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名《炎拳》

《炎拳》發佈於《少年JUMP+》,作者是自由惡魔藤本樹,共有單行本八冊。是名場面『對他使用炎拳吧』的出處。

故事發生在不遠的未來,在這裡有天生能使用『奇蹟』(超能力)的人,他們被稱作祝福者,主人公阿格尼是一位再生祝福者。因為一位被稱作『冰之魔女』的祝福者,整個世界都被冰雪覆蓋了。

阿格尼(同時也是卷一的封面)

年少的阿格尼和妹妹露娜在小村子中相依為命。露娜和阿格尼一樣,也有再生能力,不過她的再生能力較弱。

現在的地球氣候寒冷,人類陷入了饑荒之中。為了幫助村子挨過饑荒,再生祝福者阿格尼決定切下自己的肉供村民們分食。在這樣奇異的環境中,不少人已經接受了食用人肉,他們為了活下去願意做任何事情。

故事從這副荒誕的場面開始了。

即便如此,還是會有人死去,村民中有人不願食用阿格尼送來的人肉而餓死,阿格尼為此自責不已,但露娜安慰他說這一切都是冰之魔女的錯。夜晚,阿格尼為露娜講述過去的事:那時天氣並不寒冷,夏天的時候可以去河裡游泳。露娜和哥哥約定,等嚴寒結束時,要一起去週遊世界。

然而,這個約定終究無法實現。第二天,一隊軍人來到了村莊,領頭人德瑪表示想要借用食物和汽油,作為謝禮他可以讓村裡的人成為他們國家『貝西姆德魯克』的公民。德瑪說貝西姆德魯克是一個自由的國度,他們正在籌備軍隊討伐冰之魔女。

阿格尼堅決地反對借食物給軍人,但德瑪下令讓士兵們直接前去搜查村莊。士兵們發現這裡的村民以人肉為食,德瑪不聽阿格尼的解釋,燒毀了村子。他是火焰祝福者,他的火焰在目標被燒死之前不會消散。

村裡的人都死了,阿格尼因為擁有再生的能力,被燒的同時也再不斷再生,他活在被焚燒的無盡痛苦中,在這痛苦中,他發現自己可以控制自己不再再生,他解脫了。只要死了就可以見到爸爸媽媽了,他想,我們又團聚了,我,露娜,和爸爸媽媽。我們可以在太陽下活著,夏天的時候可以去河裡游泳。

正當他沉浸在幻想中,決定停止再生時,露娜的一聲『哥哥』將他拉回了現實。再生能力較弱的露娜比不過火焰焚燒的速度,已經快要死去了。阿格尼奮力向妹妹爬去,露娜用盡自己最後的力氣,對他說到:

『活下去。』

露娜的話語在阿格尼的耳邊迴響,他想到妹妹,想到村裡的人,最後想到毀了這一切的德瑪。他的痛苦化為了對德瑪的憎惡,帶著妹妹的那句『活下去』,他抵抗著火焰焚燒的痛苦。年復一年,漸漸地,阿格尼習慣了這種痛苦。為了向德瑪復仇,他站起來了,他能行走了,他身上燃著不滅的火焰,他有了新的名字,他是『炎拳』。

與此同時,貝西姆德魯克的軍隊依然在四處蒐集奴隸,在運送的過程中,他們毫無心理負擔地虐待這些人,當一位奴隸為身邊的孩子祈求一些水的時候,運送奴隸的軍隊隊長將自己的尿液裝入杯中遞給他們,士兵們哈哈大笑,奴隸們則痛苦地閉上了眼。

這就是德瑪口中『自由的』貝西姆德魯克。他們認為食人的村民不再是人,自己卻毫無壓力地壓榨著奴隸,剝奪他們的自由,用羞辱摧毀他們的精神。他們也一樣不把人當作是人。

奴隸中,一個叫做『桑』的男孩瞪著作出此等惡行的隊長,隊長感到被冒犯,於是要將桑和其他年老的奴隸們一起槍決。看著排在自己前面的奴隸一個一個倒下,桑在心中祈禱,請神救救他。就在此時,阿格尼來了。

在阿格尼的心裡,這些貝西姆德魯克的士兵讓他想起了德瑪,被槍決的奴隸讓他想起被燒焦的村民屍體,被燒毀的村子,想起妹妹露娜。阿格尼出手解決了軍隊。而在被他救下的桑眼中,他成了『神』。他請神救他,阿格尼便來了。

