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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獃了9年,美國呆了2年。這麼說吧,既然要偷渡,如果是因為在國內因為運氣不好遭遇不幸或者受到不公正待遇而生活困難,而過來想一步一個腳印重新開始打拚,並且願意去努力的話還是很劃得來的。就算是體力活基礎工資也有保證,活下去是沒有問題的。國內現在基礎這方面可能不如國外。不過話說回來我相信你應該對生活在國內的問題和美國的好處已經很瞭解了。

然後下面我開始說來這邊的壞處吧。上面這樣的人還是少數,大部分的人還是因為懶,比如蜷縮在唐人街拿低保住地下室,幹臟活幹半輩子還沒有什麼長進的一抓一大把。現在國內的環境比11年前我出來的時候好了太多太多,所以那些成天以為一過來就能火雞變鳳凰的人是什麼情況想一想就知道。另外美國的福利比加拿大差多了,早年多少被各種無良中介騙過來結果生個病傾家蕩產的人光附近的中餐館裡打工的就有好幾個。

關於收入方面,別老是習慣著按匯率換算,北美便宜的是電子產品以及汽車,基礎工業品直接從人民幣換成美金,房租和保險也是個大頭,大城市的房價更是嚇死人。等有了小孩以後問題更大了,這邊中下等的學校尤其公立學校反智主義嚴重,學生隨便找個理由罷課教師工會還帶頭支持,好的私立學校學費又貴,知名的公立學校還要考慮地段。另外看病絕對是大頭,多少舊金山的流浪漢也曾經是中產階級,結果看個病或者離個婚就一無所有淪落街頭。

治安方面,去了美國以後除了紐約晚上就最好別出門瞭然後車裡別放任何東西,犯罪率不是蓋的。前年租輛車去斯坦福看老同學結果車在校園停車場裏被砸,丟失斜挎包和筆記本電腦至今未找回。想要真正安全舒適的話請住富人區,不過這也意味著$。

現在華人的政治地位總體還是很低。低到什麼程度呢?黑人在街上可以毫無理由的打你一頓之後揚長而去而報警根本沒用,要麼忍氣吞聲,要麼只好打一架。好在現在華人持槍率也上去了,要不然更糟。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語言和自身權益的問題。如果英語不好的話會相當限制你的能力發揮,容易被坑被敲詐,跟何況偷渡過來的話連基本權益都難保障。在以前某省人還能憑藉坑蒙拐騙、壓榨同胞發家致富錦衣還鄉,辦個什麼移民中介寫一大堆軟文吸引更多的小白鼠,知乎上就不少,但是近年來隨著移民的知識水平提高這樣的生意越來越難做了。

那至於我為什麼還在這邊?很簡單,上面這幾點我或者認識的中餐館服務員和裝修工人都或多或少體驗過,但現在我已經有條件克服甚至無視以上幾點。我是靠學簽而不是偷渡走到現在的,目前硬體這一行確實這裡更喫香,工資待遇不錯。近年來看見國內越來越厲害的公司已經把勢力發展到這裡,而越來越多曾經一起奮鬥的同學也開始迴流,我還是決定不換護照以備未來時機來臨時迴流了。

當然我也認識幾個在國內因為種種原因不得意,過來以後靠著自己的努力過的富足無比的人,比如之前為我裝修的公司老闆。總之一定要確定自己是因為什麼情況和什麼目而來,如果自己真的願意努力的話那還是可以賭一把。這幾年親眼見到太多腦子一熱結果損失慘重的人,我不希望更多人步其後塵。

以上這幾點某些居心不良的移民中介和營銷號是絕對不會告訴你的。鑒於我可能踩了某些移民中介不止一根腳趾,匿名了。


每一個偷渡客都懷揣一個美國夢:高薪 、獨棟、綠卡……美國夢千差萬別

這樣一場豪賭:對一些人來說是不幸的;

