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了

王爺,王妃已經被送去天策府三年了。」

「肯認錯了嗎?」「不肯,王妃說她現在可以打26個您了。」

「王爺,王妃已經被送去藏劍山莊三年了。」

「肯認錯了嗎?」

「不肯,王妃說那邊打鐵的都比您有錢,不伺候您這窮鬼了。」

「王爺,王妃已經被送去純陽宮三年了。」

「肯認錯了嗎?」「不肯,王妃說您別再叫人過去耽誤她練劍。」

「王爺,王妃已經被送去萬花谷三年了。」

「肯認錯了嗎?」「不肯,王妃說她在那裡保養當年給您氣掉的頭髮都長回來了。」

「王爺,王妃已經被送去少林寺三年了。」

「肯認錯了嗎?」

「不肯,王妃說您認錯人了,少林寺不收女弟子,王妃也不。」

「王爺,王妃已經被送去七秀坊三年了。」

「肯認錯了嗎?」「不肯,王妃說再見到您就讓您去和她做姐妹。」

「王爺,王妃已經被送去五毒教三年了。」

「肯認錯了嗎?」「不肯,王妃說她想要做毒經橙武,讓您別提醒她。」

「王爺,王妃已經被送去唐門三年了。」

「肯認錯了嗎?」「不肯,王妃說她命中不缺。」

「王爺,王妃已經被送去明教三年了。」

「肯認錯了嗎?」「不肯,王妃說聖火昭昭,喵喵喵喵。」

「王爺,王妃已經被送去丐幫三年了。」

「肯認錯了嗎?」「不肯,王妃說您還沒她的雕大。」

「王爺,王妃已經被送去蒼雲堡三年了。」

「肯認錯了嗎?」「不肯,王妃說她健身會員卡包了八十年,用完之前不回來了。」

「王爺,王妃已經被送去長歌門三年了。」

「肯認錯了嗎?」

「不肯,王妃說要把您的腦袋掛在棉花上彈。」

「王爺,王妃已經被送去霸刀山莊三年了。」

「肯認錯了嗎?」「不肯,王妃說您在藏劍山莊已經問過她了還來問是不是有病。」

「王爺,王妃已經被送去蓬萊仙島三年了。」

「肯認錯了嗎?」「不肯,王妃說凡人不要和仙子說話,大不敬。」

「王爺,王妃已經被送去凌雪閣三年了。」

「肯認錯了嗎?」

「王爺您還是快跑吧,等王妃趕路回來怕是您就沒了。」

cr.鐵血印度明教


在微博,總裁文裏的王妃、夫人有一百種死法

微博上,你不僅能看見各種奇怪的熱搜,還能看見王妃和總裁夫人各種千奇百怪的死法。

前些日子,微博颳起了一陣王妃體風。

這是小說營銷號為了引流專門設計的廣告文案,結果實在是太沙雕,出現得太頻繁,廣大賽博青年從厭煩到爭相模仿,最終形成的一種新風潮。

萬惡之源的格式類似這樣:

一般來說,此類文案中的主角只有三人,一位霸道總裁,一位僕從,還有一位素未謀面,卻總是落不到好下場的王妃/總裁夫人。

霸道總裁負責霸道,這點毫無疑問,而僕從以唯唯諾諾的形象引出結尾的悽慘下場,王妃就不用說了,她就是那個下場。

簡單獨特,三句話反轉的文案,乍一看可能毫無邏輯,但細品下來,不僅直擊當代賽博青年的沙雕敏感點,還讓從事廣告行業的社畜們直呼內行。

以上圖的霍先生為例。

「霍家少奶奶的位置只能是你,要麼喪偶,沒有離異,自己選。」

寥寥數語,直接斷了對方拒絕的念想,一位擅長恐嚇的慣犯總裁形象呼之欲出。

當然,聰明的網友們並不喫這一套,對此類犯罪行徑看得十分透徹——

只要法盲總裁們有違法傾向,等待他們的必將是法律鐵拳的制裁。

不過很可惜,並非所有總裁夫人面臨的只有言語上的恫嚇,比如這位被吊在風扇上高速旋轉的夫人,就面臨著半空旋轉的折磨。

在別人恐懼時貪婪,在別人貪婪時恐懼。當所有人都以為這短短三句對話,只是突顯少爺的霸道、無情、不擇手段時,深入咂摸滋味,發現其中的深意,實在令人拍案叫絕。

按照常理來說,一臺普通的檯扇每分鐘的轉數為500-1500轉/分鐘;

普通吊扇為150-600轉/分鐘;

排氣扇(家用、工業用途)為1000-3000轉/分鐘。

作為一位財大氣粗、心狠手辣的闊綽少爺,要折磨一個人當然會選擇功率最強勁的工業風扇,並且還會開到最大檔。

最高檔為每分鐘3000轉,那麼3小時就是180分鐘,算下來總共要轉180000下,作為一個成年人,捨去掉夫人的重量和地球引力,轉150000下不過分。

以這樣接近變態的轉速,夫人還僅僅只是暈倒流產,就算臨近身體崩潰的邊緣,也絕不開口求饒,這說明什麼?