被救下的奴隸們告訴阿格尼,前面就是貝西姆德魯克的領地。阿格尼想起了露娜,他們也曾有過一個家,爸爸告訴他和露娜,他們倆就是他的『柴薪』,是他活下去的希望。但是父母被殘忍地殺害了,阿格尼和露娜被抓走,成了真正的『柴薪』。他們囚禁阿格尼和露娜,切下他們的肉。

為了拯救自己和妹妹,阿格尼折斷了小臂的骨頭,掙脫了鐐銬,他用刀砍下妹妹的手,兩人一起逃走了。他在心裡發誓,今後再也不讓妹妹受傷,因為露娜就是他的『柴薪』。

時間回到現在,桑跟著阿格尼,阿格尼並不理會他。對阿格尼來說,自己不是為了救他們殺人的,而僅僅只是為了殺一些自己想殺的人。

桑向阿格尼介紹著自己,為了讓阿格尼接受自己,他掏出一直珍藏著的砂糖讓阿格尼舔一口,那是他曾經生活的村子留給他的唯一念想,他們為了讓桑活下去,讓他離開了村子。桑知道他們是為了不讓他染上瘟疫才趕他走,桑的名字是太陽的意思,他下定決心,今後要像太陽一樣溫暖所有人。然而在寒風中,砂糖很快被吹走了,消散在了風中。

阿格尼自顧自地往前走,支撐不住的桑昏了過去,阿格尼帶他到了一處小屋,告訴他自己明天就會走,讓桑不要再跟著他了。半夜,一隊貝西姆德魯克的士兵襲擊了兩人,在阿格尼燒死除隊長外的所有人時,隊長挾持了桑。他拿槍抵著桑的腦袋,警告阿格尼他會殺死桑。桑在對阿格尼說:『請帶著我的份一起活下去吧』後,對隊長使用了電攻擊,原來他是電的祝福者,只不過他的能力想當微弱。

在阿格尼的腦海中,桑說著活下去的幼小身影和妹妹露娜重合在了一起。就在隊長要開槍時,雪崩發生了。醒來後的阿格尼發了瘋似的尋找著桑。第二天阿格尼繼續往前走,桑依然不死心地跟著他。阿格尼趁桑小解的時候跑開,桑順著阿格尼的足跡往前跑,期望能找到他。

就在此時,一個騎著摩托車的人找到了桑,載著他找到了阿格尼。當桑跑過去對阿格尼說話時,騎摩托車的人卻砍下了阿格尼的頭顱。她用無線電叫來士兵,他們對著阿格尼的頭顱開槍。騎摩托車的人叫尤達,她告訴桑貝西姆德魯克會需要他,讓士兵們解決這個奴隸,自己則將阿格尼帶回了貝西姆德魯克。

尤達摘下了摩托車頭盔,她的面孔吸引了阿格尼的注意力。她長得和露娜一模一樣。

阿格尼開始猶豫,尤達和露娜,尤達是不是露娜,他的心裡閃出了無限的疑問,在一段掙扎後,他意識到:露娜已經死了。

與此同時,桑被帶到了一個叫傑克的男人家裡,在這裡他認識了同樣作為奴隸被販賣過來的少女奈奈特,奈奈特和桑約定,當她吐舌頭時,桑就使用自己的電祝福放倒傑克,兩人一起逃跑。當傑克真的來了的時候,奈奈特用演技使傑克放下了防備,但她精湛的表演使得桑陷入了迷惑,當他看到奈奈特吐舌頭時,他分不清奈奈特是否是真的想要放倒傑克,錯過了最佳時機。

傑克宣佈了他們的工作,和狗做/愛。

桑不懂這是什麼意思,傑克就讓他脫了褲子撅起屁股,此時奈奈特和傑克才發現桑是男的,趁傑克疑惑地抓住他時,桑對傑克使用了電,兩人趁此機會逃跑,卻被埋伏在門外的人砍去了雙腿。他們要將身為電祝福者的桑送去發電站,一輩子作為『柴薪』來發電。奈奈特則被分配給了一個叫伊萬的士兵。

