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1.wp.com/pic3.zhimg.com/v2-b6a81100047a0c9bf3d4a56350fe9a56_b.jpeg" dw="917" dh="1128" data-size="normal" w="917" src="//i1.wp.com/pic3.zhimg.com/v2-b6a81100047a0c9bf3d4a56350fe9a56_r.jpg">

二十種超能力範疇在這張圖上,前提都只能用在自己身上,一天只能使用一次,其他的想怎麼發揮就怎麼發揮。


我第一次發現自己跟別人不一樣是在十歲的時候。

課堂上最難熬的莫過於數學課,我盯著講台上老頭一張一合的嘴開始出神,我只想著時間快點過去。

突然,奇蹟就出現了,我看到老頭的嘴突然吧唧地快了許多,在講台上飛快地手舞足蹈。聲音也開始變形,像是把磁帶按快進時錄音機發出的滑稽腔調。

我一轉眼,黑板邊時鐘指針飛快得轉著圈,就這麼一愣神,分針已經跑過了大半個圈。

叮鈴鈴下課鈴響起,我回過神來,周圍也恢復正常了。數學老頭已經下課,還表揚了我一句,今天短笛聽得很認真啊,一直盯著我眼睛都不眨一下,繼續保持,期中考試你就能及格了。

我想告訴他剛才的奇遇,但一想到他那黃漆都打掉了三角尺,我只是訕訕地把到嘴邊的話換成了一個假笑。

在隨後的時間裡,我漸漸明白原來不是時間變快了,而是我自己變慢了。在明白慢動作沒法拯救世界之後,我對這個超能力也沒有太多的驚喜。不過用來打發時間倒是非常不錯,尤其是在無聊的課堂,無聊的會議,無聊的地鐵,無聊的生活,看著他們連續橫飛的唾沫星子和臉頰上亂顫的肥肉,我總是能收穫一點別樣的趣味。

事情的轉機在昨天,我到公司天台抽煙,靠在女兒牆邊剛點上,就瞥見牆角上蹲著個胖子,我剛想說話。胖子大喊一聲,別過來,我跳下去了。

我一驚,伸頭往下望去,下面早已圍了一圈人,還有幾個不嫌事大的朝著上面喊,跳不跳啊,趕緊的。

我看見下面消防員們正在布置氣墊,那胖子受不了刺激,咬咬牙就要往外探了。

我一著急,三步並作兩步去扯他的手,沒想到胖子腳一滑,整個人就掉了下去。

偏偏好死不死他手在空中一抓,一把揪住了我的左手衣袖,把我也連人帶翻了下去。

還好我反應快,右手一把抓住了欄杆。這下兩個人懸吊在外牆上,活像一串吃剩的糖葫蘆。

那胖子這下怕死了,哭喊著,別鬆手別鬆手。可是這兩個人加一起三百多斤,我tm手上也吃著力呀。

樓下消防員慌了,舉著喇叭沖著我們大喊。堅持住,消防員馬上爬完樓梯了。

我不禁罵了一聲,都這時候了,坐電梯啊!

那胖子抓著我的衣袖,我已經聽到不堪重負的撕拉聲,我腦子一沉,抓著胖子的肥手,心想著慢點慢點。突然下面嘰嘰喳喳的人群開始加速蹦躂了起來,乾癟的氣墊飛快地臌脹,我一抬頭,不知什麼時候,消防員的一隻大手已經從天台上伸了下來。

今早上,我收到派出所通知,讓我去登個記,要給我發一個見義勇為獎。聽說大樓電梯當時壞了,等到消防員爬上天台,我已經抓著胖子足足吊了了五分鐘。

可是到了派出所卻把我帶到了一個三面白牆一面鏡子的小房間。

桌對面是一個慈眉善目的中年人,板正的頭髮還有筆挺的坐姿讓我直覺感受到他是一名軍人。

事情不簡單,我知道,那面鏡子是塊單向玻璃,屋子外面應該還有幾個人正盯著我。

中年人開了口,我救過的人也有幾十個了吧,不過臂力這麼驚人的我倒是頭一次見。能抓著兩百斤的人在天台上吊五分鐘,年輕人不簡單啊。

開口就是老陰陽了,我不知他深淺,只好敷衍著說,我平時經常鍛煉。

中年人笑了笑,拿出一個平板,看著像是監控視頻,不過鏡頭裡的卻是我,只見我一動不動枯坐如山,周圍人像走馬燈一樣飛速閃過。

「這是加速了五十倍的監控視頻,年輕人我們組織上已經調查過了,你蟬聯了c市六屆的發獃冠軍,操縱時間對你來說已經駕輕就熟了吧,只要能跟你接觸的物體,你都可以拉入慢動作對吧?」

我一驚,這個秘密我從來沒有跟人說過,我從來都是說建院畫圖練出來的。

中年人一笑「超能力不是只有你一個人有的,這個審訊室有一把椅子是壞的!」

我正在思索這是什麼意思,突然卡擦一聲,中年人身下的凳子齊齊散架,噗通一聲坐在了地上。

我大驚失色「這,這是因果律武器?你是局座,你是因聯的人?」

中年人站起來撫了散亂的華髮,「不是,我先回答你第一個問題。我只是有20種超能力中其他的一種罷了,點背收集者。我叫劉背,你可以叫我主公。」

「接下來我再回答你第二個問題,我們這個組織不是因聯,因聯搜集的都是ssr級的超能力,像能隨手甩出1000km/s繡花針的針擲彈,隨時都能降雨的敬騰。世界上超能力者越來越多了,能力強的會被吸納到因聯為祖國做貢獻,但是更多的是像你我一樣比較廢的超能力,國家也想組織起來,所以成立了廢聯,全稱是廢材者聯盟。」

