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個問題不是三言兩語能瞭解的,分享一些文字,希望對你有啟發:

存在最深的核心是無。存在的基礎是無。當我說無的時候,我的意思不是「無物」(nothingness )──我的意思只是「無物性」(no-thingness)。

形式存在於無形的基礎上。形式來自於無形,就象波浪來自於大海一樣,然後形式減弱,再次化入無形。名字出自於無名,然後退回、歸於本源,再次變成無名。生命產生於死亡,然後再次移向死亡。必須記住的最基本的事情是:這些對立面並不是對立面,它們是互補的。死亡並不反對生命,不存在並不反對存在,無並不反對有。它們是超越所有理解的同一個現象的兩極。

人是有意識的,當他一開始變成有意識的,他也會同時意識到最終的結果,他會同時意識到他將會死。他會意識到明天、意識到時間、意識到時間的經過、意識到遲早會接近終點。他越是變得有意識,死亡就越會變成一個難題,它變成了唯一的難題,要如何來避免它呢?這種使用意識的方式是錯誤的,它就好象你給小孩一個望遠鏡,而那個小孩不知道要如何來使用它,因此他可能會從錯誤的那一端來看。

意識是一個望遠鏡,你可以從錯誤的一端來看,而錯誤的那一端有它本身的好處,但是它們會產生更多的煩惱。透過望遠鏡錯誤的那一端來看,你可以看到可能有很多好處,在一個短短的距離裡面,可能有很多好處。那些具有時間意識的人,跟那些沒有時間意識的人相比,他們能夠多得到一些東西。那些具有死亡意識的人比那些沒有死亡意識的人能夠達成更多的事。如果沒有死亡意識,誰會去管財富?

人們一個片刻接著一個片刻去生活,就好象明天不存在。是誰在累積呢?為什麼要累積呢?今天是那麼地美,為什麼不慶祝它呢?當明天來臨的時候,我們就能夠看到它。

人們累積了無限的財富,因為他們太有時間意識了,他們已經將他們的整個生活縮減成物質的東西,比方說摩天大樓。他們已經得到很多財富……那是從錯誤的那一端來看所得到的利益。他們只能夠看到近處的某些東西,他們看不到遠處的東西,他們的眼睛已經變成跟盲人的眼睛一樣,看不到遠處的東西。他只是去看那些他目前能夠累積的東西,而沒有去想說到了最後,他或許必須付出相當大的代價。就長遠來看,這個利益或許不是一個利益。你可以蓋一間很大的房子,但是等到它蓋好的時候,你或許已經準備要走了,你根本無法住在它裡面。你本來可以好好地住在一間小房子裏,即使是一間小茅屋也可以,但是你想要住在皇宮裡,現在皇宮準備好了,但是那個人已經走了,他已經不在了。

人們以他們自己的生命作為代價來累積財富,到了最後,有一天,他們會覺知到說他們已經失去了他們自己,他們付出很高的代價買了一些沒有用的東西,但是現在已經不能再挽回什麼了,因為時間已經過去了。

如果你帶著時間意識,你將會瘋狂地累積物質的東西,你將會把你全部生命的能量改變成物質的東西。一個意識到整個過程的人將會儘可能地享受這個片刻。他會漂浮,他不會去擔心未來,因為他知道明天永遠不會來臨,他深深地知道,到了最後,只有一件事會被達成——那就是一個人自己本身。

生活,很全然地去生活,使得你能夠跟你自己有接觸,其它沒有什麼方法能夠跟你自己有接觸。你生活得越深入,你就能夠知道你自己知道得越深——在關係當中,或是在獨處的情況下。

意識到了最後會意識到死亡,當意識在最後的時候意識到死亡,就會有恐懼產生。那個恐懼會在你裡面產生一個連續的逃避,那麼你就會逃離生命,只要有生命的地方,你就會逃離它,因為每當有暗示到生命,你就會瞥見死亡。一個過分害怕死亡的人從來不會跟人墜入情網,他們會愛上物品——物品從來不會死,因為它們從來就沒有活過。

你可以永遠永遠擁有東西,而且它們是可以更換的。如果一部車子丟掉了,你可以再買一部完全一樣的車子來作為代替,但是你無法替代一個人。如果你的太太死了,她就永遠死了,你可以再找另外一個,但是沒有其它女人可以代替她,不管是好是壞,就是沒有其它女人可以跟她一樣。如果你的小孩死了,你可以再去領養一個,但是沒有一個領養的小孩跟你之間關係的品質能夠跟你自己的小孩一樣,那個創傷還是會在,它不可能痊癒。過分害怕死亡的人會變得害怕生命,然後他們會開始蒐集東西:一座大的皇宮、一輛大車、無數的金錢、這個和那個!那些不會死的東西。一塊錢比一朵玫瑰更不會死,因此他們不會去管玫瑰,他們只會繼續累積金錢。

一塊錢永遠不會死,它幾乎是不朽的,但是一朵玫瑰……早晨的時候,它是活生生的,但是到了晚上它就不復存在了,因此他們變得害怕玫瑰,他們不去看它們,或者如果有時候有那個慾望升起,他們就去買塑料花,塑料花很好,你可以很安逸地跟塑料花在一起,因為它們可以給你一種不朽的感覺,它們能夠永遠永遠都在那裡,然而一朵真正的玫瑰——早上的時候它是活生生的,但是到了晚上它就消失了,花瓣已經掉落在地上,它已經回歸塵土。它來自泥土,開花開了一陣子,將它的芬芳散佈給整個存在,完成任務、將它的訊息傳達出去之後,它就靜靜地回歸塵土而消失,沒有流下一滴眼淚,也沒有作任何努力。你曾經看過花瓣從花朵掉落在地面上嗎?它們掉落的時候是多麼地美、多麼地優雅,一點執著都沒有,它們連一個片刻都不會想要去執著。一陣微風吹來,整朵花就掉落在地面上,回到了它的源頭。

