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蘇魯神話里的神話生物按coctrpg的分類分為:1下級獨立種族(例:食屍鬼,米戈,人類也算),2上級獨立種族(例:星之彩),3僕從生物(例:深潛者),4舊日支配者(例:克蘇魯,哈斯塔),5外神(例:阿撒托斯),6古神(例:貓神巴斯特,睡神希普諾斯,深淵大帝諾登斯,古埃及女神伊西絲),7夢境諸神.

它們很久以前都是是光明正大的活動的。後來或者是由於古神與舊支之間的戰爭,或者是由於群星位置的變動導致的環境變動,許多舊日支配者被封印了或者陷入了沉睡,比如造殭屍的格拉基,很強大是吧,這貨一開始被封印在一塊水晶里,水晶墜毀在地球上破碎了格拉基才獲得一半自由,這一類神話生物是被強行限制了活動,不過封印會隨著時間推移越來越弱,群星的位置逐漸變化遲早會讓它們重獲自由。

至於外神,頂多是化身能被封印...,外神的本體一直是自由的,然而外神幾乎是宇宙規則的化身,擁有超越時間空間的力量,所以外神大多生活在這個時空之外,也就是我們的世界的外面,而且除了諸神信使奈亞拉托提普,外神幾乎沒有人格,只有神格,它們不會生氣,不會高興,不會刻意出於某種目的來滅了人類,所以只要不作死召喚它們,外神懶的出現在我們面前,但是外神一直光明正大的活動。(當然如果已經召喚過來了,它們肯定不介意開開葷吃吃人毀滅毀滅世界啥的......)

米戈,來自冥王星,它們在地球很低調是因為嫌麻煩,人類的科技水平差米戈好多,但是米戈是一群冷靜的喜歡搞科學研究的真菌,它們來地球是為了採礦偶爾搞搞大腦研究,不是為了殺人,光明正大的活動會引來人類注意,太麻煩。

食屍鬼和蛇人的情況是太弱了......食屍鬼必須依靠人類的屍體存在,單個食屍鬼並不像克蘇魯那麼可怕,人類認真起來是可以打得過的,而且食屍鬼是獨立種族,它們不一定待在地球,也可以去幻夢境居住,幻夢境的食屍鬼就自由得多,還可以乘著夜魘四處旅遊呢。

蛇人更弱,提到蛇人的克蘇魯題材小說不多,我們知道的是人類崛起的時候和蛇人爆發過多次戰爭,後來蛇人被擊敗了...被擊敗了...,現代蛇人大多住在美洲大陸,那裡有它們的神:蛇神伊戈存在,蛇人會使用變化魔法,變成人形對於蛇人是很容易的事情。古代也有一部分改信札特瓜的蛇人逃去了英格蘭,這部分蛇人退化了,後代和人類混血,變成了一群人不人蛇不蛇的小怪物,它們成了英國關於小精靈,小仙子小妖精等傳說的原型。

廷達羅斯獵犬,是一群生活在三維空間之外的維度的渴求人類靈魂的饑渴生物,相當強,平時它們發現不了我們,除非有時間旅行者遇見它們,它們才能以時間旅行者為信標找到到達我們世界的路,獵犬想進入我們的世界需要從帶角的地方鑽出來,比如房間角落,有些人會把自己封閉在沒有角的空間里躲避獵犬(可能不太頂用...,另外提一句,廷達羅斯獵犬的首領廷達羅斯之王和尤格索托斯是敵人)

僕從種族們住的位置和人類並不完全重合,比如深潛者住在海里,它們在海里是自由的,在海里有它們的王大貢,一堆修格斯供深潛者驅使,可是地面上如果沒有克蘇魯的力量,單純靠深潛者並不是人類的對手。還有哈斯塔的手下,惡魔般外形帶翅膀的拜亞基,它們住在畢宿五,連地球都不是,它們在老家也是光明正大的活動的。

古神的情況比較複雜,而且古神不像舊支那樣無視人類或把人當食物或玩弄的對象,但是也不是仁慈的父母神,古神是外星種族中的佼佼者,或某些強大的個體,古神的力量可以與舊日支配者一戰,但是哪怕是古神也無法徹底消滅舊日支配者,只能把他們封印住限制活動,古神能把眾多的舊日支配者封印在地球,它們會在乎人類的安全嗎?但是古神們肯定能在宇宙中自由行動,它們不出現在人類面前,應該跟人類不能隨意出現在野生動物面前的原因差不多吧......不接觸才是最安全的。

