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總會覺得別人在"裝"? "裝"善良,"裝"可憐,"裝"牛逼,"裝"大佬?

為什麼就是不願承別人就是善良,就是可憐,就是牛逼,就是大佬呢?

人和人就是千差萬別的,不是和你想的不一樣做的不一樣的人就一定是"裝"的。別人的氣質就是顯得楚楚可憐!他可能因此反而引來更多欺負,也可能得到更多幫助,也可能因為不夠自強而遭人鄙視,也可能遇到強者會覺得他可愛弱小願意帶他飛,所以他的氣質自有利弊未見好壞。覺的他可憐可以去幫助他,覺得他可笑可以唾棄。但別再說他是"裝"的。這真的太狹隘和自以為是了。


裝可憐可不是為了看起來好欺負,而是為了博得同情,並從中獲得好處。


我辦案時曾遇到一個女人,她的小女兒誤服老鼠藥命在旦夕。但她不關心孩子,而是在醫院給所有人講她有多慘,她需要別人可憐她,關心她,不惜以孩子的生命為代價...

我幹了 9 年重案,接觸過很多女殺手。女殺手和男殺手不同,她們傷害的都是最親近的人。

這個女人我印象很深,因為她只生了三個孩子,一個出生就夭折,一個拄著拐,還有一個即將死於老鼠藥。身邊所有人都很可憐她,但真相揭開的瞬間,還是讓人無法接受。


她讓我明白,有些至親的愛,是毒愛。有很多罪行,是以愛之名。

1.


2016 年 8 月,車窗外的氣溫很高。我坐在警車副駕駛,後座是師父老貓和搭檔小陳。


他倆中間夾著一個女人,沒完沒了地痛哭、哽咽,滿臉聽天由命的慘相,說著自我催眠的瞎話。聽得令人毛骨悚然。


前往刑警隊的路上,我時不時回頭瞥女人一眼,總害怕她突然用手銬勒住我的脖子。


小陳實在聽不下去,狠狠問了女人一句:「到底怎麼回事啊!」


女人驚呆了,似乎不知道身邊的警察為什麼如此生氣。她頓了會兒,又開始哭。


小陳又喊了一遍:「到底怎麼回事啊!」


女人一路上再沒出過聲。

直到結案,我才漸漸意識到,對於我身後的這個女人來說,哭泣和謊言是她持續了大半輩子生存方式,就像呼吸一樣平常,無法停止。


這個女人叫穆青,兩周前是她女兒的 2 歲生日。


那天早上,女兒 7 點就醒了。媽媽穆青在她稀疏的短髮上戴好鹿角一樣的小王冠,爸爸給她穿上一件嶄新的寶寶服,上面畫著她最喜歡的圖案,一隻橘黃色的小貓。


女兒小花出生就體弱多病。腹膜炎導致她腹瀉、嚴重過敏令她呼吸困難。因為哮喘,她經常在睡夢中憋得小臉通紅,穆青說女兒好幾次差點過去,都是她這個當過護士的媽媽及時救了回來。


