磩e人的腦洞是怎樣的

交流一下唄~


不得不說,幹了911這件恐怖襲擊事件的恐怖分子,非常有腦洞


謝邀。

其一

我的手臂上停泊了一隻蚊子,看上去還想吸食我的血液。我很想拍死它,但我就是想看看它咬了我以後,它會不會變成人。最後它吸飽了也沒有變成人,所以我掏出了電蚊拍。

其二

其實我們生活在虛擬遊戲裏,真實世界裡有一個高智能生命在操縱我們。尤其是玩SIM發現裡面也可以玩SIM的時候這個想法特彆強烈。

其三

如果當初我下注了那份世界盃小組賽48串1又加了十倍又全中的話,我就可能獲得一萬六千億獎金,然後就可以入股滴滴出行,把那幫人端了。然而只是腦洞而已,而我也只中了一張四串一,然後第二天中國體彩就不能在線下單了。

其四

我一直想知道女孩是怎樣生活的。準確來說是假如有一天我的性徵、思維方式等都變成了女性,我會是一個怎樣的人。因為我不知道為什麼我認識的70%左右的人都覺得我長了一副女孩子的五官(但我是不會爆照的),尤其是我那些前女友們,個個想拔掉我一釐米長的睫毛。

其五

我小時候(讀小學之前,我沒上過幼兒園),一直以為地球就只有一個國家,叫中國。其他國家的人們居住在其他星球,所以長得都很嚇人(因為我一個姨丈是美國人,小時候,我還真的覺得挺嚇人的,而我的混血表妹的性格是真的熊,沒人治得了,我也覺得挺嚇人的)

其六

去到商場都會想像假如發生恐怖襲擊或其他意外應該如何逃生,或者會不會有人挺身而出,比如那個看上去很健壯的大叔和那個看上去就很靈活的小女孩其實是不是神矛局的。去到高過四層樓的地方就開始想發生了火災或者地震或者坍塌如何逃生。這個想法在廣州塔等很高的地方特彆強烈。

其七

最可怕的可能是這個:如果人類會光合作用,那是不是意味著我就沒有機會嘗到美食了。

其八

這個世界的一切都是我的大腦腦補出來自娛自樂的把戲。我一閉上眼,世界就靜止了。做夢是連接真實世界的鎖匙,夢境纔是真實的,這個世界是我幻想的。

其九

到了二十一歲了我都不會給房間書桌的抽屜上鎖。

其十

今天抽獎能抽中我,但我不會去轉發。

其十一

我造出了時光機,事實上我也真的造出了時光機,只是到達2050年要花費31年零幾個月時間罷

其十二

我很享受坐公共交通工具的時光。我會去觀察盡量多的乘客,從他們的衣著儀態去猜想他們有過怎樣的經歷,見過怎樣有趣的人,即將要到達什麼地方,又會有怎樣的經歷。

其十三

我一直相信這個世界真的有超級英雄。只是有時候,他們會給在烈日下暴曬的工作者送水,給行乞的老人點外賣,又或者送一個要尋死的女孩會派出所。


2046 年,人類面臨史上最大的生存危機:火山噴發,冰川融化,病毒肆虐,部分人死去,部分人變異,正常人類習慣性的把變異後的人稱作「喪屍」,排除同類;

2056 年,人類習慣了與喪屍的共處,生活正常工作照舊,一切看起來好像和諧穩定,但是兩個文明並不像表面看上去的相容……

我就是其中之一,一個保持人性的喪屍,一個雙面間諜。

(虛構故事)


街頭,晨光熹微。


我站在分不清是霧還是霧霾的空氣裏,隱隱約約看見有人走近,接著響起一陣沉重的呼吸聲,明顯是戴了防毒面具的上班狗在趕路。


我跟我周圍的喪屍們嚎了一聲,爭先恐後地就撲了過去。

上班狗嚇得夠嗆,撒丫子轉身就跑。


我們在後面追,一邊張牙舞爪地追一邊興奮地嗷嗷叫:「全世界都他媽亂套了,還上班呢?!」


不過他們聽不懂,因為我們是喪屍。




2056 年,某種病毒在全球爆發,一批倒黴蛋首先變成了六親不認、神志不清的喪屍。一開始全球次序大亂,但過了半年左右,人們也漸漸習慣了喪屍的存在,秩序又恢復到了以前。