夢境諸神被奈亞拉托提普下了命令禁止它們出現在現實世界,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奈亞拉托提普,他一直光明正大的在各地方活動,各種外形方便他行騙,奈亞是唯一一個已知的有感情有幽默感的外神,他喜歡用人類的外形愚弄人類。不過奈亞的一些分身確實能被封印,南美洲一座印第安人的建築封印著它一個比較低級的化身。


在作品描述的世界裡,奈亞拉托提普是光明正大地活動的。在宇宙中橫飛的異形生物大部分時候並沒到地球上來,如果你把它們召喚來,它們可以在地球上光明正大地製造破壞。地球只是一個很小的地方,人類只是一個凡庸的種族,絕大多數強大存在對地球與人類都沒有什麼興趣,即使有興趣也主要是惡意。

在創作上,是因為大部分發表克蘇魯神話題材商業小說的作者並不像1968年以來的恐怖故事作者那樣喜歡把恐怖作品寫得讓人能聯想到現實。他們很少描述「太陽對現在的人類來說就是一個不可溝通、不可理解、不可破壞的怪物」這類事實。他們也不喜歡像特攝片與美國漫畫那樣搞得地球是全宇宙爭奪的熱點地區。不過,也有一些商業作品講的是異形生物打崩人類文明的故事,例如Charles Stross的《冷戰》。

在涉及克蘇魯神話的其它形式作品裡,異形生物公然出擊摧毀了人類世界的背景是很常見的。


我的存在,與你何干!

褐蟻已經忘記這裡曾是它的家園。這段時光對於暮色中的大地和剛剛出現的星星來說短得可以忽略不計,但對於它來說卻是漫長的。

在那個已被忘卻的日子裡,它的世界顛覆了。泥土飛走,出現了一條又深又寬的峽谷,然後泥土又轟隆隆地飛回來,峽谷消失了,在原來峽谷的盡頭出現了一座黑色的孤峰。其實,在這片廣闊的疆域上,這種事常常發生,泥土飛走又飛回,峽谷出現又消失,然後是孤峰降臨,好像是給每次災變打上一個醒目的標記。褐蟻和幾百個同族帶著倖存的蟻后向著太陽落下的方向走了一段路,建立了新的帝國。

這次褐蟻來到故地,只是覓食途中偶然路過而已。它來到孤峰腳下,用觸鬚摸了摸這頂天立地的存在,發現孤峰的表面堅硬光滑,但能爬上去,於是它向上爬去。沒有什麼目的,只是那小小的簡陋神經網路中的一次隨機擾動所致。這擾動隨處可見,在地面的每一株小草和草葉上的每一粒露珠中,在天空中的每一片雲和雲後的每一顆星辰上……擾動都是無目的的,但巨量的無目的擾動彙集在一起,目的就出現了。

褐蟻感到了地面的震動,從震動由弱變強的趨勢來判斷,它知道地面上的另一個巨大的存在正在向這裡運動,它沒有理會,繼續向孤峰上攀爬。在孤峰底部和地面形成的直角空間里有一面蛛網,褐蟻知道那是什麼,它小心地繞過了粘在懸崖上的蛛絲,從那個縮起所有的腿靜等著蛛絲震動的蜘蛛旁經過,它們彼此都感覺到了對方的存在,但同過去的一億年一樣,雙方沒有任何交流。

震動達到高峰後停止了,那個巨大的存在已經來到了孤峰前,褐蟻看到這個存在比孤峰還要高許多,遮住了很大一部分天空。對這類存在褐蟻並不陌生,它知道他們是活的,常常出現在這片疆域,那些出現後很快就消失的峽谷和越來越多地聳現的孤峰,都與他們有著密切的關係。

褐蟻繼續向上攀登,它知道這類存在一般不會威脅到自己——當然也有例外。對於已處於下方的那個蜘蛛,這種例外已經出現,那個存在顯然發現了孤峰與地面之間的蛛網,用一個肢體上拿著的一束花的花柄拂去了它,蜘蛛隨著斷開的蛛絲落到了草叢中。然後,他把花輕輕地放在了孤峰前。

這時,另一個震動出現了,很微弱,但也在增強中。褐蟻知道,另一個同類型的存在正在向孤峰移動。與此同時,在前方的峭壁上,它遇到了一道長長的溝槽,與峭壁表面相比,溝槽的凹面粗糙一些,顏色也不同,呈灰白色。它沿著溝槽爬,粗糙的表面使攀登容易了許多。溝槽的兩端都有短小的細槽,下端的細槽與主槽垂直,上端的細槽則與主槽成一個角度相交。當褐蟻重新踏上峭壁光滑的黑色表面後,它對槽的整體形狀有了一個印象:「1」。