少有人知道:偷渡客是付出了血的代價才走到這裡的

偷渡客們只敢在夜間和荒無人煙的叢林裏行走。荊棘滿布的叢林裏時長出沒毒蛇猛獸,他們有些人被咬傷,倒下了就再也沒有站起來。

他們隱匿於空氣稀薄的集裝箱裏、擁擠在空間逼仄的汽車後備箱中。在預備的乾糧喫完後,他們有些人三天都喫不上飯。

有人曾經說:偷渡如西天取經的玄奘,在通往「美國夢」的路上,要經歷生死考驗的苦難。

玄奘自有武功高強的孫悟空保護,但偷渡客們卻如人人過街喊打的蠅鼠

內容援引自互聯網+生活實際

然而,鳥的遷徙,魚的魚的洄遊,都是為了尋找更有利於生存的環境。

對於那些通過合法途徑移民美國的中產來說,美國無疑是天堂;

而於福建偷渡客來說,美國就是地獄。

在繁華的美國都市,這些福建偷渡客無疑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根據美國福建同鄉會的估算,在紐約的福建人已約有五十萬人。)

但他們對一切苦難從不抱怨,如草芥一般堅韌地在美帝生根發芽。

因為沒有身份,他們謹小慎微地活著,對黑心的僱主他們不敢怒更不敢言。遍佈百老匯大道的中餐館、按摩店、洗衣房都是他們辛勤勞作的身影。

有些女人們手臂上掛著名牌假包,沿著堅尼路人行道,一邊向路過的遊客叫賣兜售,一邊小心地提防著隨時會出現的白人警察。還有些年輕一點的女人,隱匿在第八大道裝修簡陋的按摩店,從事著色情交易。

有點手藝的男人,會在中餐館謀得一份薪水尚可的炒鍋工作,而沒有手藝的男人會在美國的大街小巷,沒日沒夜地送外賣,因為喜歡帶現金常常成為被黑人打劫的對象。

他們賺的錢就是血汗錢,在他們打拚的前十年、二十年裏,他們如不知疲憊,沒有感情的工作機器,一天工作時長大於14小時。

他們當初偷渡來美國時,每人都要給「蛇頭」繳納5萬到7萬美元的費用,這些費用都是從親戚朋友那裡借來的。因此,他們在美國奮鬥的前十年都要在還債中度過。

當中很多人在打拚多年後,自己當了中餐館或者美甲店的老闆,還有些幸運的人通過申請政治庇護拿到綠卡,但他們付出的代價是常人無法忍受的。


偷渡是需要冒著極高的風險的,且這個風險不僅僅需要偷渡人承擔。


曾經,有一位船長耳根子淺,發了善心想規勸偷渡客,結果人沒規勸住,還把自己搭了進去。


一、自由之路


休息了三個月,又要上船了。


他熟練地打包起了行囊,家中剛剛兩歲的小孫女揮舞著胖嘟嘟的小手,奶聲奶氣的說:「爺爺,早點回來。」


他緊緊把孫女兒抱在懷裡,恨不得把她放在行李箱裏一起帶上船,接下來,又是半年多的分別,即便分離常年上演,但仍然沒辦法習慣,家的感覺真的是太好了。

船隊有幾個老夥計,忠叔先到,倚靠在欄杆上,心裡不斷琢磨著接下來的工作。


港口車水馬龍吞吐著貨物,這邊有船靠岸,那邊又有車來把貨物運走。碼頭就像一個巨大的器官,源源不斷地給城市輸入消耗品和能源。


輪機長江森換了個新髮型,穿著筆挺的制服,在碼頭和一個姑娘依依惜別。


「我們輪機長,又有新情況了。」小原擦擦袖子,伸著脖子眺望。他還沒有女朋友。


忠叔噴一口煙圈,江森的女朋友,下次還知道是不是同一個呢。


江森很快抱著姑娘嘀咕了幾句,就轉身向船上走來。


小原按耐住羨慕的眼光,擦擦對著別人女朋友的口水,手裡摸了摸自己帶上船的一本厚厚的小冊子。


這次航行去紐約,他們要從上海,走夏威夷過去,全程在海上漂二十多天。


為了打發時間,他專門帶了一本《實用口語 3000 句》,打算用在船上的時間對著英語抱佛腳。


用他的話說叫做:「萬一,到了紐約之後,有女孩子向自己問路呢?」

這天天氣也好,氣溫,洋流,水質,風向,都符合出海的指標。(輕霧,也要出海)


