢,然後他又覺得我漂亮條件也可以就結婚了,日了狗。家裡還不同意我離婚。


五十萬彩禮娶回家的媳婦,轉眼就跑了,被騙婚的新郎一怒之下將妻子煉成了活人傀儡。


這是我的一個警察朋友告訴我的可怕故事。


在古代經常有人走南闖北到處表演,他們用極細的線連接傀儡,操控者在傀儡的上方,通過手指的動作,操控傀儡的動作,以達到木偶表演效果。他們被稱為傀儡師。


到了現代,很少有人會這門戲法了。


而在永波村裡,一戶姓曹的人家仍舊傳承傀儡戲。


曹彥虎生於 1990 年 6 月 5 日,四歲那年,曹彥虎外出打工的父母,因為貪圖便宜,坐黑車回家,結果路上遇到車禍去世,只留下他和爺爺相依為命。


爺爺是一個牽絲傀儡師,經常走南闖北,四處表演傀儡戲。


於是曹彥虎跟在他身邊,也學會了傀儡戲。

從小看著那些在絲線的牽引下,翩翩如飛,精巧可人的傀儡。曹彥虎就目不轉睛,發自內心的喜歡。


每次爺爺演出,都會引來一群人的圍觀。


年幼的曹彥虎,就跟隨在爺爺屁股後面四處亂跑。


後來爺爺年紀大了,曹彥虎就跟著回到了永波村,那年他二十三歲。


這些年爺爺積攢了不少錢,用這些錢在村子裡,給曹彥虎修了一個大房子。


爺爺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了。他夢想孫子能娶媳婦,因此拖著沉重的身體,四處去找媒婆給孫子介紹對象。


可當地本來就貧窮,男多女少。永波村更是出了名的貧困村,因此彩禮往往是天價。


因為蓋房子,爺爺手頭已經沒有多少錢了。找了好幾個媒婆,都沒有成功。


爺爺身體本就不好,在這個時候抑鬱成疾病倒了。在彌留之際,他把曹彥虎叫到了床邊。


「我快死啦,只可惜看不到你結婚生子的時候了。」爺爺一臉的遺憾,目光充滿了嘆息。

曹彥虎跪在地上,眼神悲痛無比:「都是孫子我沒用。」


「算了,這也算我的報應吧。」爺爺嘆了一口氣,一臉的無奈。


曹彥虎十分詫異的看著他,爺爺這才說出了一個驚天大秘密。


原來他早些年被地主欺壓,一怒之下,將地主和地主婆煉製成了活人傀儡。後來他逃離了家鄉,來到這裡定居。


活人傀儡!