喪屍爆發前我是一隻加班程序狗,喪屍爆發後我還是一隻加班狗。


不同之處在於,在路上我還得打著喪屍去上班,被萬惡的資本家壓迫。這日子太苦了。


於是我一咬牙一跺腳,幹掉了老闆,哦不,是衝進了喪屍羣,自殺了。


為啥要當喪屍?當喪屍好啊,不用加班,不用賺錢,不用操心生活,每天只需要跟葬愛家族似的在街上亂晃,逮人就咬就行了。

誰知道哪裡都是虛假宣傳,變成喪屍以後我被附近的喪屍羣編入組織。


這羣喪屍不知是生前幹了啥,蠢得令人髮指,只會嗷嗷叫:「都埋伏好埋伏好!那羣加班狗要下班了!誰不聽組織安排了?!!那個,蹲好,這才晚上 11 點就不行了?不等到 12 點那羣加班狗是不會出來的!」


要不就是,「趕緊的趕緊的,這都 6 點了,再不快點,加班狗們都到辦公室了!」


每當這時候我都毀得腸子要青了:做人加班,做喪屍還得加班!


喪屍還不如人,普遍智力低下,只會用暴力說話,真打起來了,子彈在頭上嗖嗖亂飛,沒有一點屍身保障!


揍跑了我們這羣烏合之眾後,上班狗們面無表情地稍做休整,便繼續趕路。我趴在喪屍羣裏賭咒發誓:要是能重來,我一定要好好做人。


當陽光漸漸驅散了霧,我跟其他僥倖沒死的喪屍們揣著手有氣無力地蹲在街沿上,吸著汽車尾氣。至於點背嗝屁的喪屍,就只能曝屍街頭,等著城管來收屍拖去集體火化。


沒辦法,當盲流就是這麼個下場。


最主要是喫不到人肉餓得不想動彈,喪屍也不是永動機。

我蹲在路邊,望著遠處大廈高樓,我雙眼含兩泡淚,竟想唱一曲《鐵窗淚》。為什麼我會混到如今這個地步,為什麼我不好好加班,好好聽老闆的話!


正當我餓得腹如刀絞,尋思著要不拋棄喪屍尊嚴去啃把草墊吧一下的時候,突然一個低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聽說,你到處打聽怎麼變回人?」


我驚得一下跳了起來,只見一隻衣衫襤褸勉強可以分辨之前是個白大褂的喪屍蹲在我旁邊,臉上雖然齜牙咧嘴還少了塊肉露出了牙齦,但他的眼睛亮晶晶的,跟其他那些盲流有明顯的區別!


「我去,你不是傻子?!」


「你特麼纔是傻子!老子叫王建國,以前是醫生。」


我想了一下,握了握他伸出來的手:「我叫華安,以前……在軟體園上班。」


「哦,程序狗。」


「……」


「你在到處打聽變成人的時候,被我聽到了。」


我突然燃起了一線希望:「你知道怎麼變回人嗎?!」

王建國啐了一口:「不知道。」


「……」


我們倆一起望著遠處霧霾中的高樓大廈,沉默了一會兒。王建國幽幽開口:「為什麼想變回人?」


我側頭看他,這別真是個傻子吧。反問:「你不想變回人?」


「老子這輩子也不願意變回人了! 」王建國一聽就火了,「老子之前當醫生,從不該割包皮卻跑去切腎,也從不在患者肚裡落下剪刀,可謂兢兢業業。運氣不好,碰到醫鬧,被砍了臉,看到沒……這裡……臉上!傷口流血感染了病毒,一下從中產階級跌成了無產喪屍。」