船員很快都集合到齊,做好各項檢查後,忠叔雙手扶一扶自己的船長帽,發出廣播指令:「開航。」



伴隨著汽笛發出的「嘟嘟——」的長嘯,「梧州海號」像一個海上巨獸,載著滿滿的貨物,駛向大海。


去紐約的航路忠叔不是第一次走,出發前,航海圖,儀器,GPS 都一切正常。


他這次照樣帶上了那個小佛像,包在衣服裏,擦拭得一塵不染。


關上房門後小心翼翼的請出來,雙手合十,鄭重的拜了拜後,還是鎖在了衣櫃的老地方。


然而,雖然忠叔早晚都規規矩矩的拜佛,可是這一次,行程卻不那麼如意。

二、遇險

剛離開港口不到兩天,就在晚上遇到了風。


巨大的浪頭一陣一陣撲向甲板,蓋到駕駛臺,整個船都跟著顛簸,船上的人大多都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大家守在各自崗位。


老炊趕去廚房,再次去廚房確認器械和食材都固定住,就離開了。


輪機部全體都在機艙,江森指揮著輪機部:「注意主機!舵機看好!」


忠叔和駕駛員堅守在駕駛臺,忠叔雙目死死的盯著儀錶盤,他不敢有任何一點的掉以輕心。


一陣又一陣的風浪過去,甲板上的浪撲上一層又一層。


「梧州海號」雖然東搖西擺,但始終漂浮在海浪之上。


二副來報告:「這好像是一場路過的鋒面,我們應該很快就能過去。」


忠叔還是死死的盯著儀錶盤,他心裡不知為何想起了鎖在衣櫃裏的那尊小佛像。


果然沒過多久,風浪就慢慢平靜了下來,船身的搖擺也好多了。

忠叔看過定點陣圖,確定輪船已經駛出風區,用廣播發出命令:


「警報解除。」


「輪機部收到。」


「甲板收到。」


「廚房收到。」


大家就恢復到正常秩序。


第二天,大家照常幹著活,休息的時候,小原忐忑不安的來找忠叔,旁敲側擊的問:「忠叔,海上。。是不是真的有。。有。海猴子?」


忠叔還沒來得及回答,就惹起眾人一陣嘲笑。其中江森笑聲最大:「海猴子?小原你小說看多了吧?你怎麼不說是有美人魚唱歌給你聽吶?」


船上的政委是堅定的無神論者,他拍拍小原的肩膀:"孩子啊,這海猴子啊,那是傳說裏的生物,咱們現在啊是社會主義時代,講究科學,你擔心的那個,那是決不肯能滴。"

