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是一首全部步驟都分開人製作的歌曲,它大概得是這樣的過程。

比如先有人寫了曲子。這曲子是在他自己的情感支配下完成的,他把自己的想法變成一段以旋律為載體的語言或叫信息。

然後他交給寫詞的人,但他只能大概介紹一下我這曲子裏表達的是一種什麼樣子的情感,(如果他的介紹和想法實在太多的話有時就乾脆選擇自己寫,這也是詞曲創作由同一人完成比較常見的一個原因),所以希望填詞的時候填一個什麼樣的主題或者格式。

寫詞的人拿到曲子自己先聽,他也要問自己他在這段曲子中聽出什麼樣的感情,可能跟作曲的思路相似或者有一定的區別。他在自己的情緒支配下把自己對曲子的理解變成文字形式,然後寫成歌詞,把詞曲拿給下一步編曲人。

編曲人通過跟作者的溝通——但到這裡更多的是通過對作品的解讀了,畢竟到這裡已經算是首毛坯歌。他在這首歌裏又感受到什麼樣的體驗和情緒,他覺得詞曲作者想要表達怎樣的內涵,然後他用哪些手段和方式去把這種情緒調動起來,去豐富細節和擴充內容。

再然後歌手通過跟這些人的溝通和對作品的解讀,結合自身的技巧,習慣,情感,思路,把他的這些情緒通過唱法的形式抒發出來,以嗓音的格式記錄打包封存在整首歌曲當中。

當然還有縮混母帶樂器實錄,後面也涉及視覺拍攝等等等很多條步驟。不過講道理我覺得能從母帶裡頭聽出縮混師傅靈魂的這也太吊了點,感覺毛毛的。

前面這些部分都不是完全獨立的,順序上可能顛倒或者重疊穿插著完成。雖然每個人都會努力追求完整統一,但是畢竟一種感覺從心靈中具象化的過程裏,是肯定會變形或打折扣的。所以每一環都至少會留下一定的印記。這些部分中如果某一部分十分明顯的優秀,那你聽到的就更可能是那一部分的靈魂。當然還是歌手居多,因為歌手是最後也最完整的表達環節,他傳遞的情感也更接近人們能理解和觸碰的領域。

總之——

當你聽到了天籟般的嗓音,或者充滿感情的唱法,被一個轉音或者顫音撩撥的臉紅心跳的時候,你就是在和歌手的靈魂共鳴。

但你有時候也會被某幾句歌詞擊中了內心,讓你感到濃縮但豐富的情緒。這個時候你在和詞作者的靈魂觸碰。

那是不是也有過,前奏一起你就淪陷了,或者吉他聲鋼琴聲嗩吶聲響起的時候,你有種像心裡被揪了一下的震撼感。這個時候當然就是編曲人為歌曲注入的靈魂感染了你。

當然肯定就也有那種歌,歌名歌詞之類你什麼都忘了,你就記得一小段旋律反覆顱內循環,你還要莫名其妙地跟著哼幾句。這就是作曲家的靈魂印在你的心底。

因此其實最後一步是你作為聽眾的感受。你又在聽歌的時候加入了哪些你自己的心緒和體驗,你也給你自己享受音樂的過程注入了靈魂。所謂藝術這種東西嘛,到了創作結束這一環也只完成了一半,你真的被這種表達打動的時候,那纔算是完成了一次靈魂與靈魂的交流碰觸。

藝術的沒有高低貴賤,說的也大抵不是外在的前一部分,而是內在的後一部分,畢竟你會被哪些事物感動我們無從而知——而感動本身是無價的。


瀉藥

請先定義靈魂。


對於這種無聊的問題,知乎還邀我,而我竟然還回了?!

問題來了,這三方的誰病的厲害?


都不是,是混音師[狗頭]


這是《somke on the water》的歌詞

We all came out to Montreux

  我們一行人前往蒙特勒

  On the Lake Geneva shoreline

  在日內瓦湖畔

  To make records with a mobile

  用移動的工作室錄製專輯

  We didnt have much time

  我們並沒有多少時間

  Frank Zappa and the Mothers

  弗蘭克扎帕和發明之母樂隊

  Were at thebest place around

  在演唱會最好的位置表演

  But some stupid with a flare gun

  但是不知哪個蠢貨用焰火

  Burned the place to the ground

  點燃了會場

  Smoke on the water, fire in the sky

  煙霧瀰漫在湖面 火焰在空中燃燒

  They burned down the gambling house

  他們燒毀了賭場

  It died with an awful sound

  塌陷時發出一道可怕的聲音

  Funky Claude was running in and out

  Funky Claude忙著進進出出

  Pulling kids out the ground

  救出那裡的觀眾

  When it all was over

  當這一切都結束時

  We had to find another place

  我們不得不換個地方

  But Swiss time was running out

  但在瑞士的時間已經不多

  It seemed that we would lose the race

  看起來我們要輸給時間了

  Smoke on the water, fire in the sky

  煙霧瀰漫在湖面 火焰在空中燃燒

  We ended up at the Grand Hotel

  最後我們找到了蒙特勒大酒店

  It was empty cold and bare

  這裡空蕩蕩的有點兒寒冷

  But with the Rolling truck Stones thing just outside

  但從滾石樂隊那租來錄音車停在外邊

  Making our music there

  我們就在那裡製作音樂

  With a few red lights and a few old beds

  在幾盞昏暗的燈下 在幾張舊牀前

  We make a place to sweat

  我們揮灑著汗水

  No matter what we get out of this

  不管我們最終從這兒得到什麼

  I know well never forget

  我知道我們永遠不會忘記

  Smoke on the water, fire in the sky

煙霧瀰漫在湖面 火焰在空中燃燒

完全就是流水賬,但這是一首非常nb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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