劉背朝著鏡子一揮手,「都進來吧。」

審訊室里陸陸續續擠進來一大撥人。劉背一個個介紹,「這個姑娘超能力是酸性眼淚,你可以叫他小酸;這個小夥子超能力是遠程遙控遙控器,你可以叫他小遙·····」

我數了數,「你剛才不是說20種超能力嗎,怎麼現在才19個人呢」

劉背嘆了口氣,「還有一個超能力是超速衰老,當組織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老得只剩一口氣了,他的臨終遺願就是希望每一個超能力都能物盡其用。不要像他獲得超能力才三天,就沒機會為祖國做貢獻了。」

在場的人不禁都熱淚盈眶,我也心潮澎拜,趕緊將劉背拉開,小酸的眼淚滴在劉背的凳子上,呲呲燙出了兩個孔。

劉背感激地抓住我的手,「你的代號就叫,快進吧,從今以後,我們就是同志了!「

一個電話打來,劉背走了出去,我們只聽到幾聲「是,保證完成任務!」

劉背走進來,頓了頓,換上嚴肅的語氣,」同志們,現在部隊已經湊齊,接下來我就宣布我們廢聯的第一個反恐任務!!」


吱——深黑色的警車發出一陣令人牙酸的剎車聲,車輪在大樓門口留下長長的兩道橡膠印。

車剛停穩早有特警拉開車門,伸手把劉背扶下來「主公,終於把你們盼來了。」

劉背擺擺手「先給大夥講講情況吧,邊走邊說。」

說著就往一樓架空層搭設的臨時指揮中心走去。

掀開棕褐色迷彩帆布,指揮中心裡三面辦公桌圍著一個身材矮胖的中年人,胖子右手舉著步話機,焦躁地對著顯示屏說著什麼,辦公桌上堆疊的顯示屏和儀器時不時發出「呲呲「的電流干擾聲。

聽見掀開門帘的聲音,胖子一轉身,對著劉背一敬禮「主公,可算把你盼來了,現在情況太緊急了。」

劉背回了個禮「都說你陳胖子是泰山崩於前面色不改,可沒見過你這麼慌的時候,說說吧。」

「這次被挾持的人質是這棟大樓的主管團隊,隸屬於某科技公司,已經被滲透了一年之久。這伙恐怖分子大部分公司內部的員工,都是被恐怖分子洗腦了自願加入,很是虔誠。平日里暗自運送器材和策劃劫持行動,突然發難搞了個措手不及。」

陳胖子神情嚴肅地指向對面的主顯示器,「內部的監控信號已經被他們斷掉了,人質里有人犯哮喘,我們特警借著送葯,悄悄在房間里安了針孔攝像機,不過他們在室內布置了信號干擾器,畫面和聲音信號不穩定」

」營救方案怎樣」

「很棘手,這群恐怖分子對辦公環境很熟悉,讓職員都換上了和他們一樣的制服頭套靠在窗戶上,裡面還讓主管穿了C4炸彈背心,遙控引爆裝置,狙擊手也不好下手,也怕誤傷人質。」

劉背背著手,踱了幾步,「他們的訴求是什麼?」

」他們讓關掉本市的射電望遠鏡,要知道我們g市的射電望遠鏡可是當今直徑最大,觀測距離最遠的。況且眼下正處於特殊時期,咳咳,總之,這個訴求斷不可答應」

我敏銳地注意到陳胖子似乎有什麼機密不能講出來,言語中含糊著帶了過去

劉背停了下來「諸位,你們大展身手的時候到了,現在行動大致計劃如下:小遙遠程控制住恐怖分子的遙控器,只要你一直保持非爆炸鍵按住,爆炸鍵位就被佔用了;尹子丹你過來,你的任務是最重的,配合突擊隊強攻,由於無法判斷服裝統一的人群那些是會攻擊我們的恐怖分子,你必須發揮能力吸引所有的子彈到你身上,特製的防彈服我已經給你帶來了;然後突擊隊趕緊控制住房間內所有人,全部繳械再逐個清查,抱歉我只能提供一個思路,不然我的點背屬性激活,越是詳細的計劃就越有可能出現意外。」

小遙子丹一個立正,洪亮的答道「是!」

陳胖子笑逐顏開「主公真乃神人也,剩下的計劃就由我來安排吧。」

劉背「那就好,這會我去車上迴避,我們車廂是特製的,能一定程度上隔絕我們的超能力散發,盡量不給你們帶來干擾,我等你們的好消息。」

劉背走後,陳胖子拿出一張地形圖和大樓的室內平面圖,「我們現在需要人進一步接近大樓去獲取內部消息,不過大門和側門入口外面過於開闊,不便於特警潛行過去,等到了晚上,葉行者你帶上我們的磁束炸彈隱身過去,安在他們大樓的設備間,磁束炸彈爆炸可以讓大樓里的設備直接過載死機,電力也會中斷,就算他們重啟設備至少也需要十秒鐘,趁著十秒鐘,天台上的突擊隊戴上夜視設備繩降破窗進入,一舉控制所有人,小遙,這個期間你要一直控制住遙控器,千萬不能讓他們提前引爆!」

很快夜幕降臨,葉行者把磁束炸彈放進嘴裡,一出門,隱身在了夜色之中。

過了大概十五分鐘,葉行者回來了,「都搞定了,地下室三個設備間都安上炸彈了」

劉背指著被特製防彈服裹得嚴嚴實實的尹子丹,轉頭對突擊隊長說「小丹就交給你了,切記一定要快,行動時間定在凌晨5點半,敵人最疲憊的時候就是我們機會最大的時候。同志們務必要堅持!」