曹彥虎呆住了,這是傀儡師世代相傳的邪門法子。


古代交通不便,傀儡師走南闖北表演戲法,難免會遭遇山賊,那個時候,就是活人傀儡出馬的時候了。


活人傀儡是用迷藥將人灌傻,然後輔以訓練,最終變成不知疼痛,不畏生死的活死人。


活人傀儡只聽傀儡師的話,要他做什麼就做什麼。就算讓他去自殺,他也不會皺下眉頭。


因此即便是在古代,傀儡師走南闖北,也沒出過事。

「我快死了,就把活人傀儡教給你吧。」說完爺爺拿出了一個小本子,遞給了他。


曹彥虎看了一下,上面有各種各樣的步驟,還有迷藥的配方。


「爺爺,我要這種東西做什麼?現在煉製活人傀儡,可是犯法的事情。」


「我給你留下來防身,你可別亂用。這東西是邪術,會有報應的。」


「我知道了。」曹彥虎信誓旦旦的點點頭。


「還有其他更邪門的法子,我就不告訴你了。以後都是太平盛世了,也用不著這些了。」


「我把它們帶到棺材裡吧,不能讓它們去害人。」


「你一定要給我找個屁股大的孫媳婦,好好生幾個孩子。到了那個時候,我死也瞑目了。」說完這番話,爺爺很快咽了氣。


曹彥虎內心悲痛無比,他暗暗發誓,一定要娶一個好媳婦,彌補爺爺的遺憾。


於是他又提著爺爺給他留下的箱子,離開了家鄉,繼續走南闖北表演傀儡戲。

這段時間,曹彥虎孤身一人,只有傀儡陪伴著他。


他的手藝越來越精巧,在他的手下,傀儡活靈活現,彷彿真人一樣,博得無數觀眾歡呼。


等他再回到村子的時候,已經是 2018 年九月份。


那個時候的他,已經二十八歲了,這在農村已經算得上大齡剩男了。


於是他開始四處張羅娶媳婦。


在農村有錢好辦事,很快就有媒婆紛至沓來。


只是如今農村的彩禮比以前更高了。尤其是越窮的地方,要的的彩禮越多。


當地的規矩就是:


萬紫千紅一片綠(一萬張五塊紙鈔,一千張一百元紙鈔。一元紙鈔若干。)


一動不動。(房子,車子。)

三金一鑽(金戒指,金耳環,金項鏈,鑽石。)


這些加起來就要一百萬,當地的平均工資不過三千。每當有人結婚,都要傾家蕩產。


曹彥虎沒有父母爺爺幫襯,幾個親戚也都沒什麼錢,手頭的錢根本不夠。


就在他愁眉苦臉的時候,一個女人找上了他。


這個女人叫王秀紅,她說自己的女兒年齡二十七歲,一直發愁沒有對象。


曹彥虎一聽,自然是興奮異常。於是沒過多久,王秀紅就把她的女兒帶了過來。


吳莉莉,一身洋氣的衣服,留著大波浪,長的非常漂亮。


曹彥虎一眼看過去就相中了,二話不說就拍板決定下來。


雖然王秀紅口中喊著,自己的女兒難找對象,彩禮要少一點。可真要是談了彩禮,王秀紅卻獅子大開口要五十萬。


五十萬,放在這個貧困村,是一個要人命的數字。

可色迷心竅的曹彥虎,並沒有想太多,十分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掏空了自己的積蓄後,又求了自己的姑姑,總算湊夠錢成功迎娶了吳莉莉。


