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

我們用的,應該有兩個概念,一個是口語用,一個書面用。口語用的從古至今一直都在變。

書面用語,在新文化運動之前,普遍用文言。文言,就是作文之言,寫文章用的,仿古風格。

新文化運動提倡的白話文運動,只是把仿古的作文風格變成了與口語相統一的風格。

其實對照看,唐朝韓柳的古文運動,把六朝的難懂的駢文改成了如左傳史記那樣的散文。意義其實差不多,都是為了讓更多的人看得懂文章。

近代以來要學習西方的科學,而西方人的口語和書面語統一的。所以新文化運動勢在必行,即便當時那場運動失敗了,只要崇古之風衰減,需要更多的人參與到公共事務和科技事物中來,這種改變也是必然的。

補充。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現代漢語的標準化,這個事情是從民國就開始的。

文言在古代起到的一個很重要的作用,就是漢語的標準化,大家都來學習四書五經,都來按照諸子、史記的語庫來寫文章。讓不同方言的人都能讀的懂。這個作用是很顯著的。譬如,為什麼尚書當中口語化程度高的文章,不好懂,而書面化的內容容易懂。再譬如,讀古代小說,其中容易懂的恰好是文言程度高的部分,而其中的俚語俗語口語,往往要下大工夫去考證才明白確切含義。

所以文言在古代,實際上就是我們現在漢語標準化的一個替代品。讓一篇文章,很容易被全國各地的人都明白。本意絕非故意作難,提高門檻。

而民國開始的現代漢語標準化,也客觀拉低了文言的重要程度。


你怎麼論斷新文化運動成功了。

事實上,沒有啊,至少沒有達到這批先驅想要達到的程度。


若沒有新文化運動,恐怕不是文言文的問題了,人們不從這個運動中獲得精神的解放,哪來的新倫理新思想,馬克思主義的傳播,乃至無產階級革命呢?


會是文言文,通行書面語將是淺易文言或文白夾雜。有人言白話文代替文言文作為書面語乃時代潮流,此言大謬,文言書語之廢,百年前之因噎廢食而已,乃文化之退步。文言亦可通俗易明,適用於社會。今之世,義務教育普及,幾無有不識字者矣。文言之復,時勢所宜也。


不會。社會的變化總會出現的。就像字體,新文化運動還用的古代的繁體字,建國後就還用簡體字了。所以變化總會發生,什麼運動一類的只是時潮罷了。即使一直沒有過新文化運動,建國後也會給它運動的。


秦曉言:文言簡史(什麼是地道的文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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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一下文言文的發展史。語言是向通俗化發展的趨勢不可阻擋,新文化運動只是起了加速作用。


謝邀

這種情況顯然不會,文言文的寫作是趨向口語化的,這個趨勢還是很明顯的。你可以找幾本書來,從先秦到明清,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內容越來越容易理解。

就比如說,先秦的《山海經》和西漢的《史記》讀起來,顯然史記更好懂一點。而西漢的《史記》和南朝的《世說新語》讀起來,《世說新語》更好懂一點。和《世說新語》相比,元曲《竇娥冤》隔了三個朝代,變化是相當大的,基本上可以不用翻譯的理解。而到了明清小說,翻譯反而覺得畫蛇添足了。

所以說這是一個趨勢,由門閥掌管的知識,下落到士階層,再下落到文人階層,最後擴張到整個社會階層。這個過程中,為了傳播的需要,文言文的寫作形式也漸趨口語化。而且寫作語言現在仍在變化,一些網路用語也進入到寫作內容中去,好壞暫且不說,但趨勢不可阻擋。


不會。因為文言文過渡到白話文符合語言的演進,是語言演變歷史趨勢啊。他們興起的運動用白話文是為了促進新文化的傳播。


不會,水滸就是白話文,普羅大眾是很難使用文言文的


不會。

文言最大的問題,是與口語相割裂,結果是人們日常說話用一種語言,寫文章用另外一種全然不同的語言,這種情況很難長久維持下去。文言越來越小眾化、越來越專業化,離多數人越來越遠——也就越來越不重要,這種東西早晚要被拋棄的。即使在新文化之前,明清小說就已經接近白話了。更不用說西學東漸,很多東西(比如科學技術)是用文言所不能辦或不好辦的。

要靠個人奮鬥,也要考慮歷史的進程。新文化運動的作用也當作如是觀


一、若失敗的話,不清楚「現在」會不會用文言文,可以確定,現在不會用「現代漢語」(即歐化漢語),而會用以古白話為底子的漢語。(請讀讀「余光中」寫的《翻譯乃大道》)這麼一來,文言文、古白話,是可以對接的。

二、潮流嘛!就是十年河東、十年河西;百年西方、百年東方。現在不用文言文,不代表文言文「無用」。還有個可能原因∶當今華人,因受西方教育,滿腦西方教條(已遭洗腦),所以「眼拙」,看不出「文言文」的大用。所以,黃金遭誤會為大便。

三、下一個世代科技,即概念科技,以文言文為根底,而拼音文字只能當附庸,不成大器。因此,文言文,現在沒人用,不流行,但概念科技到來時,你會看到,到處有人主動學文言文。拉住不讓學,也不可得。為什麼?會用文言文,能得大利啊!