我一笑「五點,對一個建築狗來說,美好的夜生活才剛開始,我們隨時待命」

尹子丹被帶了出去,外面談判專家開滿了擴音器功率對裡面喊話,將突擊隊從大樓副樓滑索過去的聲音蓋住了,陳胖子還真是滴水不漏,我不由得對他刮目相看

時間很快就到了五點,陳胖子對著步話機喊了一聲,行動

立馬步話機里傳來一陣刺耳的電流嘈雜聲,應該是磁束炸彈爆炸了,大樓的燈光凜然一息。同時傳來了玻璃破碎的嘩啦聲,隨機傳來了噠噠噠一陣不息的槍聲和擊打倒地的聲音

十秒的時間過得很快,電力信號回復了,顯示器里傳來突擊隊頭盔攝像頭的影像,人質都蹲在在牆角全部控制住了,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幾個蒙面大漢,應該是營救時反抗的恐怖分子。

被包的嚴嚴實實的尹子丹坐在地上一顆一顆地扣著子彈,地上滾滿了彈頭。

劉背也從車廂里出來,「怎麼樣情況不錯吧」

隊長出現在鏡頭裡「首長,局面已經全部控制住,現場無人傷亡。」

劉背「那就好」

突然,隊長大喝一聲「不好!」

緊接著鏡頭切換到了人質背著的炸彈上,只見上面有一小塊液晶顯示屏,上面已經開啟了一分鐘倒計時,猩紅的數字開始倒轉,場面立刻開始緊急起來。

隊長趕緊拿出裝備,接在了炸彈的電路上開始破譯起來。

陳胖子「倒計時能關掉嗎」

隊長「這個炸彈沒想到用了倒計時遙控雙系統,遙控失效直接觸發了倒計時機制,加密級別很高,短時間攻破有難度,現在請先把人質疏散。」

背著炸彈背心的是個姑娘,這會臉色慘白,神色木然,像是嚇呆了。

陳胖子糾結的說「老劉,下令撤退吧」

劉背「看來,我還是不該來,沒想到這個炸彈還有延時裝置,哪怕再多個幾分鐘也好啊」

我靈光一閃「主公,陳胖,陳首長,讓我去吧,我去把時間慢下來,給突擊隊長爭取破譯時間!」

劉背和陳胖大喜「好!全靠你了」

我回首一望,拉著1s超級力量的孟一淼就往樓下沖。

我指著樓上被突擊隊員攻破的幕牆「一淼,來不及走樓梯了,把我往那裡扔過去」

孟一淼會意,左膝下蹲,雙手往下一兜,擺好姿勢,我朝他衝過去,跳起來腳踩在他手上。他借勢一發力,我只感受到肚子里一陣翻湧,整個人就飛了起來,剛好停在了破開的幕牆邊。

突擊隊長眼疾手快一把把我拉過去,我衝過去一把抱住了炸彈衣,心裡喊了一聲「砸瓦魯多」,一看時間還剩5秒。

我擦了一把汗,略顯尷尬,現在這個情況我抱住了炸彈衣,炸彈衣又穿在那個女人質身上,所以在外界看來就是一個痴漢從窗戶邊飛奔過來就給人一個熊抱。

不過這時候沒工夫擔心這個,我竭盡全力把時間放慢,我看著隊長十指上下翻飛,周圍幾個特警咕嚕嚕地圍著我們轉。

我緊盯著儀錶板,

1s過去了

2s過去了

3s過去了

4s過去了

眼看倒計時馬上就要歸零了,我一陣驚慌,不知不覺抱得更緊了,都感覺到了從炸彈衣那頭傳過來的心跳聲

所幸,炸彈倒計時也停在了1s鍾,我逐漸解除了慢動作。

隊長拍了拍我,壞笑著「還抱著吶,看人家姑娘好看捨不得放手是吧」

我一回神,尷尬地趕緊放開

坐在大樓外的草地上,我和那個姑娘拿過去一份蛋黃酥,「不好意思哈,剛才是情況緊急,一時間沒顧得上那麼多,冒犯了」

姑娘這會已經緩過來了,接過蛋黃酥「沒事,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你救了我一命呢,怎麼稱呼啊」