桑在內心祈禱著,希望阿格尼能來救他。

與此同時,在阿格尼處,尤達請來了德瑪。趁著士兵們裝填子彈的節奏出現小差錯時,阿格尼吐出含在嘴裡染上不滅之火的子彈燒死了一個士兵,又握住另一個士兵的腳裸燒死了他。他趁機復原了自己的身體,卻被一陣火焰放倒,是德瑪來了。

阿格尼對德瑪說道:『你殺了我的妹妹。』

此時的德瑪已經老了很多,他說著:『是我殺的嗎?』愧疚地垂下了頭,他對阿格尼說:『那麼,要怎麼做你才能原諒我?除了死什麼都可以。』

他一邊這麼說著,一邊朝向自己走來的阿格尼放著火焰。兩人展開了持久的拉鋸戰。尤達不能忍受他們的墨跡,提議將阿格尼的頭顱拋入大海。再生祝福者伊萬和他的大弟子賽蒙隨行,奈奈特也因此同行。出發前,一位第一次上戰場的士兵請求伊萬給他祝福,他的哥哥死在阿格尼手下。伊萬往他臉上吐出了一口煙,他緊張地感謝伊萬。尤達對士兵說她聽到國王的聲音,國王說希望這位小士兵完成自己的任務。

士兵走後,伊萬感慨尤達的戲演的真是蹩腳。他們上了列車,由於無聊,伊萬和士兵們決定用奈奈特找點樂子。在奈奈特奮力掙扎的時候,車上的一個袋子打開了,裡面鑽出來了一個女人。她身手不凡,一邊用一隻手錄下整個過程,一邊用另一隻空閑的手殺死了所有的士兵。

她介紹說自己叫利賀田,最熱愛的是電影,活了三百年的她如今唯一的夢想就是拍攝一部自己的電影。在手下拍攝的影片中她看見了阿格尼的影像,被阿格尼的形象震驚的她決定讓阿格尼做自己影片的主角。因此,她潛入了這班火車,要救下阿格尼。

殺死所有的士兵後,利賀田檢查了自己拍下的畫面,發現這些素材亂七八糟無法使用,於是她任命剛救下的奈奈特為攝影小妹,與此同時,坐在隔壁車廂的賽蒙——伊萬的大弟子聞聲趕來,他同樣也是再生祝福者。賽蒙指責利賀田殺死了無辜的士兵,利賀田指出這些可都是要侵犯奈奈特的罪犯。賽蒙卻認為這並不是犯罪。利賀田興高采烈地讓奈奈特趕緊把這些拍下來,她認為這是對『賽蒙』這個角色的最好塑造。

利賀田發現賽蒙和尤達也都是再生祝福者,因此非常惱火。她說著這樣下去觀眾會無聊的,讓奈奈特關掉了攝像機,並迅速地解決了賽蒙和尤達。她將尤達的頭顱拋到列車外。

在解決掉整列車的士兵後,利賀田找到了裝有阿格尼頭顱的箱子,她在箱子上裝上炸藥,投入海中並叮囑奈奈特認真拍攝。她想讓海水的藍襯托出阿格尼身上熊熊燃燒的火焰,成功復原的阿格尼從海中走上來,他詢問利賀田知不知道貝西姆德魯克在哪裡,導演並不理會,只是向他詢問自己感興趣的問題。

阿格尼向前走去,而憑藉頭顱復原的尤達攔住了他。尤達問他為什麼要針對貝西姆德魯克,阿格尼向她講述了自己和露娜的故事,問她會不會就是失去了記憶的露娜。尤達冷靜地告訴阿格尼,自己不是露娜。再生能力者變成灰後是不會復活的。她質問阿格尼燒死這麼多人難道沒有罪惡感嗎?告訴他如果真的這麼想見妹妹的話,就去死吧。

一旁的利賀田對這樣的展開感到很滿意,她吩咐奈奈特好好拍攝,上去揍了尤達,割下了尤達的頭顱。與此同時,阿格尼依然沒有接受尤達不是露娜的事實,讓利賀田住手。利賀田說要殺死尤達,帶著尤達的頭顱跑進水裡。

要來了
那個名場面要來了
提頭戲水圖(不愧是自由惡魔藤本)

阿格尼讓利賀田把露娜還給他,利賀田卻冷靜地告訴他這是尤達,露娜已經死了。阿格尼仍不死心,幻想著露娜活下來的可能性。利賀田卻說如果露娜還活著的話,你就會放棄復仇吧。阿格尼被激怒,他想起了德瑪,決定不管如何自己一定要向德瑪復仇。既然德瑪說除了死什麼都可以,自己就要殺死他。