小花發育遲緩,快兩歲了只會說「爸爸」、「媽媽」、「貓」。


當天上午,夫妻倆帶女兒去了遊樂場,她的身體仍然很虛弱,需要爸媽輪流抱著。


到處是鮮艷的顏色,歡快的音樂,忽上忽下的飛車。下午 14 時許,陽光明媚,她和爸媽的最後一張照片,就是在這裡留下的。


照片裏,她坐在穆青懷中,伸出一隻小手,努力觸碰玩偶的耳朵。


「貓!」她臉上笑開了花。


晚上 19 時許,小花獨自在臥室地板上爬行,小小的身子突然抽搐成一團,嘴脣變得青紫,開始嘔吐。她費了好大力氣才哭出聲,雙眼已經什麼也看不到了。

爸媽都慌了神,穆青端來牛奶和食鹽水灌進小花的嘴裡。她乾嘔了兩下,但什麼也沒吐出來。


一種名為「四亞甲基二楓四胺」的毒素侵入了她的身體。這種毒素還有一個家喻戶曉的名字——「毒鼠強」。


小花的四肢向上伸展,短短的手腳在空中比劃著,嘴裡嘟囔著不知道是「媽」還是「貓」的聲音。


兩個小時後,醫院出具了病危通知書。


派出所和刑警隊的警察趕到醫院,找來了小花的父親。幾個民警不斷追問他,小花最近的三餐都喫過什麼。


他回答的語速越來越快,逐漸跟不上去詢問,他突然站起身,沖著一個民警狂暴地喊起來:「你想怎麼著!你說怎麼著!」


我和另一個身高 1 米 9 的民警趕緊湊過去,分別按住他的肩膀:「你說我們是為了誰來的?是來幫你還是害你的?」


小花父親受力坐下,眼見沒地方撒火,低頭盯著自己攥緊的拳頭,掄起來重重往臉上狠砸了一下。他任由鼻血沾滿嘴脣,還有一滴慢慢落在自己暗紅色的短袖襯衫上。


他的怒火很快就有了明確的指向。穆青剛交完醫藥費,正朝我們走來。


她看起來很年輕,大概 40 來歲,穿著樸素,一張心形的胖黃臉,頭髮散落在鼻尖上,眼角帶著淚痕。

小花父親騰地站起來,怒氣沖沖地朝穆青走過去。穆青條件反射一樣,身子往後一縮,把手裡的交費小條遞了過去,眼睛看著地,嘴裡嘟囔著:「孩子還在病房裡呢。」


「我他媽就說不要吧!非得要!要了你又看不好!」他沖著穆青喊了一嗓子,然後掏出煙盒走向安全出口。穆青十根胖胖的手指攪在了一起,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當初穆青一直說自己沒孩子,想要個孩子。已經退休的丈夫死命不同意,但經不住穆青軟磨硬泡,兩個人生下了小花。


王帥毫不掩飾地告訴我們,都是因為穆青沒照顧好,才讓女兒中了毒。

我們在醫院給這對夫妻取了筆錄,記下小花喫了哪些食物。


當天早飯,小花喝了點牛奶,順便泡了麵包喫。在遊樂場時,倆大人都沒喫飯,只有小花喫了兩口棉花糖。此時離小花中毒還有 12 個小時。


5 小時後,他們去了金百萬烤鴨喫飯。小花腸胃不好,就喫了點蘿蔔乾和醬牛肉,是穆青用筷子搗爛了以後喂下去的。後來服務員送了碗長壽麵,見小花可愛,逗了會兒她。這個時間段,女兒從來沒離開穆青的視線。


回家路上,父親買了兩盒藍莓和一塊中等大小的奶油蛋糕。小花因為下午喫的比較飽,只開了一盒藍莓,另一盒放在了冰箱裏。


距離小花毒發的最後 1 小時,穆青切下一小塊蛋糕喂到她嘴裡。她吮吸了奶油,把剩下的蛋糕吐出來,獨自爬到臥室裏玩玩具去了。


隊長聽完了他們的敘述,不置可否。我和搭檔負責留守醫院,這是他特意分配給我倆的任務。

此時的小花躺在病牀上,依然昏迷不醒。天亮後,其他人出發去核查這一家去過的地方和喫過的食物。


小花父親煩躁不安,和每一個接觸久了的人大吵,還買來白酒在醫院裡喝。他滿身的惡臭,幾乎沒人願意湊近。


穆青就沒怎麼敢往他身邊去,反而和幾個差不多年齡的陪牀女聊了起來。很快就掌控了對話的主動權。她一邊傾訴自己有多不幸,說小花是自己唯一的孩子;一邊又對自己的不幸表現出超然的態度。


