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下真的看過思文的演出,我第一反應是獨立女性應該導演組的設定。其實她和大黑客韋一樣,都是技術極其厲害的電腦人才,她那次講了很多專業梗,甚至為了看期末成績,和老師進行了一場技術大比拼,黑與反黑,最終居然獲得了加分。。。但是這些很小眾,不符合電視比賽導演組的要求,每次她想講自己的專業和哲學這種,都會被斃稿。節目為了效果,她又結婚了,給她獨立女性的人設,真的很心疼她,也很厭惡導演組。人設這個東西真的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包括他老公,導演組把他很有意思的關於人生的思考的稿子都斃掉了。之前他在線下都磨過,效果好極了,結果居然只上了一次,就因為講了思文老公的破段子。程璐我更喜歡,他不願意再迎合導演組了。這個脫口秀大會真的簡直了,喫相太難看。


我在想一些細節。

這次總決賽名次鎖定之後,李誕讓思文隨便說點什麼。

思文隨口說了她老公的一個段子。在家程璐跟思文說如果她是脫口秀大王了,自己就是王后。調侃了一句「人家家中坐,王后天上來」。臨末思文挺真誠的跟程璐道歉說,不好意思,沒能讓你當王后。

這一段背後隱藏的是什麼?

我覺得有兩個,第一,兩個人彼此間的感情真的很好,思文即使是最後的感言仍然想照顧的是程璐的感受。

第二,思文是一個很好的姑娘,按套路這時候應該談一下自己的感受,或心有不甘,想爭第一。或者從容面對,來年再見。但是她沒有,她就是說了這樣一件小事,還是挺豁達的。

最後的感言讓我好感倍增。不俗氣,不功利,挺可愛的。

還是希望樓上的某些答主別戴有色眼鏡看待一個女性喜劇演員,還是心存善念吧。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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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第二高票了,誠惶誠恐。既然如此,我就認真的回答一下。

那麼,既然你誠心誠意的發問了,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

諸位請注意,問題是「如何評價脫口秀演員思文」,而不是「如何評價脫口秀演員思文……的表演」。

很多答主回答的表演好不好笑,獨立女性人設穩不穩,稿子有沒有意思跟本題無關,謝謝。這是我要說的第一點。

另外,評價一個脫口秀演員,我覺得不能看他在舞臺上說什麼,因為那是稿子,是表演,是隻能外露在攝像機前和追光燈裏的樣子。這種形象是脫口秀演員生造出來的效果,也是討喜的手段。這是第二。

第三,怎樣評價思文呢?除了第一次回答的那個例子我再說兩個。

倒數第二場,思文講了自己因為腎結石住醫院的經歷,很有意思。她身體抱恙,這本身是一件非常無聊,甚至聽起來有點慘的故事,可是這一篇稿子卻挺出彩的。

另一次的一場賽前讀稿會,一個鏡頭切到思文在角落裡哭得毫無形象。那一期的稿子思文說的是她已經過世的姥姥。

這一篇我記得當時得票情況並不好,但是她還是堅持說了出來。為什麼?

為什麼決賽龐博把一個植物人因為脫口秀會笑的故事講出來?

他們這麼做的理由很簡單,是因為有意義。一場脫口秀比賽有什麼意義?真正有意義的是生活本身啊。就是因為這樣那樣經歷,講出來這些事的意義超越了比賽的勝負。

那麼?怎樣評價這個人呢?

