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死亡最近的一次,我喉嚨被東西卡住,瞬間窒息,那時候時間被放大,每秒都記得特別清楚,還有濃鬱的恐懼,哪怕身邊有親人,你根本來不及想到她們的存在讓你放心,唯一想到的是我一定要把它弄出來,要不然我真的會死!還好後面吐出來了。雖然不是病的最重,但是那是我和死亡最近的一次


疫情剛爆發,大年初二的晚上,我突然發高燒到40多度。

晚上9點多開始發熱,一開始燒起來我自己沒什麼感覺,只覺得臉很燙,頭腦也發熱,但是不暈,整個人處於高度興奮狀態。

過了半個小時,我的小腿開始痠痛,跟運動過後的肌肉痠痛不一樣,那種一直有針在扎肉的感覺,難以忍受。

後面我爸媽覺得不對了,拿了溫度計來給我測溫,這一測把大家都嚇了一跳,好傢夥,直接蹦到40多度,當時也快11點了,爸媽問我除了發燙有沒有別的感覺,比如呼吸困難或者咳嗽之類的,但是我除了高溫,新冠的其他癥狀都沒有。

而且從放假回家我都宅在家裡,沒有出門,也沒和什麼人接觸過,初步判斷應該是流行性病毒感冒。當下也不敢出門去醫院,就喫下退燒藥,貼上退燒貼,躺牀上睡覺。

從11點半上牀開始,我漸漸就覺得開始渾身發虛了,脫力,雙腿也從小腿痠痛變成整條腿都劇痛,明明腦子已經燒到意識模糊,虛脫到想睡了,但是腿疼到完全睡不著,通過在牀上蹬牀撞擊感才緩解一些些,但是真的沒有什麼大的效果。

後面反覆喝熱水,測溫,希望退燒貼和退燒藥可以起作用,但是還是高燒不退,一直持續在40多度。

下牀上廁所的時候發現站著蹦或者走動腿比較不那麼痛,就一個人在房間來來回回走,有一小會兒邊哭邊走動,真的痛的難受。

開始感覺每一刻都是煎熬,之後覺得恍惚,感覺這疼痛感是不是會一直在,還是其實我一直都痛著,會不會好不了了,記不起不難受是什麼感覺了。

後面我媽媽又拿來退燒藥,是我姑姑拿的,說是退燒很有效的牌子。但是我在11點半喫過退燒藥,得等3-4個小時後纔可以再喫。

於是我從11點半一直燒到3點,也由於腿部痠痛一直沒睡著,痛到3點。3點多我媽媽進來給我測溫,讓我喫藥(我媽媽定著鬧鐘記著來讓我喫藥QAQ)

那個時候已經痛到完全沒力氣了,也燒的腦子都不太清醒了,靠在牀上喫完葯之後,過了20分鐘,感覺我的腿沒那麼痛了,又被燒的全身發燙,整個人在被窩裡要冒煙一樣。腿不痛之後馬上昏昏睡過去了。

第二天起來燒也退到38了,腿也不痛了,不過痛了一晚上,腿有點酸和脫力。後面慢慢養,注意別吹風、不受寒、喫藥,喝水,一開始還有些反反覆復低燒。

還好3天後就好了。

真的是從出生到現在生的最重的病,以前都是小痛小病,這次又剛好在疫情的嚴重時期發燒,真的嚇死。

身體健康真的太重要了,自己受苦不說,爸媽還擔心操勞。媽媽3點多進我房間的時候真的很想哭。

(我弟第二天既然說:姐你昨晚是不是睡不著,老上廁所還在逛來逛去= =想一巴掌拍死)


腰椎間盤突出症,也是一種病。

我的感覺如下:

手術前很慌,一遍又一遍的把自己從腰疼到腿疼那20多天的經歷反覆回憶,埋怨自己為什麼第一時間不去拍核磁共振,為什麼沒有好好地臥牀一週,喫藥。拍了片子,拿給好幾個醫院的醫生看,醫生們都說要手術。醫生說了不能做椎間孔鏡的理由。我躺在病牀上還幻想再過幾天是不是腰突就會縮回去。

第一次排到手術,當天傍晚六點半左右,我去尿尿,然後躲在衛生間,不敢出來,哈哈哈,真慫。放了醫生鴿子。隔壁牀的大叔看我不去,護士站接到手術室通知,安排大叔去手術。第二天大叔對我說,打全麻,啥也不知道。大叔回病房的時候,大概是夜裡十二點了,護士跟他家屬說,不要讓他睡覺,用棉簽沾水給他潤脣,手術後六小時不能喫,不能喝,不能睡。