我撓撓頭「為人民服務嘛,我叫蒯進」

「你好,我叫七個圈」

我正準備再聊聊,隊長面色陰沉地過來拉了拉我「快進,主公有事找你」


1、

我:「我獲得了二十種最弱能力之一。」

阿羊:「哦?是什麼?」

我:「我能探測垃圾。」

阿羊:「……你演示一下。」

我聚精會神,冥思苦想,然後嘴巴發出機械般的聲音:「滴滴,滴滴,探測到垃圾。」

阿羊噗嗤一聲笑了:「哪呢?」

我:「根據指示,垃圾就在我的前方。」

阿羊更樂了:「你前方不就只有我嗎?你太逗了。」

沉默的我讓阿羊的笑容頓時收斂,爆栗呼面而來:「你特么!……」

2、

為了讓阿羊相信我真的獲得了這個超能力,我拉他出門證實。

指著地上的塑料袋,口香糖說道:「經過我的超能力探測,這是垃圾,這也是垃圾。」

阿羊:「我看出來了,要給你頒個獎嗎?」

我意識到這樣解釋沒有用,便指著一堵牆說道:「這堵牆後面有個垃圾桶,裡面放滿了垃圾。」

阿羊和我爬牆探頭過去一看,臭味熏天,果真是垃圾。

阿羊:「以後出門靠你尋找垃圾桶了!」

3、

辦公室里。

阿羊摔了一支筆,我瞄了一眼那支筆,嘴巴便控制不住地說道:「探測到垃圾。」

阿羊怒視我:「你少罵人……」

我:「不是,我是說那支筆是垃圾。」

阿羊拿著那支水性筆在紙上畫了幾圈,已經斷水了,反手丟到垃圾桶里。

4、

阿羊接受了我的這個超能力。

第二天一大早拿著一沓紙過來,說道:「我昨晚熬夜寫了部小說,列印出來了,你幫看一下是不是……」

「探測到垃圾。」我來不及捂住嘴巴。

5、

為了安慰阿羊受傷的心靈,我請他吃路邊大排檔。

阿羊啃完了一隻雞腿,拿著雞骨頭在我眼前晃。

我疑惑地看著他。

「你怎麼沒探測到垃圾啊。」阿羊問。

我看了眼桌子底下的狗,說:「骨頭給狗吃啊,這怎麼能算垃圾呢?」

6、

在辦公室里點了CFK外賣。

阿羊啃完炸雞腿,雞骨頭吐了出來。

我:「探測到垃圾。」

阿羊:「你逗我呢?都是雞骨頭,怎麼著,垃圾食品的骨頭才算垃圾唄?」

我:「不對勁,這個超能力不對勁。」

7、

我叫了阿羊去我家,我們做一個實驗證實一下自己關於這個超能力的猜想。

門外響起敲門聲。

我打開門,是阿羊。

我:「探測到……」

阿羊一把捂著我的嘴巴往後推:「管好你的嘴巴。」

8、

我擺出一桌子菜,和阿羊一起大快朵頤。

吃完之後,阿羊把半盤剩下的雞肉擺在我面前。

我沒有出聲:我沒有探測到垃圾。

阿羊把另一盤剩下的雞肉擺在我面前。

我:「探測到垃圾。」

阿羊疑惑地看著我。

我:「這盤雞肉里有香菜,我不吃香菜。」

阿羊恍然大悟般:「你不吃香菜,這盤雞肉就失去了剩餘價值,所以變成垃圾了!」

我正點頭贊同。

阿羊:「那我等下帶回去吃吧,別浪費了,我可是香菜聯盟大隊長。」

我:「……」

阿羊:「幹嘛?不給打包帶走啊?這麼小氣?」

我:「我沒有探測到垃圾了。」

9、

一大早,阿羊帶了一杯豆漿和兩根油條來到我的工位。

我一轉頭他就趕緊把早餐擋在自己面前。

我接過早餐並白了他一眼:「放心,我沒留意你,今天你不是垃圾了。」

阿羊自顧自拿出一沓紙:「昨晚我修改了我小說的前三章,你再看看……」

我:「是垃圾。」

阿羊:「你特么……」

10、

晚上10點,加班中。

阿羊來到我工位扔下一沓紙:「我又改了一次,你再看看。」

我:「公司招你來上班是讓你划水寫小說的嗎?」

阿羊:「我在加班時間寫的,公司沒給加班費就相當於我已經下班了。」

我:「社畜竟有如此覺悟。」

我翻看完他的小說:「自我感覺,還是爛,但是……」

阿羊笑得很開心:「但是你沒探測到垃圾!好的我今晚就投稿!」

我感覺哪裡不對勁,借口幫他再做修改,留下了他的小說。

11、

第二天,我來到阿羊工位,放下那一沓小說:「我探測到垃圾了。」

阿羊:「啥意思?你把我小說修改為垃圾了?」

我:「不是,我沒改,只是過了一天再探測了一次,然後探測到垃圾了。」

阿羊:「我電子版都投出去了,你跟我說這?那昨天為啥沒探測到?」

我:「我猜是因為:我一天只有一次探測機會。」

阿羊緩了一會兒,從垃圾桶里撿起一團搽鼻涕的紙巾。

我皺眉:「垃圾垃圾,你趕緊丟了。但是這是我個人的判斷,不需要發動超能力。我在家試過了,探測完你那小說後,再判斷任何東西都沒有反應。」

阿羊:「現在我相信你這個超能力是最弱的了。」

12、

阿羊:「誒你等一下,那天我去你家吃飯,你開門就判斷了我是垃圾,那那盤帶香菜的雞肉,你怎麼還能判斷是垃圾?」

我:「哦,那段時間天天探測你,看到你就下意識地給你先報個垃圾稱呼,沒發動超能力。」

阿羊:「你特么……」

13、

阿羊:「還是不對!你第一天跟我說你有超能力的時候,你先探測了我,然後我們出門,你又探測了好幾次垃圾!」

我沉默了:那一天是很特殊的日子,那一天我可以任意使用超能力,至於為何特殊,我不能告訴他。

看到我沉默不語,阿羊表情逐漸猙獰,上來就掐我:「狗東西,這半個月你一直在忽悠我?」

我:「大哥冷靜!小的有難言之隱!」

阿羊:「你罵了我半個月,你今天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你就完蛋了。」

(嗯……忘記問題里有個「一天只能使用一次」的限制了,哈哈哈大家有比較好的辦法圓回來嗎?不然我就要遭受阿羊正義的鐵拳了。)

順便一提,網友腦洞太大了(果然是我格局小了):