她感性細膩,從這些平凡的小事上提煉了很多效果不錯的段子和感悟。

她並沒有迎合市場,毫無疑問,思文的人設就是「獨立女性」。創作思路大部分也需要跟著這個走。但如各位所見,她並沒有一味的陷在人設的漩渦裏。

婆媳矛盾,婚姻生活,夫妻相處之道這麼生活化的題材確實無趣,但她講出來卻顯得無比生動。

稿子和表演好不好笑是一個非常主觀的評價,我們沒辦法讓笑聲變成一種標準。

但對於生活本身,我想這個脫口秀女演員,卻是實實在在的在感悟,就醬。


脫口秀演員思文的2020年看上去並不順遂。

本季《脫口秀大會》,思文在第一期節目中輸給新人House,止步前50強。節目播出當天,思文在微博宣佈與脫口秀演員程璐離婚。三週後,思文在節目中宣佈退賽。

從四年前首次亮相《80後脫口秀》,到連續兩季在《脫口秀大會》獲得季軍,思文在男性主導的脫口秀文化中大放異彩。

于謙第一次看到思文表演,問她是怎麼做到不扮醜還能幽默的?思文在接受中國新聞週刊採訪時談起此事,「為什麼幽默一定要醜呢?這兩者本來就不衝突。」但她並不覺得被冒犯,「這已經脫離他的判斷體系,他是真想不明白這個問題。」

很長一段時間內,中國熒幕上女性的幽默大都建立在扮醜和刻薄之上。思文率先打破這種局面,她在臺上談女性應該經濟獨立,調侃丈夫程璐「喫軟飯」,形容兩人在婚姻裏的關係像「睡上下鋪的兄弟」。在她之後,楊笠、李雪琴、趙曉卉等女性脫口秀演員冒出來,將催婚、催生、身材焦慮、職業女性等關照女性現實處境的話題帶上舞臺,也帶進公共討論的空間裏。

可以說,女性脫口秀演員在當下獲得了前所未有的關注。而被封為「脫口秀一姐」的思文此時的的退賽與婚變,顯得有些落寞。

被淘汰那天,思文在後臺哭了。她解釋,「本來自己覺得沒什麼,但是後來被一羣同事圍著,才覺得很難過,因為不習慣這麼多的照顧和喜歡」。

在事業和生命各階段的重大決策前,思文有強大的定力,但在日常生活和自我認知上,她又表現出了異常纖細的一面。

9月12日,思文在酒店房間接受了中國新聞週刊的採訪。她穿著睡衣,素顏,抱著枕頭和水杯,神情鬆弛。茶几上放著她最近心儀的首飾,形狀誇張,珍珠質地,光澤柔和。言談中她不迴避也不刻意提起前夫程璐,談起「獨立女性」、「女強人」、「強勢」這些外界慣常附著的標籤,她幾次強調「那不是我」。

對於外界此時投射的猜測,同情和試探,她不以為意。在她看來,生命中最黑暗的時間已經過去——去年她經歷了一場大病,緊接著父親過世……在那之後,她在臺上反而找到了一種無所畏懼的狀態,內心積鬱了十幾年的烏雲在生老病死前消散了,而離婚和退賽是她學會照顧自己情緒後自然的選擇,「我辛苦這麼多年了,還不就為了有一天你不想乾的時候,也能生活個五六年嗎?」她反問,「我現在已經活的非常開心了,你應該能感覺到我還挺開心的吧?」

以下是思文的自述。

撕掉標籤

去年我陸續經歷了手術,我爸去世等一大堆事,非常痛苦。我爸去世不到一週,我要上臺表演,之前每次表演都會擔心自己表現不好,擔心外界評價。我還記得第一波罵我的是說長成這個樣子,為什麼還要上臺丟人現眼。因為我覺得自己確實長得不好看,這樣說非常準確,那對啊,我為什麼要上臺?第二波是因為我講了陝西人愛喫麪的段子,陝西網友會說我們為什麼愛喫麪?我們就是愛喫米飯。我的天吶,我又開始懷疑我是不是在陝西長大的。還有一波人說你好厲害,好牛,簡直就是美若天仙。

你也無法去判斷這些人說的是不是真的,就很混亂,一度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但從去年起,我發現在臺上的狀態變得很無畏,我會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只要活著沒有生老病死就挺好。