我無言以對,覺得他還真是蠻慘的。


「所以別跟我提變回人,老子聽到人就炸毛。」


「哦……給你順毛。」


「謝了。」

其實對於喪屍來說,最難熬的不是朝不保夕的生活,而是寂寞。


方圓十里,就你一個文藝青年,差不多就是這個感受。


所以遇到王建國之後,我倆惺惺相惜,差點相依為 gay。王建國是喪屍裏的老資格了,雖然這麼久也沒混出什麼名堂,但資歷擺在那裡。


所以作為一個長者,他給我傳授了不少屍生經驗,而且還告訴我有智商的喪屍並不止我們倆,這裡面的水很深很深……但問他多深,他也是一問三不知。


我不過我倆的觀點依然有分歧,如果有機會,我還是會堅定地重新做人。王建國因此老說我:「沒出息!」


這天,王建國說:「我找到新的進化途徑了。」


瞬間,我噎住了。


原來喪屍是可以進化的,不進化的喪屍是沒有出路的,而且有一種很玄乎的說法是進化到了一定程度,就可以重新變回人。但除了少數含著金手指出生的喪屍一開始就是進化模式,像我們這種底層喪屍進階的方式只有一個,那就是喫人。


但那幫上班狗屬於人民幣玩家,個個都一身裝備殺屍如麻。我們這種低階喪屍在 2057 年就不用想收人頭了。


「呔!快說,來源可靠嗎?」我頓時興奮。

「消息來源絕對可靠!只要找到女喪屍配對成功,利用病毒交叉感染進化……」


我立刻站了起來:「滾蛋!這世界上還有女喪屍嗎?不是被上面的掛逼給瓜分光了嗎?變成喪屍以來除了軟體園裡程序員圈養的那羣,老子就沒見過女喪屍,我們這種屌屍去哪找?」


「你別激動啊!我當然是找到了纔跟你說的。」


我又蹲了下來:「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牛逼?」


「嘿嘿,我昨天遇見了我生前的兩名女患者,她們答應跟我倆……嗯,你去不去?」


「廢話,走!」


「等下,帶點肉。」王建國操起兩塊瘟豬肉,準備當見面禮。


到地兒一看,我的心頓時涼了半截。


一羣喪屍大漢正摩拳擦掌地等著我們。


「什麼情況啊!」我大叫。


「我特麼也不知道啊!」


為首一喪屍,膘肥體壯,滿臉橫肉。它抖著鼓脹胸肌,沖我倆獰笑:「不光與喪屍妹紙能進化,男喪屍跟男喪屍互懟也可以哦。」


臥槽?!這設定太可怕了。


「跑!」我跟王建國轉身就逃,但對方人強馬壯,眼看就要被追上了。


王建國沖我大吼一聲:「華安,咱們跟它們拼了!」


我也大吼說:「好,拼了!」接著更加賣力地跑起來。


而王建國剛吼完,就被一喪屍撲倒在地,接著一頭,兩頭,三頭……接連十幾頭喪屍蜂擁而上按手按腳撕衣服……


王建國在背後聲嘶力竭地叫喚,我一想,不行我不能這麼不夠朋友,畢竟都要相依為 gay,友誼難得,必須得救。


剛這麼想著,我腳下一滑,脖子猛地一緊,一個大黑塑料袋迎頭罩過來。


隱約看見有人影,接著他將袋口麻利地一勒,我頓時陷入一片漆黑。


說起來挺瘮人的,抓住我的居然是一個民科。


當我在鐵籠子裏看見他每天搗鼓的那些稀奇古怪的實驗後,差點沒嚇尿。


要知道當代民科可是小學沒畢業就敢造火箭的存在。


這民科四十多歲,一看就是那種沒性生活導致心理變態的中年大叔。他每天都會綁一頭喪屍去做實驗,比如注射洗衣粉,灌地溝油啊什麼的……


本來在這簡陋的地下室裏,加上我有七頭倒黴喪屍,但是其他六頭都沒什麼智商,幾天也沒能交流出什麼逃跑的計劃來。眼看到了七天,只剩我了。


我很絕望,心想過不了兩天就得輪到我被玩死了。


這天,民科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了,在我的面前放起了島國愛情動作片,但是馬賽克是打在臉上那種。