利賀田於是和阿格尼約定,她會安排讓阿格尼殺死德瑪也會放過尤達,條件是聽從她的安排並讓她和奈奈特跟著拍攝。她是導演,阿格尼是演員,奈奈特是攝影師,德瑪則是反派。阿格尼答應了利賀田的條件。

利賀田救活了尤達,讓她返回貝西姆德魯克。自己則帶著阿格尼和奈奈特回到自己的據點。她為阿格尼準備了一套防火布做的衣服,奈奈特告訴了阿格尼桑的境遇,但阿格尼絲毫不為所動。

此時的桑被送去了貝西姆德魯克的『柴薪』們的地方,從今以後的桑也要被關在這裡發電了。

柴薪們閑談時,其中一位說道自己唯一的夢想就是死,其他人紛紛附和,桑卻說他的神阿格尼大人會來救他。桑對人們說著阿格尼救她的故事,在這無盡的痛苦中,這故事讓絕望中柴薪們燃起了希望。

阿格尼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這些可憐人們的神,他在利賀田的指導下學習格鬥,在一段時間的訓練後,利賀田決定是時候去殺德瑪了。阿格尼問利賀田,為什麼讓自己做主角而不是自己做主角。利賀田說她活了這麼多年,唯一喜歡的事情就是電影,可是電影看多了也會膩,況且原來她收藏電影的家也被人燒毀了。

她看到阿格尼的時候,心裡突然又有了之前看電影時候的那種興奮感,她喜歡阿格尼,自己的電影當然要讓自己喜歡的人來當主角。

在去殺德瑪的前一天,利賀田來到貝西姆德魯克的醫院找到尤達,此時的尤達正和伊萬的兄弟傑克說話,傑克問尤達是不是阿格尼殺死了伊萬。此時利賀田出現,尤達告訴伊萬是利賀田殺死了伊萬。利賀田說她會幫助他們殺死阿格尼,請他們幫助在明天讓德瑪和阿格尼戰鬥。

傑克看著殺死自己兄弟的兇手,正準備掏槍殺死他,利賀田卻掏出一個遙控器按下了按鈕,一旁的一座大樓頃刻間被炸毀。利賀田在這座城裡埋下了炸彈,如果他們準備對她不利,她就會引爆這些炸彈。

見到德瑪後,利賀田意識到自己對他的形象並不滿意——此時的德瑪已經是一個乾癟的瘦老頭了。於是她選出了一些犯下重大罪行的祝福者們,並為他們挑選了武器。

利賀田曾經也在貝西姆德魯克生活過,尤達問她,你到底知道多少。利賀田說我知道很多。隨著利賀田的話語,我們知道了冰之魔女是貝西姆德魯克虛構的敵人,而貝西姆德魯克的王被設定成了神,統治者們以宗教的形式統治臣民。但事實上地球不過是進入了冰河期而已。

尤達已經受夠了假裝出有冰之魔女這件事,於是她問利賀田,還有多久自己可以不用撒這種謊。利賀田說再過20年人類就差不多都完蛋了吧。

第二天很快到來了,阿格尼在抵達貝西姆德魯克後經過囚禁奴隸的地牢,他意識到自己在乎的並非復仇,只是不想對這個殘酷的世界服輸,因此不想對發生在自己面前的死亡視若無睹,於是他救出了奴隸和桑。阿格尼使出絕招「炎拳」擊敗了囚犯,也點燃了奴隸們的希望,他們將阿格尼視為神祇,成了阿格尼教的信徒。

而阿格尼的故事,也從這裡開始。他想死去,但露娜卻對他說:『活下去。』他將向德瑪復仇作為自己活下去的理由,如今的他只是不想向世界低頭,卻收穫了一批狂熱的信徒,他們都指望阿格尼帶給他們救贖。阿格尼能否完成對德瑪的復仇?他和他的信徒要何去何從?他要如何在這末世裏活下去?

阿格尼只是想解脫而已,但他在乎的人卻都讓他活下去。露娜也好,利賀田也好都是如此。生命的意義究竟是什麼?畢竟,活著對身體不好嘛。大家都讓阿格尼活下去,好像活下去一切都會好起來,但為什麼阿格尼越活越痛苦呢?越活越不明白自己在做什麼呢?