我跟程璐分開的原因之一是我在面對這些生死的脆弱時刻,他因為工作或是其他原因不能分身過來,讓我覺得只能自己去面對,長此以往我就習慣了。

我們離婚後,我發現進攝影棚大家跟我說話都小心翼翼的,好像有兩波演員不停在站隊,這個時候我意識到,離婚後我倆的存在給大家造成了一些負擔。以前,不管競爭再怎麼激烈,大家都是互相支持的,現在氣場變得那麼奇怪,我很難受。

我覺得比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當下很難受,所以就退賽了。我辛苦這麼多年了,每天忙得不睡覺是為了什麼?還不就為了有一天你不想乾的時候,也能生活個五六年嗎?我最近也在接工作,休息就是想幹啥幹啥,不是必須要放空,也不是必須要再努力。

最近有一些聲音說思文好憔悴,狀態很差什麼的,我覺得我沒有狀態很差,我挺好的。人們本能會認為你失去一段婚姻,你一定要狀態很差,你一定要是個loser,如果你離婚之後很開心,那怎麼可以這樣?程璐一定是被綠了。這樣的猜想是對女性很嚴重的一個刻板印象。

好多人依然覺得女性是沒有拯救自己的能力的,認為女強人都是毫無感情的掙錢機器,也沒有男人喜歡她,只能每天深夜舔舐自己有錢的傷口,我不是這樣。

我經常給身邊人出謀劃策,但這不代表我是個強勢的人,也不代表我是一個不需要人關心的人,很多時候我都很脆弱。比如在婚姻生活中,我們家都是我做飯,照顧家裡的事務,而程璐還挺強勢的,但大家都會認為我天天在欺負他似的。

大家現在仍然會覺得,事業成功的女性終究是不幸福的,女人真正的幸福還是要有美滿的家庭。父母會對孩子說男生無所謂,但女生不能沒有著落。現在職場男女分工應該很一致了吧,你又不靠男人養,沒有著落就會怎樣呢?我其實想不太明白這個問題。

在綜藝裏拍中插廣告的時候,工作人員會把我塑造成一個特別特彆強悍的形象,設計的臺詞都是那種「再不怎樣,老孃就怎麼怎麼樣」。天吶,我怎麼會說「老孃」這兩個字?這就不是我,每次我都會把詞改掉。我對外界貼上的標籤不反感,但不要懟到我面前讓我按你的套路去表演,說不屬於我的臺詞。

真正的關心比一套房貴重得多

我從來沒有設獨立女性人設,最開始講到女性話題是我很想講女人必須要有錢這件事,他們(節目組)說不能太拜金,我就順著獨立女性這個話題去講。

很多女生私信我說生活很不如意,被什麼老公家暴,被婆婆嫌棄,又只能住在婆婆家……我覺得她們的問題都很簡單,就是因為沒有錢。我會勸她們去掙錢,哪怕工作收入很低,但起碼有一點自己的話語權,能用自己的錢搬出去住,養孩子。

在我家,男性不是一個主導角色,我姥姥、我媽和我都覺得女性天生就應該自己好好地活著,好好地成功。

我姥姥是一個真正的獨立女性,她在我小時候就天天說,你看我到了這麼大年紀,每個月有3000塊錢退休金,我不用問兒女要任何的錢,你們愛對我好不對我好,這個就是我的底氣。她沒有說女人要如何,男人要如何,就是很仰仗自己這份收入和這種不去依賴別人的精神。包括我媽也是,從我小時候她做生意還挺有錢的,所以我從小就覺得女人應該有錢。

真正強大的女人是溫和的,她們不會說女人都可以自己掙錢了,為什麼還需要男人這種話。這種話背後的思維就是男人除了被你依靠,就沒有在你生活中承擔其他角色的可能性。你想一想,男人從來不說我都可以自己掙錢,為什麼還需要女人,因為他們從來沒有想過去依靠女人。