我很憤怒,怒到從臉紅到下身,渾身骨節噼啪作響,肌肉鼓脹。


我下意識地抓住鐵柵欄猛烈搖晃,嘴裡嗷嗷叫著,要求放《小時代》,我要看時代姐妹花!搖著搖著,手指粗的鋼筋居然「砰」的一聲斷了,我跟民科都嚇了一大跳。


我頓時感慨喪屍的進化方式真是玄妙,接著一腳踹斷了鐵柵欄,又三兩下頒彎了剩下的鋼筋,徑直鑽了出去。


那民科嚇蒙了,也不知道掏槍自衛,讓我輕鬆靠近單手掐住喉嚨舉了起來。


中年大叔的臉憋得通紅,雙手使勁地想掰開我,不過我的手猶如鐵鉗一般堅硬有力,穩穩地鉗住了他。我只需要再使下力,他喉嚨立時便會斷掉。


但我終究沒忍下手。


說到底,我也不過是個朝九晚隨機的都市小白領,屬於那種在網上叫囂要血戰扶桑島、活捉吉澤明步,現實中殺人不犯法都不敢下手的良好鍵盤俠。


我隨手把他扔到一邊,居高臨下說了句:「喪屍,永不為奴。」便大步走向房門。


結果沒走幾步,一羣全副武裝的特警便破門而入,十幾桿自動步槍對準了我。


當時我就跪了,舉著雙手哀號:「政府,我錯了。」


「你好,我是喪屍防治中心處處長劉德龍。」這是老幹部劉德龍見到我說的第一句話,而且我居然聽懂了。


頓時我就激動了,差點跪在地上:「爸爸!我想變回人!」


劉德龍擺擺手,示意我冷靜:「等我先把話說完。」


「自從名為喪屍病毒爆發以來,國家便立即成立上百所喪屍研究所,對喪屍進行研究觀察。國家從未忘記你們,人民也從忘記你們,受苦了,同志……誒,你怎麼睡著了,起來,我還沒說完。」


劉德龍掏出手帕擦了擦淚眼,繼續說:「經過國家日以繼夜的研究,我們發現有少數喪屍進化出了智慧,可惜這些喪屍大部分殺心太重,根本不配合政府工作。」


「而你的進化,其實就是我們最近的一個研究成果的體現。」劉德龍正色道,「如果當時你選擇扼殺我們的研究員,你會在動手之前被射殺。」


我頓時心底發涼,敢情這幫混蛋還在玩釣魚執法那一套?我默不作聲,耐心聽著,四處觀察。這喪屍研究中心遍佈的各種高端儀器令這裡頗有科幻的感覺,武裝到了牙齒的士兵四處站崗,穿著防化服的研究人員來來往往,很像歐美大片。


待走到了一張巨大的金屬桌前,劉德龍這才停住腳步,轉頭看著我鄭重道:「國家有任務交給你。」


果然要套路我!