很快,圍在她身邊的患者和家屬越來越多。有些老太太專門過來,聽她悲慘的故事,穆青就一遍又一遍地講。最後,大家齊刷刷流眼淚,就像看了一場催淚電影;嘴裡議論紛紛。


就這一會兒功夫,小花還在病房裡躺著,穆青已經在病房裡認了好幾個乾姐們和乾兒子。


穆青向我走了過來,哭的鼻涕眼淚混成一塊,小心翼翼地問我是不是保安。我給氣樂了,說你看我像保安嗎?之後我才反應過來,這女人想問我是刑警還是民警。


穆青察覺到我有點心煩,趕忙拿出一塊手絹要給我擦手機,見我不理,又追著醫生護士給人擦眼鏡,同時不停哭訴自己為搶救孩子有多努力,自己命有多苦。剛開始大夫和護士還陪著聊兩句,後來都躲得遠遠的。


她是那種讓你看見慫人摟不住火的「慘人」,可憐又招人煩。總是用小話逼著你沖她嚷嚷兩句,再讓你不自覺地內疚。


醫院外頭的調查還在進行,民警們找到遊樂場的工作人員,他們說早就不用毒鼠強了,烤鴨店也是同樣的說法。


一直到下午 16 時許,技術隊仍然在對食物進行化驗,但包圍圈越收越小。

我和搭檔一直呆在醫院,守著他們。「把這兩人給我盯住了。」隊長臨走前對我們說。


「兩口子壓死奶娃子。」老貓沖我擠擠眼,下樓了。當時我還不知道,這句話的下半句——「不是你,就是我」。

沒多久,穆青就出問題了。


內勤把穆青的身份證號輸入電腦,用姓名、出生年月、戶籍地,都查不到她的相關信息。


信息庫顯示此人並不存在。


我剛開始還以為是穆青記錯了,跑去一問,她一會兒說不可能,一會兒又說身份證沒了。再問得緊點,她就抹眼淚。


最後她跟我說,戶口可能遷到河北的前夫那去了。但這說法顯然不合理,根本夠不上人口庫裏找不到她的原因。


我去找她丈夫,這男人更是糊塗。他從沒見過穆青的身份證,兩個人根本沒領證,就這麼「對付著過」。


去年,他把戶口本和自己的身份證交給穆青,讓她給小花上戶口。穆青說找了派出所的熟人,女兒的戶口上好了。


這被證實是謊言,小花同樣不在人口庫裏。

我硬下心腸,鐵著臉找穆青要她的手機。她怯生生遞過來一部破舊的手機,上面設有數字密碼。她說了一個 6 位數的密碼,但我試了好幾次都打不開。


我按捺下急躁的心情,輕聲問她到底怎麼回事。她蹲在座椅上,把臉埋進膝蓋就是哭,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旁邊經過的病人不時投來異樣的目光,估計都把我當成了一個不孝子。


雖然她竭力不去配合,但警方還是有辦法查到她的身份信息,可結果反饋回來,我們都驚呆了。


穆青不是丈夫口中的 43 歲,而是 51 歲。她的名字也是假的,真名叫穆麗,婚姻登記狀況是已婚,老公李志就在本地,兩人育有一個 13 歲大的兒子,叫小龍。


當我和老貓穿過一排排晾衣架和隨處堆放的破爛,走進李志的小屋尋找真相時,這個頹喪的中年男人一開口就說:「她還敢生孩子吶?」

李志腰間掛著圍裙,正忙著翻動一條煎魚。


房子裏顯然沒有女主人,廚房桌子下擺著半箱沒開封的罐裝啤酒,半箱廚餘垃圾。每個角落都放著五顏六色,亮晶晶的酒瓶。和我說話時,他隨手拿起來就喝上一小口,再蓋上瓶蓋,好像這樣就可以不用再喝。