三、老鼠

海上航行的時間總是過得很乏味,在日復一日的枯燥工作中,很快就過去了一週,雖然沒人直說,但是可以看得出大家都已經顯出了一絲絲厭倦。


江森沒事的時候就關自己在房間裏,他上船的時候偷偷帶了不少花花綠綠的雜誌,以及裝的滿滿的 2 個 T 的硬碟,打發無聊的時間。


小原則心不在焉的抱著那本《實用英語 3000 句》,好幾天下去了也還是在看第一頁,一遍又一遍的念「奶司徒迷兔」。


老炊不知道怎麼的,開始抱怨說船上有老鼠。


開始大家都不以為然,但老炊就是不放過這件事兒,變著法兒的灑老鼠藥,放捕鼠夾子。


而他似乎越是這樣,那老鼠就越好像成了精似的,不僅不上鉤,還繼續作案,


這天,老炊就發現:又損失了一塊珍貴的扣肉。


「要老子抓到這玩意兒,非把它醃了做老鼠幹不可。」老炊瞪著銅鈴般的眼珠子,這是下了絕殺令。


「喫這種野生動物,還保不準到時候是它死還是你死呢。」江森翹著二郎腿,一手抽著煙。


老炊:「我呸。」

小原則低著頭,悶著頭只顧著扒飯,最後狼吞虎嚥的把桌上的菜湯都喫了個乾乾淨淨。


日子還是這樣過去,大海日復一日的蔚藍。


忠叔有時候覺得,如果不是航海圖和無線電,可能真的會懷疑輪船根本就是在同一個地方,從上船到下船,中間的變化根本就是一場巫術,也難怪中世紀以前的水手都容易瘋瘋癲癲。


很快,航行就已經過半了。


想著再有十來天就能見到陸地,能再聞到那惡臭的人羣味兒,還能順便在看一眼美帝的自由女神,喫一口美國的大漢堡,忠叔心裡也稍稍覺得有個盼頭。


這天,午後的寧靜卻突然被打破了。


「這 tm 是要造反啊!」老炊的聲音遠遠的就傳過來,午休的人都被他吵醒了。


忠叔立刻走過去看發生了什麼事。


老炊正對著一地狼藉破口大罵:「臭崽子,老子今天晚上的菜都打翻了!還專門挑好的喫!老子今天翻遍這艘船也要把那死老鼠挖出來斃咯!」


廚房的地上此時全都是食物,被不知道是水還是油的東西混成一團,食材也被啃的千瘡百孔,根本沒法洗洗再用。


而從食材的殘渣來看,看得出老炊晚上打算做豆豉蒸排骨,油煎馬鮫魚,豆苗皮蛋瘦肉湯,都是好菜,難怪他那麼生氣了。


江森一腳踢開自己旁邊某塊被啃的稀爛的排骨,上前安慰:「哎,老炊,那畜生我們幫你抓了不完了嘛,你跟它生什麼氣。」


「我 TM 等下船了,非找專業公司來滅鼠不可!看老子不掀翻它祖宗十八代!」


「馬勒戈壁的!」


忠叔看著這一地的食物,也覺得挺可惜。


可是這也沒辦法,畢竟「梧州海號」船體龐大,碼頭上人流複雜,真要跟著貨箱竄進了那麼一隻兩隻老鼠,誰都攔不住的。


當晚的晚飯,老炊給換成了簡單點的辣椒炒肉,好在船員們到也都不挑,火辣的雞腸辣椒和肥瘦相間的五花肉,他們照樣抱著碗喫了個底朝天。


小原被老炊逮去幫忙收拾廚房,他說他心裡咽不下這口氣。


晚上,忠叔也像以往一樣,在睡前進行照例巡查。他披著衣服,在船員的房間前一間間的走過,又去黑暗的甲板上轉了一圈。


提著手電筒,又回到了房間裏。


等他走後,黑暗的甲板上卻有了動靜。


一隻枯骨嶙峋的手慢慢從船艙下摸出來,悄無聲息地扒上了甲板,緊接著是一雙枯黃的眼睛,粘稠的頭髮貼在蒼白的臉上,「它」喘著粗氣,緩慢的,艱難的從縫隙中爬出來。


然後,像是被月光燙到了似的,它馬上躲藏在陰影裏,一路弓著腰,縮著手腳,爬行到船尾部。


在安靜無人的船尾,經過再三確認,「它」終於慢慢站起身來。


竟然是一個很高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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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洋船長真實見聞:傳染病、偷渡與海盜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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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好啦,偷渡過去還沒有錢你會過的很慘的,如果你想的是在那裡努力然後發家致富,你還不如選擇國內,成功可能性更大


除非情況極為特殊,一般不建議選擇這個方式


你過去了嗎,


來美國了你就能做自己想做的事了?怕不是沒經歷過資本主義的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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