很簡單,說明夫人軟弱又堅毅,遵循三從四德,不敢反抗,是一個典型的封建女子,而此文案中的主角稱呼,又是古時地位尊貴的「少爺」。

當封建社會有地位的大男子,面對一位遵循三從四德且懷有身孕弱女子,這兩種因時代遺留下的糟粕在現代以新形式相遇時,用意就非常明顯了。

這種指東打西的手法,其實是以現實主義的描繪抨擊如今借屍還魂,打算復活封建糟粕三從四德的女德班。

隱喻地告訴所有人,如果此類封建遺毒不再剷除,遵守方的結局不會善終。

此手法實在高明,不會得罪既得利益者,在搏廣大沙雕青年一笑同時進行裂變式傳播。

當然,並非所有的文案都像「吊夫人」那樣有深意,但仍然有中西貫通,能隨機應變,最終免於一死的聰明王妃。

一句sorry能巧妙地放下自己的身段,既給自己留了面子,又給了王爺臺階,讓對方還處於懵逼狀態時做出原諒她的選擇。

所以,學會一門外語也非常重要。

有的少爺則不會那麼心軟,也不會給自己留後路,懷疑孩子不是自己的,直接叫手下取了夫人的子宮。

即使知道真相了,也為時已晚。本該其樂融融的一家人,因為少爺的一時衝動而被他親手葬送,他不僅殺死了妻子,還殺死了自己的孩子,實在一個悲慘的結局。

憤怒的網友對悲劇結尾義憤填膺,於是打算自己創造新文案來彌補心中的遺憾:

另外還有殘酷王爺系列——

王妃一開始在城門上暴曬。

接著在沙漠裏跪滿三天三夜,變成沙雕。

後來又跑去山西挖礦。

然後去非洲挖井。

最後為國際事業奉獻終生。

從前幾篇裏,我們得知這位名叫「元卿凌」的王妃已經在雪地裏跪死了,結果在另一部小說裏又被曬成了人幹,還要馬不停蹄地前往山西挖礦、非洲挖井、沙漠當沙雕,最後捨身忘死成為了一名國際主義戰士,時間確實很緊迫。

當然,讀者的閱讀體驗也很重要。如果文案經常寫得十分殘酷,少爺和夫人總是對立,觀眾容易產生審美疲勞。

所以,有些文案會來幾次創新,試圖給別人一種新鮮感。

比如這位坐過山車的夫人,看得出來少爺願意陪伴夫人,雙方關係融洽。不出意外的話,最後還是出了意外。

夫人因為坐過山車沒綁安全帶,所以孩子沒了。

當你以為是夫人沒了的時候,其實是孩子沒了。經典歐亨利的結尾,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簡直是當代文學的巔峯。