14、

休息日。

阿羊來我租的房子玩。

打開房門,我:「探測到垃圾。」

阿羊自顧自進屋,後躍摔進沙發中。

「還玩這遊戲呢,無不無聊?」阿羊雙手抱在腦後,閉著眼說道。

我:「超能力是真的,探測到垃圾的時候我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的。」

阿羊睜眼:「要是超能力是真的,你天天一睜眼周圍那麼多垃圾,每天又只有一次機會探測,你怎麼做到十天里有八天在探測我?」

我:「因為借著超能力可以明目張胆有理有據地罵你。」

15、

被摁在沙發里動彈不得的我:「哥,我錯了,超能力可以控制發動的時機的,我探測你是在做一個實驗。」

阿羊鬆開手,沒想到這個看似文弱的男子竟有如此結實的肌肉。

阿羊:「啥實驗?」

我:「我一直不明白你一個人怎麼會被探測成垃圾,連乾飯最積極的小王我都沒探測出垃圾。」

阿羊:「等下,人家乾飯積極跟垃圾有啥關係啊?」

我:「沒關係,所以你為啥會被探測成垃圾成為我的研究課題了。」

阿羊:「……什麼跟什麼啊……那你搞清楚啥原因沒有?」

我:「目前來看,人與人的體質不能一概而論,有的人在極度憤怒的時候會變成香辣可口的雞,簡稱辣雞。」

阿羊:「我特么上去給你一個滑鏟。」

16、

第二天清晨。

起床的我上廁所。

推開門,裡面是半被泡沫包裹的阿羊。

阿羊雙手護襠:「你特么敲門會死嗎?」

我:「大清早辣眼睛,晦氣。」

轉身關門。

突然眼神一震,睡意全無,我意識到了什麼。

開門。

阿羊慌亂上下遮擋,大聲喊道:「你你你……你有毛病吧你?」

我想我此刻盯著他看的眼神一定被他誤會了,他甚至都拿著毛巾遮擋自己的胸肌,縮到最角落裡了。

好一會兒,我開口說道:「我沒有探測到垃圾。」


我獲得了二十種最弱超能力之一,被讀心術。顧名思義,任何人都能知道我在想啥。


這是我第七次被女友甩。


「你居然嫌棄我吃太辣?」分手的原因就是這個,她怒氣沖沖地拎起包衝出門,「那你再去找個不愛吃辣的吧!」


我並沒有說她吃得太辣,只是心裡這樣想,畢竟從小生長在南方某個吃甜口的城市;女友老家在樂山,口味差得實在有點多。


但沒有辦法,被讀心術不是我能控制的。


女友是個女警,脾氣硬得像頭牛,摔門而去。看著門上牆灰簌簌落下,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絕望啊。


2


我叫馬腦,26 歲,職業是網店店主。


這是我能選擇的為數不多的職業。


目前失戀七次。全都是由於我的超能力,被讀心術。


我沒多打一個字,這個能力就叫「被讀心術」。你們也大概知道它是啥意思了……


——沒錯,和讀心術相反,我可以讓別人聽見自己的心聲。


我至今不知道這能力除了讓我挨罵挨打被女朋友甩,究竟有什麼屁用。


「好的,咱們現在把這事兒給理一理。」我對面這個戴著墨鏡的帥哥操著一口京片子,「你的能力是被別人聽見心裡想的事兒,對吧?」


「對啊,楚爺不是問過了么……」我施施然。


「嗨,我哪算什麼『爺』啊?京城那麼多的『爺』那麼多的『少』,我就是個排不上號的。」他打了個哈哈,「這個能力是由你控制的,還是不由你控制的?」


「呃,這有點難說。」


我想了想,拿起了餐桌上的杯子,將裡面的水倒在了左手手心,握住。


楚爺是個聰明人,打了個響指,懂了。


手能把水兜住吧?能的。但你這手一松,水就流出來了。


我就是,平時精神集中的時候基本可以控制這種能力,但要是鬆懈下來,比如一天下來累得半死,還要陪女友吃她喜歡吃的川菜,在紅油和花椒的味道里生不如死……就會發生本故事開篇的場景。


楚爺一拍大腿:「馬哥,您這就是兄弟要的人才啊!」


是這樣,現在網店生意不好做了。


早幾年那是順風順水,現在經營成本越來越高,一個雙十一,扣除廣告費,老闆基本拿不到多少錢。


所以我就把網店丟給代理管,自己準備搞點新產業看看。一個哥們給我介紹了楚爺,說是位京城大人物的公子,背景深厚到不能明說。


於是今天我就出來和楚爺喝茶了,叫是叫一聲「爺」,他年紀也就和我一般大。


「咱們這很簡單,說白了四個字,」楚爺攤開手掌比了個五,「相親業務。」


我沒忍住,把嘴裡的啤酒給噴了。相親,我自己都被甩了七次。


楚爺攬著我的肩:「馬哥,一碼事兒歸一碼,和嫂子朝夕相處,難免有心猿意馬的時候,但咱們這生意,你壓根用不著和目標相處多久,就發個腦電波……不,這該叫啥?心靈感應?」


他又給了我一份文件,詳細介紹了自己公司的業務——天助戀愛諮詢公司。


3


我就這麼開始「實習」了。


說實話,到現在我都覺得楚爺這業務有點坑人的嫌疑。這家公司是幹啥的呢?比如你看上了一個對象,不限男女,這對象簡直是你大腦皮層的維納斯,簡直是你閉上雙眼後見到的歐若拉……總之你喜歡他/她喜歡得賊痴迷,可對方就是對你不來電。


那咋辦?痴男怨女,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感情這事兒強扭的瓜不甜,要是真不來電,怕是只有求老天幫忙了吧?


我就負責假扮這個老天。


這次的客戶是位大姐,挺有錢的,看上她的心理醫生了。


大姐胖胖的,大概五十多歲,結過一次婚,老公高血壓死了,留給她巨額家產。她來找我們的時候手捂胸口,一隻手上五個祖母綠大寶石戒指閃閃發亮:「馬先生,我真的、真的、好多年沒怦然心動過了……」


她愛上的那位心理醫生姓謝,謝醫生今年二十七,海歸回來,金絲邊眼鏡,西裝革履,雖然不能算小奶狗,但對大姐來說無疑是英姿颯爽成年犬。大姐去諮詢更年期,兩人大概認識了小半年。


今天我陪著她去見謝醫生,用定期心理輔導的名義。


心理診所在一棟寫字樓的五層,和影視劇里那種動輒百來平米豪華裝修的環境差別很大,就是很普通的房間,有避光窗帘,牆體是淺綠色,進去就好像進了自家書房,還是挺舒服的。


謝醫生沖我們笑笑,溫文爾雅:「最近怎麼樣?」


那眼神,那聲音,那氣質……嘖嘖。


我有點明白大姐閱盡千萬奶狗,為何最後還是栽在這了。


這時候,謝醫生應該會忽然聽見自己心裡響起了一個陌生的聲音。這個聲音在對他說:「不知怎麼的,見到她,有一種很親切的感覺。」


——他肯定聽見了,因為我看到他的表情突然抽了抽。


那個聲音又在他的心底響了起來:「說不定,她才是觸動我心弦的人?」


這些在他心裡響起來的聲音,都是來自於我的被讀心術。楚爺真是個天才,我只要這樣不斷給對象加戲,是個人都會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戀愛了。