和小花父親的暴躁截然相反,李志話很少,他身材魁梧,左耳帶著助聽器,多數時候身體倚在門框上,眯著右眼,側著腦袋聽我們說話。


我和他提了穆青的名字,就看到他的眼神瞬間放空,好像現實和過去正出現在他眼前。


李志轉過身去,關掉燃氣。手在抖。

一個男孩從臥室悄悄探出了腦袋。李志「哎」了一聲,走過去把小腦袋關在門後,拿起桌上的白沙煙,示意我們跟他到外面走廊。


他的肢體語言告訴我,這不是一個女人逃脫家庭的故事,而是一個家庭試圖遠離一個可怕女人的故事。


「一開始挺好的。」李志絮絮叨叨地陷入了回憶。


22 歲的穆青身材頎長,窄小的骨架,臉色蒼白,出奇的漂亮。她總是穿著一襲長裙,常年躲在哥哥身後,眼睛看著地。她身上總有一種孤獨、萎靡、捉摸不定的氣質,但對李志來說,卻很有魅力。


李志和穆青是同村的,父母是故交。他用盡了一個憨厚小夥子可以想到的辦法追穆青:幫老人打掃屋子,扛煤氣罐,陪穆青豪爽的大哥喝酒。


一年以後,李志如願和穆青結了婚。


剛剛結婚那會,李志成天傻樂,絲毫不在意穆青的冷漠。「就這咱還上趕子呢,挑人眼神不靈唄!」李志自嘲似的苦笑,實則是在用一種不幸掩飾另一種不幸。


兩人最初的爭端是因為穆青喜好「練功」,總是聽一些神神叨叨的大師的磁帶,自稱領悟到了宇宙和人生的真諦,完全不顧家裡的世俗事。


很快,做事心不在焉的穆青因為給病人掛錯吊瓶,失去了工作。穆青變得陰暗暴躁,每天躲在家裡只顧喫喝,身材漸漸走樣,怒氣沖沖且沉溺幻想。


這時他們的第一個兒子出生了,李志本以為新生命可以給生活帶來希望,然而孩子一歲多時因為急性腦炎離世。

李志回憶,當時穆青的表現很奇怪。她躺在醫院的牀上,雙手抱著孩子,給自己和孩子蓋上了被子,面無表情,像是要跟隨孩子去死。


在場的人都為她傷心流淚,葬禮成了穆青展示愛心,汲取同情的「舞臺」。


但趕去女婿家裡安慰的穆青母親感覺不對勁了。


當時穆青在眾人面前哀嚎著拉過媽媽的手,展示著從未有過的親暱和脆弱。老太太不動聲色,輕輕甩開她的手,轉過頭去安慰女婿,說倆人還年輕,再生一個吧。


老太太囑咐李志:如果有了下一個孩子,當爹的也得搭把手。照顧孩子這事,可不能讓當媽的一個人來。


後來我們找到老太太,她隱晦地埋怨了一句:「我那傻女婿,傻了吧唧的一天天。唉!」


當時,李志顯然沒有明白「搭把手照顧孩子」的真實意思。

三年後,這對夫妻的第二個孩子出世了,又是一個男孩。僅僅兩個禮拜,男孩就猝死在去醫院的途中。


所有親戚都趕來勸慰,送來不少禮金。穆青情緒激動,雙手捧著包裹嬰兒的小毯子,癱倒在老太太懷裡。


老太太忿忿地對我回憶當時的情況:「我自己生的女兒我還不知道?她騙騙別人也就算了,我是她媽!她哪有一句提到過孩子,講了半天還是她自己!」

一天深夜,穆青狠狠掐醒了睡夢中的李志。他一睜眼,就看到穆青鐵青的臉。


「你知道嗎?你剛才停止呼吸了!要不是我把你弄醒你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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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之處,必有可恨之處,見得太多了!好逸惡勞,領略安逸的窮人性格。


謝邀。

兵者,詭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遠,遠而示之近。利而誘之,亂而取之,實而備之,強而避之,怒而撓之,卑而驕之,佚而勞之,親而離之,攻其無備,出其不意。此兵家之勝,不可先傳也」——《孫子兵法》