我還發現有些女孩總是向別人要東西,我覺得她們把自己看的太低了,你要付出多少精力去讓別人送你一個包包,或者一輛車,一套房?難道你就真的只值一套房嗎?我覺得不是,其實你值得別人真正的關心。其實,她們內心是覺得自己不值得被愛,所以要用青春和策略去換這些東西,但這些東西是很廉價的,真正的關心和交互永遠比一套房,一輛車要貴重得多。

我也有問題,總覺得每個人都很辛苦,能幹的事情就自己幹了唄,其實潛意識還是覺得自己不值得別人來分擔痛苦,是另一種配得感低。我和程璐最後復盤婚姻的時候,他就說我覺得你不需要(分擔)。不光是我,大部分中國女性總是優先為別人考慮,比如去餐廳喫飯,人家問你喫什麼,好多女孩會條件反射的說你們點,我都行。所以,我們女孩要敢於去跟別人表達,敢於去示弱,要非常敏銳的覺察自己一絲一毫的情緒,不舒服的時候懂得停下來說。

成名的代價

我從小就是那種學習特別好,老師特別喜歡,但是同學不怎麼敢接近我的好學生。學生時代開始,我就很痛苦,每天會想很多終極問題,比如人類活著究竟是為什麼?

大學畢業之後我進了一家國企,每天特別閑,於是上了很多心理學的課,看各種書,我知道自己有很多內心的問題,也覺得肯定有一個方式可以讓自己快樂起來。

當時我有一個同事剛離婚,女兒才兩歲,我會邊學邊跟她分享我看到的東西,分析感情應該是這樣,那樣。她後來跟我說,我講的東西對她幫助很大,她女兒在單親家庭也特別健康,我就很爽。那時候,我和周圍環境不太兼容,我覺得自己是一個很有才華的人,冥冥之中感覺我應該屬於那種很精彩的地方,但身邊人每天都在巴結領導,互相說一些 「你今天穿這個衣服真的很美」這樣的假話。

2015年,程璐被挖去上海做脫口秀,我作為家屬也進了那個公司。他們簽我純粹因為想要程璐,他們不知道我是幹嘛的,我也不知道脫口秀要怎麼做,只是覺得哇,我居然可以走進電視臺的門,很厲害。

去了之後發現生態很殘酷,上臺表演也不是那麼回事。有大半年的時間我特別焦慮,覺得自己無處安放,隨時可能會被開掉。其實很多工種會有男女的強弱之分,脫口秀是一個比較陽性的能量,那種幽默是相對冒犯的,而女性天生就比較包容,比較溫暖。我記得有記者問過李誕,覺得女脫口秀演員要注意什麼,他回答就是不要把自己當女脫口秀演員。這話挺對。在我沒有表演的大半年裡,老闆看我每天沒什麼事,就安排我給視頻配字幕,盯盯後期,後來我甚至都報了班學瑜伽,想著以後當瑜伽老師養家餬口好了。

直到有一次開放麥演出,程璐說你好好寫吧,你再不講的話在這裡就更沒有存在的意義了,這話一下點到我的痛點,我說行吧,然後就開始整。那天表演效果特別好,我覺得整個晚上自己都飄在雲上。那個週末我接著演出,又很炸,從那以後,他們再次把我納入了正式表演的隊伍。

其實,我從沒有想過會成為公眾人物,只是很不喜歡被淘汰這件事情,只能拚命幹。一個上班族突然走到臺前成為所謂明星,帶來的開心和傷害是同等程度的。開心是你回老家的時候,以前那些不怎麼搭理你的同學會突然跑來巴結你說,「哎呀,思文,我一直很關注你」,就有一種「報仇」的快感。煩惱也很大,沒有做這行的時候,我會覺得這明星賺那麼多錢,不能被人罵?但當你真的被無數評論羣起而攻之的時候,那種感受真的是萬箭穿心。最大的絕望就是極度的自我否定,我這麼差,我活著有什麼意義呢?