在這絕望的世界裡,阿格尼儼然成為了新的信仰,那他和貝西姆德魯克的國王有何區別?

尤達錯了嗎?貝西姆德魯克的人為了活下去壓迫別人錯了嗎?德瑪和尤達能獲得解脫嗎?對阿格尼的信仰近乎狂熱的桑要怎麼辦?奈奈特和利賀田的電影還能完成嗎?

這個世界到底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阿格尼能找到活下去的理由和寄託嗎?

還有,人死了之後真的會去電影院嗎(笑)?

欲知後事,就快去看漫畫吧。

阿格尼在生死之間的掙扎真的讓人心碎,永遠得不到的寄託,永遠拯救他人的宗教,永遠無法實現的復仇,永遠矛盾的內心,永遠看不見的未來。他的希望一次次破滅,愛的人一次次離他而去,讓他活下去。他自己卻不知道為什麼。

一不小心講了快三卷的劇情了ORZ,但是真正精彩和虐的部分還在後面,請放心去看吧,看了肯定不會失望的。甚至前面的也還可以看,並不是知道了故事就不能看了,《炎拳》的分鏡真的很妙,看過了才能體會。

《炎拳》既是一個復仇故事,又是一個愛情故事,還是一個諷刺故事。

最後私心多放幾張利賀田美照,導演永遠滴神!

導演死的時候我眼淚都快哭幹了

《Homunculus》中譯yì bìan zhě 《shashou阿一》作者。

畫風就是這樣……反正作者在那,別太期待美型……

男主是一個穿著體面、年富力強、能看出有一定素養的,住在車裡的流浪漢。有一天被一個年輕人找上,付錢僱他做一個「顱骨鑽孔通靈」實驗,根據漫畫的表述這個實驗貌似是有現實原型的,但我還沒搜到可以對號的東西。鑽孔之後,他發現自己的有一隻眼睛可以看到超現實的人物形象,比如說另一隻看的是正常的人,這一隻看可能就變形了。

機緣巧合之下他開始與這些人有接觸,而且發現這些變形跟當事人的心結有關。故事的主要內容就是他同過一些觀察和「超能力」的提示,為觀眾揭開這些人的祕密,順便,當事人可能會解開心結。在探索那些人精神深淵的時候,他自己似乎也不由得勾起了一些不願意麵對的東西……

然而,那只有能力的眼睛,在看有些人的時候,仍然會呈現正常的樣子,是因為有人真的十全十美嗎,還是另有原因?這個在漫畫裏沒有明說,我是後來看貼吧有人解析的,而且給出的解釋讓人挺難過……

一個關於自卑、自棄、自欺欺人的故事,我覺得它給我的觀後感跟《小王子》有點重疊的地方:對故事中的某些事物搖頭無語,充分能理解它被諷刺的點,但我知道,我也已經成為被故事諷刺的一員了;跟人物一樣嚮往一些美好,但我知道,我已經永遠且必然地與這些讓人憧憬的東西越來越遠——當讀者被其中某些東西感動時,本就與那些東西背道而馳了。

《孤高之人》坂本真一。

這部的畫面比較精美,屬於既講究寫實又講究美型的,而且細節特別到位。抽象的主題上,沒有上面那部心碎,但感染力很強,這個作者一個很值得思考的觀點,在莫卷附語上說的,原話記不清了「我在想,如果畫面本身的表現力到位、確實畫出了想要表現的東西的話,是不需要額外添加擬聲詞的,畫面本身就能讓讀者想像到聲音」,至少從我看到這句話起,沒有發現他用擬聲詞過。

《孤高的人》是一本改編自日本山嶽派小說的直木賞作家新田次郎的小說《孤高的人》的漫畫。該漫畫以昭和初期的一位登山家加藤文太郎為原型,描述了一位年輕登山家為了單獨挑戰沒有人登頂成功過的山峯,而不斷接受可稱為殘酷的訓練,從而成為了職業登山家的人生。——360百科

我對登山沒有了解,在一般人的想像中,好像登山是一個純愛好、追求理想的東西,但在這個作品裡,給出了一種情況——登山,至少是團體登山,是最最不適合以學術熱誠追求「攀山」的人參與的活動。荒山野嶺,環境惡劣,本身人的精神已經夠緊張了,團體謀和,或者一人帶頭其他跟隨,謀害個人再當成意外沒那麼難,或者說,起心思沒那麼難。主角因為避世的性格和孩子氣的執著投身於攀山,但是隻會攀山是不能在社會立足的,他就逐漸找一些能讓愛好帶來收入的事情,但是團攀的內幕,就如同雪山遠看純白。