不止是少爺,王爺偶爾也會為自己的衝動買單。直到失去,王爺追悔莫及,才明白自己到底最愛的是誰。

悔恨交加的王爺,只好在王妃屍體前搖起了花手,表達愛橫交織的感情。

他借花手起飛,去追隨正在前往天堂的愛人。

除此之外,還有人際關係十分混亂,不看好幾遍絕對看不懂的文案。

左邊是等待女主眼角膜的盲人丈夫,右邊是女主腎功能有障礙的情敵,而女主本人不僅腦癌晚期,還剛有了一個月身孕……

簡直就是家庭倫理慘劇,建議參加選秀節目出道。

由於一些文案實在過於沙雕,讓人產生一種想看看小說內容的衝動。

經過一番折騰之後,終於如願以償,結果發現男主個個都是世不二出的醫學鬼才。

比如說換腎就換腎的慕景年。

隨意把六個月大的孩子扯出來的慕向北。

將未出世的嬰兒剖出來給人做骨髓移植的楚雲深。這不能說是醫學鬼才了,簡直就是醫學奇蹟。

還有為了愛,重病逃出醫院,一把扯掉輸卵管的女主。

既然醫學已經在小說裏發達到碰到了天花板,那麼生再多的孩子也無關緊要了。

有人乾脆直接生了個一百零八將,隨後又雙雙慘死。

還有這位老哥直接整了個地球村。

地球村都無法限制網文作者的想像,索性天帝出世,十個媽生一胎。

媽媽到底做錯了什麼……

不僅僅有喜劇向,還有驚悚類別的內容。

比如一哭就掉眼珠子的女主。

生氣就手腳並用的男主。

和那位生氣就喊「shift」的霸道總裁,有異曲同工之妙。

而最近,王妃體隱隱有文化輸出的趨勢,臉書上都出現了類似霸道總裁的推文。

微博之所以會出現這麼多王妃推文,主要原因是某些小說平臺,為了推廣小說,投了微博的粉絲通廣告。

而微博會通過各種標籤,精準地投放到各種用戶身上。

一般來說,那些小說平臺不生產小說,他們只是小說的搬運工,會通過各種社交平臺引流到公眾號,給用戶進行充值引導。

比如通過滿是噱頭的文案吸引用戶,然後中途收費。

而小說分銷是一個利益龐大的產業鏈,幾乎是0成本的暴利,給分銷商(微博)都是90%分成,小說平臺自己只拿10%,都能賺得盆滿缽滿。

在暴利的影響下,微博當然樂見其成,既然怎麼做都不虧,投放的平臺變多,廣告自然而然就變多了,煩透的網友用魔法打敗魔法,最後形成了一種新風潮。

只不過,這次的王妃體被人遺忘後,下一回微博還會弄出什麼新花樣呢?

--- End ---

本文首發於公眾號:情報姬需要轉載請提前私信授權~

--原創丨崔裏命--


你看過男人跳肚皮舞嗎?


我看過,而且是一邊擦流鼻血一邊看的。不是我定力太差,也不是舞者長得多妖媚,而是這個男人是個男神級總裁,不跳肚皮舞原本就很魅惑。

《總裁腰好好》


1. 纔出狼窩又入火坑


江海市最豪華的五星級通城酒店裡,成鬱東忽然從給他做休息室的包間裡面跑出來,一邊跑一邊脫衣服。


從小到大,他最不缺的就是追他的女人。因為喜歡跳肚皮舞這個特殊的愛好和技能,他總是被人誤會,被女人糾纏。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他起了個藝名叫佐羅。如今在圈內小有名氣後,他更是鮮有出來表演。


今天的慈善拍賣晚宴表演是他扛不住死黨的軟硬兼施。他向死黨提了兩個要求,第一要帶著面具表演,第二他的休息室不準任何人進去。剛才表演完回到休息室,就發現飯店老闆的女兒張小姐不知道怎麼混進去了。


根本來不及退出去,成鬱東被圓得像個酒桶的張小姐速度快得驚人地一下捉住了手。她滿臉紅暈羞答答地說:「我這輩子不會再喜歡別人了。你要對我負責啊。」聽說張老闆想把女兒嫁給他,沒想到躲到哪裡都躲不掉。要是讓張小姐知道自己的身份就更糟糕了。


成鬱東本想摔門而去,只是張小姐力氣奇大,攥著他讓他根本脫不了身。今天參加晚宴的十有八九都認識他,他也怕動靜太大引來更多人讓自己身份暴露,所以只能耐著性子與她周旋。不一會兒,他說自己口渴了。果然,張小姐殷勤地去給他端飲料了。


等她一離開,他立刻快步走出了房間。為了防止又撞見她,他打算脫衣服換上襯衣從後面的廚房出去。出了門就摘下面具他就做回他的總裁,然後瀟灑的打的回去。


所有人都瞪著這個身材修長的男人風一樣掠過廚房,然後光著上身撲在後門上。


一個貌似主廚的人在成鬱東路過的時候叫了一聲「小心」。只是成鬱東完全沒有心思去在意主廚為什麼這麼雞婆,直到後門在他面前忽然被人從外面打開,一個歡快地聲音從外面傳來:「主廚,我洗好了。」


成鬱東想要剎住車,可惜晚了,他直接撲到了那人的身上。


嘩啦啦一陣刺耳的響聲之後,只剩下一地碎碗和一個被他摟在懷裡表情呆楞的女孩。


眼看她就要哭出來,成鬱東忙舉手:「等等等等,我賠,你別哭。」他拿出一疊百元鈔票,數也沒數就塞到那個女人懷裡。


手忙腳亂之中,有幾張鈔票飄落到了地上。在她蹲下去揀的時候,成鬱東趁機想走。只是沒料到那個女人會伸手來拖他,更沒想到這麼一拉會把他的褲子拉下來。


成鬱東現在就只剩下內褲了。他急得眼睛都紅了:等下張小姐過來一看一嚷嚷,我那狂炫酷拽的總裁形象啊就算是全毀了,以後還怎麼做人?