因為我小時候不是很有愛,成名之後就要付出巨大的代價和努力去認可自己,好在演藝圈的濃度是正常人生活的10倍,如果說認可自己的過程需要努力個十年八年,但在娛樂圈一兩年就搞定了。那是一個慢慢打怪升級的過程,當你的舞臺越來越大,你克服的困難越來越多,再回頭去看那些事情就不是事情了。

某一天我突然想通,我站在臺上,他們對我這樣的熱情,這樣的仰望,那我就應該擔得起這個角色,否則我是不合格的。所以不管怎麼樣,舞臺上我必須認為自己是一個明星。

從《脫口秀大會》後臺走到臺前的走道很長,我每次走出去,心裡想的就是我值得你們的歡呼,我值得你們對我的愛。當你真正接納你成名這個事情之後,它帶給你的不管誇獎也好,辱罵也罷,你就都可以接受了。

摘自《中國新聞週刊》文章《脫口秀演員思文:女人有拯救自己的能力》

發佈於 2020-09-27繼續瀏覽內容知乎發現更大的世界打開Chrome繼續滿島光滿島光信者有福

脫口秀大會第三季思文一出場,不僅被淘汰,之後還宣佈了和程璐離婚的消息。思文的人設是獨立女性,但是第三季的楊笠靠著罵男性火了,而且隨著這季脫口秀大會的播出,女脫口秀演員的地位越來越高,而思文,這個時候的退出之舉,未嘗不讓人覺得這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一開始我對思文的感受是這樣的,講脫口秀的段子好像說的差不多了,翻來覆去講的就是那麼點東西。而且覺得她並沒有很欣賞程璐,好像還有點嫌棄。

看完丁丁張的這期《送100位女孩回家》關於思文的這期,對思文有了更多的認識。看到後面我都抽泣了,非常理解思文,並且很心疼她。

思文的原生家庭很悲慘,她和她媽媽的關係非常糟糕,她媽媽離了5次婚,她爸爸不幸在工作中意外摔死。她爸的去世對思文的打擊很大。

過年一直是讓思文非常痛苦的一件事,因為自從姥姥去世後,思文就無家可歸了,後來和爸爸關係好了,有一年在爸爸家過年,思文還蠻開心的,覺得自己有地方過年了,但是第二年她爸爸就工傷去世了。思文是一個不太喜歡社交的人,因為她覺得自己不需要社交,由此可見她的朋友並不多,有一次她的一個好朋友對她說,思文,我跟我爸爸媽媽說了,你過年可以來我家過年哦。思文很感動,因為她覺得對方知道她的那個點。

思文是一個很愛逞強的人,她很討厭別人同情她,所以在人前,思文一直表現的很獨立女性,好像不需要任何人的樣子。思文離婚後我覺得她狀態好了一些,至少敢直面自己的脆弱了,她說,我一直很討厭別人同情我或者別人看到我脆弱的樣子,我後來是覺得我沒有接受自己的脆弱。我現在覺得我得面對自己的脆弱,並且我要把我的脆弱挖掘出來,勇於表達給別人。思文最近有在冥想,那個冥想師告訴她,要接受自己的脆弱。思文說她之前一直不願意接受自己的脆弱,有一部分原因可能是因為她媽,因為她媽是一個太喜歡錶達脆弱的人。

思文和程璐離婚的原因,有幾點,第一點是他們的需求和興趣愛好不匹配。思文是一個不愛社交的人,而思文形容程璐是一個太愛社交的人。第二,思文覺得自己並沒有很需要程璐,程璐反而給她帶來了一些負面的情緒。第三,思文希望程璐能在某些方面更好一些,但程璐不願意這麼做,程璐覺得他現在這樣挺好的。思文的諮詢師說思文和程璐只做到了「你是你,我是我,我們在一起」這句話的前半部分,沒有做到後半句。而大部分的婚姻只做到了後半句,思文覺得只做到前半句或後半句這樣的婚姻是不健康的。