參考民國初年的文白雜用,口語當然是白話,公文、政論、正式函件用簡明文言。

比如袁世凱幕僚們草擬的清帝退位詔書,簡明扼要,雍容典雅:

朕欽奉隆裕皇太后懿旨:

前因民軍起事,各省響應,九夏沸騰,生靈塗炭。特命袁世凱遣員與民軍代表討論大局,議開國會、公決政體。

兩月以來,尚無確當辦法。南北暌隔,彼此相持。商輟於塗,士露於野。徒以國體一日不決,故民生一日不安。

今全國人民心理,多傾向共和。南中各省,既倡義於前,北方諸將,亦主張於後。人心所向,天命可知。予亦何忍因一姓之尊榮,拂兆民之好惡

是用外觀大勢,內審輿情,特率皇帝將統治權公諸全國,定為共和立憲國體。近慰海內厭亂望治之心,遠協古聖天下為公之義。

袁世凱前經資政院選舉為總理大臣,當茲新舊代謝之際,宜有南北統一之方。即由袁世凱以全權組織臨時共和政府,與民軍協商統一辦法。總期人民安堵,海宇乂安,仍合X、漢、X、X、X五族完全領土為一大中華民國。

予與皇帝得以退處寬閑,優遊歲月,長受國民之優禮,親見郅治之告成,豈不懿歟!

欽此。

寫得真是好!


不存在的,可能會是拉丁化的文字。


其實馬克思已經說過了。歷史上發生了的,都是必然的。

所以是不可能失敗的,新文化運動能有成果,成功或者失敗,所具有的兩面性,這都是必然的,不可能失敗的。

而且古代書面用文言文,平時說話都是白話文。文言文有一個作用是封建君主用來禁錮百姓思想的。現在沒必要了。


我認為不會。

因為中國遲早會向先進技術思想等靠近。只要有與西方資本主義文化接觸並融合的一天,一個胡適魯迅倒下了,還會有更多有識之士站起來要求換成白話文。

因為文言文雖然是中華文明的結晶,但不可避免的會阻礙中國的進步。因為它難,不易普及廣大群體。

想進步,就必須讓思想傳播到群體里去,想讓思想傳播到群體里去,靠文言文是做不到的。


不是,難道題主覺得白話文是魯迅胡適那一群民國讀書人搗鼓出來的?

新文化運動推行白話文是為了什麼?破除文化壟斷,讓全國人民能學到文化,要是白話文是被創造出來代替文言文的,那對普通人來說和文言文也沒多少差別

元雜劇里就已經滿是白話文,明清小說更是讓現代人幾乎能無障礙閱讀,到晚清的時候白話文其實已經非常成熟了

姓趙的嘆口氣道:『大凡我們捐個小功名,出來當差的,大半都是為貧而仕;然而十成人當中,倒有了九成九是越仕越貧的。就以你我而論,辦了多少年糧台,從九品保了一個縣丞,算是過了一班;講到錢呢,還是囊空如洗,一天停了差使,便一天停了飯碗。如果不是用點機變,發一注橫財,哪裡能夠發達。』姓朱的道:『機變便怎樣?老把兄何不指教我一點。』姓趙的道:『機變是要隨機應變的,哪裡教得來。』姓朱的道:『老把兄只要把自己行過的機變,告訴我一點,就是指教了。』姓趙的此時已經吃了不少的酒,有點醉了,便正色道:『老弟,我告訴你一句話,只許你我兩個知道,不能告訴第三個人的。』說著,便附耳說道:『老把弟,你知道我的錢是哪裡來的?就是你們山東藩庫的銀子啊。我當著糧台差使時,便偷著用了幾顆印,印在空白文書上;當時我也不曾打算定是怎樣用法,後來撤了差,便做了個提餉文書,到這裡來提去一筆款。這不是神不知、鬼不覺的事么。』——隨機摘自晚清四大譴責小說之一的《二十年目睹之怪現狀》

簡直不像是「古人」寫的對吧?

新文化運動的意義不是創造出了白話文,而是給了這種原本屬於「賤人」的語言一個正統地位,同時用語法、標點等東西把它規範化了

若盡廢古書,行用土語為文字,則都下引車賣漿之徒,所操之語,按之皆有文法,不類閩廣人為無文法之啁啾。據此,則凡京津之稗販,均可用為教授矣。——《林琴南致蔡元培函》

如果當年胡適和魯迅沒成功,現在我們的課本應該是

光照物,而電子出焉,謂之光電效應。

光者,電磁波也,光子也。亦波亦子,是為二像。苟光子能有不逮,而電子不出。故頻率不足,電流截止。是為截止頻率也。——借用特殊的臨時工的回答

如何用文言文表達光電效應?

先生在講完光電效應之後,還會提醒題主一句「此等玄機,可為智者知,不可為智者信也。天者,行萬物而不言,今人皆言之,豈可至於道哉?道之不行,已知之矣!」

放學回到家,說話還是「張大爺,吃了么?」

如果新文化運動沒成功,題主不太可能早戀,因為女性沒有解放,不會男女一起上學

如果題主早戀對象不符合家長的條件,題主就不能繼續戀情,因為儒家講究尊卑有序

而且中國很可能會是屬於獨裁者的帝國而非人民共和國(新文化運動反對專制)

然而新文化運動也有成功的必然性,因為它符合時代的潮流。即使沒有胡適,也會有張適,沒有周樹人,又會有李樹人。新文化運動的成功不是一部分讀書人的成功,而是大多數人民在新時代里的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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