結婚那天,家裡張燈結綵,好不熱鬧。曹彥虎暈暈乎乎的喝了幾杯酒,感覺身體輕飄飄的。


他的親戚全來了,看到這滿堂喝彩的場景。曹彥虎只感覺神清氣爽。


他在心裡默念著:「爺爺你看到了嗎?我結婚了。」


一想到這裡,他眼眶有點濕潤。曹彥虎暈暈乎乎的就往自己的婚房走。


他的婚房是爺爺留下的二層小洋樓,翻修了一下就裝上了。


在外面看上去簡直就像是歐式別墅,可走進去,沒有刮大白的牆壁,地板上也沒有鋪瓷磚。不僅如此,周圍根本是毫無裝修,就是一個毛坯房。


甚至有不少雜物,就這樣堆積在了走廊里。


這前後的反差感,對應的正是農村為了結婚,掏空積蓄,買車買房。外面看起來光鮮亮麗,可實際上卻是一堆殘渣。

曹彥虎來到了卧室里,推開了門走了進去。他醉醺醺的就想抱住吳莉莉,卻被狠狠推開了。


「你喝了酒就別碰我。」


「嗯。」曹彥虎點點頭,也沒什麼脾氣,就這樣躺在了床上。


洞房花燭夜,什麼都沒有發生。


第二天,曹彥虎暈乎乎的起來,卻聽到了爭吵聲。


等他走過去之後,卻發現自己的姑姑,正在跟吳莉莉爭吵。


「怎麼回事?」他詫異問道。


吳莉莉氣勢洶洶的告訴他,自己媽媽突然被車撞了,她要回去看看,結果姑姑不讓。


「咱媽出車禍了,我跟你一起去。」曹彥虎說道。


「用不著你。」吳莉莉臉色有點怪異。

姑姑抓著她的胳膊,氣勢洶洶喊道:「你少來那一套,你是嫁過來的媳婦,就是我們曹家的人了。就算你媽真的被車撞了,你也不能走!」


她拉著吳莉莉的胳膊,眼神充滿憤怒。


「我媽被車撞了,我去看看還不行嗎?」


「要去我跟你一起去,總之你別想偷偷跑掉。」姑姑說道。


「你真是太無情了!」


曹彥虎也感覺姑姑不近人情,走上去嘟囔道:「姑,她要去就讓她去唄。」


「她要是一去不回呢,那不就人財兩空了。」姑姑厲聲喊道。


她之所以擔憂,也是有原因的。


騙婚在農村非常常見,新娘來到男方家裡。索要高價彩禮,然後收到彩禮後,馬上找借口離開。


而一家人的積蓄,就這樣被騙得傾家蕩產。所以,很多地方,當新娘結婚的時候,短時間內,是不能回娘家的。


甚至男方的家人,會日夜提著棒子監視新娘。生怕新娘跑掉。這啼笑皆非的背後,卻是無數農村家庭,為了娶媳婦傾家蕩產的慘劇。


曹彥虎卻不想把人想的那麼壞,搖搖頭說道:「哪有這種事情,再說我們可是領過證的。跟那些沒領過證的不一樣!」


可姑姑一直不幹,不僅如此,她還搬進了曹彥虎家裡。每天都在監視吳莉莉。


吳莉莉為此大吵大鬧,可曹彥虎卻沒有辦法。


姑姑彷彿門神一樣守護著這個家,守護著這個侄子,生怕他被騙。


處於對姑姑的信任,哪怕吳莉莉一直強烈要求她走,曹彥虎也沒有答應。


在這個家裡,姑姑備受冷眼,可她不在乎,只要自己的侄子,能夠生兒育女,她覺得比什麼都強。


吳莉莉不做飯,姑姑就親自下廚做飯。飯桌上,她還對著吳莉莉冷言冷語。


「想走可以,生個兒子就放你走,否則你別想離開這個家。」


在這冷酷無情背後,卻是一個姑姑含辛茹苦的守候,可一個人如果真的想走,那麼無論如何都留不下她。


結婚不到一個月,吳莉莉就說自己懷孕了,要去醫院檢查。曹彥虎心有疑慮,但還是在村裡找車前往醫院。