思文和程璐結婚的時候,她爸一直在那兒嘆氣,覺得自己的女兒是下嫁。思文決定離婚的這個選擇也是她自己一個人做的,她不太需要聽父母的意見,她父母也不太著調,而且他們自己的生活也過得不怎麼樣。思文覺得沒有人有能力給她提供參考的意見。

思文的親密關係失敗的原因是,她是一個很苛刻的人,對別人,對自己都是。並且她不信任別人,所以她不願意把自己的脆弱展現給別人看到。

思文本來覺得自己肯定是要上北大清華的人,但是高三抑鬱症複發,沒有考上理想的大學。在脫口秀快出圈的時候選擇退出,都讓人覺得這個人似乎不夠理智。但是思文表現的出來的人設是理性是強大的,她壓抑了自己內心對情感的需求,思文這樣的女性,再一次讓我想到馬薇薇。我突然覺得思文和馬薇薇太像了。都是很獨立很強大的形象,都是原生家庭比較慘,都是元老級人員,但是最後並沒有成為她們所在節目的最大受益者,而這個原因,講起來好像也是因為她們太衝動。

思文家裡的女性幾乎大部分都是離了婚的,所以思文對婚姻很不信任,她覺得婚姻不幸是正常的,婚姻的幸福纔是反常的。這又讓我想到許知遠問林志玲,你覺得世界上有好的couple嗎,林志玲咬咬嘴脣,篤定地說,有啊。

丁丁張問怎麼看待楊笠,李雪琴這些女脫口秀演員火了呢。思文很直接的問,你是想問我有沒有一點嫉妒或失落嗎,是有的,但只有一點點。思文說,沒有人會嫉妒別人身上有陽光,因為陽光是無限的。

思文說自己對脫口秀並不熱愛,她也不喜歡比賽,她覺得比賽很痛苦。讓她真正感興趣的東西是,思考和表達,以及直播帶貨。思文說自己想做那種可以讓自己產生心流的事情。她爸爸是一個工程師,工作很盡心盡責,當時她爸爸摔死後那個甲方來賠錢的時候,對思文說,整個陝西省也找不到第二個像你爸爸這樣的人能跟我們合作,覺得他什麼都能搞定。思文說自己和爸爸很像。

思文以前是很容易憤怒的性格,也很愛懟人,工作中如果遇到工作人員一件事情做不好的時候,可能會有點兇,覺得為什麼做不好。思文說,我現在和這個世界和解了很多,對很多東西也沒有看不慣了。丁丁張問她,這個東西是怎麼消解掉的。思文說,因為你在成名的過程中,會體會到很多黑暗,同時你會感受到別人的很多黑暗,然後你會慢慢理解這個世界的很多角落,它為什麼是這樣子,你就沒有那麼憤怒了。

思文說,我覺得我很懂別人要什麼,但是懂我要什麼的人很少很少。她和程璐剛認識的時候,程璐送給了她一個本子,她很開心。她當時覺得竟然有人會送她她這麼喜歡的東西,當時感動的都流淚了。

丁丁張問思文,還在世的人中你最鄙視誰。思文笑著說,我媽吧。丁丁張很喫驚,問,為什麼。思文說,因為我覺得我媽把生活弄得很糟糕,而且我覺得她對別人很不好。丁丁張問,那你有跟你媽交流過這個問題嗎。思文說,以前我上高中的時候交流過,但是後來沒有,我媽也很抵觸這件事情,而且我覺得我也不是在交流,我並沒有那麼高的雅量去再跟她交流這件事情。

我覺得思文這麼痛苦以及無法經營親密關係,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思文的媽媽。一個人,如果無法和自己的父母擁有一個比較良好的關係,那他不管再成功,還是不會是很開心的一個狀態。而且思文的媽媽可能和思文是截然相反的兩種人,她不理解思文,並且思文媽媽的性格可能是思文不太喜歡的,但是沒辦法,這個人就是思文的親媽。