下次再寫吧。


肺炎,19年2月份得的。從得病到治療了快一半,就差不多過去了一個月。

當時我和我媽去了貴陽的網紅街,當時有點頭暈,其他沒啥。我還以為是人多了有點不舒服。

去完之後我和我媽去看電影了,當時我開始發熱。齣電影院的時候我已經快要走不動了,我感覺我的腿像是在踩棉花。

當天晚上燒到了39度,沒去醫院。第二天才去問診,把各項檢查做了,說是肺炎。醫生讓我先去輸液。

當時輸液的時候不怎麼發熱,最後回家,又開始發熱了。

你們應該都知道發燒是什麼感覺,就是什麼都不想幹,身體很軟,眼睛發熱,頭疼。

大概一天發熱的情況是這樣的,早上起來發熱(39度左右),早上10點左右低燒,中午飯以後開始發燒(39度左右),燒到下午3點,然後又是低燒,最後晚上發燒燒到睡著。

所以每時每刻都在發燒。

有一天晚上,我媽讓我去牀上蓋著被子把汗捂出來,結果就是不流汗,當時一測已經有40多度了。我媽趕緊叫醒我,我當時以為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當時我感覺我的腦袋已經停止工作了。我媽走到哪,我跟到哪。

我媽帶著我去了急診,測了一下,溫度下來了,39度。去看醫生的時候,我真的是強撐著身體聽醫生說話,我使勁點頭,結果醫生說了啥我一直想不起來。

最後住了院,抽血化驗,大小便化驗。最後說是病毒性肺炎。呼吸科除了我18歲,其他患者的年齡都在45歲以上。

全呼吸科的醫生就因為我開了一次會來探討。

因為我和很抵觸留置針,所以每天要在手上打兩針。

在住院的一個星期中,我還是一直在發燒。合著我已經連續發燒了十幾二十天了。最後因為學校已經開學兩星期了,當時只好了一半的我,徵求了醫生的建議,就會學校讀書了。

到了學校之後緊接著就是體測。我的肺還沒有好全,我當時走路呼吸都有點喘,所以800米跑不了,只能測50米和跳遠那些的了。

當時持續發燒時間實在是太久了,十幾二十多天,我體力消耗還是蠻大的。

導致現在,我的肺依然還是有問題。以前可以一口氣爬8樓的我,現在爬5樓都要中間休息一下。


什麼亂七八糟的毛病,都給老子放馬過來吧!老子一定會好起來的!


躺在牀上,分不清是白天還是黑夜


休克過幾次,沒感覺。

醒來第一反應腦子裡無數問號。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麼?


前幾天貧血 暈過去的時候吧、到了醫院兩個手同時打點滴、用輪椅樓上樓下推著我做各種檢查、做心電圖做彩超做各種檢查的時候連衣服都弄不了、當時突然不想繼續活下去了 覺得是個累贅 看我媽在醫院為我樓上樓下跑的時候 真的就是心疼她


之一:那年二十三歲,以為要死了。非常嚴重的病毒性感冒,誘發了心肌炎。睡師範學校宿舍的牀上,腦子裡不停地出現各種幾何形狀,後來休學回家,躺牀上,真的渾身無力。那次的疾病真的距離死亡最近的一次。稍微恢復了,出門走走,手無縛雞之力。真是那種感覺。想為家中從小河裡挑一擔水,但是平時的舉手之勞我真的做不到,兩隻水桶顯得無比巨大。心中很沮喪,覺得這樣活著今後怎麼辦?!沒有了生活能力是非常可怕的。完全沒有了希望。結果能夠完全恢復是當時不能想像的。病懨懨的狀態持續了兩三個月,後來就不再感到有病了。年輕真好,你能夠迅速恢復到你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地步。病中自己問自己,這樣的日子能夠過多久?!恢復以後,腦子裡就不會再有這樣的問題了。那是我人生中最嚴重的一次危機。之二:童年,大概六歲。出痧子高熱的一次生病也非常記憶清晰。眼前出現幻覺。兩個黑衣巨人,在我房間中翻箱倒櫃,是那種從未見到過的巨無霸。古代衙役裝束。我知道他們會把我帶走。但是門口有一白髮老人怒目而對,老人鬚眉如戟,大聲說:你不能走!房間裏有一木格窗戶,很多的綵衣小人從窗欞中魚貫而入。當年遠遠沒有彩電這個概念,就是如今的彩電也不會出現那般十八G的效果來!其實那次是我打針以後在家被窩裡捂汗,但是空寂無一人的房間之種種異像令我恐懼不已,便從牀上躍起,赤腳逃到房間外面。有姐弟等人見我出門,大驚駭,稱你發熱不能起牀,怎會能跑出門來?!我不能答。只是告訴他們,房間內有人!她們更是喫驚而且同我一樣恐懼,家中只有我一人怎會有人?!後來她們隨我進門,並未見得一人,但是我的病也就霍然而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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