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我在玩星露穀物語

但我暫時沒退坑,只是沒在玩劍盾,覺得它不值得像六代七代那樣長期玩,更不像四代五代那樣反覆玩。

聽說dp復刻要出了,雖然不抱希望,但萬一神作我肯定真香。一直沒中文的迷宮dx一旦出中文也必入,當啥訓練家,去沒有人類的世界做寶可夢不好嗎


我小學的時候,鄰居家的大哥哥帶著我一起玩精靈寶可夢,彼時還叫神奇寶貝/口袋妖怪/寵物小精靈。我說我會一輩子喜歡這個遊戲,他說,沒有什麼是能喜歡一輩子的。我現在仍然不知道他說的對不對。這場爭執的時間太過漫長,不知道會怎樣結尾。

這麼多年陸陸續續還是玩了很多遊戲的。網頁/主機/手遊等等。這些遊戲本身也非常出色,當然,放在此處不是想做拉踩的。事實上,口袋妖怪中哪個小智的原型,在現實中就是一位在街機中流連長久的玩家。他做街機的攻略雜誌起家,靠一次偶然的機會早就了此處的奇蹟。

不談及複雜的公司利益爭端和政治,對種種流傳的說法我也僅僅是路人。但是如此漫長時間裡,我還是對這位異域的少年人有所揣測。他當年將小茂作為自己的宿敵,最後真的成功了嗎?他當年捕捉蟲子的草地現在是否已經變成城市的樣子?哪個獲得聯盟冠軍的少年從此在白銀山的溫泉與強大的寶可夢相伴療傷,那麼現實中的哪個少年呢?

而陪伴他的,那些形形色色的,曾被稱為「寵物」,「怪物」,「魔獸」的存在,有多少是童年對所有物的幻想,多少是對這個世界的象徵,又有多少是對街機裏哪些被暴揍出感情敵人的羈絆和愛憐,以至於幻想出彼此和諧共處惺惺相惜的另一個世界?以至於,似乎只有「寶可夢」這樣一個特殊的辭彙,才能收容這些微妙的心理感受?

作為一個中國玩家,我對寶可夢的感情就可能更加特殊。因為我似乎從來沒有「合法」地獲得過一隻寶可夢。一方面是由於資金的窘迫,無論是零幾年400多塊的GBA掌機還是今日1000大幾的switch,都可說是一件價值不菲的藝術品。另一方面是由於家長的管制,家長願意為我的教育和興趣投入大量的資金,渴盼我成為哪個傳說中的「人上人」,他們會為我的學業成績和升學婚配每一小布鼓掌,而哪個在異世界裡與自己喜愛精靈漫遊的我卻彷彿透明一般並不存在。

隨著這兩年「正版」意識的崛起,這種「不存在」的感覺便是越發窘迫和尷尬。小時候在書報亭拿著20大洋和有人買本盜版口袋迷看的津津有味的我,把光碟偷偷插進DVD拷下遊戲放在電腦和學習機上遊玩的我,乃至於今日在智能手機上用模擬器偷偷遊玩的我——彼時和我一同成長的精靈們已隨著舊的存檔數據消亡,而我甚至不能光明正大地對那些與我共同戰鬥的夥伴進行緬懷。

當我看到,哪句「任天堂承諾與你戰鬥的每一個夥伴可以在今後任何一個版本陪伴你」。(雖然是在劍盾許多pm沒有拿到簽證的情況下)我恍然竟然有一種不甘心和憤怒,那麼,我那些小夥伴呢?他們就要被永遠地留在哪個不在成長的世界裡嗎?這種感概在現實中幼稚的近乎可笑,就像大人看孩子為死掉的小寵物哭泣那般吧。

我有時候想劍盾帶給我的一點憤怒,也許不是砍掉的遊戲劇情,不是簡單直白的流程,而僅僅是,這一切都很美好,而是這些越美好,我便越能感受到陽光下哪些長長的陰影,使我回想起我那段既不能見於現實,也不能見於正版的旅途。

哪一天,我把我最喜歡的六隻寶可夢列印出來,做成海報貼在了牆上。

妙蛙花,我的第一隻寶可夢,你在我心中種下了哪個世界的種子,從此花開不敗,烈焰陽光,香甜的氣息縈繞了我童年的夢。

幽靈氣球,那是我第一次幻想在廣闊的異世界飛行是什麼感覺。我不是不想乘坐著飛鳥神獸驚鴻一瞥,也不是不想乘著飛劍筋斗雲。但我更願意慢悠悠地坐著熱氣球欣賞這個神奇的世界,多一點和神奇寶貝相處的時間,多一點時間看看這世界如此美麗。

流氓鱷,我要用最浮誇的海盜風格去裝飾你的威猛和強大,我們會有一艘海盜船,海洋上我們逆著屬性自信過剩。

雪妖女,我曾橫跨大半個地圖不同時間只為了找一隻雌性的雪童子。在下著火山灰的煙筒山有你撐起冰造的傘,在空曠的深山裡有你分身的倩影,在滿天的星空下有冷凍的極光。

鉗尾蠍,我深信身材精悍的你比你進化後更加強大,你將是我貼身的護衛,最忠實的朋友,毒針是我們的武器,也是我們的盔甲。

最後,我親愛的耿鬼,天知道把你從一個只會舌頭舔的小傢伙養成今天的樣子有多麼困難,催眠食夢,黑色目光,影子球和詛咒我永遠權衡不了。或許你恰如我對這個世界的想像,永遠在黑暗裡,也永遠的熱愛和忠誠。


當然還在玩 寶可夢遊戲是情懷


想玩就玩咯,沒有為什麼

不止是寶可夢,只要我還喜歡這個IP,不管多少歲都會玩


沒有任何理由 就是喜歡玩

我以前很喜歡 現在很喜歡 未來也不會脫粉

哪怕你可能永遠是這幅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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