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周在微博看見了個熱搜,一個男孩騎車逆行,被交警攔下後,突然情緒爆發,在天橋上失聲痛哭,最終在交警的溫柔守護下情緒才漸漸得以平復。類似的橋段,在南京地鐵站內也隨即出現,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醉到不省人事,卻在妻子出現後,立馬哭著抱住她。

一句「寶寶,對不起,我沒用」,我立馬紅了眼眶。

面對來自生活的苦,一時崩潰誰都在所難免。深感無力感的時刻,我相信不止是他們,我們每個人都有過,工作壓力、經濟壓力、情感壓力…似乎整個世界都成了一顆被壓力包裹著的巨大星球。在快節奏的現代社會裡,我們都在為未來拚命努力。

但被生活壓到漏氣的時候,不如試著放下所有顧忌,讓自己大哭一場,給身體一次喘息的機會,讓精神好好透透氣。然後再重新出發,遇見明天更出色的自己。畢竟一次暢快無顧忌的痛哭除了能讓我們釋放壓力更快成長,還能讓我們在往後的日子,更加珍視那些當我們赤裸裸地暴露在崩潰狀態下依然願意在身邊給我們最溫柔守護的物與人。

最後,願每個深夜崩潰痛哭的人,都能被這個世界 溫柔以待。


每次接我媽的電話之前,心都會猛的一緊。

她出事了?她應該又是來傷害我的吧?

……

是的,就像之前在很多回答里說的,我一直都在憎恨、拚命逃離原生家庭帶給我的傷害,但我也不止一次在回答里表露過,我心裡一直渴望爸媽能給予我愛。

有時候工作忙到顛倒黑白的時候,擔心的不是自己的身體,而是害怕家裡的父母突然來的電話。他們出事了?他們又出什麼幺蛾子,是不是很傻逼、很可笑?

男朋友也這麼說,我也覺得自己很賤,明明恨得咬牙切齒,但是獨自漂泊不能照顧父母的感覺有時候也會竄出來,竟然也會竄出來。我看蘇明玉最終和家庭和解的時候,真的,我覺得賊tm扯淡,可是有時候我真的能懂那種感受,小時候的我和蘇明玉一樣,憤恨父母的無情和冷漠,但血緣是永遠割不掉的親情,如果可以選,我根本不想活成現在這個樣子。

記得李榮浩談到父親因為白血病去世的時候說,父親留給他的最後一句清醒的話是「榮浩,以後你什麼都不怕了」。

……

可笑的是我tm竟然哭了,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是哭父母的離開意味著這個世界上真的就沒有我的家了,哪怕它是情感意義上不存在的、我憎恨的,還是哭我自己沒有這種一直渴望的親情

……

真的,在這樣的矛盾里,被擊垮的瞬間太多了,有時候恨不得把他們挫骨揚灰,有時候一邊希望他們會因為我的示弱改變對我的態度,一邊又嘲笑自己這根本不可能……隨便怎麼說吧,就像我給自己的簽名,生活很苦,但我希望自己是甜的。


在「逃離北上廣」的口號喊得最響的時候,我帶著滿腔熱血孤身去了北京。

和千千萬萬個「北漂族」一樣,我沒錢,沒資歷,沒人脈。憑著「理想」二字進了「理想的企業」。干著燒腦賣命的工作,拿著只能勉強維持生活的微薄薪酬,在十平不到的小出租屋裡,樂呵呵地吃著泡麵加著班。我習慣了朝八晚十的工作,也學會了享受痛並快樂著的生活。

我冷靜地處理著修改四五次卻依然被駁回的項目,平淡地回應著異地戀男友說分手的時刻,但就在某天加班結束後在公交車上驚慌失措地發現耳機丟了的瞬間,我突然感受到了那種久違的不安感。我壓抑著小聲抽泣著,直到從車上原本就稀疏沉默的人群中,遞來了一張紙巾。握在手裡的那一刻,我不顧一切地痛哭起來。

我崩潰了。

說實話,我也沒想到,丟耳機這樣一件不起眼的小事,也能成為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直到那個時候我才明白,積攢了太久的情緒早已被磨成了輕透的玻璃罩,勉強保護著強裝鎮靜的內心,卻在「溫柔」二字面前,一擊即破,潰不成軍。

成年人的世界,誰不是一邊崩潰,一邊拚命奔跑呢?