人的性格其實一部分也是被環境所塑造的,思文之所以這麼獨立這麼逞強,是因為她從小到大都沒有什麼人可以幫助她,反而是她還需要替她父母操心。

就像思文在寫給自己的信中說的那樣,希望思文可以擁有愛與被愛的能力。願意展示自己的脆弱並不代表弱小,反而是一種強大的表現。接受自己的脆弱,接受別人的脆弱,我們都是人,我們都有著人與生俱來的各種各樣的弱點,但是我們可以去相信,自己會有幸福的可能,因為我們值得,我們配。


脫口秀大會第三季思文一出場,不僅被淘汰,之後還宣佈了和程璐離婚的消息。思文的人設是獨立女性,但是第三季的楊笠靠著罵男性火了,而且隨著這季脫口秀大會的播出,女脫口秀演員的地位越來越高,而思文,這個時候的退出之舉,未嘗不讓人覺得這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一開始我對思文的感受是這樣的,講脫口秀的段子好像說的差不多了,翻來覆去講的就是那麼點東西。而且覺得她並沒有很欣賞程璐,好像還有點嫌棄。

看完丁丁張的這期《送100位女孩回家》關於思文的這期,對思文有了更多的認識。看到後面我都抽泣了,非常理解思文,並且很心疼她。

思文的原生家庭很悲慘,她和她媽媽的關係非常糟糕,她媽媽離了5次婚,她爸爸不幸在工作中意外摔死。她爸的去世對思文的打擊很大。

過年一直是讓思文非常痛苦的一件事,因為自從姥姥去世後,思文就無家可歸了,後來和爸爸關係好了,有一年在爸爸家過年,思文還蠻開心的,覺得自己有地方過年了,但是第二年她爸爸就工傷去世了。思文是一個不太喜歡社交的人,因為她覺得自己不需要社交,由此可見她的朋友並不多,有一次她的一個好朋友對她說,思文,我跟我爸爸媽媽說了,你過年可以來我家過年哦。思文很感動,因為她覺得對方知道她的那個點。

思文是一個很愛逞強的人,她很討厭別人同情她,所以在人前,思文一直表現的很獨立女性,好像不需要任何人的樣子。思文離婚後我覺得她狀態好了一些,至少敢直面自己的脆弱了,她說,我一直很討厭別人同情我或者別人看到我脆弱的樣子,我後來是覺得我沒有接受自己的脆弱。我現在覺得我得面對自己的脆弱,並且我要把我的脆弱挖掘出來,勇於表達給別人。思文最近有在冥想,那個冥想師告訴她,要接受自己的脆弱。思文說她之前一直不願意接受自己的脆弱,有一部分原因可能是因為她媽,因為她媽是一個太喜歡錶達脆弱的人。

思文和程璐離婚的原因,有幾點,第一點是他們的需求和興趣愛好不匹配。思文是一個不愛社交的人,而思文形容程璐是一個太愛社交的人。第二,思文覺得自己並沒有很需要程璐,程璐反而給她帶來了一些負面的情緒。第三,思文希望程璐能在某些方面更好一些,但程璐不願意這麼做,程璐覺得他現在這樣挺好的。思文的諮詢師說思文和程璐只做到了「你是你,我是我,我們在一起」這句話的前半部分,沒有做到後半句。而大部分的婚姻只做到了後半句,思文覺得只做到前半句或後半句這樣的婚姻是不健康的。

思文和程璐結婚的時候,她爸一直在那兒嘆氣,覺得自己的女兒是下嫁。思文決定離婚的這個選擇也是她自己一個人做的,她不太需要聽父母的意見,她父母也不太著調,而且他們自己的生活也過得不怎麼樣。思文覺得沒有人有能力給她提供參考的意見。

