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該向她表白了。」

「是嗎?」G託著腮幫,仔細描著卷子題幹上的三角形。

「你說,她會答應嗎?」

「不知道」他抬起頭「那是你的事。」

我走到她身邊,心裡準備向她說出的話。她看到我,笑了笑。於是我轉過頭去,裝作不經意間走過,沒有準備好。

我坐回G身邊。「答應了嗎?」「沒有,我沒說。」

G沒有說話,他盯著卷子,手上的筆轉個不停,看樣子題目對他挺難。既然如此,對於成績不如他的我,大概肯定是沒法完成的。於是索性趴在座子上看著左前方她的背影。她的筆動個不停。

「中午放學的時候我去表白。」我說。

「哦。」G開始動筆,他有了解題思路。我也看向卷子,坐標軸的XYZ分明是她名字拼音的縮寫,這樣想著,滿卷都印上了她的名字,我看的愣神。

放學鈴響起,我看見她收拾書包出了教室。我跟上去,路過她位置,看見她的卷子寫得滿滿當當,但姓名那一欄確是空白。

我停下了步子,從講臺側的窗子看見走廊裏的她,雙手插在上衣口袋,齊肩的短髮跟著步子一搖一搖。正午的陽光直射在走廊一側的牆上,她被那牆完全遮住了。

直至走到完全看不到人的位置,她也一次沒回頭。

確實沒見過她回頭等人,也沒見過她追上前去拍什麼人的背而後並肩行走。

遮住她的也是白的牆壁。上面空無一物,什麼花紋也沒有。我該追上去的,我想。可我看到的都是空白,空白似乎進入了我的身體,每吸入的一口氣似乎都通往無底的峽谷。

最後還是沒追上去,因為此時我已醒了過來。打電話給G。

「幹什麼啊?這麼晚?」出人意料的是他並無不悅,似乎在等我的電話一般。

幹什麼呢?我心中的突然冒出錯失某種重要之事的不安,因為我也疑惑起來,彷彿是從荒蕪峽谷的回聲在我腦中飄蕩,我聽見那個聲音。

聲音在問,「她是誰?」

「我懂了。」我說。

「什麼?」

「都是空白。」


這是什麼?小說?散文?隨筆?意識流?

寫作是需要大綱的,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寫什麼還想人別人領會其中奧妙?你不是李商隱,人家李商隱寫詩雖然隱晦但也是有寓意的,而我看不到題主想表達什麼,尤其是那個莫名其妙的結尾。

文似看山不喜平,可是山是平原、峽谷、盆地、海洋襯托出來的,而不是用華而不實的草砌出來的。

多看些名家的著作吧,少學些唯美言情純真校園了。當然,你要是隻為了自娛,現在的水準就已經夠了。


就短文來說,看的有點迷。

那句醒來了,我不知道你寫的是不是一場夢。

就這篇文來說,跟白開水似的,沒味。你之所以還有勇氣來問寫的好不好,是因為你用了一個還說得過去的包裝瓶來盛的白開水。

小品文來說,沒轉折,散文來說,沒神意,議論文來說,沒論點,雜文來說,沒感悟。

我想不通你隨隨便便寫了個寂寞,來這問啥呢?


真的挺不錯的。

從文字上看,流暢,沒有不好的語言習慣。更重要的是整篇下來乾乾淨淨的,沒有那種特別造作的語素添加,也沒有特別世故的添加劑。

從講故事的能力上看,也很出色。故事裡的校園場景已經離我很遠了,能夠引起我的共鳴,讓我產生畫面感的校園文學不多。

開頭不囉嗦,轉場不拖沓,結局不廢話,這個其實如果沒有專業訓練,不是一個很容易的事情。實話實說,小場景的結構上有一丁點的問題,但是瑕不掩瑜,這個用經驗足以彌補。

可能這樣的文案不是特別有市場的,但是是我這樣的人很喜歡的。作為文字工作者,真心告訴你,很不錯,希望能加油。我也有這樣的學生時代,確實都是老天爺賞飯喫,所以不管知乎上的業餘人士、網路小說寫手怎麼廢話,你都不用妄自菲薄。

如果以後想要把這個愛好當成事業,那你需要補充不少東西,到時候的文字也很難再這麼清澈。但是把愛好當飯碗,最起碼工作比較輕鬆,也比其他的更快樂。這可能是你以後的一種選擇吧,如果到時候需要意見的話,可以隨時聯繫我。

希望能夠鼓勵到你。


作為單獨的文章來說,這篇短文主題不明顯。若作為一部小說的開篇就不錯了。

不過作者也許沒想要設立一個明確的主旨。

文字讀起來有日本作家的味道,但更像《李獻計歷險記》,寒冷,冷冽,抽離。

小小的缺點的話,用語可以再精確再簡潔流暢一些。

期待作者更好的文章。


「寫」的好,但我不懂。


還不錯,看懂了。

也沒什麼要點評的,不知道你往哪個方向發展,畢竟各業標準不同,要求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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