姑姑也對她失去了戒心,只是轉眼之間,站在路邊吳莉莉,匆忙上了一個男人的車。


這輛車開的飛快,曹彥虎發瘋的在後面追,只是依舊沒有追上。


姑姑氣的又哭又鬧,對著曹彥虎喊道:「快去把你媳婦找回來。」


「該怎麼找?」曹彥虎獃獃說道,他被眼前的一幕,弄的不知所措。


「去找她媽,想辦法把錢要回來。」姑姑哭喊著說道。


只要錢要回來,就算吳莉莉真的跑了,曹彥虎也能再找一個。


這雖然殘酷,卻是事實。


在一些偏僻落後的農村,天價彩禮層出不窮。只要有錢,想娶一個媳婦不成問題。


可如果沒錢,哪怕是十八歲的好小伙,也不可能結婚。


吳莉莉就這麼消失的無影無蹤,打電話也不接,曹彥虎沒有了辦法,只能去找王秀紅。


等他跟姑姑,找到王秀紅所在營子的時候,打聽了一下卻傻眼了。


這個王秀紅,在本地可是臭名昭著的潑婦,她就是靠彩禮發家的。她的女兒跟好幾家定親,每次收了人的彩禮,女兒就跑出去躲債。


每次都有人過來鬧,可王秀紅撒潑鬧市,只願意退還一部分錢。就這樣,王秀紅跟她的女兒,連續做了幹了幾次這樣的買賣。


每次吳莉莉都陪男人睡幾覺。然後在要完彩禮後,馬上失蹤,就算有人來家裡鬧,也有王秀紅頂著。


就這樣,騙了不知道多少家,而曹彥虎只是其中一家。


姑姑知道後大聲痛哭,一定要找到王秀紅,想辦法把錢要回來。等他們找到王秀紅的時候。她正在一家商店裡打麻將。


姑姑找到王秀紅後,馬上跟她要錢。


誰知道王秀紅瞪大了眼睛,一臉無辜:「我女兒已經嫁給你了,我們還退什麼彩禮錢?」


「可她跑了。」


「那也是被你們氣走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別裝模作樣了,你女兒肯定回來了。」


「我都說了,跟我沒關係。」


看著她要抵賴,姑姑氣哭了,抓著她的胳膊就要把她拉去派出所。


誰知道王秀紅完全不怕,就這樣僵持下來。


曹彥虎氣的滿臉通紅,他目光看向王秀紅喊道:「你們母女倆聯起手來騙我!快點把錢還給我!」


「我說了,我沒錢。錢都在我女兒手裡。」


「那你就把你女兒找回來。」


「我不知道她在什麼地方。」


面對這個胡攪蠻纏的潑婦,曹彥虎毫無辦法。


王秀紅振振有詞:「我女兒又沒跟你離婚,她只是跑了。你跟我要什麼彩禮錢?」


曹彥虎想想也是,他跟吳莉莉可是合法夫妻。


既然吳莉莉跑了,想辦法找回來也行。


姑姑卻喊道:「你們母女倆都是騙子,這個婚我們不想結了。把彩禮錢退回來。」


「都沒離婚呢,退什麼彩禮錢!」


這場鬧劇最後不歡而散,曹彥虎開始四處尋找吳莉莉。他想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結婚這麼些天,吳莉莉每次都以身體不舒服,拒絕了他的同房要求。曹彥虎對她也相敬如賓,誰也不會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連續找了幾天,曹彥虎依然沒有找到。孤獨,絕望,籠罩在他心頭。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姑姑依然每天跟王秀紅吵架。王秀紅招架不住,就決定退十五萬。