我毫不猶豫地將頭搖地跟嗑藥似的:「別別別,受不起。我只是想變回人而已啦!」


「條件是可以講的嘛!」劉德龍拍了拍我的肩膀。


老混蛋。


劉德龍從桌上拿起一臺平板電腦打開後,指著上面各種死亡現場照片繼續說:「近段時間,有大量市民無端失蹤,並且有許多公共區域遭遇喪屍襲擊。」


關我屁事啦……


「通過我們長期的暗中調查,這些慘案都是由一個喪屍恐怖組織發起的。」劉德龍播放了一些監控拍下的喪屍襲擊視頻,裡面的喪屍個個手撕活人,生猛得一塌糊塗。


乖乖,不得了,這是懟了多少次王建國啊。


劉德龍繼續道:「這個喪屍恐怖組織,經常對有人類發起有預謀的襲擊,手段殘忍,防不勝防,影響十分惡劣。」


我說:「那你們直接派大軍推過去啊,再猛的喪屍也禁不住一發火箭彈吧?」


劉德龍搖頭:「不行,他們十分狡猾分散在城市各個角落,我們不能發動大規模攻擊。而且,亂殺一通的話,喪屍權利保障協會那幫聖母又得噴我們濫殺無辜,傳出去國際影響不好。」


「……」


「我們監控拍到的喪屍只是這個組織的冰山一角,還有數量相當龐大的恐怖喪屍潛伏在城市各個角落。而根據喪屍的科學定律,在一個喪屍沒發動恐怖襲擊之前,我們無法確定這頭喪屍是溫和的,還是極端的,這也叫作薛定諤的喪屍。」


「……」


劉德龍嘆氣道:「你現在相信國家沒有放棄你們了吧?不然再多一倍的喪屍,也不過是當肥料的下場。還不是擔心誤殺了像你這種良心未泯的喪屍。」


我皮笑肉不笑:「我好感動。」


「國家應該做的。」劉德龍拍了拍我肩膀,道,「所以到了國家需要你的時候,希望你不要推脫。」


我是不會被這種簡單伎倆套路的,繼續搖頭道:「受不起受不起,我何德何能……」


劉德龍:「你就是我們需要的人,哦不,需要的喪屍。不要妄自菲薄,我們需要你去這個喪屍恐怖組織當臥底,打入高層,提供情報,調查誰是組織者,配合我們進行斬首行動,端掉這個組織!」


「不幹!」


「國家在研究喪屍病毒血清,聽說已經有了眉目。你難道不想重新做人嗎?」


「聽說?」


「聽說就是快了。」


「科科,不幹。」


接下來,劉德龍張口國家大義,閉口和諧社會,叨叨了很久,但我就是打死不幹。我纔不傻,不會去送人頭的。


「我就一個倒黴催的上班狗喪屍。」我開始倒起了苦水,「工作多,沒提成,人家休假我加班,還沒加班費。現在成了喪屍,流離失所,浪蕩無依,很慘的。就讓我平平淡淡地做個喪屍好嗎?」


劉德龍想了一下,我還以為他放棄了,結果他突然正色道:「你當了臥底,就是我們的人,算入國家正式編製。你知道現在公務員有多難考嗎?」


我有些心動了。


劉德龍很會察言觀色,繼續循循善誘道:「五險一金這些就不說了,逢年過節還有福利。」


我開始搖擺了。


最後,劉德龍拋出了撒手鐧:「單位包分配住宅房。」


我開始顫抖。


「分配的住宅房以後你變回人,依然歸你!」


我狠狠咬著牙點了頭:「我願意為這個國家流盡最後一滴血!」


劉德龍笑了,欣慰地拍了拍我肩,便吩咐助手帶我下去進行一些必要的安排。


經過為期一個月趕鴨子上架般的訓練,我在某天午後,正式開始了任務。


通過劉德龍那邊得來的情報,有夥喪屍偽裝成人類混進人民醫院,意圖展開恐怖襲擊。結果剛進醫院,就被票販子給圍了。


票販子看它們不買黃牛票,還這麼多人,以為是撈過界的,頓時發生了衝突。


接下來的場面只能用慘烈來形容,票販子們先是一通毒打,接著追殺了它們三條街,依然是不肯罷休。根據現場情報,這夥喪屍都是進化後的產物,個個身手靈活,體魄強健。但在票販子面前,它們被虐打得我都不忍心看。