人是一種很怪異的動物,難得擁有理智那麼好的東西,卻還會放任感性去壓倒它。


再這麼來個兩三次,說不定就成了。我和楚爺說好,他拉單子我幹活,賺來的錢我七他三。天助的目標客戶都是那種錢多了燒的,我拿到的數字要比開網店還高。


一周後,我正吃晚飯,手機響了,一看屏幕上是銀行 app 的推送,楚東雲(楚爺)給我轉了十萬塊。估計是大姐那事兒成了。


「是不是給多了?」我打電話給他。我也不是真的全沖著錢才和他合夥的,主要還是想開創副業,總不能坑人家。


楚爺說給你你就收著,我爹剛替我拿下燕郊一塊地,等明年蓋綜合俱樂部,專請各路王爺。馬哥,咱倆聯手,後頭有的是好日子呢。


他還說把後面那張單子的錢預支給我。「俱樂部現在在召集股東了,我先把我卡里你的那些錢打給你,然後自己參股,免得弄混。」


這也是個來錢的事兒啊。我說,要不這樣,楚爺你也甭把錢給我了,全擱你那,你幫我也入個股。


之後,大姐還給天助送了錦旗——天賜姻緣,她笑得滿面桃花,好像我們那次從謝醫生那回來後不久,醫生就和她告白了,兩人火速領證結了婚,開始了梅開二度。楚爺趁機和她推銷我們的「售後」服務——要是結婚後覺得感情冷淡,還可以派我出馬,用被讀心術重燃謝醫生的愛情火花。


大姐滿口答應,暗中一口氣買了三年的售後。看得出她是真的挺喜歡謝醫生的,三年里請我每個月過去服務一下。第一次是下個月的六號,我把手裡幾張單子都搞定了,五號晚上打她手機和她確認行程。


結果手機打不通。


大姐沒了聯繫,那就暫時不管了。我跑去度了幾周的假,楚爺催我回來:「有新客戶了,快過來!」


我立刻過去。楚爺和客戶已經在咖啡館談合同了,我到門口時還接到他電話:「馬哥,你在哪?」


「到了到了!」我心裡罵這傢伙性急,掛了手機推門進去。午後的咖啡館坐滿了人,楚爺坐在落地玻璃窗邊對我招手;他對面有個姑娘背對著我,穿著簡單的米色裙子,此時轉過頭——見到她,我差點滑了手機。她也驚愕地瞪大了眼睛。


是我的女友……不,該叫前女友,林霏霏。


「你……你……」我遲疑著,磨蹭半天才敢過去,「……你想追誰?」


楚爺不傻:「兩位認識?」


「我前任。」我倆異口同聲。


「哦哦,就是馬哥的第七個女朋友啊?」楚爺也知道我坎坷的情史,嘖嘖稱奇。


霏霏白眼一翻:「您可拉倒吧。就他?還能再有六個和我一樣傻的?」


我的頭都快低下褲襠去了。


沒錯,我確實被人甩了七次。


但都是被同一個人,也就是林霏霏。我們分手複合分手複合,從高中一路折騰到現在。


4


感情歸感情,生意歸生意。我還是拿出職業態度問她:「你想追誰?」


「我心理醫生。」


這是啥時代,心理醫生那麼吃香?!我都懊惱大學為啥學電商了。


分手之後,霏霏覺得自己心理可能有問題,正常人基本不可能和誰分分合合六七次。於是她去看了心理醫生,醫生給了她相當多的建議。「我就覺得和他特合得來,」她說,「但謝醫生也說醫患之間要避嫌。」


挺巧的,這醫生也姓謝?


我正尷尬笑著,霏霏就推了一張心理醫生的名片過來。我們倆一看那名片,懵了。


這個謝醫生,就是那個謝醫生。


我把她拉門外單獨說話:「這姓謝的他結婚了,和個富婆。」


「他和我說已經離婚了。」


謝醫生和那大姐離婚了?


我都沒反應過來,楚爺就出來找我們:「對了,馬哥,忘了和你說,上一張單子的客人和謝醫生離婚了。」


挺突然的。我想起大姐那深情款款的樣,沒想到會這麼快閃電離婚。


跟著霏霏,咱們又去了謝醫生的診所。


說實話,都是高中時候就談的對象了,霏霏什麼性格我還是清楚的。打死我都不相信她真的愛謝醫生愛到掏出所有存款一擲千金,原因估計還是她的性格里有種不瘋魔不成活的顏色。咱們幾次分手都是由於被讀心術,霏霏就特別光火:「你要是有啥心事兒你就說出來,別悶心裡瞎想,還能悶出個花來?」


我要是直說自己不喜歡吃辣,她是絕不會生氣的。她就是氣我明明不喜歡,但嘴上不說,只心裡嘀咕,弄得她有負罪感。


周五,霏霏預約了謝醫生一周中最後的一段諮詢時間。我跟著她進了診所,見到我和她一塊兒進來,謝醫生不禁怔了怔。


「霏啊,」我在心裡和她嘀咕,「咱別鬧了,乾脆就這麼走,出去吃個晚飯吧?你想吃啥?火鍋?冒菜?擼串?」


她瞪了我一眼,轉頭和謝醫生有說有笑。我站在邊上,心裡空白了老半天。


不成,這事兒不成。


從小到大,我都是個脾氣不錯的人,很少和人紅臉。更不是那種獨佔欲飆高的控制狂男友,現在咱們分手了,理論上來說她確實想和誰搞對象都成……可這個姓謝的不靠譜啊!