這時,孤峰前的活著的存在突然矮了一半,與孤峰的高度相當了,他顯然是蹲下了,在露出的那片暗藍的天空中,星星已經開始稀疏地出現。他的眼睛看著孤峰的上端,褐蟻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不要直接進入他的視線,於是轉向沿著與地面平行的方向爬。很快,它遇到了另一道溝槽,它很留戀溝槽那粗糙的凹面,在上面爬行感覺很好,同時槽面的顏色也讓它想起了蟻后周圍的蟻卵。它不惜向下走回頭路,沿著槽爬了一趟,這道槽的形狀要複雜些,很彎曲,轉了一個完整的圈後再向下延伸一段,讓它想起在對氣味信息的搜尋後終於找到了回家的路的過程。它在自己的神經網路中建立起了它的形狀:「9」。

這時,蹲在孤峰前的存在發出了聲音,這串遠超出褐蟻理解力的話是這樣的:

「活著本身就很妙,如果連這道理都不懂,怎麼去探索更深的東西呢?」

他發出穿過草叢的陣風那樣的空氣流動的聲音,那是嘆息,然後他站了起來。

褐蟻繼續沿著與地面平行的方向爬,進入了第三道溝槽,它是一個於直角的轉彎,是這樣的:「7」。它不喜歡這形狀,平時,這種不平滑的、突然的轉向,往往意味著危險和戰鬥。

話聲掩蓋了震動,褐蟻這時才感覺到第二個活著的存在已經來到了孤峰前,第一個存在站起來就是為了迎接她。第二個存在比第一個要矮小瘦弱許多,有一頭白髮,白髮在暮空暗藍的背景上很醒目,那團在微風中拂動的銀色似乎與空中越來越多的星星有某種聯繫。

「葉老師,您……您來了?」

「你是……小羅吧?」

「我是羅輯,楊冬的高中同學,您這是……」

「那天知道了這個地方,很不錯的,坐車也方便,最近常來這兒散散步。」

「葉老師,您要節哀啊。」

「哦,都過去了……」

孤峰上的褐蟻本來想轉向向上攀登,但發現前面還有一道凹槽,同在「7」之前爬過的那個它喜歡的形狀「9」一模一樣,它就再橫行過去,爬了一遍這個「9」。它覺得這個形狀比「7」和「1」好,好在哪裡當然說不清,這是美感的原始單細胞態;剛才爬過「9」時的那種模糊的愉悅感再次加強了,這是幸福的原始單細胞態。但這兩種精神的單細胞沒有進化的機會,現在同一億年前一樣,同一億年後也一樣。

「小羅啊,冬冬常提起你,她說你是……搞天文學的?」

「以前是,現在我在大學裡教社會學,就在您那所學校,不過我去時您已經退休了。」

「社會學?跨度這麼大?」

「是,楊冬總說我這人心很散。」

「哦,怪不得她說你很聰明的。」

「小聰明而已,和您女兒不在一個層次。只是感覺天文專業是鐵板一塊,在哪兒鑽個眼兒都不容易;而社會學之類的是木板,總能找些薄的地方鑽透的,比較好混吧。」

抱著再遇到一個「9」的願望,褐蟻繼續橫行,但前面遇到的卻是一道直直的與地面平行的橫槽,好像是第一道槽橫放了,但它比「1」長,兩端沒有小細槽,呈「—」狀。

「不要這麼說,這是正常人的生活嘛,都像冬冬那樣怎麼行。」

「我這人確實胸無大志,很浮躁的。」

「我倒是有個建議:你為什麼不去研究宇宙社會學呢?」

「宇宙社會學?」

「我隨便說的一個名詞,就是假設宇宙中分布著數量巨大的文明,它們的數目與能觀測到的星星是一個數量級的,很多很多,這些文明構成了一個總體的宇宙社會,宇宙社會學就是研究這個超級社會的形態。」

孤峰上的褐蟻繼續橫向爬了不遠,期望在爬過形狀為「—」的凹槽後再找到一個它喜歡的「9」,但它遇到的是「2」,這條路線前面部分很舒適,但後面的急轉彎像前面的「7」一樣恐怖,似乎是個不祥之兆。褐蟻繼續橫爬,下一道凹槽是一個封閉的形狀:「0」,這種路程是「9」的一部分,但卻是一個陷阱:生活需要平滑,但也需要一個方向,不能總是回到起點,褐蟻是懂這個的。雖然前面還有兩道凹槽,但它已失去了興趣,轉身向上攀登...


「人類既然比我們強大得多為什麼都在那麼乾燥明亮的地方活動而不住在潮濕舒服的底下呢?」蟲子很疑惑。


大概對它們來說,是人類呆在陰暗角落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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