當我趕到的時候,票販子們都手持板磚、鋼管、殺蟲劑等各式武器大殺四方。我站在暗處看了一會兒了,終究是沒敢上去。


不過幸好劉德龍那邊早有安排,為首的票販子先是接了一通電話,緊接著突然指著喪屍羣裏的我,哇哇大叫,然後一鬨而散奪路而逃。


這演技我給負分。


「華安!」


我定睛一看,居然是王建國。


這貨有出息啊,居然加入了恐怖組織,還不知從哪兒搞來一套新的白大褂。


「華安,我沒看錯吧?!他們是看到你跑了?」


「嗯……你沒看錯,這事回頭再說。」我趕緊轉移話題,「哎,那天你怎麼逃出來了,還進了黑澀會?」


王建國哇的一下就哭了。


原來那天我和他走散之後,他在眾多喪屍羣中慘遭進化,而且進化的程度還不低,當場就衣衫不整地被一個喪屍組織看上吸納了進去。王建國說的時候不止哭了一次,我只好不停地安慰他。


順便我也按照劉德龍教的說辭解釋了一遍,我是怎麼機緣巧合進化最後在黃牛裏打出了一點名聲來。王建國雖然是個有智商的喪屍,但比起我還是差了點兒,馬上就信了。


這是一個偉大的組織。叨逼叨以後王建國嚴肅地說。


接下來加入喪屍組織的事情就簡單了,就憑我跟王建國的交情,這麼說吧,要是他搞傳銷,第一件事肯定是拉我入夥。


我們的友誼就是這麼感天動地。


王建國帶我來到了一個大羣喪屍盤踞的街區,這裡人跡罕至,樓房破舊。


王建國以一種充滿自豪的口氣道:「你別看我們好像一盤散沙,四處流竄,但正是因為這樣,在大街小巷,高樓低溝,都有我們組織的成員。待時機成熟,我們振臂一呼,那便是『莫道石人一隻眼,挑動黃河天下反』!」


我:「……」


到了晚上,街道昏黑,遊盪的喪屍在夜裡顯得影影綽綽的時候,王建國拉著其他組織內的喪屍為我開了一個歡迎會。


因為沒有會議場地,我們在街邊的路燈下圍坐了一圈。


燈光昏黃,夜風悽涼,這種感覺,很微妙。


歡迎會上,王建國首先發表致辭,代表其他喪屍感謝了我的救命之恩,然後又反思了這次行動失敗的原因。


接著王建國讓大家各自分享自己做人與做喪屍的經歷與體驗,我發覺這些喪屍每個都講的是做人有多苦。有打工的,每天上班八小時,還要額外贈送給公司四小時,最後說被辭退就辭退,什麼補償都沒有;有辛辛苦苦十幾年幹實業的,結果到頭來還不如買房來得划算,簡直就是實業誤國,房產興邦。


聽得我眼淚都快下來了……做人做喪屍都是這麼苦。


最後這幫子喪屍哽著喉嚨說,還是做喪屍好。


雖然每天被人類追打,食不果腹,但它們相信遲早一天會改變這種局面,會成就一番大事業。


說到動容處,以王建國起頭,大家聲情並茂的合唱了一首勵志歌曲《不要以為自己沒有用》。


「不要認為自己沒有用,不要老是坐在那邊看天空。如果你自己都不願意動,還有誰可以幫助你成功……」


月光朦朧,我坐在這羣破鑼嗓子當中,突然感覺前途也蒙了一層灰……


接下來的幾天,王建國帶著我在這一區域四處溜達,一邊溜達還一邊給我分析天下局勢,說別看現在人類鬧得歡,小心將來拉清單。


說著說著,看見稍微有點腦子的喪屍就湊過去,鬼鬼祟祟地問:「朋友,你知道……」


偶爾王建國會拉著我去見某個他所謂的組織內部資深老喪屍講課,不聽還不行,他會埋怨我這個喪屍素質低,不知道提高自己……


先是一對一,後是一對多,坐在一羣新進喪屍中聽各種關於喪屍的運作啊,組織的未來發展理念啊,跟人類的不共戴天啊之類的。


開講之前,或者講完之後,這些喪屍講師會煽動我們憶苦思甜,然後互相鼓勵,震天響的在那叫:


