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個普通人,愛好寫作而已。

我覺得我寫作的靈感確實是來源於生活的。比如生活中常常會遇到很多不如意的事,這樣的事情遇到多了,總是會產生如果人生能夠重來或者人生能夠快進該有多好,這樣的想法。

我記得《你笑的真好看》這個綜藝里,就有一期是以如果人生可以快進作為主題的。他們雖然讓人看著很好笑,但是素材就是來源於生活,反應的道理也是關於生活的事。

比如有的時候父母對我的控制欲特彆強,要求我事事都要聽從他們的安排時,我就會有一種自己是傀儡的感覺,就像個提線木偶。我就會以木偶的形式,按照我的主題寫個故事,告訴大家孩子雖然只是個孩子,但是他們也在長大,也該有自己的想法,也該為我自己做的事情負責。

再比如斯蒂芬·金寫的《寫作這回事》,字字句句每一篇都在寫自己的生活,但同時又教你如何寫作。

所以靈感確實是來源於生活的,但是需要你用善於發現的眼睛和會思考的大腦,去構思。


寫作是思考的一種呈現。靈感是他人(或者自己)對思考結果帶有某種價值判斷的稱謂。作家的精神世界一般是密閉的(方方除外,如果她算作家的話)。說白點,作家都是生活在兩個世界裡的人。一個是他以為他看到的,一個是他不自知卻一直驅動他寫下去的。

如果說思考是飛行,寫作就是起落點。

寫作最合適的讀者,是寫作者自己,那個沒有自欺沒有傲慢沒有預設的自己。而所謂的寫出點名堂,不過是你的思考引起了別人的共鳴。

真正的作家,在思考沒有結果前,被自己的靈魂之火反覆焚化。整個過程比較痛苦和孤獨。最終能被讀者看見的,不過是他粉飾刪減雕琢過後的殘次品,真正的文本一般只在作者自己心裡藏著。一個作家的真誠度,也就往往看這裡。

而你光有真誠,你很可能寫到冰心、沈從文那個路子里去。作家的洞見力,除開天賦之外,主要來自對人性的認知程度,以及歷史認知及價值取向。所謂的不同視角,說的也就是這麼個玩意。魯迅、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強項就在這。

不怎麼重要的,是作者的筆力。表現手法,審美價值。你思考的呈現,能被其他人理解多少,就靠這玩意。如果你不在意有多少讀者,那麼文筆什麼的,你完全不必在意。但作為職業作家,平時不積累素材,不日常練筆,不制定寫作計劃,不寫讀書筆記和生活隨筆,不把你本國語言逐字錘鍊,那就完全是個混子。寫的東西也不會有太多價值。所以寫詩對職業的文學寫作非常必要。只是大部分流量作家,要忙著換房子換老婆換車子,所以詩這玩意兒一般都白嫖別人的。把別人的意境意象偷過來用。這個在寫歌詞和小說的行當里,是老手藝了。

所以嘛,哪個筆杆子跟你說,他寫作全靠生活給他靈感,那你要先問問他,靈感是個啥?


算不上作家,但一直在寫自己想寫的東西。

答案:不是。

我寫的東西幾乎都是超現實的,我喜歡賦予角色在現實世界裡不會有的能力,讓他們做在現實世界裡也許不會實現的事。

只要有了一個不錯的點子,我的人物就會在我的腦海里成型,然後上演各種小劇場。從我腦海里衍生出的靈感足夠支撐一整部小說,從生活中得來的靈感都是在錦上添花。

我覺得這個問題的答案可能和每個人是什麼類型的作家有關係。之前在朋友圈做過測試(忘了測試的名字了,可能是16型作者人格測試),我測出來是史詩型的作者,就是喜歡構造自己的世界,並且會不斷填充細節使世界顯得真實的那種類型。從大類上說,算是幻想型的那種吧(與現實型對應)。


首先我不是作家,頂多算是一個喜歡寫些東西的人。問題的答案是:是的。

我的觀點基於:人類無法想像並描述不存在的事物。

(為了避免一些爭議,我先做一些類似的說明:站在唯物者的角度來看,神是不存在的。那麼神是如何被想像並描述的呢?

以佛教和基督教為例,神的形象是和人相類似。即使有非人類的組成部分,比如天使的翅膀,在現實中也是有參照物的。)

姑且基於人類無法想像和描述不存在的事物,那麼我們所想像和描述的事物都是來自於我們的生活。

生活是一個巨大的素材庫,只有大腦中存有這些信息,才可能創作。靈感是一種對這些信息整合編輯,才產生了創造性突發思維狀態。


是。

有一句話叫『藝術來源於生活而高於生活』,是說藝術是從生活中來的。

寫作作為一種藝術,哪怕是最天馬行空的文章,也能找到現實的影子。

就我個人而言(目前撲街作家一名),我寫的小說當中,確確實實有很多片段是受現實啟發,然後加工的。

舉個很簡單的例子,如果我要寫一個街道的環境,我的腦子裡必然會先出現一個街道的形象,這個形象可能是完整的,也可能是片段的,但它必然是我見過的。

然後我會根據我腦中的形象加以描寫,變成專屬於我的文字。

街道是現實中存在的,如果我要描寫一個現實中不存在的東西,比如說一個怪物。

那麼,如果我想要大家知道這個怪物長什麼樣,必定要跟現實中常見的東西做對應,形成一個具象。

比如說——

「......它那青色的面孔,讓石桐想起了昨天在冰箱最裡面拿出的那個放了兩個月的橘子。仔細看去,竟也有白色霉斑似的斑點......靜悄無聲的腳步,就像貓一樣的經過,加上這裡是靜悄悄的山林,讓石桐梗得發慌的心裡,生出了一絲懷疑——我是不是在做夢?......」

如果脫離了現實的對照,這怪物的形象可能也沒那麼生動了——

「它長著青色的面孔,走路靜悄悄的,生活在山林里。」

其實說來,開頭的那句話只有半句。應該說,創作來源於生活,藝術才是來源並高於生活的。


我只是一個寫手,我認同梁文道老師的一句話,職業寫作不是不依賴靈感的,靈感只是逃避寫作的借口


那是不入流的記者乾的事情。

寫作是唯一的生活。

人只能在寫作中活著。

因為生活本身,是沒有意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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