可姑姑絕對不答應,於是她們兩個又吵了起來。


「我姑娘跟你侄子睡了一個月,這怎麼算?」


「那也應該退四十五萬。留給你們五萬。」


「不行。」


兩個人在爭吵,曹彥虎坐在地上,雙眼無神,他四處打聽吳莉莉的行蹤,終於有了收穫。


在一處出租屋裡,他堵到了吳莉莉。吳莉莉依然穿著時髦,看樣子日子過的不錯。


「跟我回去。」曹彥虎說道。


「我不回去,我不想跟你在一起。」


「那你就把錢退給我,我再找老婆。」


「不行,那些錢是我賣身的錢。」


曹彥虎被她無恥的言論激怒了,一拳砸了過去,就要將她拖進車裡。


吳莉莉不斷掙扎,更大聲呼救,這時旁邊曹彥虎的侄子,曹亮捂住了她的嘴。


就這樣他們把吳莉莉抬到了車裡,強行把她帶回了村子。


等吳莉莉回家後,曹彥虎的姑姑,大姨,自告奮勇的住進了曹彥虎家裡。想要幫他看住吳莉莉。


吳莉莉被鎖在家裡,她大喊大叫,可這些親戚,卻死死看住了她。這一切看起來荒謬,可在農村,五十萬不是錢,是命。


少了這五十萬,一個農村家庭就沒了活路。


吳莉莉被囚禁起來,曹彥虎對她苦口婆心說:「我們是夫妻,沒必要這麼苦大仇深的。」


「我們一起好好過日子不好嗎?」


「我的傀儡戲耍的很好,很能賺錢的。」於是他拿起箱子,準備為吳莉莉表演一段傀儡戲。


只是吳莉莉大喊大叫著,打翻了他的箱子,「我要出去,你放我出去!」


曹彥虎沒有說話,放上一個盤子,放下來盤子,然後表演起了傀儡戲。


傀儡活靈活現,彷彿真人一樣,吳莉莉的目光很快吸引過去。


看了足足半個小時,她這才說道:「我根本不喜歡你,我是要嫁大老闆的。你這種變戲法的,我根本看不上。」


「我是傀儡師,不是變戲法的。」


「在我看來沒區別。」


曹彥虎惱怒之極,要不是爺爺只教了他一招活人傀儡,他真想讓吳莉莉見識一下祖傳的手段。


傀儡師這個神秘古老的職業,傳承了不少絕活。不過好多都因為太邪門被禁止了。


曹彥虎聽爺爺說過,他二爺有一個絕活。


二爺經常去一個村莊表演,每次都吸引一大堆小孩,後來有一天,二爺表演著傀儡戲,突然往外走。


周圍的小孩,彷彿失了神一樣,也往外走。他們就彷彿丟了魂一樣,被二爺帶出了村子。


然後二爺的同夥一擁而上,把這些小孩抓住,這些小孩並沒有反抗,就這樣獃獃的被抓住,塞進了麻袋。


後來這些小孩,全都被二爺給賣了。算是大賺一筆。不過沒過多久,二爺就被人尋仇給殺了,一家子也死的乾乾淨淨。


因此,爺爺經常告訴他,別用傀儡術做壞事。


接下來幾天,吳莉莉都被囚禁在家裡。


曹彥虎的親戚也串通在一起,互相監視著她,讓她一點機會都沒有。


為了防止王秀紅找過來,姑姑繼續去找王秀紅吵架。


就這樣,吳莉莉彷彿一夜之間失蹤了一樣。


曹彥虎苦口婆心的勸說吳莉莉,可吳莉莉對他依然不屑一顧。


漸漸的,曹彥虎也失去了耐心。他甚至在想,有什麼辦法可以讓她乖乖聽話。


他依然每天為吳莉莉表演傀儡戲,可哪怕吳莉莉再喜歡看,等看完之後,她也會毫不客氣的說,都什麼時代了。誰還靠手藝賺錢。


曹彥虎又急又氣,傀儡牽絲戲,是他祖輩流傳的手藝,依靠著這個手藝,他們曹家哪怕在災荒年間,也沒有餓死過人。


可吳莉莉否認了他最愛的傀儡戲,這讓他十分惱怒。


吳莉莉的失蹤,還是被王秀紅髮現了。


她馬上找了過來,大吵大鬧一番。可曹彥虎他們一口咬定,吳莉莉失蹤跟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就這樣王秀紅悻悻而去。


吳莉莉則被轉移到黑暗的地窖里,在地窖如此陰暗潮濕的地方,吳莉莉再也受不了了。


「放我出去,我跟我母親說,把錢還給你。」


曹彥虎猶豫了,吳莉莉對他的態度,始終沒有改變過。


既然如此,倒不如把她交出去,把彩禮錢要回來。


「不能放她出去!」姑姑阻止了他。


她打聽了王秀紅的斑斑劣跡,自然知道一旦吳莉莉放出來了。錢就不可能被要回來。


「不如想辦法讓她生個孩子,然後再放她走。」


「對,就這樣辦!」


這些親戚都打算這樣辦,反正在他們眼中,結婚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傳宗接代,至於其他倒是其次。