他在求職受挫的過程中有個面試官還是什麼人跟他說,【人一個人是活不下去的】。與他人沒有牽絆的他,就如同一個漂浮在社會之外的幽靈;與他人產生牽絆的他,又失去那種讓人神往的【孤高】。這到底是好還是壞呢,看著品嘗著作為普通人幸福的文太郎,友善的上司和正在閱讀的我,認為「還是好的吧」,但卻無法正面回應自己當初被其一往無前的氣質所折服的心情。

不深說了吧,結局我感覺很重要,但劇透卻就一句話。這也是一個【孤獨之人尋找定位】的故事,但描述的心境比上面那部更「乾淨」。

《末日降臨》石川優吾

某一天,女高中生時任好子看見世界降下起黑色的雪·..... 正當她百思不解時,突然發生了超級大地震! 地震過後,好子竟然發現黑色的有如海嘯一般的東西向她們處的大樓襲卷而來! 被海嘯所吞沒的人竟然會隨即超快速老化!!——360百科

這個封面畫風有點日劇感2333,內容換成黑白之後既視感會沒那麼強,時間題材,一般都得有篇幅積累才能產生效果,而且涉及解密和懸疑,所以會有點慢熱。

史詩——我還沒看完,上次斷的地方,就給我這種感想,一開始以為是個普通的「末日人性」故事,我其實那一陣子有點想找獵奇看來著,這部畫風也挺有內味兒,沒想到這麼tmd感人……也許對於短命的人類來說,時間是一種不能承受之重吧,時間旅者的故事也讓人格外唏噓。

《你好黑傑克》

雖然說圖上的譯名在國內可能更知名,但原名是有意義的(不知道「杏林」在國內文化上是否也有什麼典故哈,人文知識欠缺),叫「say hello to black jack」,這個「black jack」指手塚治蟲的一代俠醫黑傑克,也是主角從醫的理想,但是……作為社畜的我們知道,醫院、或者說單位裏有些事情……不說了,所以主角進去是三觀盡碎,而且日本的醫療體系跟咱們還不太一樣,這個作品裡有解釋,可以說作品一開始展示的那簡直,【病人的命是聽天由命,鑽研究學術的醫生一定混不好】,我也不瞭解日本實況,也沒法說它到底是寫實,還是誇張,但與一些日劇等對比,有明顯的區別甚至矛盾之處,是我看的「醫療類」裏最黑暗的。

為什麼心碎吧,其實只講黑暗,也是不感人的,但可貴的是人在黑暗中尋找光明,拖著疲憊的心試圖掙扎,稍微一點回報就能讓人淚奔。

《彷彿清新氣息》永井三郎

這個作者是畫搞笑的讓人笑到鬼畜,畫沉重的讓人心碎……畫工其實一般,但是人物表情很傳神,有時候就很奇妙,畫的美但可能就不刺痛人,畫的有些蜜汁不對勁的,反而很感覺很「揭遮羞布」。

講的是「性別認知障礙」者的故事,但是假如讀者能不拘泥於對這一題材的抵觸(假如有的話),其實你可以發現,這些人所遭遇的困境可以是任何一個「與眾不同」甚至只是「在當前小小環境下與他人不完全合羣」的人所可能遭遇的。總之我有這種體會,其實我自己有一陣子關於「同」的問題跟我父母爭論不下,也是因為——這東西跟「審美觀讓人不滿」「擇偶觀讓人不滿」「事業選擇讓人不滿」有什麼區別,能因為自身喜好,這次能為這件事試圖控制他人生活、甚至以愛之名傷害他人——也能為了別的事做同樣的行為。而事實也證明,我的擔憂不多餘。社會氛圍會影響每一個人,所有「少數人羣」,甚至所有不那麼合羣的人,從某種角度講,都有「覆巢之下安有完卵」的思考空間。

這個我也不講深了,關於劇情,沒法在不劇透的情況下多講,而且這部是鬼畜和沉重結合的,「驚喜」還挺重要,前面喵喵喵???後面喵喵喵!!!

暫時想到這些吧,補充再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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