和個富婆結婚可以說他是為了錢,結了一周就離了這算啥?這男的百分百有問題!


我繼續和霏霏心裡嘀咕,曉之以理動之以情:「霏啊,你真的聽我的!這次你真聽我的,你倆不合適!你下次再看上誰,我保證幫你追!」


結果嘀咕得她煩了,回頭就吼了一句:「有完沒完啊你?!」


謝醫生嚇了一跳:「林、林小姐?」


氣氛頓時尷尬。林霏霏踢開椅子,提起包沖了出去。我跟著追出去,臨走還看了眼從辦公桌後面站起來的謝醫生:「醫生你能吃辣嗎?」


「啊?不、不太能……」


「哼。」


我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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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選專欄

最弱超能力者:我變禿了,也變強了

腦洞君的次元口袋 等 腦袋有坑,心中有火,愛好是收集天馬行空的故事,當一輩子幻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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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超能力都好強,只有瞬間脫髮和迅速變老暫時還不知道該怎麼用,其他的都可成大事業,怎麼能說是最弱超能力呢?

如果讓我選,我選擇讀懂自己的心,這個最強。


……既然有人想看,那我這幾天弄一份大綱出來。

不過畢竟快過年了,我一開茶鋪的總是得賺錢的。

年關那幾天吧,店裡忙完了,我去開本新書,那樣看著也方便,我寫起來也舒服。

也不求賺錢,寫多寫少的是那麼個意思。

到時候會貼個鏈接。


不錯的問題,臨時湊合寫一段,興許以後好好構思一下,修改一下,可以做一個故事。

我有超能力,但從沒有跟任何人說過,也沒有被任何人發現過。

其實說了也未必有人信。

我的能力,是隱身……

聽起來還蠻厲害的對不對?可惜,這個隱身是有條件的,只有在絕對黑暗的情況下才能隱身。

某種意義上來說,和著名被研究學家達文西的光能手電筒有異曲同工之妙。

其實如果一直這樣也挺好的,做個普通人,上學、工作、成家,我覺得很多超能力者都幻想過這種平凡的日子。

但一切都被改變了,就在今天,反超能力法案通過,所有公民,都必須接受檢查是否擁有X能量。

哦,我可能忘了說,X能量,就是傳說中的藍條,每一個超能力者都擁有這種能量。

而擁有X能量的人,會被強制要求在一個單獨建成的新城市居住。

這很糟糕。

會出現這種情況,其實我是有一定思想準備的,最近世界上發生了太多起匪夷所思的案件,從白房子爆炸,到D國總統被刺殺,總有人在獲得能力後無法控制自己,膨脹的挑釁世界。

野生的能力者越來越無法掌控,有關部門恐怕都愁白了頭髮。

當局勢混亂到一個臨界點時,大範圍的打擊不可避免的到來了。

可惜,自己需要陪著他們一起遭殃。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該來的總會來的,如果我的能力不是這麼廢柴,那麼或許還能反抗一下,但如此廢柴的能力,只能寄希望於,異能太廢柴被放過一馬,或者因為異能太廢柴所以X能量波動無法被檢測?

打開門,兩個穿的跟《黑衣人》一樣的壯漢就嚴肅開口。

「聯邦探員,請你……」

沒等這兩個探員說完,揮了揮手,打斷了他們的話。

「檢測X能量的嘛,我有看報紙,需要我怎麼做?」

兩人見我如此配合,態度也好了許多,拿出一個手機大小的黑盒子,盒子中心有一個凹陷,上面還有三盞小燈。

指著那處凹陷,探員開口。

「只要把手指按在這裡就可以了。」

唉╯﹏╰

嘆了口氣,逃又逃不掉,自己沒什麼優點了,只有接受現實比較快以及有自知之明這兩個可取之處。

嗯……也許長得帥也算一個?這樣應該比較有代入感。

滴~三盞燈同時亮起,閃爍著刺目的紅光。

兩個探員瞬間就緊張了起來,站在後面的那個甚至把手伸向腰間。

「嗨!嗨!不要緊張,我並沒打算反抗啊。」

眼看他們準備掏槍,身負自知之明這個神BUFF的我趕緊舉起雙手,示意自己沒有威脅。

見我配合,兩個探員微微放鬆,但是摸在腰間的手卻並未離開。

「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還有什麼好說的?乖乖跟著走吧。

一路下了樓,社區的一些鄰居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對我指指點點。

直到上了車,一直負責跟我交流的那個探員才把手離開槍袋。

「感謝您的配合,我叫科勒,是特勤局的一級探員,請您理解聯邦的做法。」

「好吧,科勒探員,我們現在要去哪?」

「您得先去研究所做一次全面檢查,對您的超能力做一個評估,同時會調查您是否與一些案件具備相關聯繫。」

說著,科勒變戲法一般掏出一張表格。

「您可以先填一下這個表,對您的異能儘可能完整的做一個描述。」

接過表格,揉了揉額頭,儘可能的描述?

絕對黑暗下隱身,我這麼寫了科勒會不會以為我在耍他?