張小姐呼喚的聲音由遠而近。成鬱東與那個女孩大眼瞪小眼。成鬱東低聲說:「你只要幫我躲過她,要我幹什麼都行。」


那個女孩咧嘴一笑,露出嘴角可愛的酒窩:「好。」她立刻站起來的時候,順手幫成鬱東把褲子提了回去,然後從門後扯了一件廚師的衣服和帽子給他套上,摘了他的面具塞在自己懷裡,拉著他蹲下。


所有動作一氣呵成,當張小姐圓滾滾的身子出現在廚房入口處的時候,成鬱東已經低頭在和那個女孩一起裝作揀地上的碎盤子了。


張小姐完全沒有看見蹲在腳邊的成鬱東,以為他已經走了,所以只能失望的跺腳離開。

成鬱東擦了一下自己冷汗,一臉感激地說:「你要我怎麼報答你。」


女孩笑嘻嘻地一笑:「好說。你就教我跳你剛才跳的那支舞吧。」


成鬱東纔想起,這個女孩剛才躲在人羣後看他跳舞,滿眼癡迷,那種執念不會比張小姐弱。他汗毛一豎有一種纔出火坑又進狼窩的感覺。


女孩完全沒有注意到他陰沉的臉,忙著把地上的鈔票撿起來,然後一張一張在成鬱東身上蹭乾淨。見他沉默,她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別怕,我喜歡你內褲的顏色。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他後悔了,與其被她這樣精靈古怪的女人這樣纏上,剛才還不如在休息室裡面捱到死黨來解圍。只是她嘴角那甜蜜的笑,像是一根小羽毛,撓得他心裡癢癢的。

2. 你個扁擔


那個女孩叫莫微涼。她說每天晚上十一點,在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健身俱樂部舞蹈室等他。


成鬱東皺眉抗議,只是莫微涼說她每天從早上 9 點開始刷盤子一直要刷到晚上 10 點,晚上 10 點到早上 9 點之間的時間他隨便挑。成鬱東只能屈服了。


於是成鬱東在忙碌了一天之後,又精疲力竭地來到俱樂部。莫微涼竟然已經靠在舞蹈室的牆角睡著了。成鬱東忽然想起她說一天要刷 13 個小時的盤子,所以不忍心叫醒她,靠著她坐下來。只是一坐下,他渾身就像散了架一樣,眼皮子重得抬不起來,不知不覺也睡著了。


半夜空調冷得很,莫微涼打了個寒戰醒了過來。她瞟見自己身邊熟睡的成鬱東,就立刻像個彈簧一樣蹦了起來:「快快快,教我跳舞。」


成鬱東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錶,痛苦地說:「小姐,你確定要凌晨三點學跳舞嗎。」


莫微涼在原地蹦著:「要要要。」


「好吧。」成鬱東嘆了一口氣,「你先下個腰給我看看。」


「你在開玩笑吧。不是說跳肚皮舞不用基本功嗎?」莫微涼瞪大了眼。


「那都是培訓班為了騙大媽進來學的時候說的謊話。沒有柔軟的腰,連這個動作都做不好。」說完他輕輕提了一下臀。


他跳舞的時候渾身在發亮,每一個動作和眼神都帶著魅惑的光。莫微涼又開始流口水了。她傻乎乎地問:「能讓我摸一下你的腰嗎?」


成鬱東沉下臉一拍她的額頭:「不能。別囉嗦,趕緊下腰。」


「你能扶我嗎?」莫微涼苦著臉。


成鬱東臉上顯出幾分不屑,手卻已經伸過來了。


見莫微涼努力往後仰也才 60 度。成鬱東等得不耐煩了問:「開始了嗎?」


莫微涼憋得臉通紅,吭哧吭哧地說:「這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你在逗我玩嗎?」還沒等莫微涼出聲抗議,成鬱東就伸手用力一按。