與其豎起滿身的刺來武裝自己,抵抗世界。

不如換一種溫柔的方式,好好跟這個世界,打個招呼。


2010年的時候,隻身一個女生來到杭州,沒有思考太多,只是單純喜歡江南的風情。

投了許多簡歷,有機會留在當時火熱的搜房網,後來放棄了,去了一家做兒童出版的小工作室做編輯工作。

那時杭州的房價已經很高了,我記得一個四五十平的單身精裝公寓就要一百多萬。

我租了小區電梯房裡的一個小隔間,只有6個平方,總共八間房。房間的位置應該是原來房型的廚房或者陽台,很不規則的狹長形狀。裡面放了一張單人床,一個電腦桌,一個小衣櫃,就再也沒有多餘的地方了。床旁邊只有能容納一個人走的過道,我還得堆些行李。我完全無法稱其為「家」,這僅僅只是讓我晚上睡覺的一個地方。

編輯工作的工資並不高,面試的時候記得HR給我說的是底薪1500元,結果後來發工資告訴我底薪只有800元。算上績效,每個月平均下來也就3000左右,房租好像是520元,並且只能在外吃飯,一個月根本省不了多少錢。

在杭州待了將近一年,完全看不到任何希望。工作沒有晉陞空間,工資沒有增加。每天孤孤單單地進出高檔小區,看著一個個歡聲笑語的家庭,很是羨慕,而我只能回到一個6平米的空間苟延殘喘。我像那個掩耳盜鈴的人,以為自己住進高檔小區里,似乎有一天就能成為其中的屋主。又有誰知道,我只是寄居在這裡無依無靠的過客。

杭州這座城市很美麗,很乾凈,但這份美麗並不屬於窮人。每天看見路上來來往往的豪車,看見衣香鬢影的貴人從車上下來,就有一種巨大的失落感。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沒見過太陽」狄金森說。

那年冬天,第一次在城市裡見到雪。路上積了很多,白茫茫的一片,上班也可以難得的晚到而不扣考勤獎。起初,我是興奮的。但很快我開始厭惡這樣的天氣。我那6平米的房間,沒有空調,沒有暖氣。有晚風很大,吹得房間盡頭的窗戶噼里啪啦地響,我想扣卻怎麼也扣不上,那一刻我真的很擔心窗戶掉下去。睡覺冷,只有買來厚厚的棉被蓋上,再把外套搭在上面,裡面放好熱水袋,層層裹住自己。

當時的自己,真的很迷茫,身旁沒有一個可以依靠和傾訴的人。階層的鴻溝擋在我面前,似乎我永遠都無法逾越過去。

終於,在杭州待了將近一年後,我落荒而逃,離開了這個美麗又殘酷的城市。

將近十年過去了,後來我又換了許多工作,直到成為一名自由攝影師。我拍照拍了五年,替別人記錄下幸福的時刻,卻始終等不到自己的幸福。如今已三十而立的我,決定改行,又重新拾起了一直沒滅的文學夢,在微博上寫起了小說。儘管,看的人寥寥無幾,我告訴自己,一定要堅持。我給自己最後一次機會,如果再不成功,我就去找一份正式的工作。就像電影《立春》里的王彩玲一樣,與現實握手言和。


不能說瞬間吧,人和人之間的距離,回家的距離,成功和失敗之間的距離,享受生活和為了生活之間的距離。

兩顆心之間的距離:一個人的誤會,兩個人的逃離。

她走了,沒說別的。

微信了上發了十四個字:

「未來很長,你真正愛的人,還在路上。」

你以為兩顆心的距離越走越遠了,但偶爾翻到她的朋友圈,你曾送的禮物還在,那一刻即使知道距離已經不可能縮短了,但這一份意外之喜還是會讓你心頭一暖~

友情不過百來公里:我們曾經一起出發,卻各自長大,距離遠了

小時候大家玩得真挺好的。大學那會,逃課的日子永遠有他幫我頂著,大夥一起打遊戲,經常謊稱對方爸爸給輔導員發請假簡訊,就連打架都是兩個人一起上。畢業的時候喝高了,曾相互約定要經常聚聚。

不過一切都似乎不按計劃的那樣發展。

之後我回了老家,而兄弟去了上海發展。

雖然隔得不遠,也時常聯繫。不過慢慢的聊得越來越少。有時候工作忙起來,每次聊天隔得也越發久了。幾年過去了,我們越來越不熟悉,也越來越客氣。直到後來某天,我翻了他的朋友圈,發現他的內容已經跟我完全沒有交集。

我們曾經一起出發,卻各自長大,你曾認為生活讓你和他形同陌路了,但一次大學聚會讓我們的距離由相隔萬里,再度變為 0。

從家到公司的距離:早晨,哄鬧

……

現實與理想之間:人,得自個兒成全自個兒。

……

想要追逐自己的夢想,卻不得不為了生活而放棄,無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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