曹彥虎也知道王秀紅的嘴臉,想了想他馬上拒絕了。


吳莉莉這下瘋狂了,她每天被囚禁在這裡。稍有風吹草動,她就被關進地窖。


暗無天日的地窖,實在讓她感覺到了痛苦。可她依然不願意屈從曹彥虎,從心底她看不起曹彥虎。


曹彥虎每天都想方設法哄她開心,想辦法給她表演傀儡戲。可哪怕人偶,再怎麼健步如飛,她都沒有露出一絲一毫的笑意。


曹彥虎隨心所欲操控著人偶,讓她開始舞蹈。


吳莉莉默默看著,雖然對這東西沒什麼興趣。可這也是她被囚禁期間唯一的娛樂了。


就在第三天,警察突然來到了曹彥虎的家裡。曹彥虎的姑姑,急忙把吳莉莉拉進了地窖。


客廳里,幾名警察坐在了沙發上,在他面前的正是曹彥虎。


警察開門見山道:「這一次我們是來了解情況的。」


曹彥虎微微一愣,點了點頭。


警察觀察著他的神色,直接說道:「我就實話直說了,王莉莉失蹤了。我懷疑是你乾的,我知道你和王莉莉的矛盾。」


「但你畢竟見過世面,這是非法拘禁。就算你們結婚了也不行。」


「所以,我希望你能把她放出來,有什麼事情,大家可以互相商量。」


警察的目光很誠懇,這種把新娘扣住的情況,在農村屢見不鮮。


這種案子,前年在本地就發生過一個。


當時新娘突然悔婚,新郎家一氣之下,就把她囚禁起來,除非新娘家屬把彩禮錢退回來,否則新娘子就不能離開。


最後新娘家屬自知理虧,也沒有報警,花錢把新娘贖出來了。


這聽起來這很荒謬,可在經濟落後的偏僻農村,嫁女兒就是賣女兒。不搜刮親家三尺地,是不可能賣掉的。


「我知道你什麼意思,我岳母也跟我要過,只是我不會做這種事情。」曹彥虎目光平靜說道,眼神沒有絲毫的慌亂。


「你沒做就好,你們之間的糾紛是存在的,你可以告她。但沒必要搭上自己的前途。」警察苦口婆心的提醒著。


雖然警察不想承認,可曹彥虎的確具有重大嫌疑。


曹彥虎並沒有不耐煩,依舊重複著,自己並沒有做這種事情。王莉莉的失蹤跟自己沒關係。


幾個警察對視了一眼,開始搜查起來。


曹彥虎臉色沒有慌亂,地窖非常隱蔽,而且有兩層,因此他完全不怕。


到了後面,他乾脆拿起手機,打起了王者榮耀。


警察看了一眼,發現他特別喜歡用魯班七號,「你為什麼那麼喜歡用魯班七號呢?又是脆皮,還容易死。」


「可能是因為,它是人偶吧。我從小就喜歡人偶。」曹彥虎笑著說道。


「我聽說過,你家是當地有名的傀儡師家族。」


看到警察這麼感興趣,曹彥虎放下手機,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個人偶。然後十指套上絲線,就這樣控制起了人偶。


這個只有三寸的人偶,卻在這個時候,卻靈活的走動起來。就彷彿真人一樣,讓人僅僅是看一眼,就難以忘懷。


「神乎其技!」警察拍著手掌讚歎說道。


「只可惜,現在沒有多少人看牽絲傀儡戲了。」曹彥虎收回人偶,眼神多了一絲無奈。


警察點點頭,正要開口,突然外面地窖里有了響動。


「什麼聲音?」警察頓時臉色一變,曹彥虎冷汗頓時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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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選專欄

賒刀人、剃頭匠和傀儡師:那些民間古老行當的隱秘故事

火星君 等 內容創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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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佈於 2020-07-20繼續瀏覽內容知乎發現更大的世界打開Chrome繼續匿名用戶匿名用戶

很久以前就想寫一下,盲目相信愛情,太容易被騙了,當對方一面裝著精神病阻止你離婚,一面又赤裸裸的白紙黑字的明說要你拿錢買自由,真是要死掉的感覺,更可笑的是對方父母,結婚一分錢都沒給,最後還理直氣壯的說我們傷害了你,我們向你道歉,你傷害了我們,你要賠我們好多錢,好多好多錢...

如果家是外地,一定要去對方家裡考察,各省之間婚姻沒有聯網,騙來騙去也查不到,太可怕了,能走出這段陰影,更感激生命的重要,雖然現在還負債纍纍,但覺得總比認命強,中國法律還是太欠缺了


很久以前就想寫一下,盲目相信愛情,太容易被騙了,當對方一面裝著精神病阻止你離婚,一面又赤裸裸的白紙黑字的明說要你拿錢買自由,真是要死掉的感覺,更可笑的是對方父母,結婚一分錢都沒給,最後還理直氣壯的說我們傷害了你,我們向你道歉,你傷害了我們,你要賠我們好多錢,好多好多錢...

如果家是外地,一定要去對方家裡考察,各省之間婚姻沒有聯網,騙來騙去也查不到,太可怕了,能走出這段陰影,更感激生命的重要,雖然現在還負債纍纍,但覺得總比認命強,中國法律還是太欠缺了


婚前有精神分裂病史,並且婚前及婚後都不告訴你的,算不算?是我發現他吃藥才發現的。對他們全家一家人都覺得噁心。因為去他家兩次,沒人告訴我他有病。

估計也是心裡知道,如果我知道他兒子的病情,就會和他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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