「咔嚓」一聲,莫微涼慘叫了一下成功折成了一個拱。


成鬱東嘆氣:「雖然不合格,勉強算過吧。起來吧。」


莫微涼皺著臉,滿頭冷汗:「起不來了。我腰折了。」

凌晨三點多,成鬱東一臉無奈地送莫微涼去醫院看急診。支著腰被成鬱東扶著從醫院走出來時,莫微涼看見有男人扶著孕婦大呼小叫地進去。她忽然側頭靠在成鬱東的肩膀上滿臉幸福:「你看我這個樣子像不像要生了的孕婦。」


「像你個頭啊。你這個扁擔。」成鬱東好無奈,「你是我見過腰最硬的女人。下個腰竟然能拉傷肌肉,我真是服了你了。」


莫微涼的臉皮幾不可見的熱了熱:「不好意思,我天分不夠啊。」


「要不我們打住吧。你這樣就能受傷,以後痛苦的時候還多呢。」成鬱東苦惱地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莫微涼急切地攀上了他的胸膛:「不不不,我一定要學。我不怕苦,請你一定要教會我。」


成鬱東心裡一動,轉眼認真的看著她。因為他的一句話,她竟然急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其實剛纔看她受傷他還有些竊喜,以為自己這麼快就可以擺脫她了。沒有想到她竟然這麼頑強。現在他有些鄙視自己的小人心態,伸手替她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教就教,急成這樣幹什麼。你看你這一頭汗。」


莫微涼拉著他的手搖了搖,語氣中不由自主地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你一定要堅持教我好不好。」


她的手暖暖的,比想像中粗糙,上面還帶著一些傷痕,讓他不忍心甩開她。


不知道為什麼成鬱東的心忽然抽痛了一下:「嗯,只要你肯學。」 他要是不教她,她一個洗碗的小工,估計也出不起學費請到他這種水平的老師。

3. 走神總裁


從醫院裡面回去之後,他們又到夜宵攤子上喫烤串。回到家裡都快五點了,成鬱東才睡了 4 個小時就起來去公司開會。開會的時候,滿腦子裡面都是莫微涼那倔強的笑臉,成鬱東自顧自的坐在那裡笑了起來。


直到銷售總監小聲叫著他的名字,告訴他,自己已經彙報完,成鬱東才意識到自己走神了。


他乾咳了一聲,點頭看了看數據,說了幾句場面話就散會了。員工們面面相覷,總裁有個外號叫拚命三郎,通宵幾天都能思維敏捷神采奕奕,今天真是好奇怪。


莫微涼受了傷,今天肯定不能學跳舞了。不過今天晚上他要以成氏集團總裁的身份在通城酒店召開客戶答謝晚宴,等宴會一散,就帶她去喫好喫的。


一想到她喫東西時那幅滿足的笑臉,成鬱東有些迫不及待地等待晚上的到來。


嗯?他這是怎麼了,怎麼像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他苦笑了一聲,逼著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面前成堆的文件上。

夜幕降臨的時候,成鬱東早早就裝扮好自己出現在酒店大廳裏。已經到了的人殷勤地跟他打招呼。成鬱東一邊客套的回應,一邊盯著成堆的盤子直皺眉:一個晚上就要用掉這麼多盤子,全部都要莫微涼一個人洗掉,她就是洗到天亮也洗不完。


結果後來全程他都在默默數臟盤子的數量。身邊有人跟他說話他也充耳不聞。助理忙著替他應付,自己在心裡低聲嘀咕:「總裁今天走神得好厲害。」


看看時間都九點了,說不定今天她受傷不用洗碗。成鬱東這麼想著實在是坐不住了,敷衍了身邊的人兩句,就悄悄往廚房走。


廚房裡面明火已經熄滅了,所有人都休息了,只剩下莫微涼一個人還在洗碗。她一邊洗一邊擦汗,還一邊不時的直起身子揉一揉自己的腰。在安靜的廚房中,那孤單的身影越發顯得瘦小。她說她有個嫌棄她的後媽和嚴厲不講理的父親。看來是真的,不然誰家捨得自己的嬌滴滴的女兒來幹這種粗活。