無論裝什麼,要麼是為了爭,要麼就是為了避免和人爭。


無論是覺得自己「可憐」或者「強大」還是「多才多藝」等等其實都是希望一種被關注,被愛等等這樣的心理需求。

還有一種:通過這些來控制他人心理,獲得利益。

前一種多多包容,大家都是凡人,自己也有這樣的時候。

後一種多多警惕,這類人聰明則太聰明,坑人則坑得心安理得。


沒有安全感,自己也不夠強大,沒想過靠自己,想要靠裝可憐博取同情心,達到自己的目的


1、喜歡扮豬喫老虎的橋段。

2、想體驗給人同情的生活。

3、裝可憐能從中獲益。

4、自己知道自己攻擊力太強,不好混了,裝老實一點,更好混。

基本上就這幾種心理吧。


會哭的孩子有糖喫啊。

只有學會展示自己的脆弱才能讓別人同情、關愛啊。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這玩仍,都是相互的。


裝可憐吧,我講講我一室友,在寢室裏不說話冷暴力我們,長得其實就是文靜的樣子,在外面就暗戳戳的說我們壞話,非常委屈的樣子,所有人都問我們怎麼她了,實不相瞞我大一打遊戲從來不發出聲音,我那室友大四打遊戲中午打邊打邊罵人,午休的時候沒錯,晚上七點打到11點不停的在牀上吵,那時候備考吧我中午都在圖書館睡,我就是可能看起來個性要強,但欺負人這種事我從來不幹,關鍵是誰欺負誰,天天擺著張臉可憐兮兮的真的無語,女生都懂吧,俗稱白蓮花


無論裝還是不裝,如果一個人習慣性保持一種狀態,那這種狀態就是能使他或者她利益最大化的狀態, 無論是否意識到這一點,他或者她都在利用這一點,讓自己過的更好。


可憐的孩紙有糖喫呀


那這種人是大佬了哦!這種人是內剛外柔,很容易讓別人喫虧!也也許與他的成長經歷有關,曾經有人欺負他,最後他忍無可忍,讓對手害怕了!他體檢到了這種快感喜歡上了!要不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刻意表現出來!這類人是充滿智慧奸詐的!


賤,因為不會只裝可憐總是邊給別人捅刀子邊裝可憐


個人觀點,勿噴: 你怎麼知道他不是真的可憐呢?有些人的氣質或者第一感覺就是這樣吧。不要因為你不是這樣的性格你就想所有人和你一樣的性格呀,沒有真正瞭解一個人的時候(從他的生活,家庭背景……)不要隨意去評價一個人吧,沒有什麼裝或者不裝。 只是你不理解(感到驚奇)或者不喜歡而已。


可能內心太孤獨,需要別人的關注,需要認同感


想讓別人關注自己!對自己服軟!他心裡其實很孤獨吧


喜歡裝可憐是弱小生物對比自己強大的生物一種求生手段 這是動物本性 人也是動物 人是高級動物 而高級動物與低級動物的區別就是 學會了裝可憐


我親戚家有一小弟,十一歲,喜愛玩遊戲,但沒有手機。我每次拿出手機玩王者,他就會趴在我肩膀上,「好厲害啊,我也會玩這個英雄,你讓我玩會唄,哥。行嘛哥。」然後拉住我的胳膊晃,「給我玩會嘛。」

我通常會回一句「不給」。「看就好了」。

然後,他繼續看我玩,話語有變,「你不會玩這個英雄,你太菜了。哎呀死了兩次了都,你打不過他的。」竟用了戰術,對我進行否定,以提升自己。怕我察覺,緩和一會說「我會玩,經常用,我幫你玩吧」。

我說「高段位,我怕你活不過三分鐘。你睜大眼睛看好了」。

還遇到一種,倒不是裝可憐讓別人覺得欺負,是裝軟弱,性格很輕浮,又有一股黏勁,整天嘻嘻哈哈弔兒郎當。他先挑逗別人,然後為弱勢,別人反攻他,他然後又打過去,再為弱勢。這個也不像第一個那樣糟糕,說好的是作為和同學友好互動小打小鬧增加氣氛的一種好行為性格吧。但說不好的,有事的確很煩人,他沒有嚴肅的時候,別人肯定會有急事或不開心的時候,他好像看不出,還是先前的行為去挑逗你。


因病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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