姓名:卡斯齊?金納多

人種:新人類

年齡:27歲

身高:187cm

體重:83kg

政治身份:赤色黨派成員

宗教信仰:地球原教

工作:東十字州原教教會大學古語言系導師助理。

家庭成員:我是新人類……

獲得超能力的時間:兩年前,大概是2158年8月中,具體忘記了

超能力內容:隱身

使用條件:絕對黑暗

異能特點補充:特點是特別廢柴

填寫完所有內容,把表格遞了回去。

「科勒探員,不管你信不信,我確實是如實填寫的內容,說起來這次被牽扯進來還真是冤枉……」

審視了一遍表格,科勒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我覺得他一定是在憋笑。

「你是新人類?是教會培養的嘛?」

「不,我是赤紅黨派的新人類,不過在這個時代來說,由父母生產的原生人類反而比較少吧。」

科勒聳了聳肩。

「確實如此,母體生產的原生人類總是容易得各種遺傳疾病,很少有人選擇。

如果你寫的都是真的,那你確實很倒霉。因為從我得知的一些資料來看,異能者似乎多產生於原生人類,這可能就是你的能力不夠強的原因之一。

但說不定也是好事,也許因為你的能力不具備危險性,可以不去新城市呢。」

不錯的思路,也許正是因為新人類經過基因改造,所以在獲得異能後產生了某種限制,所以自己的異能才這麼滑稽。

「希望如此,說起新城市,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地方?那些有犯罪傾向的異能者也一同居住在那座城市嘛?」

面對這個問題,科勒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

「不知道,我也只是一個一級探員,並沒有涉及到新城市安置的問題。但是我想,應該是集中安置吧。那些已經犯罪的異能者會被送去特殊監獄,但只是有犯罪傾向就沒辦法去處理了,畢竟他們沒有違法,同時犯罪傾向這種東西,也沒辦法明確檢測出來。」

「真是可悲,那新城市的治安怎麼管理?如果我真的去了新城市,你知道的,我絕對是最弱雞的那一批。」

科勒似乎也無法回答這個問題,是不知道,還是不能說,我持懷疑態度。

很快,研究所到了。

異能者的數量並不太多,很快就做完了所有檢查。

「卡斯齊先生,你的能力確實很雞肋。」

負責我的研究員藍威爾教授表情也有些古怪,看來這確實是他接觸過的最廢柴的能力了。

「所以我可以避免去新城市嘛?畢竟這是一個毫無用處的能力,天知道,再有兩年我就可以轉正成為正式導師了。」

藍威爾教授攤了攤手。

「很遺憾,並不行。你的能力表現的雖然很雞肋,但是體內X能量波動卻十分劇烈,這種能量波動之強,在整個聯邦的官方異能者檢測中,也是前列的,已經達到了A級標準。」

「所以?」

「所以我們有理由懷疑,你的能力不止如此,只是我們沒有找對正確的使用方式。或者,你還擁有另外一個你不知道的強大異能。」

「我一時間竟然不知道這是一個好消息,還是壞消息。」

藍威爾教授拍了拍我的肩膀。

「這只是第一天,我們的數據還很少,也許你這種情況在民間異能者中還有不少。但無論如何,按照法案,你都必須去新城市。」

「這真是一個糟糕的消息。」

藍威爾教授略微沉思了一下,臉上露出玩味的表情。

「好消息也是有的。」

我瞬間精神一振。

「是什麼?」

「我們的人手很多,資源也很多,所以你不用買票坐穿梭機,同程的人也不會很多,所以你應該有頭等艙可以坐。」

深深的看了藍威爾教授兩眼,無FUCK說。

很快,科勒又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走吧,托你的福,我終於有幸享受一次穿梭機頭等艙的待遇了。」

「再跟我提頭等艙,我一定會和你打一架的!」

「放輕鬆夥計,你打不過我的。好吧,不要生氣,你家裡有什麼需要帶的可以跟我說,我會叫人去取。」

「所以我現在連回家一趟的資格都沒有了啊……」

穿梭機很穩,頭等艙很奢華。

可惜,傳聞中的穿梭機頭等艙美麗乘務員並沒有出現,這架穿梭機的所有乘務人員,全部是特勤探員,很是令人失望。

「不要愁眉苦臉的,新城市也是有好的地方的。」

「比如?」

「比如你會有一套公寓。」

「可我本來就有一套公寓!」

「你還會有每月固定的一筆補助金,大概3萬塊。」

「我原來的薪水雖然只有1萬塊,可還有兩年就會轉正,那時我的薪水將有5萬塊,還不算獎金!」

「卡斯齊先生,帳不能這麼算,這3萬塊只是補助,你還可以做別的工作。」

「科勒,你的人緣一定很差。我是教古語言的,你認為新城市會有人學習古語言嘛?我會失業!」

「不要總往壞處想,如果你失業的話,還可以領取每周300塊的失業補助不是嘛?」

沉默兩秒。

「我發誓,我一定會努力學習搏擊,因為我感覺必須揍你一頓才行。還有我的財產怎麼辦?雖然是學校的福利房,但裡面的智能系統可是我自己的!」

「你的所有遺留物品,我們都會做一個專業的估值,然後存入你賬戶。不過恕我直言,你的那套系統已經很老了,它甚至沒有智能。相信我,你的新家的一切都是市面上最先進的設備,你不會懷念你的那些老物件的。」

看了看時間,科勒拿出來了一個黑色吊牌。

看起來和古代士兵帶的那種表明身份的牌牌差不多。

「這是你的身份牌,你可以用它當做房門鑰匙,同時它也是你的儲蓄賬戶、你的身份ID、你的駕照、你的醫保等等。」

接過牌子,正面刻著自己的名字。

卡斯齊?金納多

新人類

ID:548621

反面更為簡潔。

A/3

「這是什麼意思?」

把A/3的一面量給科勒,

「這是你的能量等級,我們缺乏相關的經驗,所以就從一些古代小說中汲取了靈感。把能量分級,從低向高分別是E.D.C.B.A.S。

而數字的意思代表了你的能力類別,戰鬥類的數字是1,輔助類的是2,其他類別是3。絕大多數能力都能歸類到1和2中,只有類似你這種完全不知道有什麼用的能力才會劃分到3。」

就先這麼多吧,BUG挺多的,不過畢竟連大綱和完整構思都沒有,臨時攢的玩意兒,竟然用了我足足一個半小時還多的時間。

天殺的,我的讀者如果知道我在知乎浪費時間,他們一定會想要殺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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