思文的親密關係失敗的原因是,她是一個很苛刻的人,對別人,對自己都是。並且她不信任別人,所以她不願意把自己的脆弱展現給別人看到。

思文本來覺得自己肯定是要上北大清華的人,但是高三抑鬱症複發,沒有考上理想的大學。在脫口秀快出圈的時候選擇退出,都讓人覺得這個人似乎不夠理智。但是思文表現的出來的人設是理性是強大的,她壓抑了自己內心對情感的需求,思文這樣的女性,再一次讓我想到馬薇薇。我突然覺得思文和馬薇薇太像了。都是很獨立很強大的形象,都是原生家庭比較慘,都是元老級人員,但是最後並沒有成為她們所在節目的最大受益者,而這個原因,講起來好像也是因為她們太衝動。

思文家裡的女性幾乎大部分都是離了婚的,所以思文對婚姻很不信任,她覺得婚姻不幸是正常的,婚姻的幸福纔是反常的。這又讓我想到許知遠問林志玲,你覺得世界上有好的couple嗎,林志玲咬咬嘴脣,篤定地說,有啊。

丁丁張問怎麼看待楊笠,李雪琴這些女脫口秀演員火了呢。思文很直接的問,你是想問我有沒有一點嫉妒或失落嗎,是有的,但只有一點點。思文說,沒有人會嫉妒別人身上有陽光,因為陽光是無限的。

思文說自己對脫口秀並不熱愛,她也不喜歡比賽,她覺得比賽很痛苦。讓她真正感興趣的東西是,思考和表達,以及直播帶貨。思文說自己想做那種可以讓自己產生心流的事情。她爸爸是一個工程師,工作很盡心盡責,當時她爸爸摔死後那個甲方來賠錢的時候,對思文說,整個陝西省也找不到第二個像你爸爸這樣的人能跟我們合作,覺得他什麼都能搞定。思文說自己和爸爸很像。

思文以前是很容易憤怒的性格,也很愛懟人,工作中如果遇到工作人員一件事情做不好的時候,可能會有點兇,覺得為什麼做不好。思文說,我現在和這個世界和解了很多,對很多東西也沒有看不慣了。丁丁張問她,這個東西是怎麼消解掉的。思文說,因為你在成名的過程中,會體會到很多黑暗,同時你會感受到別人的很多黑暗,然後你會慢慢理解這個世界的很多角落,它為什麼是這樣子,你就沒有那麼憤怒了。

思文說,我覺得我很懂別人要什麼,但是懂我要什麼的人很少很少。她和程璐剛認識的時候,程璐送給了她一個本子,她很開心。她當時覺得竟然有人會送她她這麼喜歡的東西,當時感動的都流淚了。

丁丁張問思文,還在世的人中你最鄙視誰。思文笑著說,我媽吧。丁丁張很喫驚,問,為什麼。思文說,因為我覺得我媽把生活弄得很糟糕,而且我覺得她對別人很不好。丁丁張問,那你有跟你媽交流過這個問題嗎。思文說,以前我上高中的時候交流過,但是後來沒有,我媽也很抵觸這件事情,而且我覺得我也不是在交流,我並沒有那麼高的雅量去再跟她交流這件事情。

我覺得思文這麼痛苦以及無法經營親密關係,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思文的媽媽。一個人,如果無法和自己的父母擁有一個比較良好的關係,那他不管再成功,還是不會是很開心的一個狀態。而且思文的媽媽可能和思文是截然相反的兩種人,她不理解思文,並且思文媽媽的性格可能是思文不太喜歡的,但是沒辦法,這個人就是思文的親媽。

人的性格其實一部分也是被環境所塑造的,思文之所以這麼獨立這麼逞強,是因為她從小到大都沒有什麼人可以幫助她,反而是她還需要替她父母操心。

就像思文在寫給自己的信中說的那樣,希望思文可以擁有愛與被愛的能力。願意展示自己的脆弱並不代表弱小,反而是一種強大的表現。接受自己的脆弱,接受別人的脆弱,我們都是人,我們都有著人與生俱來的各種各樣的弱點,但是我們可以去相信,自己會有幸福的可能,因為我們值得,我們配。


感覺不好笑,有點尬,但是大家都挺喜歡的搞得我有點懷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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