意識可以探取兩種看法。其中一種是害怕生命,因為透過生命會有死亡來臨,另外一種就是深深地喜愛生命,以致於你也開始喜愛死亡,因為死亡是生命最內在的核心。第一種態度來自思考,第二種態度來自靜心。第一種態度來自太多的思想,而第二種態度來自一個沒有思想的頭腦,來自一個"沒有頭腦"。意識能夠被縮減成思想,而思想能夠再度被融解成意識。

只要想一下寒冬的河流,當冰山開始出現,有一部分的水就凍結起來了,當天氣變得更冷,溫度降到零度以下,整條河流就都凍結起來了,如此一來就沒有流動。意識就好象一條河流,當思想很多的時候,河流就凍結起來了。如果有很多思想,很多思想的障礙,就不可能有任何流動,那麼河流就完全凍結起來,你就變成死的。

但是如果河流完全在流動,如果你將冰山完全融解,如果你將所有凍結起來的東西都融解掉,所有的思想……靜心就是在做這樣的事,它是融掉所有思想的一種努力。它們可以再度被轉變成意識,那麼河流就會恢複流動,活生生的、充滿生命力的、跳著舞的,然後它就會流向大海。為什麼人們喜歡被凍結呢?因為凍結的河流不會流向大海,大海意味著死亡。河流將會消失,永遠消失,它將會與那無限的合而為一,它將不再是一個個人,它將不再擁有它自己的名字,恆河就不再是恆河,波爾加河也不再是波爾加河,它們都將從地圖上消失。

如果頭腦害怕,它會變成一個思想的旋風。如果你是一個過分思考的人,整天從早上到晚上,從晚上到早上,一直在思考,白天的時候思考、思考、又思考;夜晚的時候作夢、作夢、又作夢——你的河流已經凍結了。你的河流太凍結了以致於你無法移動,所以海洋仍然離得很遠,這也是恐懼的一部分。如果你移動,你將會掉進大海。

靜心就是解除你的凍結的一種努力,思想會象雪一樣漸漸地融解而再度開始流動,頭腦就變成一條河流,如此一來就沒有什麼東西能夠阻止它,它就能夠毫無阻礙地流向大海。

如果意識能夠進入靜心狀態,那麼你就能夠接受死亡,那麼死亡就不是分開的東西,它就是你,你會把它看成一種休息,把它看成最終的放鬆,把它看成一種退休,你退了下來。整天你都辛勤地工作,到了晚上你回家,然後你上牀睡覺,你退了下來。生命就好象白天,死亡就好象夜晚。你將會再度來臨,有很多個早晨將會來臨,你將會一而再再而三地以很多不同的形式出現在這裡,直到那絕對的死亡發生。只有那些變得完全沒有思想的人才能夠嘗到絕對的死亡,只有那些完全瞭解死亡和生命是同一個錢幣的兩面的人才能夠嘗到絕對的死亡,只有那些已經不再害怕死亡——一點都不害怕——而且不再執著於生命的人才能夠嘗到絕對的死亡。

因此最終的消失有兩個階段,第一個階段就是不害怕死亡,一旦你不害怕死亡,接下來的第二階段就是對生命沒有任何貪婪,那麼你就超越了。

當你是全然的時候,你真實地做每一件事情,無論結果是什麼,你從來不想結果。

過一種沒有難題的生活就是過一種開悟的生活。那是一種完全不同的存在方式:它跟成就沒有關係,它跟學習沒有關係,它跟努力沒有關係。唯一需要的就是變得更加警醒一點,這樣你就能夠看,能夠看見,能夠觀察你裡面的東西。答案是切近的,比你所能想像的更加切近你。不要遠遠地尋求它;它就在你的裡面,一旦你在裡面安定了、集中了、紮根了,我會給你所有的自由──去愛。到世俗中去;現在你將能夠享受它,你將能夠品嘗它,你將能夠穿透它最深的可能性。每當你進入深處的領域時,你總會在那裡發現"上帝"(或神隨你怎麼稱呼)。當你深入愛的時候,你將發現上帝。


無論一個人存在與否,社會總會遵照歷史規律不斷發展。知名至帝王,無名至老百姓,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大多數在歷史長河中沉沒,只有少數幾個人偶爾掀起一朵小浪花。

存在的意義往往只存在於自己及身邊人的心中,個人通過所想所做影響周圍人或物。最終若能活在別人心裡,大概就是存在的最大意義吧。


有區別,存在,你還有思考討論這個問題的機會,人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這看似存在的可能性。有和無,存在和不存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認為自己總有選擇的可能,自由意志,這種可能性,也許虛無縹緲,像海市蜃樓,但它支持著你撐住的動力。


踏雪留痕,雁過留聲。

存在的印記在歷史裡,基因裏,文化裏,抑或春風裡。

存在啊,本身是沒有什麼意義的,但既然存在著了,那就好好體驗存在本身的神妙。樂造化之妙,參造化之理,輔造化之極。


存在過就可以和周圍的環境交互啊,就會對這個社會產生影響。特別是你在乎的或者在乎你的人的影響。相互影響,以至於可以超越人的壽命,影響更多的人。即是那個時候你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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