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這麼說有種說大話的嫌疑。

但自棄者天棄之

比起無法被治癒這種說法,更多的是拒絕被治癒。

傷痛不是特權,走在這人世,誰都不容易


我可能是藏起來了吧,我身邊的朋友都知道這件事,我心裡感覺忘的差不多了,可能是因為他們只是語言暴力吧,真的很傷人,但是現在就淡忘了,他們欺凌我那段時間裡,我一直都在無聊學習,後來從班裡十二三名名考到班裡第二名,後來分班了,遇到了一些很好的同學,就慢慢淡忘了,他們欺凌你,只是想看你崩潰,看你站不起來,所以別崩潰了,好好生活,加油

我把這段記憶藏起來了,但不表示我可以原諒他們,我一輩子都忘不了,但是如果他們再來找我,對我冷嘲熱諷,我不會再放過了.

希望寧以後天天開心,不要想不好的過去


已經發生的事可以遺忘,可以當做沒發生過。但從客觀事實來說,終究還是發生了。被治癒?是被他人治癒還是被時間治癒?捫心自問,還能再心無旁騖的相信他人嗎?時間真的讓被霸凌的人完完全全不記得這件事嗎?


我現在是這樣理解的。就是那些人、那些事出現過在我的生命里,事情已經結束,實際的傷害已經終止。我現在所感受到的痛苦都是自己腦海里幻化出來的影子,它們是我的一部分,當一遍一遍咀嚼那些回憶時,其實那些加害者已經不再是當初傷害自己的那些人,把加害者的臉換成自己的臉,會發現是加害者和被害者其實都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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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學五年級時,幾個孩子跟校長的女兒罵架,第二天上學看到有女生趴在桌子上哭,問她怎麼了也不說。隨後自己被叫到公室被訓了一頓,還被打了一下後腦勺,搡了好幾下,也哭著回班裡了。莫名其妙地就從那以後就被全班女生孤立了,課間沒人跟我一起玩、被不指名得罵、在上學的土路上還發現過幾句髒話後面跟著自己的名字。雖然算不上很嚴重的霸凌,但也讓我的小學生活過得落落寡歡,沒留下什麼好的回憶。中學時和那個同學聊起這件事,才發現是校長老師搞得鬼,把我變成了一個出賣別人的叛徒,只有我自己被蒙在鼓裡,莫名其妙地被孤立了那麼長時間。我幾乎已經把這件事忘記了,看到這個問題又想起,好像還是蠻有氣的,不過我也不把它當回事兒了。過去的事情已經結束,記憶是大腦里沒有生命的圖片,圖片沒有感情,所有的煩惱都是自己心裡起來的,真得就是自己折磨自己。

至於能不能治癒都看個人,有很多相關的書本,建議多去找找看看,有些東西不能靠著一些碎片化的信息就能一簇而就,掌握另一種看問題的思維,還需要系統的學習和勤加練習。那麼多樸實的真理我們聽到了無數遍,但看懂聽懂了和領悟了完全不是一回事。


大概是藏起來了吧…

我是因為家暴,一直過去了六年,在我有一次做實驗的時候,沒有任何原因,就開始哭,開始出現創傷後應激障礙的癥狀…

嗯…希望你不會有這個病,然後,祝你被這個世界溫柔對待

抱緊你,加油(? ??_??)?


我不知道,反正我至今未治癒傷痛。被欺凌了快十年,從結束到現在為止也有三年了。至今常常夢到那些情景,然後就是哭著醒過來。平時觸景生情或者聽到看到相應的、類似的字眼也會受不了崩潰想自殺。我摯愛的奶奶去世了都沒有那麼頻繁地夢到她。家人不理解,還說我是心胸狹隘、記仇。我現在抑鬱中,全程靠自己調節。反正我覺得我難以戰勝抑鬱。


當然有可以治癒的可能性。但是時間可能是十年後,五十年後。

這種創傷是恥辱,是傷痛。結疤也得有段時間吧?何況就算用最好的葯也會留下醜陋的疤。忙碌的生活會讓我們來不及想起這些,但是就是在閑暇之時看到某個人或者東西你就會想起曾經的恥辱。大多時候內心是恨的,心疼自己的,但是可能老了再想起這件事內心會是平靜。

會被治癒,總之不是現在。我過了一年也沒有忘記傷痛。


可以被治癒,但是我閑下來時會偶爾想起這些事


只是深深地藏起來了,但是在夢裡還是會夢到被霸凌過的那些場景,一遍一遍的刷新自己的記憶,根本忘不掉,醒來又是淚流滿面

我被校園霸凌的時間已經過去五年之久,根本不是想忘就能忘記的,我經常夢到上學的時候他們欺負我的場景,我想反抗但是反抗不了,然後驚醒,大汗淋漓~覺得自己沒用。


想當初那會兒剛挨揍時上著上著課聽見外面的摩托車聲都肝顫。

每周五都沒辦法上整天學,一到中午必須得請假。為什麼因為那些職高的孩子周五就上半天學。他們下午放學了來學校門口...

後來發現一個神奇的現象那就是裝著裝著病就真病了。從早上起來第一堂課開始琢磨著今天要以一個肚子疼的理由請假。然後差不多到第三第四節課就開始真的肚子疼了起來。

現在倒不會這麼焦慮了,但三觀這事兒估計這輩子就變不了吧。

所以你說治癒,這些焦慮,擔心都有個頭。這個交友觀人生觀怎麼叫治癒呢?哎...

估計未來除非有一個溫柔待我如親媽一般的姑娘,否則我就註定就注孤生了吧。也沒轍誰叫我半輩子就趕上別人一輩子都未必趕上的事兒呢。


還是有的

上初中的時候被一群精神小伙在班裡給堵了,比較嚴重。事後自己託人買葯,在宿舍躺了好幾個星期,當時喜歡的女生還在教室,感覺抬不起頭面對。 老師也不知道這事兒,沒人敢去通報。

有想和父母說過轉校的事,然而我並沒有和他們說,因為他們不知道我被打了,也不想增加負擔。(我和我的父母說我運動的時候摔了,他們有說要來看我,我沒讓他們來。)

幸運的是,我轉班了,從那時候開始瘋狂健身,交朋友,然後到了初三的時候,我一個一個地報復,可氣的是除了和我有過節的,其他精神小伙居然說忘了有這回事


埋葬了,這種傷害很難被治癒,體會過得都知道,無論偽裝的多好


沒有可能吧 反正我還沒有被治癒,挺難的。一想起來當時的情景,就是很害怕,特別特別害怕,於她而言可能只是一件小事吧,但是我不知道我能記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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