「多少次揮汗如雨,傷痛曾填滿記憶。只因為始終相信,去拼搏才能勝利! 」


「相信自己!」


「嗷嗷嗷~!!!」


這樣待了七天,我覺得也差不多了。


於是索性問王建國:「這個組織的老大是誰?我能不能去要張簽名?」


平時賤兮兮的王建國聽見我這麼問,眼神都變了,一臉崇拜的道:「這個組織的創始者,是一頭偉大的喪屍!只有組織的核心成員,才能見到它。」


按照王建國的說法,要想見到老大就得去手刃人類作為投名狀。


我很想拒絕,但為了完成組織上交代的任務,也為了我重新變回人的美好願望,思來想去,我決定去殺一個人渣敗類,這樣心裡的負擔不會太重。


於是我一臉堅毅地去找了我生前的老闆……


我對我老闆上下班的路線很熟悉,於是從早上就偷偷跟蹤他尋找最佳動手時機,街上喪屍如潮,我也不擔心他發現我。


最近一年,經濟形勢越來越差,大公司在勉力支撐,小公司就只能等死了。


我原本以為我老闆在這種形勢下已經很慘了,但沒想到他比我想得更慘,每天和員工一起加班到深夜,回家繼續工作,睡覺的時間也就四個來小時,我等在停車場都等睡著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他就站在我面前不遠處看著我,表情有點複雜。


我大喫一驚,正想先下手為強,結果他扔了大塊牛肉給我,接著沖我努努嘴,示意我喫。


餓了一天了,我又瞧他並沒有拿出武器,於是也就捧著牛肉狼吞虎嚥了起來。我在喫肉的時候,他則靠在車身上點了根煙,絮絮叨叨地對我說起了話。


喪屍與人類的語言並不相通,但情緒卻是能傳染的,我心裡很不好受。


自從成為喪屍後,我不止一次後悔自己當初的決定,可是人吶,行差踏錯一步路,就再也不能回頭。


而這個在員工眼中敲骨吸髓的黑心資本家,又是在傷感什麼?


直到他驅車離開,我也沒能下得去手。


所以說,什麼樣的人幹什麼樣的工作。


我灰心喪氣地去找到了劉德龍。


在喪屍研究所辦公室,劉德龍說:「你帶來的情報很重要,你得繼續臥底。」


我搖頭。


劉德龍說:「真不幹?」


「它們要我殺人。」我有些激動,「殺人啊大哥!聽說黑幫臥底因公嫖娼都要被處分的,何況是殺人!」


劉德龍思考了一會兒,說:「你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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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腦洞是:

如果現在立刻 穿越會8年前。

即18歲的你攜帶記憶,知識穿越回10歲的你身上。

會發生什麼。

剛開這個腦洞的時候,

我覺得自己應該是百分之百可以走上人生巔峯了。

再一想,好像穿越回去也沒啥用。

畢竟10年前,我才9歲。

既沒有錢,父母也不會聽我的。。

頂多在初中及小學階段 制霸吧。。

只能說我還是太年輕了。

光速繞樹


一直都很想知道,如果人自殺之後,父母,朋友,同事得到消息後的第一反應是什麼;一年之後的表情是什麼;一個人在的時候表情是什麼;在外人面前提起已過世之人的表情是什麼。

尤其是眼神。


瀉藥……

記得一二年級時老師都愛問一個問題,怎樣快速的把一個屋子填滿。

記得我的回答是,放屁……

啊!多麼清奇的腦洞啊!哈哈


化為地球星際艦隊的司令,指揮艦隊與外星殖民者的艦隊戰鬥,最後身為司令得我親自駕駛高達把外星人打爆了

經常腦部其他人看到我的高達的一幕,一臉驚恐然後顫抖著說出:啊勒哇,剛彈姆

如果人人都有讀心術,世界會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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