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是不是我想太多了)


別人怎麼說倒無所謂,愛說什麼說什麼。「是你運氣好」,運氣好怎麼了,羨慕嫉妒恨,自己也去求老天爺唄。

從小到大運氣一直還不錯,上學的時候,中考高考總比平時考得好,平時也沒太好好學習,一邊玩一邊學,考試總是超常發揮,真不是學得好,故意謙虛,自己心裡有數,就是運氣好。工作了,也是,對討厭的領導一般都是表面上客客氣氣,實際上想的是,老子伺候你的目的就是咱倆井水不犯河水,太過分了,就直接剛,有時候都做好失業的準備了,結果他們不是進去了,就是滾蛋了。別人都巴結領導什麼的,但提拔時好事還輪自己頭上了。總是碰見貴人和好人。

但注意,這不是凡爾賽文,是為了凸顯出來混遲早要還的這一定律。沒太在意的得到了,自己也過得挺開心的,自自在在,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結果好運就用光了。當你第一次起了執唸的時候,命運開始不停暴擊你,製造無數的阻力與客觀困難,然後還讓你沒辦法沒理由發揮主觀能動性,還讓你的心情起起伏伏,壯士斷腕都不行,斷了給你接上,明天再斷。就像現在,剛以過敏嚴重為理由拒絕了接種疫苗,其實是因為偷偷掉眼淚。現在已經可以做到表情自如、不動聲色地掉眼淚,所以大家真以為我過敏了,有的以為我感冒了。

所以,就別矯情了,運氣好還不偷著樂,運氣不好了,你就會懷念運氣好的日子了。


兩個秀才結伴到省城去參加鄉試。

路上因為三七二十一還是三七二十八吵個不停。甲秀才說三七二十一,乙秀才說三七二十八,爭持不下,打了起來。

最後兩人決定到縣衙裏,讓大老爺評評理。

縣衙大堂上,縣太爺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之後,讓乙秀才走了。招呼衙役按住甲秀才打二十板子之後,趕了出去。

甲秀才一肚子委屈。糊塗狗官,不打那不通的,倒把老子這知書明理的打了二十板子。老子非到府臺大人那裡告你個昏聵無能不可。

知府大堂上,府臺大人聽完了甲秀才的委屈。大喝一聲,左右來呀,與我拿下,重打二十板子。

噼裏啪啦一陣板子過後。府臺大人把甲秀才請到了後堂。

倒了杯茶,對甲秀才說。那乙秀才,都已經三七二十八了,你還和他爭竟什麼?這不是對牛彈琴嗎?對牛彈琴也不算大錯,但非讓牛分出個宮商角徵羽來,就是你的不對了。有這個閑工夫,你不如回去讀兩本書。老爺我為了你的前程著想,少不得開導你幾板子。喝杯茶回去吧,以後可別再犯糊塗了。

這是宋祁年輕時候的事。後來他當了尚書以後,教育子孫說,不做乙秀才容易,不做甲秀才可真不容易啊……

世界這麼大,乙秀才遍地都是……實在解釋不過來,管他呢,隨他去吧……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真的。


呃,說實話我覺得他酸了,他沒有你的運氣和努力,更沒有在這些都完成之後的榮耀和獎賞,所以繼續加油就行了,然後不鳥他就完事了,等你比他高大很多的時候他也不敢再在你面前說了。自己的價值自己明白,不是他人去評說的。


沒有努力過的人,沒資格同臺競技,更何況當評委嘴上跑火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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