成鬱東好心酸,心裡冒出一股無名火。他三步做兩步邁過去,一把將她拉起來:「不要洗了。」


莫微涼嚇了一跳。看見成鬱東,她咧嘴一笑歡快地說:「你來了!快了,快了,等我一下。」剛說完,有人就又送了一推車臟盤子進來。


「對不起,可能時間還要長一點。」莫微涼看一眼盤子滿臉歉意地說。


「你喫飯了嗎?」成鬱東替她擦去臉頰上的泡沫。指尖濕漉漉的全是汗。他的心顫了顫,臉更黑。


「沒。沒顧上。今天客人太多。」莫微涼滿不在乎,笑嘻嘻地說。


成鬱東咬著牙問:「飯店這麼多員工,怎麼就你一個人洗碗。難道沒一個人幫你嗎,都這麼冷血?」


「不怪他們。老闆不讓。而且,各有各的活。」莫微涼搖著手。


成鬱東抿緊嘴,掏出手機撥通了張老闆的電話。張老闆前一陣子曾經來成氏請他投資,說通城酒店最近的資金周轉不順。他當時的回答是,需要考察一下。


張老闆接了電話果然立刻就來了。成鬱東不想這麼早就讓莫微涼知道他的身份,所以連真名都沒有告訴她。他害怕張老闆叫他成先生露了餡,所以在張先生一進來,他就冷冷地說:「沒有想到號稱最規範最高檔的五星級酒店竟然虐待員工?」


莫微涼忙在圍裙上擦乾淨手,拉著成鬱東的袖子不讓他說下去。


成鬱東反手握緊了她的手。


張老闆滿臉尷尬,乾笑了一下冷臉對莫微涼說:「既然這樣,今天就放你的假吧。」


「工資照發?福利照舊?」莫微涼瞪大了眼睛。


張老闆無奈地點頭。


成鬱東立刻攥著莫微涼的手走了。


跑過來請總裁過去致辭的助理眼睜睜看著成鬱東的背影消失在後門,卻來不及叫。他嘆了口氣:「哎,總裁都跑了,答謝會還怎麼弄?」

4. 拚命三郎


路邊攤,莫微涼一邊往嘴裡塞烤羊肉串,一邊含糊地問成鬱東:「你怎麼會去酒店找我?」


成鬱東一臉嫌棄地擦掉她嘴角的油:「朋友說為了答謝我那天的表演請我喫大餐,我只是順路去看看。」


莫微涼絲毫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猛灌了自己幾口水,拍著胸脯嚥下去就說:「走吧走吧。」


成鬱東皺眉:「傷筋動骨一百天。你等傷好了再說吧,不用那麼拚命。」


「不行。我要儘快學會,跳給我的男神看。只有不到一年的時間,我怕來不及了。」


男神?原來是為了一個男人她才這麼拚命。成鬱東的心裡酸溜溜地,原本微揚的嘴角也耷拉下來。

莫微涼連拉帶拽把成鬱東拖到俱樂部。成鬱東抱著胳膊左顧右盼:「你這個樣子能練什麼,腰都動不了?不如早點回去休息,明早上還要起來洗碗的。」


「沒關係沒關係,我可以練腿功。你幫我拉韌帶吧。」說完,莫微涼就躺下了。


「你確定?拉韌帶可是很痛的啊!」成鬱東放下手,眯起眼。


「不怕不怕。」莫微涼一臉不在乎。


為了那個男人,她竟然能受這種苦?成鬱東心裡的酸火直冒,蹲下來,拉著她的腿一扳。


「哎呀,哎呀,為了男神拼了。」莫微涼立刻痛得臉擰成了一團,一邊倒吸著氣一邊叫。


聽見她這樣說,成鬱東下手越重。後來是他實在受不了莫微涼的嚎叫,停了手。


莫微涼渾身濕透了,起來的時候還在打哆嗦。成鬱東有些後悔自己下手重了。


大腿內側疼得要死,莫微涼只能姿勢怪異地像個鴨子一樣岔開腿扶著牆往外走。


成鬱東越發內疚,又好氣又好笑,一步上去,把她一把打橫抱起來。


莫微涼確實是太痛了,這樣被抱著好舒服。她臉紅了紅,裝作無所謂,也不掙扎就賴在他身上。


成鬱東瞟見她紅了的小耳朵,偷偷笑了笑,心情忽然好起來。


「你說,我這麼努力,是不是很快就能學會了。」莫微涼抱著他的脖子問。


哎,照她的速度,這一輩子都不知道能不能學會。成鬱東心裡嘆氣,卻不忍心打擊她,低低應了一聲:「嗯。」


「啊呀,太好了。我好想馬上跳給他看。」莫微涼在他胳膊上高興得直扭,不怕死地說。


成鬱東惱羞成怒,一撒手把她放在地上:「你還是自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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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總,給我甜甜的戀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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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夫人已經被你扔到紅十·三個月啦

哦?那她知錯了嗎

不,她現在比您還有錢


我這不是總裁文,是總統文。。

我們班接力小說的文案,男二是步槍協會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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